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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重回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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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重回付家

两份请柬当真是彻底收买了苗纤纤,听她形容得那么夸张,孟蝉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就打趣道:“那跟你的叶公子相比,谁更好看呢?”

“当然是……啊呸,什么叫我的叶公子,你会不会说话?”

孟蝉又凑近点,长眉促狭一挑:“难道不是吗?饮水思源,你最该感谢的难道不是叶公子吗?”

苗纤纤一时语塞,脸上泛红起来,挥挥手:“行了行了,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你记得收好请柬,到时我会来找你,咱们一同坐叶家的马车去赴宴。”

她说着起身站起,急急就想踏出屋外。

孟蝉在她后面长长“哦”了一声,故意加重语气道:“是叶家的马车啊,叶家真是无处不在呢,怎么没有去接别家小姐,偏偏要来接咱们,我这又是沾了谁的光呢,真是好难猜到啊……”

门口那道背影逃得更急了,耳尖霎时红透,跺跺脚,头也不回地冲孟蝉扔下一句:“你烦死了烦死了,小心我晚上夜游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孟蝉大笑:“那我可就等着呢!”

等到脚步远去,屋里又静了下来后,孟蝉才带着唇边的笑意,将桌上那份请柬拿起,细细摩挲起来。

像又回到他离去前的那一夜,他握紧她的手,对她说,一切皆由他来安排,她只要静静等候就好……

“我记住了,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阿七。”

盛都城的另一边,侯府之中,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慕容钰的怒吼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

“什么凤凰宴,邀我过去看他如何风光神气吗?死了都还能活过来,他付朗尘身上真带着天命不成?!”

一片狼藉中,袁沁芳端坐在椅上,目光空空,置若罔闻,心神似已飘向远处。

慕容钰却越说越气,挥袖向她一指:“你是没有瞧见,你那位好表哥,那日突然出现在祭台之上,人人都当他是神音显灵,他也真装模作样,耍起威风来,简直是令人作呕。什么上达天听的神音,我看明明就是妖术惑众、蛊乱人心,我早晚得请道士将他的把戏拆穿!”

袁沁芳眨了眨眼,缓缓看向慕容钰,秀美的脸上无甚表情,只是眼底有些许情绪闪过,却到底一言未发。慕容钰却忽然笑了,上前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手中慢慢把玩着。

“说起来,你要是没有千方百计嫁给我,现在也该跟他一道风光了吧?”

袁沁芳身子一颤,慕容钰的低笑听在她耳中,带着说不出的讽刺与恶意,她藏在袖中的手慢慢合拢,指尖深深陷入了肉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我忽然觉得,这出凤凰宴,说不定有意思起来。”慕容钰一把捏起袁沁芳的下巴,一字一句,“你说呢,慕容夫人?”

他把请柬掷在她身上,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袁沁芳木然地坐在狼藉之中,一点点握住那请柬,肩头微微发颤。

久久地,她扭过头,看向铜镜中依旧娇美的自己,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表哥,如果沁芳……还是原来那个沁芳,你会喜欢吗?”

两份请柬当真是彻底收买了苗纤纤,听她形容得那么夸张,孟蝉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就打趣道:“那跟你的叶公子相比,谁更好看呢?”

“当然是……啊呸,什么叫我的叶公子,你会不会说话?”

孟蝉又凑近点,长眉促狭一挑:“难道不是吗?饮水思源,你最该感谢的难道不是叶公子吗?”

苗纤纤一时语塞,脸上泛红起来,挥挥手:“行了行了,你真讨厌,不跟你说了,你记得收好请柬,到时我会来找你,咱们一同坐叶家的马车去赴宴。”

她说着起身站起,急急就想踏出屋外。

孟蝉在她后面长长“哦”了一声,故意加重语气道:“是叶家的马车啊,叶家真是无处不在呢,怎么没有去接别家小姐,偏偏要来接咱们,我这又是沾了谁的光呢,真是好难猜到啊……”

门口那道背影逃得更急了,耳尖霎时红透,跺跺脚,头也不回地冲孟蝉扔下一句:“你烦死了烦死了,小心我晚上夜游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孟蝉大笑:“那我可就等着呢!”

等到脚步远去,屋里又静了下来后,孟蝉才带着唇边的笑意,将桌上那份请柬拿起,细细摩挲起来。

像又回到他离去前的那一夜,他握紧她的手,对她说,一切皆由他来安排,她只要静静等候就好……

“我记住了,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阿七。”

盛都城的另一边,侯府之中,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慕容钰的怒吼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

“什么凤凰宴,邀我过去看他如何风光神气吗?死了都还能活过来,他付朗尘身上真带着天命不成?!”

