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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宫紫商,管管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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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宫紫商,管管你弟弟

“远徵弟弟,不要吓唬人家。”

宫远徵拖长尾音,回了一声——好。目光却落在和他并肩走着的人身上。

文以裳不理他的小眼神,往另一边微微一偏头,不看他。宫远徵脸瞬间拉了一秒。

长老处,他们前脚刚和执刃谈了谈各宫门的打算,觉得可行。

这样就省的过几年再选亲,再开宫门,会比较危险。倒不如就从这一批里面留几个。

就听到外面声音到了,

~

二人走入之后,宫远徵瞥了她一眼,文以裳目光却已经将这大殿之上的人,都挨个认了一遍。

老执刃坐在最上首正中处,慈和笑着看着他们,

除此之外,还有后山的几个长老。宫紫商和金繁也在。唯独没有宫子羽在场。文以裳暗暗想着,可能又是去紫衣那边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说漏了多少给了紫衣。因为她自从昨夜同紫衣打了一个照面之后,此刻有些怀疑,她不仅仅是南方之魍,更可能也知道无锋很多信息,地位一定很靠前。

即便句句都像是站在她的角度上替她考量,可句句都似乎是想要不露声色着套话。

宫尚角将和文以裳谈的事情,说了五分,留了五分。长老未问,他也未说。宫远徵时不时看她一眼,见她真的并不关心这些说的事情,心倒也松了一分。

开始想着,用什么药,让她哭啼啼着说知错了,

大殿之上,几人几番商榷之后,差不多就定了,但长老还是有些颇为遗憾。如此,岂不是要另外选了。

“远徵弟弟还年轻,不着急。”宫尚角突然道。

“也是,到时候就不知道是哪一个活的更久。”宫紫商龇着嘴道。

三个长老担心再留一个新娘,没过两天,宫远徵来说,新娘更适合试试药…就不好了。

纷纷点头,

“哥…”

宫尚角给了他一个,他不是宫紫商那个意思的无奈之色。

随后目光落到了长老身上。

三个长老紧跟着摸了摸胡子,纷纷摇头。

“紫商你这说得什么话。”花长老道。

“是啊,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远徵弟弟。”月长老也跟着道。

“倒也不算说错话。”雪长老坚守阵地,想当年这个臭小子三域试炼,给他们雪宫雪重子的雪莲…侍卫踩的,谁让他带头的,气煞他也。

气煞他也。

这小皮孩。雪长老的胡子仿佛跟着吹起来了。

月长老透着慈蔼再三问道,

“姑娘当真想好了。”

头一回见到宁愿做一年试药之人,也不愿嫁入宫门的。看来并不是冲着他们宫远徵来的,那还好。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嫁去徵宫和一年试药,可能没什么区别…

他们也都知道,有时候的试药,是宫远徵自己拿自己试的,毕竟这是真的天才。宫门也确实离不开他们。

“想清楚了。”

但是这一年,可没有那么好过啊。月长老默默叹息。

“你,真的想清楚了。”月长老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询问。

“深思熟虑,月长老放心。”

宫子羽不知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立刻赶到。

“宫远徵,你疯了吗!”

拿人试…

宫子羽推了一把宫远徵,文以裳默默往旁边退了一点,由着他们二人先搞起来。

“她自愿。”宫远徵直接反手回推了一把,推他的宫子羽。脸上满是,‘你管得着吗’几个大字。

“我看是你们拿着婚事作饵,本就想拿新娘试药,等过个几年,到时候能再替宫远徵选一次吧。”

一旁的宫唤羽试图拉一把弟弟,没有拉得住。

“宫子羽!你胡闹!”老执刃气得站起来,说话都差点岔气。

怪不得夜里失眠,文以裳默默感慨。

这里看似鸡飞着,狗跳着,狗血着。文以裳就像是一幅割裂于这里的另一幅画,宁静又安详,好像周围这一切,与她无关。

不过也确实与她无关,文以裳面上也就是微微一怔,随后转为心如止水。

她既不是想看热闹的人,又不是为谁忿忿不平的人。

都不是生死大事。

安详与吵闹割裂着处在一个框内,这些人生气的生气,着急的着急,想拉架的拉架,还有站队的站队。

还有一个就像…木头桩子。

【你都不帮帮忙。】

都是小打小闹罢了,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

长老们就要纠结着要不要叫宫尚角管管,互相看着,谁先开口。

花老:上次是我。这次我不干。

月老看了一眼雪长老,得了得了,你管管。

雪长老心负重担,

心理压力十分大的三倍,

果然嘴瓢喊成了宫紫商。

“宫紫商!管管你弟弟。”

文以裳:……

月长老朝着雪长老看看,花长老也看着雪长老。

你喊的谁?

雪长老尴尬得摸摸花白了的胡子,心里暗暗巴着宫紫商最好是在愣神想金繁的好。

“诶!”

宫紫商一听到有人喊她,下意识回复,回了之后突然意识到,长老喊的啥。

啥?

管弟弟?

宫紫商手半抬着一半在宫尚角面前虚晃一枪,紧跟着放下。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侃侃笑笑。

“宫尚角,管管你弟弟!”她脖子往前一伸,又忙缩了回去。

“你管管,你管管。”

宫远徵天可怜见着,看了一眼他哥,

文以裳看他们好像打完了,往前半步,

“羽公子,为了以后能抵挡得住无锋,我是愿意的,心甘情愿。”文以裳看着宫子羽的眸子,满眼认真,随后看了眼坐在长老们更往上一点的老执刃宫鸿羽身上。

“江湖之中,如今唯有无锋一家独大,各宗门各门派接人人自危。”

“宫门在这之中,若不做出应对之事,该当如何?”

“而且,这一年中,徵公子就可以不用为了解什么毒,以身犯险,拿自己试了。若无锋突袭,你们也能多出一个人手。”

宫远徵心下一动。

“子羽,你别参合这事。”雪长老道。宫子羽突然明白了,心中无比伤感着,却又无可奈何。

“姑娘。”宫子羽看着他们,不说话,突然朝文以裳来了个,鞠下一躬。

吓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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