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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陆忱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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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陆忱不做人

陆忱自知自己不是君子,自然也无法把意图接近苏沅的男人当成君子。

在他脑海里,谢澍这伪君子已经对少女下了手。

尤其苏沅对谢澍完全不设防,还不得让他予取予求。

亲吻抚触上下其手……

一盏茶前。

苏沅真不知道这匹傻马对吃这么执着。

狠狠顶她的背不算,还撕咬坏了她的外衣。

无处可躲的她被先生抱了个满怀。

她小心挣扎了下,却发现先生的手臂如铁钳般箍着她。

“先生?”

谢澍第一次任性撒谎:“殿下别动,惊吓到了它,会伤到你。”

苏沅善骑术,自然对马的习性了如指掌。

哪那么容易被伤到,倒是被先生勒的喘不上气。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部,起伏不定的胸廓挤压着她的胸口,做贼偷情般的紧张情绪从她的尾椎顺着脊柱一路延伸到头皮,麻得她浑身发软。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此时若是陆忱出现,她会不会死的很难看?

有些事就不能想,一想准会发生。

密集的马蹄声从远至近,苏沅还来不及反应,一道寒光劈向两人间。

为了不让苏沅受伤,谢澍只得放手。

趁着这个空隙,马上之人丢了利剑,迅速抄起快坠到草地上的少女。

裹挟上马,飞驰离开。

“陆忱,放了殿下!”

谢澍越过木栏,上马准备去追,周恕已带着锦衣卫赶到,将他团团围住。

谢澍牵着缰绳厉声喝道:“让开。”

周恕不退一步,拱手道:“谢少事,有人看到您私自带哲城殿下离开。我等奉命对您进行询问。”

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可看这架势,谢澍知道自己已然脱不了身了。

胯下之马焦躁不安,谢澍的目光停留在天地一线漆黑的虚空。

那什么都没有了。

……

“做到哪一步了?”

陆忱和胯下的马一样疯了!

苏沅想狡辩,可一张口,像刀子一样的风灌进她嘴里。

也不知是风的呼啸声,还是少女的呜咽声,总之在失去理智的男人看来,她是作贼心虚,或是懒得和他解释。

冒着怒火的黑眸,盯着她背后被撕开数条破洞的外衫,脑子里全是刚刚马场上的画面。

是不是他再晚去一步,她就准备这么与人野外苟合?

她果真心里没有自己,正如她所说他们只是契约关系。

可以和他,也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

心里积压已久的自卑与暴虐情绪互相纠缠,像条长满荆棘的藤蔓,刺痛自己的同时,也要将少女彻底破坏。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压住少女单薄纤弱的背。

苏沅猝不及防被粗暴地压在马背上。

疾驰的速度让她摇摇欲坠。

为了不让自己摔下去,苏沅只能双手紧紧环抱住马脖。

身下翘起的马鞍顶在她的小腹上,让她情绪变得烦躁不安。

苏沅侧头想和陆忱说些什么,蓦然巨大的黑影与重量压下,防备不及,她肺中空气被挤压殆尽,空留了张嘴张着。

男人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紧接着,冰凉的薄唇摩擦着她的后颈,像极了一只捕获猎物的黑豹,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脖颈咬断。

贴在她耳畔的声音合着风啸与马呼哧的喘气声,却是又那么清晰地刺入她的耳蜗里。

“谢澍能满足你吗?一晚行三回,殿下还意犹未尽。刚刚那么短的时间,这里面应该还很空虚吧!”

话音未曾落下,一道衣帛撕裂的声音随即响起。

灌入的冷风让苏沅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想到即将要承受的磋磨,心里防线瞬间崩溃。

“……没有……没有。”

烈风中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

背后男人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偏头狠狠在她后颈上咬了一口,嗓音暗哑磨人:“是心里没有?”

顿了下,覆有薄茧的手指轻轻顶在她冰凉软嫩的肌肤上,“还是这里没有?”

“唔——”

随着男人无情发狠的声音,苏沅终于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

肌肉僵硬的腿用力夹紧马腹,狂奔中的踏雪骤然受到惊吓,上身直立前蹄扬起。

苏沅失去重心,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坐下去,疼痛与羞愤将泪水逼出眼角。

待马平静下来,少女已经泌出一身热汗湿透了里衣。

魔鬼般的男人依旧趴伏在她的背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掌控着她的身体。

陆忱舔着她耳后不断泌出的汗珠,动作慢条斯理温柔如水,完全不似他的手那般不近人情,不顾她的死活,使劲折腾。

“求我,求我救放过你。”

被折腾惨的少女有气无力,红唇微动,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

可她的乖顺对于陆忱来说就是默认了她与谢澍的私情。

今夜他不做人了。

等苏沅再清醒过来,马依旧前行,不过变成了慢慢的踱步。

而她换了姿势,侧身靠坐在男人怀里。

“醒了?”

低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苏沅甫一动,一只带着海水咸腥味的手便凑了上来。

少女惊惧地看着这只让她又怕又恨的手,缩紧身体,呜咽着求道:“别再碰我了。”

陆忱知道自己今天是出手狠了点,但也是她做的太出格。

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低沉沙哑:“为什么不听话?”

他曾经告诫过她,小心思千万要藏藏好,让他发现了,后果自负。

沼泽上的夜风甚冷,吹拂在不知被什么水打湿的裙摆上,少女浑身不住地发抖。

也不管身边的是人还是禽兽,直往那温暖的怀里钻。

苏沅低眉哽咽,嗓音委屈地像是被大人错怪的小孩:“我没有不听话。鬼赤力来寻事,我迫不得已才和谢少事一起离开。”

小手拽着他的衣襟,又不敢太用力怕惹恼了他,少女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让陆忱的心脏陡然软了下来。

就像之前,他发现今日的苏沅与往日大相径庭。

若是从前的少女不管干不干的过他,又哭又闹必不可少,顺带再赏他两个巴掌。

总之秉持着亏得吃也不能全吃的原则。

可适才自己失控折磨她的时候,她不喊也不闹,只乖乖地无声落泪,叫人看的更想欺负她。

陆忱的声音没之前的森冷,但依旧无情:“你想让他帮你摆脱鬼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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