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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不见及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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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不见及思念

以往,我从不会如此失控。

今日,只是在一瞬间绷不住。

哭的歇斯底里,跟他的正面对峙。

我的话,似乎让林西森略微冷静些,摁我肩膀的手松了松:所以,你现在,为了火,什么都可以做,对吗?

我没兴趣回答他这种问题,乏味的翻了个白眼:这也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他的冷笑:我看你是跟他好上了,才这样肆无忌惮,以为后面有人撑腰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吧?

“这跟你更没关系!”我重复,厌倦的一字一句申明:林西森,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已经分手了,六年前在巴黎的时候就分手了,早就没关系了,我不爱你了,别纠缠我了。

“不爱我,你爱谁?”他问,冷冰冰的嘲讽我,抬起我的下巴:爱他么?

“对!”我咬紧牙关,果断承认。

话落,林西森一秒犹豫也没有,抬起我的下颚,强烈的吻就此落下来。

我挣扎,但没有用。

我委屈,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放过我,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他扒我的衣服,凉嗖嗖的风钻进来,我哭到嗓子沙哑都没有用。

脑海里浮现的是跟梁成棋的画面。

在我感到绝望时,他停了。我闭起眼睛,耳边浮起忧伤的质问:他的?

我没回应,想到了这两天和梁成棋的极度缠绵,明白了他问的含义。

脖颈处另一位男人的痕迹让他难受。

“问你呢。”他晃我。

我无力回答,低声道:不是他的,难不成是你的?

他重重喘气,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我以为他会打我,吓的啊了声。

然而,我只听见耳边拳头碰到墙面骨头碎裂的声音。

“呵…”他笑,笑声凉薄冷漠:才认识多久就让他碰?”垂眸凝视我,嘴角的笑格外威胁:老子跟你在一起一年,你才肯松口。”眼睛瞥向旁边讥笑声更甚:真是可笑,他难道就没问问你,第一次跟谁来的?

我听见了,可不想回应,紧闭双眼,拳头攥在一起,捏的发疼。

好想重来,好累好累。

“孟凡宁,你真让我…恶心!”他骂我,胳膊撑在我后背的墙,骂声咬牙切齿,仿佛有将我撕碎的冲动。

我闭嘴,不言。

他继续审问:他TMD一个棋子,真的有那么爱你,才几天你就给他碰,我到底该说你不挑食还是说他。

“有…”我咬牙切齿的说。

“比我呢?”他问,脸色黑的不成样子:你告诉我,他真有那么爱你么?

“有!”我说,睁大眼睛直视他:林西森,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好,好,好。”他说,一字一句的警告我: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么爱你!

“你想怎样?”我恐慌。

林西森松开了我,转身就走。

没有再留下一句多余的话。

我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虚弱的跑回楼上,补补脖子上的妆,让他那种人吻,真的让我,恶心到反胃。

不确定他的警告意味着什么,我不敢乱来,吃过饭,进行下午的拍摄。

掌握了他们需求的差不多,下午拍摄的流程比上午快了一个度,我也没那么受冷。

林西森一下午没有再出现,那两个知道我秘密的人,什么都没有说,算是我提心吊胆的一下午,难得的幸运。

——

结束,我没有回梁成棋的公寓。

说真的,让别的男人亲了,我自己都完全接受不了 就别说让他知道了。

简单给他发了条短信【我先回一趟我家,再去找你,麻烦你等我会。】

洗澡出来。

刚拿起手机准备看时间。

门铃就响了。

我过去开门,发现是梁成棋。

“你,怎么来了?”我语措,对他很是心虚。

“给你带了些吃的,怕你饿。”梁成棋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面向我:今天感觉怎么样?