一片狼藉中,袁沁芳端坐在椅上,目光空空,置若罔闻,心神似已飘向远处。

慕容钰却越说越气,挥袖向她一指:“你是没有瞧见,你那位好表哥,那日突然出现在祭台之上,人人都当他是神音显灵,他也真装模作样,耍起威风来,简直是令人作呕。什么上达天听的神音,我看明明就是妖术惑众、蛊乱人心,我早晚得请道士将他的把戏拆穿!”

袁沁芳眨了眨眼,缓缓看向慕容钰,秀美的脸上无甚表情,只是眼底有些许情绪闪过,却到底一言未发。慕容钰却忽然笑了,上前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手中慢慢把玩着。

“说起来,你要是没有千方百计嫁给我,现在也该跟他一道风光了吧?”

袁沁芳身子一颤,慕容钰的低笑听在她耳中,带着说不出的讽刺与恶意,她藏在袖中的手慢慢合拢,指尖深深陷入了肉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我忽然觉得,这出凤凰宴,说不定有意思起来。”慕容钰一把捏起袁沁芳的下巴,一字一句,“你说呢,慕容夫人?”

他把请柬掷在她身上,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袁沁芳木然地坐在狼藉之中,一点点握住那请柬,肩头微微发颤。

久久地,她扭过头,看向铜镜中依旧娇美的自己,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表哥,如果沁芳……还是原来那个沁芳,你会喜欢吗?”

她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看向慕容钰消失的方向,缓缓地笑了起来:“凤凰宴,我当然要去,付家,我也当然要回的……很快,你会发现更有意思的事情,我、的、好、夫、君。”

2.凤凰宴

慕容钰与袁沁芳各怀心思,前来赴宴时,正是华灯初上,付府的后花园烟花漫天,热闹非凡。

慕容钰揽过袁沁芳的腰,径直走到正迎客的付朗尘面前,皮笑肉不笑:“雷都没能劈死的付大人,好久不见啊,阎王爷都不待见你吗?”

正与付朗尘寒暄的几位官员,听到慕容钰的声音后,脸色一变,齐齐叫了声“小侯爷”后,便匆匆离去。付朗尘礼节周到地目送人远去后,这才扭过头,好整以暇地看向慕容钰,四两拨千斤地笑道:“许久未见,慕容小侯依旧这般丰神俊朗,想必阎王爷一定是颇为待见,巴不得能早些邀小侯爷前去做客,这份福气旁人哪儿及得上呢,小侯爷你说对不对?”

“你!”慕容钰被一噎,正要发作,却忽地想起什么似的,搂住袁沁芳的手一紧,低头在她耳鬓间夸张地一闻,语调刻意到让人发腻,“有娇妻若此,本侯哪舍得就这么死呢,哪像付大人,孤家寡人一个,随时走随时葬,都没一点留恋的,多洒脱自在。”

袁沁芳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有些尴尬地红了脸,既不想让付朗尘瞧见她这副模样,又忍不住偷偷拿眼看他,暗自期待他的反应。

哪知付朗尘只淡淡一扫,像才发现了她一般,嘴角微扬,客套而疏离:“慕容夫人也来了,快请里头落座吧,这儿风大,人来人往,堵在这儿多不方便。”

这下袁沁芳更尴尬了,脸上的神情几乎挂不住了,她不由自主地喊了声:“表哥。”

付朗尘只是点点头:“嗯。”

慕容钰看不懂了,有些急切地上前一步:“喂,你、你看没看清楚本侯搂的是谁啊?”

付朗尘面不改色:“看清楚了,是在下的表妹,慕容小侯的夫人,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被雷劈坏脑子了?

慕容钰一时语塞,他所期待的画面一个都没出现。他咬咬牙,心有不甘,索性将袁沁芳又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在她脸上轻啄一口:“多亏付大人有个如此知情识趣的好表妹,日夜伺候得本侯身心舒畅,本侯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她了,简直快活得似神仙。”

这番话引人遐想,故意说得那般低俗而露骨,袁沁芳埋头涨红了脸,气到身子微微发颤,笼在袖里的手更是暗自捏紧。

付朗尘却依旧神色未变:“夫妻琴瑟和鸣,实乃美事一桩,若能早日添丁,更是喜上加喜,再好不过。”

他话一出口,袁沁芳和慕容钰就同时变了脸色。付朗尘却依旧未察觉般,只是不住往园外看去,似乎在等谁,他这副模样落在袁沁芳眼中,叫她心头一颤,刹那明白过来,妒意犹如一条毒蛇般盘上心间,各番不甘涌上顶点。

而慕容钰则是完全被弄糊涂了,他每一记“重招”都像打在棉花上,全无效果,他还想对付朗尘说些什么,付朗尘却已经拱拱手,应付道:“夜深风大,小侯爷与夫人还请快快落座,在下想起方才和陈大人还有几句话未说完,先过去了,失陪。”

说完,他施施然而去,只留下原地傻了眼的慕容钰以及快把指甲捏碎的袁沁芳。

灯火之下,慕容钰喃喃着:“怎么回事,这人死了一次再回来,难道还会转了性不成?”

