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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月拾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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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月拾娘

她瞪大了眼,看清来人,心头一咯噔,乖乖,这家伙居然断到了她头上!

尤知酒与屈邪等人赶到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梨月亭搂着今拾娘,在她腰间摸来摸去,怎么也不松手。今拾娘满脸通红,怒火中烧。

“死断袖,滚开,不要碰我!”

梨月亭被甩得晕头转向,也是忍无可忍:“你别打了,老子不是断袖,腰带缠在一起了,我没想碰你!”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他们齐齐抬头,于是这副衣衫不整,引人遐想的模样,便通通落入了众人的眼中。

人群中最受打击的,是煞白了一张脸的独孤公子:“山主,你,你居然……”

“我明白了,不会再来打扰了!”他眼里有水雾涌起,一跺脚,踏风而去。

那一刻,梨月亭张大了嘴,眼见独孤公子消失在了天边,所有的不爽瞬间化为一股狂喜。

但他还来不及喜,已听到尤知酒喊道:“义兄!”接着又喊了声,“义姐!”

“你们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左右望望,哭笑不得。

所谓有缘千里茅厕见,梨月亭与今拾娘还保持着腰带相缠,紧紧相贴的姿势,面面相觑,对着尤知酒同时反应过来—

“你要给我介绍的那个人就是他br她?”

梨月亭,翡翠山主,顶着“天煞孤星”的命格,前前后后克死了十八个未过门的老婆,至今仍是童子身。

今拾娘,海上霸主,统领鲸拾帮近十年,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美艳却鲜有男子敢追求,至今以二十四岁的“高龄”仍未嫁出去。

这就是尤知酒想要撮合他们的原因。

一个是山中王,一个是海上鹰,一个找不到命硬的老婆,一个没有敢娶的相公,简直是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奈何想象总是要比现实美好,尤知酒与屈邪计划得好好的,被个臭茅厕给熏没了。

今拾娘当即便道:“就他这动手动脚的断袖?绝不可能,我还从没被人这么摸过,给我当男宠都嫌恶心!”

梨月亭不甘示弱:“听不听得懂人话?说了多少遍不是断袖,哦不对,要是相好的是你,那我宁愿当个断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要不是都被拦着,差点动家伙。

尤知酒精心安排的初次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临走前还分别向彼此撂了狠话。

“最好别出海,见到鲸拾帮三个字绕远点,把你剁碎了喂鲨鱼都嫌臭!”

“最好别上山,翡翠天宫新增门规,悍妇与狗不得入内,尸体拖下去狼都不够分!”

本来事情到这里该打住了,但江湖上却渐渐有风言风语传出,说翡翠山主梨月亭,其实不是什么克老婆的天煞孤星,而是个断袖,那十八个惨死的老婆只是他掩饰的棋子。

这番说辞本来众人半信半疑,但又有人说撞见独孤公子日日买醉,口中句句不离梨月亭,直指他是负心人,于是流言愈传愈真,都传到了翡翠天宫。

“山主,查清楚了,最早是从海上放出来的……”

她瞪大了眼,看清来人,心头一咯噔,乖乖,这家伙居然断到了她头上!

尤知酒与屈邪等人赶到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梨月亭搂着今拾娘,在她腰间摸来摸去,怎么也不松手。今拾娘满脸通红,怒火中烧。

“死断袖,滚开,不要碰我!”

梨月亭被甩得晕头转向,也是忍无可忍:“你别打了,老子不是断袖,腰带缠在一起了,我没想碰你!”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他们齐齐抬头,于是这副衣衫不整,引人遐想的模样,便通通落入了众人的眼中。

人群中最受打击的,是煞白了一张脸的独孤公子:“山主,你,你居然……”

“我明白了,不会再来打扰了!”他眼里有水雾涌起,一跺脚,踏风而去。

那一刻,梨月亭张大了嘴,眼见独孤公子消失在了天边,所有的不爽瞬间化为一股狂喜。

但他还来不及喜,已听到尤知酒喊道:“义兄!”接着又喊了声,“义姐!”

“你们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左右望望,哭笑不得。

所谓有缘千里茅厕见,梨月亭与今拾娘还保持着腰带相缠,紧紧相贴的姿势,面面相觑,对着尤知酒同时反应过来—

“你要给我介绍的那个人就是他br她?”

梨月亭,翡翠山主,顶着“天煞孤星”的命格,前前后后克死了十八个未过门的老婆,至今仍是童子身。

今拾娘,海上霸主,统领鲸拾帮近十年,说一不二,威风凛凛,美艳却鲜有男子敢追求,至今以二十四岁的“高龄”仍未嫁出去。

这就是尤知酒想要撮合他们的原因。

一个是山中王,一个是海上鹰,一个找不到命硬的老婆,一个没有敢娶的相公,简直是天造地设,天生一对。

奈何想象总是要比现实美好,尤知酒与屈邪计划得好好的,被个臭茅厕给熏没了。

今拾娘当即便道:“就他这动手动脚的断袖?绝不可能,我还从没被人这么摸过,给我当男宠都嫌恶心!”

