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藏了什么?野男人?
没有想到她又旧事重提,阿飘下意识要跑,苏沅看出端倪,立即出声恐吓:“你要再不说,我就和你断交。”
一听她说不要自己,白雾突然失了所有力气,化成为一滩,唏嘘道:“那日你高烧不退。谢澍为救你,脱了你衣服用他自己的身体给你降温。”
想到那样的场景,苏沅的心跳声在耳中如雷般响起。
就算是上一世他们是夫妻,也没有如此亲密的举动。
接着她听见阿飘说出令她无地自容的话。
“你缠着人家,说什么想他要伺候他,至死都是他谢家的人……”
“别、别说了。”苏沅赶紧叫停,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怪不得先生就是死也不肯娶自己。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知礼义廉耻脑中只有情爱的痴缠女子。
那她身上的伤应该是先生反抗她侵犯时留下的。
如果事实是如此,那陆忱为何要在桐姨面前认下此事?
就在她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顶在头顶上的被子忽地被掀开。
一道刺眼的光亮射入她瞳孔中,本能地她闭上眼,而后听见男人阴森的声音:“藏了什么?野男人?”
过了会,一阵窸窣的衣服布料摩擦声出现在她身边。
缓缓拉开眼皮,比起光线,更快进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巨大妖孽的人脸。
苏沅呼吸一滞,下意识伸手去推,未想手腕上一道强势的力量将她制住。
苏沅力所不及,失去重心倒在床榻上。
闷哼一声,她痛的眯起了眼,质问陆忱:“你要干什么?”
陆忱单手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视线从她的脸向下。
辗转停留。
渐渐有了色气。
苏沅突然想起今日自己沐浴后,夜阑拿来件薄纱小衣给她,当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想来。
她喵是故意的。
苏沅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束缚。
蓦地,腰上软肉一凉,男人常年不热的手掐住她的腰,低哑道:“别动。”
苏沅被他喉咙里摩擦出的声音,吓呆住,又听他问:“你躲在被子里干什么?”
苏沅浑身一僵。
想起阿飘,赶紧左右四处张望。
没见到它的影子,堵在胸口里的气才缓缓吐出。
而这一切都被陆忱收入眼底。
眸光炯亮,好整以暇地等她答复。
回答不了干脆反问。
“陆忱你大半夜来我房间干什么?要被人发现了,我俩可是通奸之罪,还连带着诬陷皇后,是要掉脑袋的。”
看她使小心计,陆忱宠溺地勾了勾唇角,略带薄茧的拇指摩挲她细嫩的肌肤。
他缓缓道:“奴婢从窗户入的,只要殿下不叫,就没人会发现。”
说着,欺身压下。
“等等。”苏沅急着喊道。
陆忱抬起上身,定定看她:“怎么了?”
苏沅搭下眼角,放软声音求道:“督主,沅儿的身子还有些不适,今日可不可以免了?”
陆忱眉心微折,目光顺势向下看去。
苏沅下意识阖紧膝盖。
昨晚他是失了分寸,把她欺负惨了。
她是初回,即便不是真行敦伦之事,但光是用手,她应该也很难适应,更何况流了不少血。
陆忱扣着少女腕部的手背上,青筋鼓起回落几回。
最后咬牙从她身上撤走。
此时得到解放的胸脯终于能吐出一口完整的气。
未想气还没吐完,令她害怕的小白瓶出现在男人手里。
“脱了。”
他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两个字。
沉稳中带着不容拒绝。
苏沅的脸色瞬间苍白。
怔怔望着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瓷盖。
下一刻,她毫不犹豫地夺了过来。
“我自己来。”自己挖的坑,怎么也得填上。
陆忱望了眼空空的手心,似笑非笑:“那好。”
苏沅吊起的心放了下来。
心想着他也不是看上去那么不可理喻。
下一句话,直接破防。
“你自己上,我看着。”
说完,退了一步,单腿盘坐在床沿边。
目光落在他背后,红绡纱帐外亮着灯笼的暖光,显得格外暧昧朦胧。
想起陆忱往日的种种,苏沅唇瓣颤抖着,闭眸脱下了自己的袭裤。
男人的黑眸一下幽暗如墨。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凸起的锦绣花纹。
少女细白笔直的双腿如垂丝海棠的花径,在风中摇摇欲坠。
上挑的眼尾蕴着娇嫩的粉色,莹莹泪光煞是惹人。
他恶劣地催促:“不快点,还是要奴婢伺候殿下?”
苏沅咬紧唇瓣,手指挖了一坨透明的药膏,正欲向下。
他提醒道:“分开点,不然很难进去。”
少女耳根红透,别开脸。
缓缓拉开膝盖间的距离。
一声嘤咛后,陆忱的嗓音又涩又哑,比夏日的空气还要灼热:“动动,才能把所有地方涂抹到。”
苏沅的泪珠子终于没忍住,掉了出来,娇喝道:“我做不到嘛。”
看她哭,陆忱心里却有一丝变态的舒爽。
拉出她的手,把沾着透明药膏的手指含入口中。
苏沅瞪直了眼睛,羞得满面通红,浑身蜷成一团。
咬牙道:“陆忱你变态。”
对于她的谩骂,陆忱不以为意,轻咬一下她的手指:“知道就好,别挑战我的容忍度。”
就知道他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不就是没让他进屋,仇都不隔夜。
话音落下,陆忱松开苏沅,站起身,嗓音由暗转冷,正色道:“七日后,杨家军就会抵达京城,届时陛下会以杨妃的名义设国宴犒劳梁国公及其属下。
你要做的就是让杨妙仪在宴会上登台献舞。”
如今皇后被斥,虞重华把持后宫,而杨妙仪与杨妃闹翻,从形势来看,办成此事不费吹灰之力。
苏沅未等张口应下,又听他道:“杨妙仪必须穿这件跳霓裳羽衣舞。”
苏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见一件白到发亮的裙衫。
是她在杨妙仪闺阁上锁衣箧内看见的那件。
他总是给自己出难题。
若是拿出这件舞衣,杨妙仪不就发现了她的不善用心?
“这让我如何与她开口?看见了这舞衣,她便知道我偷开过她的衣箧。”
陆忱勾了勾唇,给了她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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