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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像是结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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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像是结束般

我不明白,紧皱眉头,正当我沉醉中,他松开了我,转头坐到了床上,疲惫的打起哈欠来:我困了,今天累了一天,属实折腾不动。

我…的话卡到嗓子眼,简直是苦笑不得,愣看他,他那副撩了就撤不负责的样儿,真的是够够的。

“梁成棋,你耍无赖。”我指着他骂,站到床边掀开被子,似笑非笑的控诉:你诱惑我两次,现在跟我说你累,没你这样的,你得负责。

梁成棋坏笑贱嗖嗖的:那怎么办啊?可我真的很累,要不算了吧。

“梁成棋,你…”我急的语无伦次,身上的似燃烧的火焰。

“你不能这样。”我嘟嘴坐到旁边:你得负责完再睡觉。

“可我真的很累。”他说。

我急躁伸手打他:梁成棋。

梁成棋得逞的笑起来:那你来。

我抬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念一想,他个狗东西,他就是故意的。

“梁成棋你…”我气的想骂人。

“爱坐不坐,你也可以自己解决。”他瞟我一眼,往床里挪了挪。

眼前有现成的工具,我哪会自己解决,明知他是故意,还是如他意。

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是性别就注定的。

我没有办法像他那样开放的说那些荤荤的话,使尽浑身本领,还是达到不了有他配合的效果。

那股身体中自带的欲火正如点燃的火苗,一点点炎热,一点点变红。

“笨妞。”

我持续不久,梁成棋满意的笑起来,扶住我的胳膊,将我反扑,胳膊抵在我的脑袋处,附身嘲笑我:这种事情,你的技术不够,还得练。

他忽然的反扑,我没有丝毫准备,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喉咙出来。

叫完,我立马后悔,捂住脸低声骂他:梁成棋,你TM个混蛋!

“是吗?”他挑衅我。

我受不住,掐他的胳膊。

“那就让我更混蛋些。”他低下头覆盖我的唇,身体笼住我。

我掐住他的胳膊,意乱情狂之中,我几乎快要忘记呼吸。

他的掠夺,他的欲望,比我强太多,那方面的本事像练过一样,每一次都可以完好无损的正中我的下怀。

嗨,梁成棋,你知道吗?一起因激情而释放的情感让我周围的一切如春天来到般盛放,在空中十指紧握手,是我强忍不住的欢快,那么,是你的什么,是同我一样的吗?

一切结束下来,他洗了澡出来。

看见他身裹浴巾,身上湿溜溜的出来,我就不知为何的笑。

“你笑什么?”他进到被窝。

“不知道,就是想笑笑,有你在身边很幸福。”我躺到他的胸膛上。

“睡吧。”他叫

我嗯了声,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没再说话,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与他暧昧过后的温纯。

