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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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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好好的

为了明日,我正在不停的努力 热水一杯一杯的喝,各种护肤品一顿造。

梳妆台的手机响起。

我瞥了瞥备注是简蔷薇。

拿纸巾擦了擦手,接听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简蔷薇迫切且着急的声音:凡宁,你现在忙吗?

我感觉到了她的紧迫,低声回:不忙,怎么了嘛?

简蔷薇一字一句道:那我跟你说个事情,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提了提心:好。

简蔷薇吐了口气道:我方寸接到消息,吴黔明天举办的酒会名单里有林西森和顾嫣,顾嫣也要争取这个机会,我猜想,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林西森是什么身份,若是他硬帮顾嫣拉资源,即便有我帮你,凭吴黔那个势利眼的人物指定不会薄了林西森的面子。

我静静的听,荡起的情绪,转念觉得正常,没又平静下来。

林西森办的嘛,一切皆正常。

简蔷薇提高嗓音: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非的逃离林西森了。

我哼笑两声:是啊。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注视镜中的自己,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机会,我必须努力抓紧。

“明天的酒会有什么活动吗?”我冷静的问。

简蔷薇想了想“听说有个蒙面舞会。”说完,她停了停,又说:我认为啊,不管是什么活动,至少这一次的酒会不是一场普通的见面酒会了。

我理解,轻声说:我明白。

简蔷薇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转动桌面上的小星星摆件,抬了抬眼:办法一直有很多很多。

简蔷薇明白了:你说他?

“嗯。”我点头。

或许选择找他的缘故并不完全是酒会的事情,而是,自己对他的思念。

不知道如今过了三天,他是不是真的回了巴黎,不知道他还想不想我。

与简蔷薇挂掉电话,我坐在梳妆台前掂量许久,最终拨打了他的电话。

嗨,梁成棋,或许你一直认为我是笨笨的傻子,但其实,你做的一切我全知道,我欺骗自己一步步按照你丢给我的陷阱去走,没有归途,心甘情愿,这样的靠近,我方可才会心安理得。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巧,而事实上不然。我情愿的让自己沉沦其中 。

认识他这么久,我是没有他联系方式的,认清自己的心,我向薇提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简蔷薇多问了句:想好了?

我嘴硬回她:许时生跟崔巧一起去纽约参加记者会了,我目前只能靠他。

她没有回话。

我复制了梁成棋的电话号码,就向他拨打了过去。

电话接听的很快。

不出十秒,就传来了他愉悦的声音:三天不见,这是想我了吗?

我咬住下唇,脸蛋染起羞涩,不情愿的撇嘴道:你就当是吧。

“找我有事?”电话里传来他饶有趣味的笑,带着些许说不上来雀跃。

我不太好意思,手扣着指甲“梁成棋,你在巴黎了吗?”

“还没”他淡漠的回。

我尝试问他,可还是紧张,怕他拒绝,手指颤抖的厉害:我…我找你有事,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不是说与我断绝瓜葛吗?”梁成棋挑衅。

“我需要你。”我声音压到很低。

“所以呢?”他问,满是挑衅。

我听得出来他的高兴,却要隐忍。

如今我需要他,就算他再过分,我也要忍,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问他:我想见你,你能不能来见我…

“为什么?”

“我不方便开车去见你,所以,梁成棋,你能不能来见我……”我低声说,梳妆台的星星摆件被我弄到了。

电话两头,一阵沉默。

只剩下滴滴的声音。

我垂眸,看向我的星星摆件,失落感油然而生。

在我认为没有可能的时候。

电话那头,响起了他清晰雀跃的笑声:笨妞,在家等我,我现在过去。

“我家在…”我笑起来,准备向他说地址,他就已经挂了电话。

那个时候,

我并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梁成棋来的很快,快的不合常理。

我无法想象得到,他在来时路上的心情,会不会跟我一样激动紧张。

听见有人敲门,我站起如机械般的身体到门口,通过猫眼确认了确认。

是他——

我打开门,不知如何面对,眼泪是先一步情绪化而出来的第一证明。

“见到我这么激动?”他个子高大,双手垂放在两侧,微微低头,扬起嘴角脸蛋就会有个小梨涡。

梁成棋不属于绝对帅的长相,唯一的优点就是我喜欢的笑时的小梨窝。

他挑衅我,本该生气的,可却一点也气不起来,瞧着他温柔的眼神,像冬季清晨的迷雾,透着干净的水珠。

我踮起脚尖,扭扭捏捏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梁成棋,我好想你。

我满不下去对他的感情了…

“是吗,想我什么?”他淡淡的,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眼里尽显得意。

我低头,转过身:进来再说吧。

梁成棋跟我一起进来关上门,我示意他坐到,我去了厨房问他:喝什么?

“不用,你过来坐就行。”他看着我说,拍了拍他旁边的沙发。

单独的房间,别扭的氛围,隐藏而明显的爱意…克制而松懈的情感,这样的情况下,能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我双手插在兜里,到他身边坐下。

梁成棋懒散的往沙发里一靠,漫不经心的打量我:想见我,又不说话,孟女士,你的诚意可不…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就有那么一刻,我抛弃了我所有的顾虑与忧虑,愿意去奔赴他的一切。

我扑进他的怀里,手自然放在他的胸膛上,没有让他把话说完,覆盖上了他那柔软的唇瓣,轻轻的与他触碰。

没有关紧的窗子,风呼呼出来。

鼓起勇气做事的我,没办法做到持久,我只敢与他简单的触碰,便离开了他的唇,想逃开的,他揽住了我的腰。

我栽在他怀里,眼睛直视他,他的喉结很明显,他本身就是一位仅靠坐在沙发中央吸烟,就足够我向往的男人。

他搂的不紧,稍微垂眼,就可将我的一切害羞尽收眼底,他的喉结动了动,声音略微颤抖:你什么意思?

