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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是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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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是存在的吗

是的,

好久没有跟他有过深度的距离了,湿润软绵的唇瓣与在一起,还是如此令人着迷,欲罢不能。

我一直没办法说清楚对梁成棋的感情到底是爱意深还是情欲更浓,只是,在他身边,爱与欲都很高。

温暖的肌肤感受到来自外界寒冷的侵入,我睁开眼睛,梁成棋不曾放开我,吻的深入,吻的眷恋,我手上仅靠微薄意志力掐着的小肥皂,自然而然的掉到了洗手池里。

他吻宛如烧起来的火,不断汹涌扩展,好似一条知道目标的蛇,游弋我的肌肤寻找他渴望很久的掠夺,疯狂中慢,不急不躁的诱导,我的大脑空白到眼睛不自觉的闭了起来。

“梁成棋…干什么?”好一会梁成棋才松开我鼻尖抵住我的鼻尖,我叫他,声音早就暖成了春水。

“想要吗?”他挑衅我,冰冷的手依旧恋恋不舍的放在柔软之地。

“讨厌你。”我骂道,低下头。

“要的话,就给你。”他道,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

我咬住嘴唇,调节呼吸:爸妈他们都还在外面啊,不能乱来。

“那你别叫,真的是笨。”梁成棋痞笑着打趣我,眼里的色彩柔和的仿佛阳光下波涛荡漾的湖水。

我喜欢他这样的眼睛,喜欢他这单纯,青涩,纯粹,开玩笑的面孔。

我推开他说:胡闹。

梁成棋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嘴上功夫,他清楚现在什么场合,憋着他雀跃的笑放开我:出去吃饭吧。

“嗯,”我勉强答应提醒他:记住啊,一会别乱搭理她。

我俩一同出去,在凳子上坐下。

“吃吧,别客气,别客气。”母亲说,将她面前的猪蹄退给梁成棋。

我挨着梁成棋,对视几眼,莫名一笑,母亲找台阶下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然而,既然在同一张饭桌吃饭,自然免不了母亲问东问西。

母亲吃了几口菜,酝酿了好半天才问出句:哎,你是叫梁成棋吧?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不过这不奇怪,毕竟他来的那天,母亲是有敌意的,压根没用心记人家的名字。

“是的。”梁成棋应声。

我手拿筷子,微喘气息,欣赏母亲大人的问话和她难得的认错。

“是那三个字啊?”母亲追问,晃动手中的筷子,注视梁成棋,一副生怕说错话或者问的不合适的劲儿,能见到她有这样紧张顾及的状态真不容易。

“梁山伯的梁,成功的成,围棋的棋。”他轻声说。

“哦~”母亲长长的哦了声:那我可以叫你小棋吗?

“可以的,阿姨。”

母亲满意的笑着,夹了块肉吃给他放到碗里:来,吃,别光说话,你俩吃啊,别等啊,我俩随便聊聊而已。

我全程憋笑。

大概每位母亲都会经历这样一个环节,面对女儿的男朋友时,问的太多不合适,不问不放心,中间还需要边问边调和氛围,免得对方害怕。

我们吃菜,随便聊聊天。

母亲酝酿的差不多了,就再次问。

“关于你个人家庭里的的事,你不方便说我就不再多问了,但关于你的,我想问问,应该不难回答吧?”

“阿姨,你说。”

“也不是什么难回答的,就是随便问问一些家常事情。”母亲说。

“你说就行了,阿姨。”梁成棋放下筷子直视母亲。

母亲与他的眼睛对视,两双眼睛黑色的瞳仁如有电般呲呲呲的响。

“我呢,也不是什么特别古板的人,对于你们年轻人恋爱的想法,我不能说百分百接受,但是也不是没太抗拒,毕竟恋爱自由,只要不违反法律道德,我没多大意见,只是…”母亲说,手指敲敲桌面。

“只是在我看来爱情这事情,归根结底不完全是两个人的事情,也是牵扯两个家庭的,我们家对你知之甚少,没办法放心就这样答应,您身份特殊我就不勉强你说太多,但你个人最最基本情况,我觉得你还是说一下的合适。您说呢,小棋?”

