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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先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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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先跟了我

他不理会我,拽着我的胳膊离开洗手间,转角时,带我进到了安全通道。

如此正大光明且毫无理智的办事方法,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一进来,林西森就反手锁了安全通道的门,把我甩到墙上,剧烈的冲击,让我吃痛一声,狰狞愤恨的盯着他看。

他朝我走过来,我已经没有了离开的机会,让他抵到了墙上。

他语气沉重,歇斯底里,仿佛审问一位对不起他的犯人:“你就非得这样闹,闹的我们所有人都不堪吗?”林西森问我,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力度很重很重“先说跟简蔷薇签约,现在又找出证据,证明你自己的清白,一步步尝试着把我毁掉,与我撇清所有关系,孟凡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也是人!”

“能好好说你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推开他的手脸侧向旁边。

“好好说?”林西森滴滴的笑出声来“我跟你好好说过你当过回事吗?你去海州两个月,我鼓起勇气给你发个消息,你不仅不回,还反手拉黑,我出差不到两天,你TM要把老子毁了,我也有给你发信息,你当回事了吗?”

“昨天江遂给我发信息说你在调查监控,你知不知道我多想飞回来,孟凡宁,你到底懂不懂你现在越是这样就越是会拉开我们的距离!”林西森吼着。

我对他的字字句句全部没有一丁点兴趣,苦笑着“可我这样不怪你?”

“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只是想用你和江橙那些暧昧的照片威胁你,我没想到顾嫣会爆给记者!”他说。

林西森第一次承认当时的计划,而现在听着,除了后悔,就是可笑。

他凭什么认为那些暧昧过的照片,就可以毁掉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

“是啊。”我笑,笑的自嘲:您是觉得四年前我是为了钱接近你,听信了你姐的话,和我分手,对我有仇恨,我入万果三年,你藏了我三年,为了看见我求你的模样,以给我资源的名义,让我去找江遂,让他摸我,您可好拍下证据,恰巧不巧的是,您没想到,与我一起进入万果的顾嫣,是我在备赛时就结下的对头,她见不得我好,你刚好给了她一个机会,她自然要,替你毁了我!

过往的事情,我鲜少谈起,只是今儿听着他表达他的无辜我就犯恶心。

后脑袋贴着墙,不自觉的淡笑“倒也是怪我,既然觉得出了那样的事情您会帮我,还低声下气的去求过你。”

“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我的要求苛刻,还是你想从我这得到的多。”我自言自语,早就没了和他争锋的劲儿。

“可我想要的只是你向我姐姐亲口承认四年前你是爱过的,有错吗?”林西森问我,显得句句卑微。

我听见了,苦笑更甚“是啊,您没错,您多清高,多伟大,怎么会犯错呢?犯错的不过是我罢了!”我说怿女美笑着笑着回忆起当初就眼角酸涩。

“孟凡宁,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他吼我,一拳头砸在墙上。

“不能。”我道。

林西森愣了愣,好一会没有声音。

“这么嚣张,是因为跟piece好上了对吧?”林西森说,我注视着他那双蔑视我的眼神,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让我说中了?”他继续问,似乎强烈的认为我是因为piece而这样。

我闭着嘴,酝酿了酝酿答案“有毛病。”爆了句粗口,尝试推开他。

男女力气悬殊甚大,我没有走开一步就让他摁住了脑袋:刚才也是这样接吻的吧,那你就来打个分吧!

“你干什么?”我恐慌,喊出来的声音拐了好几个弯,尽力闪躲。

砰一声…

有人一脚踹开安全通道的门,我转头过去,与双手插兜的piece对视。

他什么话也没有多说,踹开门气吁吁的走上来几步,挥起他早就准备好的拳头,直冲林西森的后脑勺打去。

我抓住机会,向后推开林西森。

林西森反应不及,后退几步,又让piece挥了一拳,等他回过头,凶神恶煞的凝视piece“你TM,既敢!”

“孟凡宁是我护着的人,麻烦你以后懂点事,别惹她!”梁成棋的薄唇张张合合,发出来的声音严谨刻薄。

落入我的耳畔,傻愣着一动不动。

曾看过这样一句话,男人的一生里,难免会为一个女人而打架。

眼前的他们纠缠在一起,就像是有着深仇大恨般,每一拳皆用尽拳头,我想,他们是在证明什么呢,证明他们谁更在意我,还是证明他们谁是男人。

我看着,梁成棋似乎一直占据下风,林西森拉住他的胳膊,抬起另一只胳膊朝他的侧脸过去。

“piece,小心!”我喊。

这是他第二次为了我与别人不快。

可他没有反应过来,眼镜直接让林西森砸落,掉在地上碎开。

眼镜掉下来,梁成棋单膝跪在地上,手扶地面,一下子就没了气势。

我顾不得太多,冲上去拦住还要进攻的林西森,当时,我什么也不在意。

只想保护梁成棋。

“快跑,梁成棋。”我挡在他面前,伸出胳膊,护住他。

他没有跑,撑着腿缓慢的站起身不慌不忙的拍拍手轻笑:笨妞。

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看见了他去掉眼镜的眸子是没有光泽的,那话是在对我说,可眼睛却没有在看我。

林西森动了两下“孟凡宁,你让开,就那么在意他,这都要拦?”