我抬起眼,望向他,暧昧的话让我说的无比可怜:我…我喜欢你。

便宜的出租房里,灯不是特亮,受天气影响的缘故,触了电,客厅里的灯泡忽闪忽暗,我的心跟灯泡一样。

窗外的风还在刮,像是魔鬼的哭啼声,而客厅内,却静止的不像话。

我不知道那四个字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确定对于而已代表什么。

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

他的喉结滚动两下:你再说一遍。

我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我…喜欢你,喜欢你啊,很喜欢,很喜欢…”不争气的泪腺,酝酿出数不清的泪水。

我喜欢他啊。

很喜欢,很喜欢…

身下的他,心脏跳动的厉害,似乎屏住了呼吸,只剩下有温度的身体。

时间嘀嗒过去…

梁成棋放在我腰上的手向我的背上移了移,轻轻拍打,才听见他那复杂难懂的语气:你终于肯承认了嘛。

“嗯。”我不得不承认,认真坚定的看他:我想好了很多事很多事情,所以梁成棋,你要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问的很小心,我拒绝过他很多次,不能因为一次靠近,就让他答应。

那样,不公平。

“笨妞。”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你终于舍得,承认你对我的心思了。

我惭愧,头恨不得埋到他的体内。

梁成棋笑笑问我:奔妞。

我还没有从他怀里起来,摸着他的胸膛,那手感,特别的好。

梁成棋均匀的喘着气,淡淡的问我:吴黔的事情,你需要我怎么做?

我一惊,错愕的猛然抬头,有一种虚伪被揭穿的惊恐:你说什么…

“吴黔酒会的事情,你需要我怎么做?”他还是很平静,揉着我的头。

我还没有做好告诉他目的的准备。

这让他一揭穿,我好羞愧。

“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话。

“我知道,你来找我不完全是想我,还有一部分是吴黔酒会的事情,所以 ,我亲爱的孟女士,你需要我怎么做?”他说,没有生气,没有刻薄,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认真的事实。

“等会再说。”我鼻子一酸,真的特别难为情,还打算先过一夜再告诉他的,这一来,显得我就是个骗子。

“那现在你要干嘛?”他问。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挑眉淡笑:你的手一直抱着我,你说,我要干嘛?

“你确定吗?”他淡定的问我:你是个聪明女人,知道一些决定如果做了就没有回头的可能,你一直费尽心思的逃避我,真的确定为了吴黔跟了我?

“我确定。”我坚定道,从未有任何一刻,比此刻还要坚定,手捧住他的脸颊:我…不止是因为吴黔。

他明白,握住我的手,眯起眼:如果,这是你的决定,那么,我尊重你。

我点点头,低头在他唇上一吻。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现实与欲望的极限拉扯,没有什么该不该做。

此刻我们,是一样的,内心都要比对方还要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点到为止,就不必再说的直白。

“笨妞,忍了这么久,我稍微一挑衅,就让你露出你的真实目的了。”他弹了弹我的额头,笑的很快乐:既然你想好了一切,那么,我会帮你。

我点点头说:谢谢你。

“只是我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

“很早之前。”我红着脸回他。

梁成棋乐的笑出一声,撩拨我的头发,将我翻身压到他身下:还记得你说对我没兴趣了,现在看,孟女士,你不诚实啊,你对我的兴趣快溢出来了。

我意识点点凌乱,调整呼吸:我不想否认我对你的欲望,是从第一面就开始的,但这并不能证明,我是个顺便的的女人。”我解释,换了口气继续:除了你,我没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感觉。

“我和赵兮兮不一样,你犯不着用怀疑她的心思猜忌我,我对你,诚诚恳恳,请你别再怀疑我。”我的话说的有气无力,仿佛是要证明什么,又怕证明的太过强硬,声音下意识的越变越小。

“梁…”我叫他,还想说什么,他的唇盖上我的唇,慢慢的运作…

那一触碰,世界仿佛安静了。

窗外不再有刮风的动静,老旧的灯泡不再忽闪忽暗,就连自己,也为这种事情而静止不动,乖巧的接受。

客厅里,没有多余声音情况下,将我们暧昧的响音,放大了整整一个倍。

相爱的两个人大概就是这样,有爱加持的过程是最好的药,没有丝毫副作用就足以让彼此放下心中堆起的高墙。

我所渴望的爱与浪漫…

此刻大概就是了。

肾上腺素与不固定的多巴胺疯狂飙升,我贪婪的希望就这样永远拥有他。

又清楚的明白,不管多么幸福,多么甜蜜,两个人终究是两个人,做了再亲密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

我迷离,恍惚,娇滴滴的念出她的的名字,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腾出一只手抚摸我红润的脸颊:想清楚,一旦进去了,我们…就彻底摆脱不了了。

他最后的低声确认,犹豫的语气似乎有我从未考虑过的不容易。

凡事都会有因有果,需要付出代价的,这句话,我一直从未理解,直到与梁成棋彻底纠缠到一起。

才明白,代价是沉重,惨痛的。

我呼吸逐渐变重起来,虚脱般的嗯了声“梁成棋,我想跟你好好的…”

梁成棋明白了,没有再说话。

我们在老旧的沙发上,情意相通。

茶几上的杯子,忽然掉了下来,或许是触碰深处那一刻的疼,使我不得已蹬直了腿,踢到了茶几上,那个杯子滚到地上,发出一阵碎裂的响声。

我说好忍着的,又不是第一次,可杯子碎开的声音,我头皮的一紧,形容不出来的难受,叫出了声:疼。

我的呼吸破乱不堪,毫无节奏,眼泪从眼角滑落,说不上来哭是为了疼还是为了我这一看就是一条不归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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