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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你是公主,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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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你是公主,与男子……

说完,抄起手边的青白瓷细颈鹤首花瓶朝着他的方向砸去。

魏敬承见状,浑身一抖,没管苏沅,嘴里喊着“陛下息怒”跑了进去,替他的“干儿子”挡刀。

眼见着瓷瓶向着魏敬承头砸去,蓦地他背后伸出两只被铁链捆在一起的手,将老太监推开到一旁。

“砰”一声闷响。

苏沅站在门外只能看见陆忱的背影,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直到从地上爬起来的魏敬承,捂嘴失声道:“阿……忱,你流血了。”

苏沅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发抖。

但她还是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没有立即上前。

如今行事不明,轻举妄动绝对不是理智的行为。

殷红的鲜血像是舞姬手中的水袖从陆忱额间黑发渗出,分成两股。

一股划过脸颊,一股挂在浓密的睫毛尾端。

他无动于衷,双手手背交叠贴于额前,叩首道:“是奴婢失职,请陛下严惩。”

“你……”钦安帝伸手指着他,气得浑身不住的发抖。

以往的陆忱会替自己分忧解难出谋划策,现在倒好他两手一摊推得一干二净,这是在和他耍无赖。

当然对于缘由,钦安帝心知肚明。

如今东厂的势力,不,是陆忱的势力已经朝着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所以当有人告发他手下的锦衣卫与驸马案有牵扯,钦安帝二话不说,立即将他投入诏狱。

为的就是敲打他,让他知道雷霆君恩不过是自己的一念之间。

没想才不过四五日,朝堂上竟乱到如此的地步。

不说侵田案,冯平可掌握了上万金吾卫,虽说不及六万的锦衣卫,但金吾卫可是负责皇宫禁卫。

一个这样的正三品指挥使在自家府邸酒后胡言妄语要杀天子,哪朝哪代的皇帝能够忍受,别说他一个一直活在篡位者焦虑症中的皇帝。

所以他一登基便设立了北镇抚司、诏狱、东缉事厂,就是为了窃听谁有异心。

直到陆忱的出现,钦安帝才算是真正能睡上一顿安稳觉。

不得不说陆忱非凡的能力,狠辣的手段,与高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忱直起身,血液已经在他脸上凝结。虽看上去有几分狰狞,但掩盖不了他妖孽的容颜。

他轻搭眼皮道:“并非奴婢有意推诿懈怠,实则奴婢入狱后,东厂内无人可用。”

钦安帝蹙眉:“怎么会无人可用?”

陆忱顺势看向一旁站着的谢澍:“东厂属官掌刑千户周恕被谢少事送进刑部大牢受刑。”

“什么?刑部?”钦安帝也看向谢澍,质问道,“燕度,你说怎么回事?”

早在朝会上有人检举户部尚书和金吾卫指挥使,谢澍就意识到是陆忱布的局。

他这是要逼自己放了周恕,到目前为止除了夜闯谢府这条罪,周恕一概咬死不说。

若是自己贸然地说出苏沅被陆忱劫持过,谢家不仅要背上欺君之罪,而苏沅与陆忱间的关系极有可能暴露在众人面前。

钦安帝等的有些不耐烦,喝道:“你说话。”

谢澍撩袍与陆忱跪在一起,避重就轻道:“回陛下,六日前周恕夜闯谢府被擒,因此关押在刑部大牢内。”

“夜闯谢府?”钦安帝喃喃道,“可有问出缘由?”

“臣无能,至今未能从他嘴里探出缘由,还请陛下责罚。”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行事的。

钦安帝转向陆忱:“他是你的手下,一切听命于你,你说为什么。”

“人是奴婢派的。”陆忱直白承认,不给谢澍思考的时间,继续道,“因为奴婢发现谢家……”

他的话没说完,苏沅的声音从暖阁门外插了进来:“人不是他派的,是儿臣叫周恕来谢府,却未想发生了误会。”

众人视线落在声源处。

少女微微撩起素纱黄裙一角,迎着众人的目光跨过门槛,步履坚定地走向钦安帝前。

不偏不倚挤在跪着的两人当中,屈膝下跪,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被打断话的陆忱一脸黑地盯着她的侧颜。

而右侧的谢澍同样凝着她。

知道她又是在担心陆忱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才会贸然插嘴。

钦安帝本意叫她来,了解一下案情的进展,现在都是哪跟哪?

一个说是自己派的,一个说是自己叫的,一个在自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看钦安帝转身找临窗罗汉床坐下,魏敬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扶他。

钦安帝手肘支在矮几上,手指摁住眉心,探究的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还是落在苏沅身上,问道:“你说。”

被点名,苏沅没有被帝王的威压镇住,而是从容淡定地回答:“是,父皇。那日儿臣与谢少事在北镇抚司查阅卷宗询问目击证人,发现尽管有人举证在案发现场见过锦衣卫的踪影,但语焉不详。”

说到这都是钦安帝已知的内容,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那日由于查案错过了宫门下钥时间,又因第二日一早要走寻现场,儿臣便自作主张留宿谢府。”

苏沅担心钦安帝疑心谢家邀请她入府留宿的居心,干脆将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毕竟她的前半辈子没有受过什么良好的礼教,做出多出格的事,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苏沅悄悄掀起眼皮朝钦安帝看去,果不其然他面上无疑。

听她说了大段,也没讲到重点,钦安帝干脆自己发问:“这些和你叫周恕有什么关系?”

苏沅弯了弯眼眉,看上去有点讨好的意味。

“父皇,女儿第一次办案,想做出点成果,早日了了此案,才不会让人以为女儿‘克夫’,一克还克四个。”

说出这话,一旁的陆忱冷眼斜睨着她。

虽感到有那么道灼灼的目光,苏沅心虚地不敢侧头对视。

钦安帝重咳一声:“然后呢?”

“既然有人证说是见过锦衣卫,女儿想找个内部的人问问东厂或是北镇抚司换防或是执行任务的情况。”

钦安帝:“为何是周恕?”

苏沅不疾不徐:“周千户曾是女儿的骑射教官,锦衣卫里女儿也就认识他一个。”

实话说起来就特别顺口。

没有异议,钦安帝又问:“为何是晚上,又是单独?

你是公主,与男子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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