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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奉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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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奉命办事

“这姑娘医术不精就为人治病,死了人,就该抓起来,不然谁还敢来医馆看病啊。”

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循声看去,那深色衣袍旁的男子对着华夏就是淬了一口,身旁的人冷漠地看着她。

“是啊,我家夫人死了,治死人要偿命啊!”

不知从哪里又跑出来妇人的丈夫趴在尸首旁哭泣。

在两个人的一唱一和的煽动下,围观的百姓渐渐被蛊惑,越来越多人站在卫君角和华夏的对立面,昔日邻里相亲的和谐画面也不复存在。

“诸位,这妇人死因蹊跷,医馆的药没有问题,令史还没验尸,不能妄下定论。”

卫君角试图安抚躁动的百姓。

“卫大人,证据确凿,你再这样拦着,就是包庇罪犯,以罪论处,到时候别怪下官不客气了。”

“我看谁敢!”

人群中又飘来一丝凉意的声音。

在众人的围观中,胡亥大步流星走出人群。他原本今日出宫来见她,刚到这里,就发现围了一群,了解事情原委后,立刻吩咐阿仁即刻回宫带人赶来,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总算赶来。

他掠过所有人,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卫君角也识趣地退在一侧。

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看到恐慌,笑道:“这次不算晚吧?”

她还未反应过来,痴痴的看着他,耳边又响起:“那日本公子来医馆找华大夫,那妇人也在,那药是妇人一再央求下,华大夫才开的寻常滋补调理的药,可我刚看到,这药渣中可不光有医馆的药,貌似还掺了其他。”

胡亥眼神示意随行而来的太医前来辨认辨别。

“你是什么人!”

官差神色忽变,一把护住药渣。

“有鬼?”胡亥眉头一挑

“大胆!你可知眼前之人是谁!”阿仁迅速拔剑怒指。

“本官是奉差办事,她害死了人,就要被拉去问罪,谁都不能违大秦律法!”官差猖狂道。

“有眼无珠的家伙!”阿仁掏出宫中玉佩亮在众人面前。

“原来是奉差办事,那奉的是谁的差?”

一字一顿,极为清楚,眼神阴冷地盯着人群中的那人,随着他的眼神,华夏这才注意到,原来人群中站着一个人——阎乐,她心里大概明白了一切。

官差不认识胡亥的玉佩,只觉得做工精致,在属下的提醒下是宫中之物,为首的官差才颤抖地拱手行礼,语气也怂了许多。

“不知是宫中的大人,下官只是奉命办事,若大人觉得有异议,拿出证据,即可还了这姑娘清白。”

胡亥冷眼瞥了他一眼,侧目示意,阿仁心领神会,夺过药渣递给随行的太医与令史,太医仔细查验,令史又对着女尸一顿检验,脸色严肃,待检查过后,回禀道:“禀公子,这药渣确实是无害的,只是这妇人身体里有砒霜中毒迹象,致死原因是砒霜,而非滋补汤药。”

“不可能,县衙令史并未查出有中毒迹象,大人是否检验有误?”

官差似乎不太相信。

“你的意思,本公子骗你不成?你可知这些太医可是皇宫首席御医,令史更是,你们那些三角猫的功夫怎配和宫中相比。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阎大人。”

胡亥提高了声调,对着人群中说道。

阎乐见状只好走了出来,向胡亥作揖,并未向大家道明胡亥的真实身份。

“公子所言极是,看来这妇人之死有猫腻,竟敢栽赃陷害,来人,把这个陷害之人带下去,好好审问!”

众官差见一个个宫中大人物出现,一脸懵逼,在随行人的提示下,迅速将妇人之夫扣倒在地,吓得那人连连跪地求饶,前一秒还是受害者家属,下一秒就被冠上杀妻之嫌。

“等等,我大秦律法从不会冤枉一个人,我给你一次机会,这妇人是服了医馆的药死的吗?若是,本公子立刻令令史开膛验尸,若撒谎,小心,你的脑袋······

胡亥狠戾的眼神盯着跪地之人,那人被他的威慑吓破了胆,阎乐与胡亥死盯着他,哪里见过这阵势,结结巴巴道:“是······是有人,给了我一包东西,说是补药,让我给我家夫人服下,我不知道那是砒霜,没想到,······就,死了。”

“那人知道给我一笔钱,让我指认她,”妇人的丈夫颤颤巍巍指着华夏,继续结巴:“事后······会再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他乡。大人们,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

围观群众唏嘘不已,对其指指点点,狼子野心。

“公子,此人满嘴胡言,栽赃陷害,杀人偿命,我以为应该押入大牢即刻处死。”阎乐轻声道。

“既然事情真相大白,其中原因定是不能放过,就交于廷尉处理吧,阿仁,即刻传命李信严审。”

胡亥对阿仁吩咐道。

阎乐见状也不好反驳,便有事先行离开,离开之时,对一侧的官差使了个眼神,匆匆离去。

事情告一段落,在众人的指责唾骂中,那人被押走,押走之时一直苦苦哀求,华夏看着那人痛哭流涕,思绪万分。

“臣等见过陛下。”

无人后,卫君角立刻对其行礼。

胡亥不理会,一直看着华夏说道:“好了,已经无事了,别担心了。”

听到他的声音,华夏回笼思绪,她知道事情不简单,也知道有人想害她,今日多亏胡亥的及时赶来,不然自己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心存感激说道:“夏儿谢陛下今日的维护之恩。”

胡亥不言语,笑着牵她进了医馆,卫君角盯着她被拉起的手腕,内心地苦楚不言而喻。

众人识趣退下,房间内只剩下二人。她今日不敢抬头看他,胡亥以为方才的事让她还没有缓过来,上前安慰她。

“今日朕来就是告诉你,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朕会派人保护医馆。”

“夏儿替他们谢陛下隆恩。”

“别人谢不谢不重要,最重要,你要怎么谢朕?”

“嗯?”华夏疑惑地看着他眼眸中爱意赤诚坦荡,又立即垂下头。

他温柔含笑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开口,嗓音如空谷幽涧:“朕每日最想见的是你,你呢?”

华夏沉默不语,任由其抱着。

见她不言,他也不想逼她回答,轻轻将她抱起,放置榻上,华夏立刻向后缩了缩,他向前进一步,她向后缩一步,直至后面是一面墙才停下,谨慎地看着他。

看她害怕的样子,胡亥忍不住轻笑一声。

“陛下笑什么?”

“你为何还是如此怕朕?朕又不会吃了你,不要再躲了。”

华夏见他的架势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对这种事始终不想被动,也不想被人强迫。

“陛下,孩子在这里,不要这样。”声音低到只有他俩听见。

又是拿孩子当借口,胡亥无奈瞥了一眼一旁的熟睡的孩子,大声道:“来人。”

房门立刻被打开,阿仁立在门口等待下一步指令。

“将那孩子抱出去。”胡亥命令道。

阿仁低着头不敢抬眼看眼前的情景,迅速找准位置将孩子抱出。

华夏见人进来,这样对峙的姿势让她羞愧不已,她下意识地往胡亥身前位置挪了挪,胡亥身形高大修长正好可以罩住她娇小地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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