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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怎么个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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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怎么个盯法

文以裳与上官浅是趁着宫尚角和宫远徵二人相见之时密谋。

而在决定合作之后,她们之间聚在一处密谋也会更加方便。比二人之中任何一个选择和云为衫去见面,都要安全。

上官浅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试探着问她真假了。

只是默默着时不时嗯一声,以此表示她明白了。

“那一日,会有来自京城的女商,进入旧城山谷。根据得到的消息,她是无锋之中,北魍之一。”

“还是隶属北方之魍寒衣客之下的魍之一。”

文以裳暂且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但既然对方要来,她肯定是要想办法出宫门,凑上这次的上元之节的。

听到此处,上官浅带着困惑着眸色,跟着谨慎了起来。

等文以裳说完,她才缓缓开口道出困惑,

“无锋有四魍。唯有一女魍。”

她撑着头,

眼眸看似慵懒,

却透着一股精神。

“东方之魍悲旭,西方之魍万俟哀,北方之魍寒衣客,南方之魍司徒红。这女商,莫非就是传说中那位善用蛊杀人的南方之魍司徒红?”

“上官姑娘,知道还是很多的。”文以裳道。

“那是自然,上官家在上赋城毕竟也是有些声望的。我虽自小被养在深闺之中,但这些江湖上人尽皆知的消息,还是能知道一些的。”

文以裳听着上官浅这真假难辨的话,竟一时听懂了些。

这和云为衫那一套母亲理论,几乎相似。

上官浅这是说,她虽自小被无锋封闭着训练,不知外界消息。但这也算是无锋人尽皆知的消息,她想知道也是不难的。

至于上官家的女儿,和云为衫的寒鸦让她一口咬死自己是云家的女儿并无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上官浅不是真正的上官家的女儿,但云为衫是真正的云家的女儿。

文以裳压着笑意,并未直接回答上官浅想知道的,北魍之一。

而是转而问了她另外一件事。

“那四个,的确是江湖之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四大魍。上官姑娘觉得,如果这四大无锋之魍闯入宫门,宫门该当如何应对?”

“宫门之中存有毒瘴,相比前山,更可怕的,便是后山。我猜测,那四大魍不敢打入宫门,就是因为忌惮宫门之中,深不可测的后山。”上官浅回答。

她师父点竹之所以派她们来,就是想将宫门前山废掉,

再在最后派出无锋中四大魍。

前山毫无抵抗之力,后山就只能出山救急。

而对她上官浅来说,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

试探宫门的前山,摸出宫门后山实力。

既然有人可以用无锋对付孤山派,让孤山派灭族。

那她上官浅也同样可以,

拿宫门这块硬骨头,让无锋好好掉一层皮。

若是到时候宫门没有能抗衡,彻底摧毁无锋。

那也没有关系,她上官浅什么损失都没有。回到无锋,她依旧是无锋听话顺从的魅,而且是完成了一次艰巨的,没有撤退之路的魅。

她依旧可以沉浮躲避,静待时机,等待下一次刺杀点竹的机会。

若是宫门真的能让无锋狠狠跌下那座打不破的高台,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

江湖之争,人为刀俎,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也没有一个人的手上,是可以干干净净的。

既然无人爱她上官浅,那她就自己,去争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上官姑娘知道这后山,莫不是也是从三年前,那个潜入宫门,后被挂在宫门之外,示众的无锋刺客之死,得到的消息吧。”

“妹妹也是这样知道的。”

“这我可不告诉你。”

“那看来,还是那个,你在无锋中的朋友,告诉你的了。”

“上官姑娘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所以,这位北魍,究竟是为了做什么呢?”

上官浅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心中大抵已经猜出了,她这一批,来宫门的,包括云为衫的这些刺客。

从一开始,就没有一点生存的退路。

生死存亡,她们各凭本事。

而这位来的魍,如果没有猜错…

“她的目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官姑娘觉得,她会是司徒红吗?宫门会觉得,她是司徒红吗?”

“是无锋派来接替原本潜伏在旧尘山谷的司徒红的。新的人选。”上官浅道。

“没错,她不是司徒红。作为一个在宫门最紧要关头之时,突然来到宫门之外安定下来的陌生人,宫门定然会对她进行很严苛的监视。而人手的错误安排,也定然会给无锋真正潜伏下来的四大魍,留下见缝插针的机会。”

更好的攻破宫门。

“而既然他们需要在宫门周边得到消息,那定然是要处在一个颇为热闹的地方。越是热闹,消息便越是流的快。那位魍来接替的,会是谁呢?”

“司徒红?”上官浅疑惑着道,“可司徒红究竟在哪里。她究竟是不是潜藏在宫中的无名。”

悲旭,司徒红,寒衣客,万俟哀,这四位的确是靠武力值和任务,沾满血杀上来的魍。在江湖上的确都很出名,他们的样貌画像在江湖上,也根本都没有。

如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见过他们的人,除了发任务的人。

剩下的,只有死人。

“上官姑娘进入宫门之后,感觉出行方便吗?”

女客院落的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很不方便,她们只能留在那里。上官浅她是被选中了,但却还是被盯得死死地,宫远徵对她的疑心甚至比云为衫还要多。

这也正常,毕竟他的暗器袋丢过,怀疑也是属实正常。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从宫子羽那里混点东西,现在真是咬死她怎么都不松口。

上官浅自嘲着道,

“宫门对我们这些外来的新娘自然是很警惕,而且,是一点事情都不会同我们说的。”

文以裳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也是如此,即便不算是新娘,但也被盯得死死地。”

“是吗?”上官浅眉梢略微一挑,眼盯着文以裳,上下稍稍打量一番后,满是不信。

她会被盯得死死地?

怎么个盯法?

那种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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