袁沁芳听得脸色一变,慕容钰却陡然反应过来,搂住她的手一下松开,还抬袖猛擦了几下嘴巴,似乎刚才亲她那一口,他有多么吃亏一般。

袁沁芳稳住身子,抬首瞪大眼,死死望向慕容钰。慕容钰却嗤之以鼻地瞪了回来:“看什么看,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连那付朗尘都不愿再多瞧你一眼了,害我的计划全被打乱!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家伙死了一遭,倒聪明不少,不再被你那副臭皮囊哄骗了,一眼辨出是玉是石,只是苦了小侯爷我,成日对着你,饭都要吃不下了。”

袁沁芳蓦地咬紧唇,脸上血色全无,慕容钰却已不耐烦地挥挥手:“真是扫兴,去去去,别跟着我,自己寻地儿坐,我去找孙启礼他们玩。”

看着慕容钰嫌恶远去的背影,袁沁芳咬紧牙关,在风中站了许久,才勉力平稳住呼吸,她转过头,对身后跟着的染儿压低声音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今夜我不容许出一丝差错,听到没?”

染儿听出那语气中的凛冽寒意,心中一惊,赶紧点头:“姑娘放心。”

这边主仆正密语谋划间,那边烟花下已款款走来一行人。

踏入付家的那一刻,孟蝉难以抑制内心的涌动,她悄悄打量着周遭的楼阁亭台、假山流水、长廊花灯……心里一点点勾勒出付朗尘曾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她莫名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这就是他从小长到大的地方,是他的家,她一步步走了进来,就好像一步步离他更近了一些。

心中正百感交集着,已有两名侍卫迎至叶书来身前,说太子那边有请,叫他过去说几句话。叶书来欣然应下,转头叮嘱了一番后,便摇着折扇随人而去。

苗纤纤眼尖,老远就瞥见那边灯下,坐着一道熟悉的倩影,她暗自气结:“果然是那个尚书家的小姐,还真是没羞没臊了,托媒都托到太子那儿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想着一刻也待不住了,扭头就对孟蝉道:“孟蝉你先随便看看,反正还没开席呢,我先去叶书来那儿盯一下,你等我回来啊。”

“什、什么?”孟蝉还没反应过来时,苗纤纤已经一溜烟儿没影了,叶家的那几个随从也谨记叶书来的叮嘱,赶紧跟了上去,一时间竟没人顾到孟蝉,她转眼就落了单,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灯下,不知所措。

而这一幕恰好落在了早已入席的袁沁芳眼中,她瞳孔骤缩,从孟蝉现身的那一刻起,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妒恨丛生。从她所坐之处望去,孟蝉今日着实打眼,一袭雪青纱裙,随风摇曳,漆黑的长发散落腰间,露出一根银色丝带,衬得纤腰曼曼,整个人如月笼寒烟,眉目如画,仙气飘飘,竟比上元节那日见到的样子又要美上三分!

“妖女,从何窃得邪术,改头换脸,迷惑人心!”袁沁芳咬牙切齿,暗自捏紧手心。

那边孟蝉还在左顾右盼,犹疑不前,想着该往何处去,却不知道远处有双眼睛盯着她,眸光几个变幻后,阴冷一笑。

袁沁芳转身附在染儿耳边一番吩咐,染儿立刻点点头,看向孟蝉,心领神会,起身离了席,径直去寻付府的管家。

“万管家,您瞧见那边那位姑娘了吗?”

席间忙得脚不沾地的万管家,冷不丁被人拉到了暗处,一指夜色之中的孟蝉。

万管家看清拉他的人是袁沁芳的贴身丫鬟染儿后,态度一下亲和起来,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是哪家大人府上的千金吧?恕老夫眼拙,一时、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是呢,万管家您可误会了,我来告诉您她是谁……”

染儿说着贴近万管家耳边,一番窃声后,万管家惊诧地抬起头:“真是打那入殓馆来的,给死人化妆的?这样的人怎么会被请过来的呢?”

