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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原来督主也是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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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原来督主也是幼稚鬼!

鬼赤力拍拍胸脯:“女人对我来说兴奋剂,身体垮不了的。”

陆忱没再搭理他,转身出门。

周恕紧随其后,走到教坊司外,他问:“督主,就这么轻易饶了他亵渎公主殿下之罪?”

当日自己还是被九公主强吻的那个,半张脸就毁了。

这色痞子督主还不得让他断根。

陆忱立在教坊司偏门的檐下,侧头看向五楼的亮着灯火的窗牖。

唇瓣掀起阴冷的弧度:“等事成后,再阉。”

……

夜阑站在床头,神色又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绷得笔直的衣袖。

拽着她衣袖的少女,眉心紧蹙,呼吸急促,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似被梦里的什么东西痛苦地折磨着。

听见脚步声,夜阑回首,想抽出衣袖行礼,却是被少女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督主。”

“免了。”

陆忱走至榻前,凝眉深深望着在床上扭成蛆一样的少女,低沉的嗓音里有几分明显嘲弄:“她怎么了?”

夜阑撕下衣袖一角,退到督主身后回复道:“像是受了惊,有些发热。属下去请御医?”

垂下的手背贴了贴少女的额头。

微烫。

陆忱收起手:“你退下吧,这里交给我。”

夜阑瞥了瞥蜷成一团的苏沅。

心里暗道,你又不是大夫,想要怎么治病?

心里这么心想着,但不动声色地应下:“是。”

待关门声响后,陆忱立在浮刻花鸟的红木衣桁前。

上头早挂了苏沅晚宴上穿的颜色艳丽的衣衫。

陆忱眸光一暗,眼底掠过细长的凉意,下一刻,延晖阁二楼窗牖里飞出雪花般的红色碎布。

坐在石凳上的夜阑眼角抽了抽。

一旁陪着陈示善接住一片,不明所以:“好端端的衣服怎么给撕了?”

“因为太漂亮了。”

陈示善:“……”

公主穿的太漂亮了。

原来督主也是幼稚鬼!

撕了那身碍眼的衣裙后,陆忱解了官袍,便抬腿上了床榻。

两片朱红色的纱幔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散落,似将床内与外间隔绝,可影影绰绰的人形,又隔的没那么彻底,增添了不少难以言状的暧昧。

“过来。”

陆忱好不容易在她团起的上半身里找到手,拉了拉,纹丝不动。

似被惊扰到,少女闭着眼,嘴里含含糊糊道:“滚开。”

虽然她的声音细如蚊蝇,但不妨碍陆忱完全听清。

攥着少女纤弱手腕,陆忱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鼓起。

他强势地将蜷着的少女身体打开,牢牢压在身下。

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脖颈,拇指抵着小巧的下巴,也不管她承不承受地住,用力向下一拉,朱唇半开。

沉寂又似没那么平静的黑眸里溢出无法控制的郁气与躁意。

俯身逼近,苏沅虽然没有醒,但在梦魇里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可女人与男人天生身体力量悬殊,陆忱将她牢牢压制,附在她耳畔低低冷笑,嗓音暗哑:“殿下想要奴婢滚,可没那么容易。”

尾音消失的同时,落下的还有狂暴的吻。

梦里的苏沅正被一条通体乌黑的巨蟒缠住全身拖回洞窟。

虽然又冷又硬的蛇鳞解了不少她身上的燥热,但深入口腔的蛇信肆意侵占,几乎剥夺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

抗拒不了,身体和意识会本能的选择顺从,以求活命。

连渡几口真气,陆忱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少女微微出汗,体温下降。

松开她的唇,一条不那么明显的银丝牵着两人。

借着治疗的由头,陆忱占了她不少便宜,甚至到最后有点失控。

现在唯一牵扯着他理智的是,他要个不用负责任的允诺。

尽管这对他来说和秃子梳头一样。

但仪式感总要有的。

他伸手带着爱怜地挑开她汗湿的碎发,盯着她拧眉闭眼微微喘息的可怜模样,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

晦暗的光线下,男人未得到疏解的嗓音沙哑透了:“殿下,今晚可不可以?”

知道是得不到回答的,男人恶劣地掐了下她腰间软肉。

“唔……”

少女不受控制地轻哼。

陆忱勾唇浅笑:“这就算是答应了。”

由于素了多日,又一直和她置气,揉了两下,便迫不及待,要的又凶又急。

准备不足的苏沅在梦里像是被蟒蛇绞杀般,几次昏死过去。

直到她潜意识里喊出那个名字。

“……陆忱……”

男人身体顿住,因为这两个字,心里说不上的欢喜。

也仅是如此,动作上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耳鬓厮磨交颈相缠。

高几上红烛渐暗,却影响不了床笫间的旖旎缱绻的气息。

许是她今日受的惊吓过多,体力难以维持,不过一回,便四肢无力娇躯轻颤。

陆忱自诩不是禽兽,还保留了点理智。

见状,不敢再欺负她,克制道:“送水。”

声音不用太大,处在院中的大怨种夜阑也能够清晰听见。

端起早就备着的热水,心里腹诽。

生病了也不放过,和那北蛮子有什么区别。

曾经的喜欢在这一刻变成了庆幸,转而又是对小家伙的心疼。

被太有能力的人喜欢简直就是种折磨。

翌日。

在梦中与巨蟒争斗了一晚上的苏沅幽幽转醒。

真像大战一场的浑身酸痛和精神上的疏解感,让她有些莫名。

昨夜从国宴回来后,心力交瘁的她在夜阑伺候下早早歇息。

起初睡得沉并没有什么。

直到开始做梦,除了意识,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整夜和巨蟒打架就算了,未想那蛇还是条正在发情期的淫蛇。

画面不堪入目。

所以她是做了一晚上春梦?

睁眼目光空洞地盯着她身侧有些凌乱的床褥,人形的凹陷很明显。

此时夜阑端了洗漱水进来,苏沅挣扎了一下,觍着脸开口问道:“昨夜有人来过吗?”

夜阑顿了下,还是骗了她:“没有。”

原来是梦遗。

而且还是在见到鬼赤力之后,自己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羞愧让她涨红了脸,一股酸气从胃里顶上喉头。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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