我入睡,是贴着他的胸口入睡的。

次日的第一束阳光从窗户打进来,我揉揉眼睛,缓缓睁开,他在我的旁边还没有睡醒。

我索性没有叫他,用手摸他的鼻子,认识这么久,我很少这样挑逗。

“看够了吗?”他闭着眼,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你装睡啊?”我躲开,质问他。

“是你一碰我才醒的。”他说。

我才不信他呢,不想再听他的无赖之词,快速从床上下来,用枕头挡住自己:讨厌你讨厌你,你真是越来越坏了。”骂骂咧咧的冲进卫生间。

砰的把门关上,挨着门蹲下来。

好别样的感觉,好危险又好迷人,我深吸几口气,调整不正常的心绪,放开水龙头去洗漱。

洗漱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我俩交换了卫生间,他进去,我在客厅整理发型。

等到他出来“走吧,笨妞。”他在门口戴好围巾的喊我。

我来找他的时候穿的是睡衣,现在需要回去母亲那边换衣服的。

跟在他身边,出了门。

他挎住我的肩膀,我贴在他的肩膀上,迎面碰见了继父。

六双眼睛相对,某明有些尴尬。

——好丢人,好丢人。

“凡宁,睡醒了。”继父尬笑的打招呼:你妈妈刚好让我叫你们吃早饭,吃了早饭坐索道去下个地方。

“好。”我结巴,跟着他过去。

继父先一步我们进屋,我们进去关上门,木桌上母亲已经在吃饭了。

“妈,我先进去换件衣服。”我说。

“先吃吧,吃了再去。”母亲说。

四双火辣辣的眼睛全关注在我身上,我就算想逃,现在也逃避不了。

丢人就丢人好了。

我俩落座,继父给我们递了筷子,早饭不丰盛,就是豆浆和煎饺。

我吃个煎饺,让食物占据整张嘴巴,什么话也不说,真的太尴尬了。

全程几乎没有半点声音,看似和谐的早饭,什么话也没有多问,然而我清楚,每个人含蓄的笑容之下,是对于我们事情的顶级猜测,互相笑一笑,不摊牌是成年人的最大尊重。

剩下的景点母亲还是想游玩,但脚受了伤,就只好择中挑选,最后定下去普济禅寺让母亲为我求姻缘,顺道去南海观音看看观音大铜像。

一切准备好,我们便出发。

母亲对拜佛有极强烈的执着,就算崴脚了,也不耽误她的兴奋。

坐车来到普济寺附近,母亲兴奋的像个孩子,非的要照片留纪念。

没有再针对梁成棋的恶意,我们带的东西减轻了一半,梁成棋只背了个小书包放着纸巾,轻松了很多。

我表示欣慰的,跟他站在一旁等。

“你不拍照吗?”他问。

“不了,跟你有一张就够了。”

等他们拍完,就去了普济禅寺。

我还是没有什么感触,这里香火缭绕,我也没有动拜一拜的念头。

梁成棋就更是了,他连靠近殿门也不靠近,永远隔的远远的。

母亲按照顺序依次拜了圆通宝殿,普贤殿,两个殿拜完,本该去下一目标的,但她说她有点累,要休息会。

我们没有抗议,反正,确实该休息休息,就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缓缓。

普陀山的风景是很好的,只不过我现在不比以前爱旅游了,无论到什么样的地方,心情总是平平的。

正前有一棵开的旺盛的梅花,十二月份是梅花开的正好的季节。

.

大概半个小时时间左右。

继父来叫我们:小宁,阿棋。

我们看过去,继父向我摆手:你母亲歇够了,我们去下一个殿。

我俩手牵手,跟上他们的脚步,

他们进殿祈福,我们就等待。

等到母亲出来。

本该去第五个门殿普门殿的,但是她说“有点事情,最后再拜。”硬是路过的那一殿,去往了别处。

我对普陀山的宫殿略知一二,普门殿是求姻缘的,她不去大概是还有她认为没处理的事情没做好吧。

转完文殊殿,我们该去珈蓝殿了。

据说这里是求财的宝殿,母亲他们自然不会放过。

我跟梁成棋留在门口。

我调侃他:求财的,你不去看?

“我的财够养你了。”他说。

“切。”我哼唧,双手蜷胸:才不要你养呢,我可是独立女性,就算跟你在一起,我也不会全部指望你养!

梁成棋哼笑:好好好,孟女士最厉害了,说不定日后还需要养我呢。

我让他逗笑,脸蛋都笑的酸疼。

连着转完了剩下的各个殿,摆了各个神仙,剩下最后一个普门殿。

“什么时候过去那边啊?”继父问母亲。

“先散散步呗,这会风景这么好。”母亲站在小河边,夕阳在西边染红天际,晚霞映在古建筑的墙上仿佛为头顶的天空换了件新衣服。

绕小河漫步,夕阳西下的景色是那么的绚烂,我跟他手牵手,影子里的我们让阳光拉长,我的裙子和他的大衣让风吹动,倒影会连接在一起。

“梁成棋。”我叫他。

“怎么了?笨妞。”他问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我不知为何而笑,调皮的低下头。

毋庸置疑,他当然又骂了我句“笨妞。”

“哎,我忽然有点饿了,怎么办?”走在最前面的母亲说。

“包里有东西吃,阿姨。”梁成棋摘下肩上的包,生怕给她饿坏了。

“包里的东西不好吃,”母亲揽住继父的胳膊指挥:凡宁,刚过来的路上我看见有买吃的,你快去买点。

——操,又开始作妖了。

梁成棋替我回答:那我们一起去。

“不用不用。”母亲摆手,凑到跟前来:让她去就好,你留下来,刚好我跟你叔叔有点问题问你。

……

她的话刚说完,我快速的扫视了继父梁成棋一眼,最后无语的对上母亲的眼睛: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你这丫头,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她假意打我,拦开我们靠拢的身体,把梁成棋带到她的身边:什么叫幺蛾子,我就是想让你去买点东西,顺便我跟小棋单独谈谈。

果然,

该逃的还是逃不掉,她该问的还是会单独问,不会容许我在场,而我一直害怕的事情,终究逃不过审问。

“妈。”我喊她,很是疲惫。

“乖,去嘛,一会我们可一起去看南海观音,去普门殿祈福。”母亲催促我,把梁成棋往她身后藏。

我不愿意的情绪被动搅合在心里,搅合的令我想吐,将求救的眼神转向梁成棋,渴望他帮我。

然而,没有用。

他不仅没有帮我,反而与母亲站到一条线上,庄重的对我说:去吧。

我语塞,扭捏了半天,想说的话抵不过梁成棋的自愿,怀着不安且不甘的心情与他们分开,去买东西。

独自一人走在山里,夕阳落寞的情景,不再美丽,而是压抑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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