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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不容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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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不容逃避的

“住手。”林西森阻止道。

顾嫣抬起的手,缓缓下坠。

林西森看着我:按照规矩,顾嫣说的没错,你生气也没有办法。

我当然知道。

但叫他们前辈不可能。

咬了咬下嘴唇,抬起头坚定对视林西森的眼睛:让我叫你们前辈,做梦

手中的酒杯,随着手的颤抖一起抖。

我气的眼泪真的差点出来。

为了不哭,转过了身去。

“孟凡宁,你太过分了!”身后追上来顾嫣不理智的喊话。

随即,是杯子落地的碎裂声。

我不知道她做了出去,回头看见。

梁成棋宽大的肩膀护住了我,为我快速戴上一副面具,他回头,背后让酒水沾湿一大片,碎掉的玻璃在顾嫣脚下

大概是她用酒泼我,被人拦住。

吓得把手里的酒杯扔了。

“孟凡宁是我的人,只要我在她身边一天,她就有权利随心所欲。”

梁成棋搂紧我,态度凉薄,强烈。

“那边好像吵架了。”

其他地方的人纷纷聚集过来。

幸好,梁成棋戴了面具,除了我们熟知的人,没人知道他是谁。

梁成棋不是来砸场子的,保护了我,就拉我,离开了人群。

“你,你没事吧?”我问他,让他带到了酒会的泳池旁。

“没事,还好,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摘下面具,看了看面具问他:为什么我的是小羊?

他眼神清澈:秘密。

我勾起嘴角幸福的笑“你怎么冲过来就替我挡酒啊,衣服湿了多难受”

我将他转了个圈,背后湿答答的。

“没关系,回家再看。”他拉过我,搂在怀里“酒会人多眼杂,我只能陪你跳段舞,不能陪到到结束好嘛?”

我点头:我知道,我理解的。

“我会在场外等你的。”他说。

“那咱过去吧?”

我点点头,跟他去了台上。

这样的感觉对于我来说并不好,就好像偷情似的,还得速战速决。

一段舞的时间很短,我很清楚,跳舞的真正原因是吴黔需要判断体态 选择对于他来说 最大利益的一位。

吴总自然会看,且极为认真。

我们跳完,一起下了台。

吴黔难得起身,朝我们走来“这位是?”

我挽住他的胳膊:男朋友。

“很帅绅士的舞技,之前练过?”吴黔问。

梁成棋摇头:吴总,您过奖了。

我们都听得出来这是奉承,配合的笑笑。

台上还有跳舞的人,吴黔就去台下了继续看舞蹈了。

梁成棋不方便一直呆在这,我不是不懂事女人,说了几句话就让他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是没完没了的喝酒,聊天,陪笑,图的只是个合作。

开始质疑我礼服真假的女人,被开了脸。

从来不喜欢参加任何无效活动的乔紫,也从不让手下参加,今儿却出现了常年跟在他身边干的一位美女。

当着她们的面,夸我的裙子好看。

说乔紫,果然没有选错人。

我知道,这是他的安排。

他只是没有在我的身边而已,就像当初在游轮会上的时候。

大概是被梁成棋安排过的缘故,后半场完全没有我的事情。

就是跟别人喝喝酒而已。

但酒喝的多了,头自然有点昏,撑不住需要清醒的念头,去了洗手间。

刚出来,迎面撞上了林西森。

我已经说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永远像个神经病一样。

“你跟梁成棋好了?”他将我拽到隔间里,掐住我的脖子吼。

我点头,坦荡的承认。

“你tm跟他好,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不怕他身后的黑色势力害了你?”

“跟你无关!”我说,一脚踢在他致命的地方,他还是不放手。

“不许你跟他好,你听见没?”他的手格外用力,掐我喘不上来气。

“凡宁,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怨恨,但你跟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我不骗你,你比我清楚他是什么人。”林西森说,态度渐渐没有开始的强烈。

我试图回避的一切,总有人强迫我面对。

“那也跟你没关系!”我喊,尝试挣扎,只换的他更加用力的控制。

“他一个生活在黑暗里为了别人而活的人,你跟他纠缠到一起,他只会拉你进入深渊,你知不知道!”