梁成棋就像我世界里的小星星,治愈我,照亮我,陪伴我。

我扑进他怀里:好想你。

“我也是。”他说。

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诉说思念。

抱了会,松开了对方,去了厨房。

我负责做饭,他负责等待。

若是如此,我认为是可以截止的。

那一夜,我没有做丰盛的晚餐,只是一碗面,就承载了我们的诸多快乐。

一个最普通普通的夜晚,我们的笑从未停止,像年轻时,坦坦荡荡。

卧室里,梁成棋像是用最后一丝力气轻言:凡宁,跟我搬过去住吧。

激烈刚去,我没听清:什么?

他滚到旁边:搬到公寓去住吧,陪着我,这样就算你工作,我也不用担心见不到你。

变向的意思是同居。

我们之间的节奏已经够快了,没有一年的感情基础,就做了这么多事。

他提出同居,我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没有急于回应,搂住了他的腰。

他睡觉从不背对我,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在我搂他时,胳膊圈住我。

有太多爱没有办法用细节道来。

我与梁成棋的默契最大点就在于永远会给彼此最大的放松空间。

不多问就是最好的结果。

工作进入正轨。

我开始进入无尽的忙碌。

与梁成棋的见面根本抽不出时间。

几乎每天都要忙到十一二点,下班很晚,我就没办法再去公寓找他,一旦找了,定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状态。

只好给他发消息赔不是【对不起我今天又不能去找你了,】

梁成棋永远无比耐心,大度到我有时候觉得他比宰相的肚里还能撑船。

全部投入工作的几日,林西森没有再打扰我,就像我们从未有过瓜葛,只是普通合作伙伴一样,相敬如宾。

林西森不出幺蛾子,郭迎柯言见不到梁成棋,一切还算幸福。

今儿的工作量排的小,有一场极其重要的吻戏,吴总怕我们熬了这么久会影响拍出来的效果,改到了明天。

提前放我们回家休息休息,打算明天全力以赴最后一场戏。

我难得天不黑下班,换下道具服就撤,从休息室换装出来,我内心迫切。

边戴帽子边往前走,低头翻着手机,给梁成棋发了条短信【在家里等我,我现在去找你。】

正前方,响起林西森叫我的声音。

本能的收回手机,抬头看去。

林西森还没有换下道具服,夸张的红色长款风衣随他的走路一动再动。

“有事?”我问。

“明天就是合拍的最后一场,跟我分开,你会感到很高兴吧?”林西森问,手自然而然搭在一旁。

“你想说什么?”我问很没好气。

“没什么。”林西森叹了口气盯住我:这些天,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没说话,等他问。

林西森酝酿酝酿情绪,开口“你真的很爱他吗?”

我有所戒备,观察他几眼。

“你放心,我没有录音,只是单纯问问。”

我毫不考虑,果断出口“爱。”

“是吗?”林西森保持怀疑的态度反问:那你觉得他会有多爱你?

……

心脏击中的感觉,总是猝不及防的痛,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不确定。

相处这么久,他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更没有解释过,关于我的印象…

“凡宁。”林西森轻唤我。

我抬眸,看见他又向我移动几步。

“若是上学的时候,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你是不是会跟我结婚?”

林西森的问题,总会问的人失语。

我白眼翻到天上,咧嘴“无聊”我不耐烦到,绕开一步试图逃走。

“孟凡宁。”他拉住我的手腕:你和他,是不会幸福的。

“与你无关,幸难我自定。”我决绝道。

“若是让他知道,你曾经计划的一切,你还有胆量自信满满的说出这样的话吗?”林西森心平气和的说。

我心一沉,那份藏在深处的秘密被揭开,片刻没缓过神来。

林西森咳嗽两声:崔巧她们告诉我了,同样,我有告诉他的权利。

我脚下很沉,呼吸困难到感觉眼前一片昏暗,指尖陷入肉里,才有胆量鼓起勇气甩开他的手:我相信他。

故作镇定的倔强,再走开不到一米,慌张与恐惧就席卷而来。

我相信他,我相信个屁啊。

我是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人,我怎么能相信他,得知我欺骗他,还爱我…

.