染儿不屑一嗤:“还不是靠着朋友攀关系,有位同叶公子交好的苗捕快您知道吧,就是她捎带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正式邀请来的贵客,就一捎带过来看热闹的。”

她说着压低声音:“可别怪我没多提醒您一句,今日可是个大日子,咱们爷浴火重生,百官齐贺,连太子都赏脸来参加这凤凰宴,要是让个晦气之人出现在正席上,传出去还了得,万管家该知道怎么做吧?”

万管家沉思片刻,看向夜色中的孟蝉,摇头啧啧:“可惜了,生得天仙一般,偏偏身份如此下贱……老夫这就去安排,领她坐下人桌,不上正席就是。”

付家大如迷宫,烟花在头顶绽放,孟蝉一路跟着那万管家七拐八绕,叫他领到了假山下最偏僻的一桌,稀里糊涂地就坐了下去。

那万管家笑容可掬,对她极为客气,又知晓她的身份名姓,她也就未想太多,只当这是付朗尘的安排,不想让她在人前露脸,她虽能理解,却总有些隐隐的失落。

前头的花园里传来飞扬的笑声,人影如织,热闹非凡,假山下的这边却冷冷清清,桌上人都没见几个。孟蝉抿了抿唇,撑着下巴,一时抬头望月,有些出神。却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洪亮的一声:“喂,那个谁,快去给前头的那些夫人小姐送点茶,咱们这都快忙不过来了,你还坐着呢,惯会偷懒!”

孟蝉被人狠推了下肩头,回头时只对上一张怒气冲冲的脸,那似乎是付府的某个厨娘,生得膀大腰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说话时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孟蝉脸上。

孟蝉急忙站起:“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穿得再漂亮也变不了凤凰,还以为能趁机勾上一两个达官贵族吗?真是痴心妄想,新进府的吧,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还不快去做事!”

惊人的嗓门连环炮似的,不由分说地将孟蝉一顿数落,孟蝉脑仁都嗡嗡作疼起来,还待再说时,那一大壶滚烫的茶已经递到她手上,她整个人都被推了几步,差点被热茶烫到。

“快去啊,这凤凰宴办砸了,丢的可是咱们爷的脸!”

3.无论发生什么,我定站在你这边

孟蝉倒的第一杯茶,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袁沁芳,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目光对上,同时一愣。

袁沁芳眼波流转,“扑哧”一声笑道:“孟姑娘今天是来帮忙的吗?”

孟蝉神色讪讪,埋头去倒茶,含糊道:“人手不够,开席我就会坐回去。”

“是吗?坐哪儿呢,怎么一直都没看到孟姑娘的身影呢?难道是和下人们一起坐在园子外头?原来孟姑娘今日还真是来帮工的呀?”

袁沁芳笑声连连,她身后的染儿也跟着捂嘴轻笑。孟蝉手一顿,埋头不语,只继续将滚烫的茶水注入杯中。

灯火映照下,袁沁芳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她不动神色地抬起手,忽地一下撞去——

茶杯倾倒,热水飞溅,孟蝉猝不及防,整片手背都被瞬间烫红,她还来不及出声之时,袁沁芳已经猛然缩回手,先她一步呼痛起来!

“我的手!”

几点茶星子溅在那白玉似的手上,留下瞧不太清的几个红点,袁沁芳皱紧眉头,痛苦万分地按着手,她身后的染儿已经上前,狠狠一把推开孟蝉。

“你怎么回事呀?你是故意的吗?笨手笨脚的,倒个茶也会出错?我们夫人的手可是要抚琴熏香、写字作画的,伤了你赔得起吗?”

孟蝉手背剧颤,传来阵阵钻心疼痛,染儿还要再推她时,她另一只手将染儿拍开,咬牙怒视染儿身后的袁沁芳:“明明是你故意撞上来,怎么可以恶人先告状?”

袁沁芳眸中带泪,楚楚可怜:“孟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怪你失手,不会让你负责的,你先别激动……”

孟蝉气结,还要再说时,身后已传来一个熟悉的大嗓门:“怎么又是你,倒点茶都不会,究竟懂不懂规矩?”

那厨娘上前来看清情景,冲着孟蝉就是一声厉喝:“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向慕容夫人道歉!”

不多时,她们这边的动静就引来些许围观,各色目光指点中,孟蝉被那厨娘推搡着,好不狼狈。她请柬又放在了苗纤纤身上,简直百口莫辩,每一句解释都像对牛弹琴,甚至烫伤的手还被厨娘一把抓住,逼着她上前要给袁沁芳道歉。

“什么客人,你这偷懒的贱婢还想狡辩,你要是咱们爷请来的客人,那我还是王母娘娘呢!”

孟蝉说又说不通,挣又挣不开,烫伤的手正痛得钻心之际,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孟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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