这些话,我不是没想过。

只是,有的感情是克制不住的。

“你放开我,跟你没关系!”我嗓子哑了起来,脖颈处疼的发麻。

林西森后知后觉松开了我,低声说:我真的不骗你,别跟他好…

我使劲推开他,从卫生间逃出来。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就这么不去面对呢。

酒会临近结束,天已全黑。

告别前,吴黔说他会好好考虑,这次,我不仅仅希望他因为简蔷薇而答应,更希望他是因为认可我而答应。

可简蔷薇告诉我:群众认可你才重要。

她猜到了我的情况,问我:你们做了?

我嗯了声:我是心甘情愿的。

“就怕你是心甘情愿的。”她叹气:你打算好怎么面对你们的以后了?

“没有”我摇头。

“那你还答应他。”简蔷薇说。

我们跟着大队一起散场,往会场外走。

“我没控制住。”我低声说

简蔷薇笑了笑:感情这东西,向来没有道理,我只能祝你,不要太苦。

“顺便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们之间的恋情被发现,piece宁愿自己死也会保护你,我百分百确定,但他身后的势力一定会解决你们。”简蔷薇语气认真提醒我:我劝你还是在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没有特别浓烈前,再想想清楚,我看得出来piece是真的,若是你重新掂量掂量,他会重新考虑的。”简蔷薇说。

我分得清孰轻孰重,简蔷薇是梁成棋的人不错,同样,她也是我的导师。

出来酒会。

我一眼就找到了他的车,

小跑两步,打开车门坐进去。

复杂的心绪让我放不开,一进来就躺到了他的腿上,呻吟的哭起来。

梁成棋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都得为昨夜的一番暧昧负个责,找一个合适的对策,必须认认真真面对这件复杂 难搞的麻烦事。

梁成棋一手放在我的脑袋上,一手拍我的背,命令前面的人:开车回别墅,顺便把隔板放下来,

我没管他要做什么,没有丝毫害怕。

隔板下来,车启动。

静谧的空间里,我的抽噎是唯一的声响。

——可不可以不要开口,我愿意一直傻下去,只要让这份温情多存在些就够了。

他揉我的头,轻叹了口气: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些什么,害怕了?

害怕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

我登时哭的更大声了。

“笨妞。”他叫我,还笑得出来。

我不说话,没有面对的勇气。

我们才刚开始,我才刚慢慢放下要强,就要我面对残忍的现实。

复杂的心情,轻柔的抚摸,不规律的呼吸,压抑的氛围,难受的我。

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说一句话。

我哭不出眼泪,趴在他腿上不肯起来。

大概像他这种身处黑暗里的人,都是绝对理智冷静的,听见我没了哭声。

他拍拍我的脑袋,理性劝我:凡宁,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确实需要正视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可以延后的。

面对他的冷静,我咬住嘴唇,艰难的从他腿上坐起来,低下头。

“来,宁。”梁成棋腿合并在一起,拍了拍,示意我坐上去。

“可以吗?”我扶着他的肩膀坐上去,撑着些力气,怕压的太重,他受不了了。

“这么看不起我?”梁成棋调侃的笑,搂住我的腰。

我们举止亲密,暧昧在一起。

我含着笑,用食指戳他的胸口。

“你怎么打算的?”他开口。

我不知道,低声道:不要问我。

“你舍得我吗?”他问。

“不舍的。”我埋起头回他。

梁成棋没有第一时间说话,搂我搂的更紧了些。

我们二人保持了安静,给彼此时间。

良久。

梁成棋摁住我的头,轻轻一吻“那让我来安排,可以吗?”