走出酒庄,一辆熟悉的车停靠在门口,我愣在空中,天又凉又暗,寒风吹动我的围巾与碎发。

梁成棋穿着件带有深紫色的洋气毛领羽绒服,依旧遮挡的严严实实。

“你怎么…来了?”我声音颤抖小跑过去,对他有思念,更有怯懦。

“比你先一步收到拍摄改动的消息,耐不住性子,所以来接你。”梁成棋说,自然张开怀抱,将我拥进去。

我不意外,吴总的消息自然会通知给简蔷薇,简蔷薇又是梁成棋的right-hand man。

“四天不见,想我了吗?我很想你。”梁成棋说,与风混合到一起的声音变得含糊。

——四天,这么久吗?整天忙于工作,真的会数不清时间。

身穿单薄的我,让他的棉袄暖和着,他的体温永远旺盛,仿佛不会冷的火山,而我心虚到浑身颤抖。

“带我回去吧。”我靠在他的怀里,含糊的声音像刚睡醒的朦胧。

我们之间的爱,倒也像朦胧的柏林。

驾车回去。

我们没有将四天的思念说个清清楚楚,而是和谐的听着车里音响放着我之前推给他的歌【Almost Lover】

我一直不是多喜欢这种意境好,但是总是那么悲伤的歌曲,遇见他起,写作的风格都偏向于忧伤了。

Goodbye my almost lover

Goodbye my hopeless dream

每次听到歌词的中断,就会有流泪的错觉。

“换一首。”我戳戳他。

“不喜欢?”

“英文歌一旦听懂意思就没那么喜欢了。”我解释,头挨着车窗。

明明还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就是异常低落,好像与他之间有许多事情都没有解决,但彼此又没有吭,就结束了。

梁成棋没有说话,切换了歌曲。

一首欢乐的曲子,要比忧伤的歌给我的感觉舒适的多。

一路上我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可就是怪异的很。

进到公寓。

我正换鞋呢,梁成棋忽然从后抱住我,冰凉刺骨的手探进我的身体,我脑袋一怔,抖了一下身子:怎么了?

“好想你。”他说声音低沉。

我清楚自己不诚,转过身哄他:我也是。

抱了会,一起到客厅。

梁成棋坐到沙发上才不胡闹,貌似认真的问我:为什么这些天不来见我?

我整整衣服:工作忙。

“真的是这样吗?”梁成棋抱有怀疑的态度瞟我一眼。

我感觉得到怀疑与不信,双手抱胸: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没有。”梁成棋平淡的回:只是你四天不找我,我有点寂寞。

我在他旁边,一时沉默了。

不过四天而已,他给我的感觉总是透露起一股我说不上来的猜忌。

客厅静的怪异,真怕他知道什么。

不太受得了这样的感觉,我找了个理由:你吃饭没,没的话我去给你做。

“好。”梁成棋应声。

我转身去了厨房。

跟他不稳定的感情又冷淡下来,仿佛站在雾里,各怀心思试探一般。

讲真,这种感觉很难受,而我又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梁成棋没有指出自己要吃什么,我就用家里的食材做了份鸡蛋面。

端到餐桌上,去客厅叫他。

那个傻子竟然就躺在沙发里睡着了,像个胎儿蜷缩成一小团,仿佛只要一放松,就会有外来入侵者将他伤害。

我苦笑,心里一半疲倦一半心酸。

到他头的那边,轻轻抬起他的头放到我的腿上拍他的脸:起来吃饭了。

梁成棋睡得不熟,握住我的手:凡宁,以后不要再这么久不见我了。

虽然有时候,梁成棋的大部分做法我完全没有办法理解,但他在我这,无论上一秒多冷淡,都会在下一秒柔弱。

“好。”我点头,在他额头上一吻安慰他:保证不会有下次啦。

梁成棋握我手力度很大,躺了有一会,才坐起来到厨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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