“这个可以的,您问,我定知无不言。”梁成棋回。

“听你说的你家里从商,那就是大户人家,大家族的人,那您年收入大概多少?”母亲直接问。

“年收入啊…”梁成棋盘算:具体没有盘算过,至少一年下来够普通人活一辈子,养凡宁不是问题。

母亲听到了他的话,面不改色继父倒是略显拂过些许震惊。

母亲不再吭声,动了动筷子:先吃饭吧,别的我就先不问了。

我们不吭声,继续吃饭。

我不敢猜测母亲在想什么,但清楚,母亲不是不问了,而且明白更多的话不适合现在的场合问,她比我要清醒,明白有的话只能单独谈。

继父主动开出话题,与我们聊日常,说家里的生意,领居的趣事。

我是独生女,母亲跟继父在我八岁再婚,没有再要小孩,继父原来的妻子是生病离世的,身体不好,没有留下小孩,所以继父一直很珍惜对于他来说现在这个来之不易的家庭。

那顿饭结束的很安逸,很平静。

母亲没有再拒绝梁成棋帮助收拾,俩人还可以唠上两三句不咸不淡的家常话,讨论今晚的猪蹄若是不咸就更好吃,唯一的不足就是太咸了。

嘿,你知道吗?我从没有想过像这样现实的我会遇见有你这样轰烈的爱情,直到现在的一刻,都怀疑,那一切是不是真实的,从任何维度来说,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却有可能因为其中一个人的羁绊而走到一起。

缘分还真是奇妙。

收拾好房间,我跟梁成棋一起为母亲泡了泡脚,涂好药膏,跟继父嘱咐两句:若是夜里疼了,就来叫我们。

打开门,打出去时。

母亲叫住了我“凡宁,你先过来。”

“怎么了吗?”我回头。

“有点事情要说,你先让小棋回那边等吧,好吗?小棋。”母亲现在学聪明了,或许她从不傻,知道跟我说八成不管用,就直接跟他说。

梁成棋那个软柿子,自然会答应。

松开我的手,对我说了句“跟你妈妈好好说。”转头就离开了。

其实,我知道,他是做好了母亲会留我于此的,想好了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准备,自己一个人回到小屋子里哭泣。

梁成棋走后关上了门。

我站在床边,无力的问:帮也帮了,背也背了,针对也针对了,今儿也融洽了些许了,您今晚又想怎什么?

不是我对母亲不好,只是这些天她做的事情,真的对不上我的温柔。

“你个死丫头,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母亲拿桌上的瓶子扔我。

我接住她扔过来的瓶子扔进垃圾桶,朝她走去:好好好,是我不对那你说说,又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大事。”母亲说,侧过身子打量我:就是单纯想问问,你真的很爱他吗?

爱是一个严肃而沉重的问题。

我听完,心里顿时一咯噔,低下头:妈,你能不能别问这种问题了。

“好,好,好。”母亲叹气应声伸出胳膊抓我的手: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但是凡宁,无论怎么说,妈妈都得为你的后半生考虑。

“我能理解你的,妈妈。”我让她拉着坐到床边,祈求的望向她:可是妈妈,在这之前,你可不可以试着理解理解我,人能遇见心动的人不容易,我真的愿意跟他经历一切,你别棒打鸳鸯。

“我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就是跟你谈谈,如果你真的很爱很爱他并且很他值得你爱,那么妈妈自然不会管他什么身份,只要不违反政治道理,只是现在,咱们对他知之甚少我不想你跟他就这样搞,怕你被他伤害。”母亲的话说来说去还是那么个道理。

我安静听,母亲抚摸我的手:我能理解你们年轻人对不同爱情的追求与向往,也表示那是正常,所以,我不反对你们交往,但在我没有完全了解他之前,你们不能当我的面睡一起!