我注视着他:好。

他动了动嘴唇,喉结滚动不止,目光深沉而凝固:孟凡宁,先跟着我过吧,除了名分,别的我都给你。

我不震惊,抬眼恍惚的看他: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我的情况,如果你愿意,不怕危险与痛苦的话,就先这样跟着我过吧,我会对你好,当然除了名分。”梁成棋说,眼神清澈而明亮。

“为什么是先呢?”跟着他,我没有意见,可先,是什么意思?

“我不确定我哪一天会死,能留下来的时间不稳定,甚至没有办法保证陪你永远永远,我只能说先。”

我不好回答,太复杂了。

梁成棋似乎把我的犹豫误解成了别的意思,搂我腰的手松了松:我知道你很为难,就算你现在拒绝我,我也什么不会说别的,我只希望你别后悔。

“你是想睡了就一走了之?”我故意这样说,其实,我已经有答案了。

“我会给你一笔钱,你想要的,我能给的都会给你。”梁成棋说。

我表现的不乐意:那这算什么?把我当小姐还是当成你的情妇啊?

“…”梁成棋让我整无语了,有些不知所措:宁,你闹了,你就说,到底怎么想的?无论哪种结果,我都接受。

我咬了咬嘴唇,向他贴近:梁成棋,我孟凡宁不是赌不起的女人。

“好。”梁成棋懂得我含蓄的内心,手揉着我的后脑勺。

我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感慨而泣。

“笨妞,哭什么?”他柔声问。

“没什么,就是忍不住。”

梁成棋笑起来,温柔的宛如一团棉花,那拍抚问的手感,像是哄孩子。

那句别人看了不清不楚的回应,于我们而言就是超出一切的甜言蜜语。

我与梁成棋之间,没有一句【我爱你,或者,做我恋人之类的问话。】就连关于彼此的心思也像偷窥在边缘的胆小鬼,没有试探,我对于他始终保持一团马赛克的状态,但现在满心是他的我并不想擦去马赛克的存在。

模糊的状态,或许更持久。

而现在,我要的异常简单,只要这份怪异的感情持续下去就够了,既然涉足不了彼此,那就这样坚持,哪怕结果只是烟火一粟,泡沫成灰。

只要他存在过,那就值得。

保持极度的寂静,我们的呼吸蔓延了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暖的我身上出汗。

梁成棋大手摁住我的头,在我唇上留下一吻“宁,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任何人。”话却说的无比狠戾。

我揽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吻。

嗨,梁成棋,你知道吗,心意相通的时候,我只想告诉你,我什么也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我相信,爱可以抵万难。

“真笨。”梁成棋双眼泛红,与我鼻尖相碰在一起。

我笑,不答。

人是感性的生物,在语言不能表达出情意的时候,人会采用动作的行为。

我们没有理想中那么饥渴的想要得到对方,只是情到深处,矫情的话说不出口,以索吻的方式回应给对方。

我让他吻的忘乎所以,只记得,他的吻技很好,他的胸膛触感很好。

我们在一刻间,异常贪恋彼此,从拥吻到喘息,我都没有从他腿上下来。

我让梁成棋吻的有些喘不上气,我推开他,把头偏向一边,质问“梁成棋,你是不是以前做鸭子的啊?”

他只是笑,笑的撩人,脸上的梨窝陷浮现,那张凌厉的五官就有了可爱。

“讨厌。”我翻个白眼,继续贴着他,弹弹他的梨窝:你还是笑笑好看。

梁成棋笑的更好看了:那就听你的,我以后一定会多笑笑的。

我们不再打闹,车一路向前开。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些什么。

“你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问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摸他的脸颊。

“没有。”他说:怎么了嘛?

“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我觉得可以庆祝庆祝。”

梁成棋眼睛转了转,有认真思考我的话: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嘟起嘴:那好可惜啊,想请你吃饭的,认识这么久以来,总感觉你的付出比我的付出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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