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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奴婢伺候殿下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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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奴婢伺候殿下沐浴

凉棚外走进一名披甲侍卫,对男子抱拳道:“回禀太子殿下,属下已经查清,今日之事是因哲城公主的坐骑突然发狂所至。现下混乱已经平息。”

苏之易点头,后知后觉问:“小九和少詹事没事吧?”

侍卫回道:“哲城公主被东厂提督带走。”

虽心里有异,但苏之易只轻哦一声表示知晓。

侍卫又道: “谢大人受了点轻伤,长公主正在照顾。”

苏之易挑眉,也没有多说什么。

回头再想和女孩说话,只见少女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你这是……”

杨妙仪匍匐跪拜:“请太子殿下恕小女无知之罪。”

“不知者不罪,你快起。” 苏之易忙虚扶她的肩,“你说你是梁国公府……”

话说一半,一身穿素白交领骑装的少女闯了进来。

“太子哥哥。”

苏之易与班淑虽是表兄妹,但他们从小玩到大,因此班淑跟着苏倾的叫法称呼太子。

可就算是亲戚,但君臣有别尊卑有等,太子贴身侍卫拿起佩剑横在班淑身前,等到太子默许才放她靠近。

“杨姑娘你在这啊,刚刚马惊,知道你骑术不行,我们可担心你了,都在找你呢。”班淑见到杨妙仪,面露惊喜,真像是在关心她的安危。

杨妙仪内心无声嗤了下。

就装吧!

你是第一个巴不得我死的人。

心里这么想,张口却变成了:“幸好有太子殿下相救,不然妙仪恐怕已经身处忘川。”

说完又对着苏之易盈盈一拜,抬首间,望向他的眼波如吹皱的一池春水,粼粼有光。

你怎么没死呢?狐狸精!

“太子哥哥仁善,今日是谁有危险他都会相救。”班淑笑得温和,牙关却咬的咯咯作响,一把拽住杨妙仪的胳膊往外拖,“长公主正等大家呢,太子哥哥我们先告辞了。”

苏之易颔首。

杨妙仪走时,身后掉落一块绢帕,恰巧落在他的脚尖前。

苏之易弯腰拾起,正是自己适才递给她擦眼泪的那块。

被少女眼泪浸染过的素白绢帕平白多出一股清甜香气,萦绕在他的心头。

出了凉棚,班淑就甩了杨妙仪的手,警告她:“你少接近太子哥哥。”

杨妙仪掸了掸被她抓过的衣袖布料,不屑回道:“萧小姐,你说错了,不是我要接近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救了我。”

班淑被她怼的一噎。

说她不是故意接近太子是假的,从第一眼见到男人的装束,杨妙仪就猜到了这人是太子。

今日金明池太子击鞠,在场众人有哪个男子敢佩戴白玉銙带。

除了他还能是谁。

当然这些她不能说,杨妙仪摇曳着身姿撞开班淑的肩,满脸得意。

*

苏沅在夜阑肩上被扛了一路,直到送进厂狱的值房内。

到时,热水已经备下。

倒挂太久,被放下后苏沅头晕目眩,以至于什么时候被夜阑剥了个干净,投进桶里也不清楚。

直到夜阑出去的关门声才将她惊醒。

苏沅全身没入热水中,氤氲在水面上的雾气,很快就将她白皙的脸颊渲染出坨坨艳粉色。

热能让人放松身心,也能让人卸除警惕。

外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一股凉风吹过苏沅裸露在热水外的肌肤,冷得她打个哆嗦,不满道:“夜阑,我不需要伺候沐浴,你出去。”

苏沅没等来回应,却又是一下关门声。

正纳闷往日夜阑再是看她不顺眼,但仍紧守主仆间的边界,不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耳边就听见男人清冽低沉的声音在她背后乍响。

“殿下。”

苏沅猛然回头,搅动起巨大水声,仓皇间,小鹿般的杏眼笔直撞进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

此时,日偏西山,外间橘黄色的光线透过窗棂菱形格纹,在男人红衣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督、督主。”苏沅下意识往水里躲,“我在沐浴,请你出……”去。

“我知道殿下在沐浴。”陆忱打断她的话,迈步继续靠近。

眼见着陆忱妖艳的脸从暗到明再到暗,很快她的瞳孔都无法装下他整个人。

幸好还没有到掌灯的时候,西间盥室光线昏暗不明,苏沅双手抱胸,越是水深的地方越是黑暗。

陆忱在她背后挽起衣袖,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苏沅身体与桶壁之间的水中,而后低声道:“奴婢伺候殿下沐浴。”

“不、不……不劳烦督主了。”许是感觉到陆忱的手在自己身后的水里不停搅动,苏沅恨不得缩成一个球。

陆忱拿出手,被指尖带起的水滴,又重新坠回水中,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在苏沅听来和雷鸣无异。

投在水面上的人影越来越大,神经紧绷的苏沅目光死死凝着水面。

水里的人脸随着她呼吸胸廓起伏而变得支离破碎,唯有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像是有个漩涡要把她拖入其中绞碎。

猝不及防,与温热气息相反的是男人冰冰凉凉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畔。

“比起替殿下收拾烂摊子,伺候殿下沐浴只能算是小事。”

陆忱展开双臂,撑在木桶边缘,三山帽上的璎珞垂在少女光洁削薄的肩头。

肩上异样的感觉,在幽静中便无限放大,苏沅更是缩紧身体,咬着下唇否认道:“不是我的错,是有人故意要置我于死地。”

说完,想赶紧脱离了他的掌控,移到对面。

才有念头,就被陆忱喝止住。

“别动。”

苏沅霎时僵住了身体。

陆忱取下官帽,拿起放置在木桶边沿上的帕子,投了投水,再把吸饱了温水的帕子搭在她裸露的肩上。

另一只手轻轻捋开因为湿透粘在背上的青丝,光洁的背部蝴蝶骨明显,甚是脆弱。

苏沅一动不敢动,任由着帕子一下一下的擦拭。

当一个人无所遮蔽的时候,是极其脆弱的,所以陆忱让她“说说”时,她像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那马发狂不是因为我骑术不精,是中了三枝九叶草的毒,才会狂性大发。”

“三枝九叶草?”陆忱的动作顿了下,嘴里重复她的话。

苏沅重重点头:“嗯,动物吃了就会发情好几天,无法疏解。”

“哦。”陆忱的声音没有起伏,却似意有所指,“殿下知道的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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