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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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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总之她研究了四五天,就为了陈示善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才一盏茶的功夫,苏沅已经力竭,意识也开始模模糊糊,想起等会他还会叫人来弄她,强打起精神搂着他的脖颈,颤声求道:

“督主若是尽兴了,能不能依阿沅一个请求?”

如果无法反抗,不如将损害降到最低。

经历两世,人总要学会点什么。

“嗯。”

男人的这声轻哼多少带了点愉悦。

苏沅的声渐低:“能不能换一个?”

陆忱愣了下,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剑眉微蹙,缓缓问道:“为什么?”

“太疼了。”苏沅借着酒劲嗔道。

陆忱无声勾起一个宠溺的笑:“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苏沅眼帘缓缓搭下,声音越来越轻:“温柔……”

随着尾音消失,勾着他脖颈的手沿着他敞开的衣襟慢慢滑落。

修剪出尖尖角的指甲刮过皮肉,微痛中带着难以言说的酥麻,让陆忱从尾椎骨处阵阵发酸。

眼见着手滑进水下,落在一处。

陆忱呼吸停滞,浑身肌肉绷紧。

半晌,方才沉闷哼了一声。

“好。”

……

翌日,淡金色阳光洒在少女粉粉嫩嫩的侧脸,细腻肌肤上细细的绒毛晕着光。

不似往日被摧折后的破碎,此刻的睡颜平静又安宁。

少女眼皮缓缓拉开,除了宿醉的头疼,身子尤其是小腹没有前两次的酸胀难耐。

昨夜她虽然醉的厉害,但不是没有一点感觉。

陆忱果然没有食言,给她换了个温柔体贴的。

那人一切以她的感受为先,因此她的身子还得了趣。这才几日,自己竟不知廉耻自愿与人枕席交欢。

这个想法,让还在恍惚的苏沅骤然清醒,羞愧难当。

支起上半身,她以手抵额,缓解头痛。

眼眸不经意触及深陷在锦衾中的红色绢花。

伸手轻捻起。

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那花,大脑自动回顾起昨晚似真似梦的场景。

梦中男子先是模糊的五官轮廓,而后渐渐有了样貌。

不难看,甚至可以说相当好看。

和那阉人长的一模一样。

想到这,苏沅拼命摇头。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自甘堕落的想法。

竟幻想一个阉人一个仇人与自己欢好,她还觉得他特别温柔。

就算她想否认,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除了梦境,苏沅还有一事疑惑。

昨夜那人只行了一回便匆匆了事,这可不像陆忱的行事作风。

早先那个,陆忱应该是给他下了药,连着两日,每每都像是要把她做死般抵死缠绵。

越想脸越红,自己怎么还做起比较来了!

“我一定是喝酒喝疯了。”苏沅握拳砸自己的脑壳,借此让自己清醒过来。

就在她又羞又恼的时候,门外响起宫女的声音。

“公主殿下,陛下急召,请您速去紫宸殿。”

……

苏沅赶到紫宸殿的时候,宫外齐齐排了一队金吾卫。

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再往里走,殿前内侍宫女们都战战兢兢地跪着。

正欲迈步拾阶而上,一道像是捏着嗓子的尖细男声在她脚下响起。

“公主殿下。”

听见声音,翘头履顿了下,苏沅敛目望向来人。

眉清目秀的内侍仰头望着她。

“小心脚下。”

苏沅想起最近此人一直跟着太子,还挺重用的样子。

可每每见到,心里终有些不舒服,由眼观心,觉得此人心思太过活络。

在宫中这样的人,不是上位成为一人之下的权宦,就是一朝身首异处尘归尘土归土。

苏沅用鼻音嗯了一声。

就这么一句话的间隙,守在宫门口的内侍为她推开刻着祥云的门扉。

人没见到,倒隐隐约约听见女子的哭嚎声从殿内传出。

“陛下,您要为皇妹我做主啊!妹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昨日入的宫,晚上就惨死在离宫的路上,定是那阉人狭私报复……”

苏沅眉头骤紧。

在延晖阁得到召令时,她以为是因为太和殿着火的事,父皇才召见自己。

现如今一听,竟然是出了人命。

霎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哲城公主觐见。”内侍通报。

苏沅缓步从一干人等面前走过。

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太子,先生,首辅谢铮,还有两名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

而跪在地上嚎哭的女子,自己倒是有过几面之缘。

钦安帝的干妹妹,永淳郡主。

苏沅走到人前,规规矩矩地屈膝叩拜:“儿臣哲城恭请父皇圣安。”

坐在御座上钦安帝,抬手压着眉心,另一只手挥袖道:“哲城平身。”

“谢父皇。”

起身后,钦安帝还没开口,一锦衣男子急匆匆地对着她发问:“殿下,您可否告知陆忱昨夜送您回宫后几时离开的?”

苏沅被他问的一愣,转头看向殿上,父皇身旁只站着魏敬承,并未见到陆忱的身影。

“东伯侯!”钦安帝喝止他。

东伯侯?

永淳郡主,谢首辅,那还有一位不是两广总督,就应该是他府上重要的家人。

昨夜四位驸马候选人才入宫,今日他们家人都找了过来,难道是因为陆忱在东宫伤人的事?

不能。

刚刚永淳郡主说她儿子死了?!

就在苏沅脑力极速飞转的时候,一道清冽甘醇的男声。

“殿下。”站在人后的谢澍,缓步上前,对她徐徐一拜,沉声道,“昨夜您与厂丞离开东宫后,微臣安排了马车人手送四位公子回府。”

苏沅点点头对此没有异议,这也是当时她回宫前的嘱咐。

谢澍继续道:“公子们出宫后遭遇黑衣人袭击……”

顿了下,“全部身亡。”

苏沅瞳孔骤缩,心脏砰砰砰狂跳。

她已不是上一世那个无知愚蠢的少女。

四个没有实权的人一起死亡,这意味着什么?

妥妥的阴谋。

“沅儿,你说陆忱他几时离开的?”钦安帝发问。

殿下四人同时看向她。

这叫她如何回答。

昨夜他们两人共处一室,陆忱调教了她大半夜,而后又换了个男子磋磨她。

她岂知陆忱什么时候走的。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在那四人被杀之后。

不过这些她不能说,说了就是死罪。

苏沅抿了抿嘴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询问:“父皇,为何不让陆忱自己出来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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