“我不。”对梁总棋说“你快点走吧,你放心,他是不会动我的。”

我刚说完,梁成棋还没有回应我一句话呢,推门进来三个体格强壮的男人直直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先生。”领头的是凯策,他递给梁成棋一副新的眼镜,梁成棋没有说话,接过眼镜戴上,冷漠开口“先带孟女士去车里,我跟林少说点私话。”

我回头看梁成棋,疑惑不已,怕他再跟林西森打起来,走过去,很小心的说:好了,我们走吧,别理他了。

“凯安,带她去车里。”梁成棋没有理我,盯着对面的林西森。

我看的出,梁成棋那双凶恶仿佛可以撕碎林西森的神情,是浓烈的敌意。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害怕。

晃晃他的胳膊劝他“回去好吗?”

“孟凡宁,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啊,就这么护他。”让我冷冰冰的丢一边的林西森不乐意了,上前扒拉我。

我不管他,依旧劝梁成棋“你说句话啊?”

梁成棋依旧不作答,叫做凯安的人明白状况,不再犹豫,走上前来“孟女士,还是先跟我去车里等吧。”

我看看凯安,再看看梁成棋,还是不太想“梁成棋…”

“让你走就走。”梁成棋低吼。

我还有许多话想说,但没有来得及,就让凯安摁住了肩膀,像绑架似的一点也不温柔的押着胳膊出了安全通道。

我尝试挣扎两下,但是无果,那个话不多的凯安不耐烦的威胁我“老大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再不配合,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枪子的味道!”

打与他们初始,我就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只好闭上了嘴,让他押着下到一楼。

难怪我这些天一直觉得京淇市的天不稳定,大门外,正下着瓢泼大雨,大风吹的外面的植物哗哗作响,已经黑下来的天空,仿佛被神秘力量笼罩。

凯安未曾停止脚步,决然的从大厅将我带出去。

强烈的风扑面而来,十月份左右的天气不暖和,我身上衣服单薄,风快速在我身上肆虐一番,冷的我直打哆嗦。

一辆车停在跟前,凯安不管雨下的有多大,把我往车里推,雨当即淋满我全身,刺骨钻心般的冷使我身体抽搐。

车门一开,我身上几乎湿透,凯安也没有管别的,把我推了进去。

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开车来的人,确认我进来,下了车。

与凯安不知讲了什么,俩人交换了工作,凯安到了车内,另一个去了里面。

我身上湿溜溜的,头发顺着脸颊不停滴水,上半身蜷缩成一小团问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少废话。”凯策无情的警告,点燃根香烟:若不是老大非要管你这破事,我根本不屑看见你。

“你…”我盯着他,他是个光头样子,车里没有开灯,他手里的烟和外面昏昏暗暗的灯光成了唯一的亮处。

“想活命就闭嘴,不该说的就别说,不该问的就别问,不然,就算老大不动你,你也休想好好活着。”凯安道,指尖的烟头让他死死掐灭。

哪怕我知道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凭现在的我,也必须正中下怀!

趁他没关注我,我摸了摸身上,出来的太急,没有拿包和手机…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是要洗礼秋分的悲寂寥,迎接孤寒的冬天,丝毫不给今天所有人一点见面。

我等的时间不久,从时间来看,也不过20分钟,只是内心着急如麻,等他的每一分钟都让我放大了十分钟。

梁成棋身后跟着四个人出来,撑着黑色雨伞,从大门出来,修长的腿交叉迈开,雨伞遮住了眼睛,留给问的只剩下,他们严谨不容靠近点寒冷。

我注视着他,走到车旁,透过玻璃窗看了我一眼,没有上车,不知道跟他身后的人交代了些什么,绕到我的另一面上的车。

梁成棋坐上来,关上车门,先是对凯安说“回公寓。”

而后看向我:过来。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害怕与寒冷都在,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梁成棋重复一遍。

我不再磨叽,向他靠了靠。

以为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结果不然,他只是问凯策:她都淋湿了,你就不能给她开开暖风?

凯策打了车火:那是你想招惹的女人,要关心你去,我可不感兴趣。

我听这话,心里荡起一点点无语。

低下头,双手交错在一起取暖。

就在这时,一件衣服轻轻地覆盖在我的身上。我茫然地转过头。

看见梁成棋静静地端量我,他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眼神没了之前那样深邃,多了些柔。

打开的照明灯,亮在他的头顶,照着他的脸庞,是那样的透亮,干净。

暖风的温度一点点传来,披在身上的那件外套,似乎还有他残留下的温度,通过我的肌肤,进入我的体内。

他没有一直盯着我看。

就像我也早早回避了他的眼神。

别过脸的他,懒散的坐着,从旁边的扶手上拿出一盒烟,掏出一根烟,放到嘴边,打火机响了一声,点燃了…

烟头薄弱的光,隐隐约约,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点希望,但却又显得那么脆弱,我一直看不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语气很淡很淡:车上没有什么衣服,你先将就会,等回了公寓,洗个热水澡好了。

我还是不太在状态,好一会才弱弱的道出一句:我不想跟你回你的公寓。

他沉默片刻,冷声道:你没得选。

就那一刻,我感到无话可说。

车里氛围一度变得异常诡异,密不透风的环境,似乎空气都不会流通了。

好一会。

他掐灭烟头,从窗户扔出去,探究的眼神放在我身上,嘴角没有笑容,冷静中藏有歇斯底里的审问:你前男友?

我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尴尬的拧起眉头。

他郑重的重复一遍:那个人,是你前男友?

我听懂了,怕他认为我是个听话的主,故意没有如实回答。

藏起来的拳头握的很紧,我鼓起勇气歪头对他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我不能怎样。”他说,眼神暗了暗:那你现在还爱他吗?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我再问。

“爱的话,我就放过你。”梁成棋沉声说,瞥向我的眼神隐藏忧伤:不爱他的话,你要不要考虑,先跟了我。

那话,说的毫无底气,仿佛在祈求着什么,每一个字尽显无力,似乎他本身也没多渴望自己的话能够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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