我抬眼注视那个找了退路,又不肯说软话的母亲张了张嘴:妈…你你这是同意我们交往的意思吗?

“一半半。”母亲撇过去脸:但更多的要看他的表现以及事实情况。

我的泪水是在顷刻之间流淌出来的,母亲的这番话就是我的解药剂,沉着的心放了下来,我扑到她身上大声的喊: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起开,起开,别开心那么早,这只是初级阶段。”母亲说,掀开身上的被子:进来,今晚跟我睡,别想过去找他。

我点点头,拥入她的怀抱,笑着笑着就觉得莫名想流泪,钻到母亲的旁边,一起盖上被子 脑袋轻轻的依靠至母亲的肩膀,暖暖的,热热的,忘记了距离上一次与母亲靠近是什么时候,似乎无论何时,只要靠近就都不会寒冷。

我俩躺在一起,母亲不说话,我就也不说话。沉默成了金子,变成了我们内心的寄托。

妈妈,你也会有烦恼吧,那样沉重无可奈何的叹息,是既希望女儿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又怕女儿不幸福的吧。

母亲的退步,意味我跟他暂时不会有阻碍,贴着母亲待了不久,她累了关掉了照明灯,准备睡觉。

躺在母亲的旁边,寒冷的被窝不出多久就暖和了起来,我缩起身子,学小时候的模样,依靠在她的怀里。

妈妈似乎一直是个圣神的存在,你需要的时候就会在,仿佛永远什么都能解决,永远可以替她的子女遮风挡雨。

母亲入睡的很快,没有多久就出现了鼾声。

确认她睡着,我偷摸摸拿出机。

打开微信给梁成棋发微信

【睡了吗?】

【没有。】他秒回。

【在干什么?】我问

【想你。】

我抱住手机,不敢笑出声来,打了一串字,觉得不太合适就删掉,又重新打了一遍,叹了口还是发了出去。

【梁成棋,你相信神佛吗?】

【不相信。】他快速的回。

我发了个哦,消息框停止了几秒。

弹出他发来的【那你呢?】

我看着文字,心里思考,那些东西还是不真实的【不太相信,但若是它们存在,我想,我也会有我所求】

我闭上眼睛,思绪再次一锅粥似的乱。

【我去找你吧。】

我缓了会给他发。

【母亲不是不让你来吗?】

【她睡着了。】

【那…你来吧。】他回。

这样我并不会觉得奇怪,反正梁成棋是有欲望的,总不可能一直退让。

我回了他个【你等我。】

梁成棋嘱咐我【轻声点,别吵醒阿姨,要是实在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我扫了眼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寒冷的风呼呼吹,我裹住身上的衣服准备敲门,门就有人打开了。

“你怎么都…在门口等我了啊?”我笑着,蹦进他的房间内。

他搂住我的同时关上了门,便宜民宿的木质门一关上就会吱吱响。

我缩在他怀里,傻呵呵的笑,虽说不清楚有什么好开心,可就是幸福。

望着他的脸,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傻笑什么,第一次见我啊,这么开心?”他弹我的脑壳。

“就是觉得开心,有自己要见的人还挺窃喜的。”我说,摸上他的锁骨。

“是窃喜还是刺激啊?”他那强势的吻直接落下来。

我半推半就的让他吻了两口,就此推开:讨厌,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

“你不要?”他直言。

我羞愧的脸红了一大片,似乎这话没有错,我的兴奋劲绝对有情欲。

“要啊。”我承认,挎倒他的腰上,揽住他的脖颈:你给我吗?

我从不是纯洁少女,在欲望的追求方面我的从来不比梁成棋的少。

甚至会比他还疯狂,还执迷。

“会。”他回,胳膊一用力,就将我控制到了他怀里,死死扣住。

我挣扎几下,他搂的属实有点紧。

梁成棋没有回应我,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腾出一只手摁过我的后脑勺那带有熟悉味道的唇再次覆盖下来。

每一次接吻,都会使我丧失理智。

吻越是强烈,我就会越之疯狂。

“梁成棋,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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