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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他对你动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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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他对你动粗了?

这个有神庇护的女儿,他怎么能放弃。

此话一出,最先崩溃的是班氏。

“陛下,倾儿……”

苏之易赶忙拉住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苏沅愿以大义为重,已得圣心。若是母后此时为苏倾求情,只能让钦安帝更加嫌恶他们母子三人,怕是真叫自己亲妹妹去和亲。

“秋贡还有一段时日,此事暂且不谈。陆卿,你继续盯着礼部,速速拿出章程来。”

陆忱颔首:“奴婢明白。”

说时,眼眸一直盯着突然转了性的少女。

他也有点看不明白。

明明早前他戏言提过送她去和亲。

那时她的反应和摁头杀了她般恐惧。

今天怎么就自己上赶着凑上去?

正思索着,连钦安帝唤他都没有注意到。

最后还是虞重华打翻了手里的药碗,才让他回过神来。

虞重华撇撇嘴,娇嗔道:“人家端碗端的手都酸了。”

钦安帝不怪她,揉着她软糯的柔荑,细心地哄:“瞧朕就顾着说话,忘了贵妃不受累。烫着没?”

“陛下,有话快说吧!臣妾想回去休息。”

放眼整个后宫,也就她虞重华敢这么和皇帝说话。

钦安帝知道她是巴不得自己降旨怪罪她,将她打入冷宫好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不管她怎么挑衅自己,钦安帝甘之如饴。

而远远站着的皇后班氏瞪着眼珠子,恨得几乎要把手里的绢帕撕碎,扔这骚狐狸的脸上。

不就仗着那阉人,我倒要看你能嚣张几日。

“贵妃,你容朕再说两句。”钦安帝边安抚虞重华边和陆忱说道,“当年的事既已真相大白,朕定当给还你陆家一个公道。”

顿了下,对一旁的谢铮吩咐,“谢卿,你着六部拟个平反书,为陆家正名。

再着礼部和户部在扬州府建个忠义祠供奉陆公与陆家一门忠烈。

陆卿,你看可好?”

陆忱面不改色,只淡淡道:“谢陛下。”

这些对他都不重要,再多的补偿对于死去的人如过眼云烟。

他要的是加倍奉还。

“至于陆卿你。”钦安帝长长叹口气,“你如今是陆家唯一的血脉,但无法延继。

朕给你指门婚事,你娶了亲,再过继些养子在你膝下,算是陆家有后了。”

不等陆忱谢恩或是拒绝,钦安帝自作主张:“朕记得公主伴读里有个御史的女儿。”

苏沅听后想起温宥那个胆小如鼠的女孩。

她真要嫁于陆忱,不说遭人笑话,可能都活不过三日。

出于同窗之情苏沅愿意帮她求个情,不过未等她张口,苏之易接话道:“刑科给事中温叙番之女温宥。”

钦安帝点点头:“就她吧。能入太子妃候选名册之人,必定是家世清白,相貌端正,知书达礼的女子。”

刑科给事中官品不高,但把官家小姐赐予宦官为妻,这在大鸢从无先例,对于一个太监来说亦是无上的荣耀。

陆忱瞥了眼苏沅半张的嘴,对钦安帝应下:“奴婢谢陛下恩典。”

罚的罚了,赏的也赏了。

钦安帝便让众人跪安。

出了大殿门,谢铮与陆忱道贺:“此番剿灭逆贼陆家沉冤得以昭雪,厂丞功不可没。”

朝堂上阉党与文官集团多有龃龉,但面上他们还是维持着应有的礼数,毕竟到目前为止谁都干不掉谁。

陆忱拱手回道:“首辅所言,咱家不敢当。剿逆贼是东厂的职责无功可言。

至于陆家的沉冤,还没有到完的时候。”

谢铮一听,垂在袖袍里的手微微发抖,他面上依旧保持镇定,询问道:“厂丞此言何意?”

“陆家一案疑点颇多,当年杨云崧想出偷梁换柱的法子,若是没有内应,很难成功。

而那时陛下下定决心,处决家父怕是听了什么人的片面之词,才会判下错案。”

陆忱说时眸色沉静,似讨论的不是自家的案情。

而原本走远的班氏,听他之言也顿住了脚步。

陆忱眼风扫过在场众人,勾唇道:“杨云崧虽死,但真相一定会大白。

首辅大人,您说对不对?”

谢铮不置可否,没有回答,继而转了话题:“厂丞,老夫有一事相问。”

陆忱客气:“首辅大人请说。”

“昨夜我等皆在昭仁殿上中了断魂香,为何唯独燕度他身受重伤,气血经脉逆流。

厂丞能否告知期间是有发生了什么变故?”

正问时,虞重华拉着苏沅走出紫宸殿。

陆忱回眸看去,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经过。

谢铮向嫡公主行礼。

苏沅顿住脚步,颔首回礼。

“谢阁老,当时本宫也在场,先生并无受到特别侵害,许是在厂狱里败了身子,还未痊愈,今遭此番病上加病。

您老若是不弃,本宫让司药司的女官过去看看,以表皇家对肱骨栋梁之臣的体恤之心。”

顿了下,苏沅朝向陆忱莞尔一笑,“督主,你看可好?”

说得滴水不漏,他有什么理由拒绝,陆忱恭敬道:“全凭殿下做主。”

虽不想与九公主攀扯上任何关系,但也不能当面拂了她面子,谢铮拱手道:“老臣替燕度谢殿下。”

说完,苏沅不做停留,虞重华揽着她胳膊,娇俏道:“九公主,去母妃宫里坐坐,和母妃说说昨晚的事。”

边说着边俏皮地朝陆忱抛去一个媚眼。

苏沅是坐着贵妃的轿辇去的琼华宫。

入宫后,虞重华吩咐宫女:“再去取些软垫来。”

待宫女铺好临窗的罗汉床,苏沅缓缓坐下,还是没免那撕裂钻心的疼痛。

虞重华看她一副吃痛的模样,眉心微折:“上了药没?”

苏沅咬着嘴唇,轻“嗯”一声。

“那怎么还疼成这样?”虞重华不解,“他对你动粗了?”

苏沅不知怎么回答。

难道要告诉别人,陆忱叫陌生男人侵犯她。

见她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苍白,虞重华突然发作:“天下男人一般黑。原以为他是懂情的,没想也是个只顾自己快活不知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母妃,能不能不说这些了?”

虞重华见她耳根子都红了,以为小女儿家家害羞,便没再骂下去,转而问她:“你怎么想起要去瓦剌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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