梨月亭不甘示弱:“听不听得懂人话?说了多少遍不是断袖,哦不对,要是相好的是你,那我宁愿当个断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要不是都被拦着,差点动家伙。

尤知酒精心安排的初次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临走前还分别向彼此撂了狠话。

“最好别出海,见到鲸拾帮三个字绕远点,把你剁碎了喂鲨鱼都嫌臭!”

“最好别上山,翡翠天宫新增门规,悍妇与狗不得入内,尸体拖下去狼都不够分!”

本来事情到这里该打住了,但江湖上却渐渐有风言风语传出,说翡翠山主梨月亭,其实不是什么克老婆的天煞孤星,而是个断袖,那十八个惨死的老婆只是他掩饰的棋子。

这番说辞本来众人半信半疑,但又有人说撞见独孤公子日日买醉,口中句句不离梨月亭,直指他是负心人,于是流言愈传愈真,都传到了翡翠天宫。

“山主,查清楚了,最早是从海上放出来的……”

“海上?”座上的梨月亭微眯了眸,背脊隐隐作痛,几乎是咬牙切齿,“那贼婆娘还有完没完了?”

上次在茅厕里被她打得外伤还没有痊愈呢,现在又添了一笔让人吐血的内伤,是个铮铮好男儿都不能忍!

梨月亭五指成拳,深深觉得自己有必要走一趟了。

今拾娘从梦中惊醒,一下坐起时,看见门边有一道黑影。

那人背对着她,身形高大,墨发如瀑,在月下宛如谪仙,清隽得像一幅画。

她忽然就分不清梦和现实了,痴痴开口:“是你吗?”

那背影一顿,她叫出了三个字:“卫瀛洲。”

夜风拍打着窗棂,浪花激荡,海上的夜晚总是格外静谧而孤清。

“这些年时常梦到你,却一直看不清你的脸,我在想,难道是因为你内心有愧,无颜面对我吗?”

声音轻轻地在房里响起,一字一句,带着极致的温柔与哀伤。

“其实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怎样的痛也好,我早就忘了。你看,我现在是海上的一方霸主,我有数不尽的兄弟,我过得很好,真的,你别再愧疚了……你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好不好?”

偌大的房间仿佛瞬间静了下来,床上的今拾娘一动不动,门口的背影也一动不动。

夜凉如水,月光孤独。

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双手捂脸,泪如雨下。

那背影颤了颤,似乎有些动容,终是一点点转了过来。

今拾娘抬头,满脸泪痕,屏住呼吸。

风吹衣袂,长发飞扬,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那张脸终于完全暴露在了月下,伴着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今帮主,扰了你的少女春心,我是你的老朋友,梨月亭。”

新婚不久的尤知酒,半夜忽然从梦中惊醒,对着睡眼惺忪的屈邪,满脸惊恐:“太可怕了,我梦见义兄被鲨鱼撕烂了!”

海上,狂风呼啸。

房里的今拾娘与梨月亭已缠斗了几十回合,却听“咔嚓”一声,精钢特制的铁笼从天而降,梨月亭终于中了机关。

彼时他手里还拿着一件红肚兜,今拾娘的红肚兜。

事发突然,今拾娘手边没有暗器,只能卷过架子上的衣服,梨月亭躲闪间,那件红肚兜直接飞到了他头上,而今拾娘也趁这点时间以被裹身,劈头盖脸地朝他出招。

如今一番缠斗之后,梨月亭被机关所困,心有不甘,只能拿着肚兜在手上把玩,嘴里耍威风。

“裸睡?今帮主的爱好很别致嘛,这宝贝要是卖出去,你说江湖上得有多少英雄豪杰抢破脑袋呢?”

今拾娘怒不可遏:“无耻!”

她说着伸手就想去抢夺红肚兜,铁笼里的梨月亭却向后一避,更加得意扬扬,“你说卖给谁好呢?卖给那个卫瀛洲怎么样,我帮你找到他,给他个惊喜,你看如何?”

这下可算踩到今拾娘的尾巴了,她又羞又怒,径直去拉响铃。

“你有那个命出去再说吧,我要召集满船兄弟,一人一刀,把你剁成肉泥喂鲨鱼,知酒来了都没用!”

外头灯火通明,脚步声急,铁笼里的梨月亭心知不妙,得赶紧趁人到齐之前逃出去。

他掰不开铁笼,又找不到机关,四处张望下看向脚底,眸光一亮—

是的,他还有条路,上天无门,那就下海求生吧!

只要震破船板,他就能逃入海里了!

说干就干,梨月亭屏气凝神,双手贯注真气,衣袍无风自动,在今拾娘察觉之前,帮众们涌进来的那一刻,他猛喝一声,脚一跺。

轰隆一声,铁笼下的船板裂了个大洞,海水汹涌灌入。满船惊呼中,梨月亭纵身跃下,还挥了挥红肚兜,留下一句让今拾娘脸色大变的话。

“今帮主等着,我去帮你找卫瀛洲了!”

翡翠山近来热闹得很,无数江湖豪杰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梨月亭举办的比武大会。

这盛事如此引人全是因为那彩头。梨月亭说得神秘,那是由海上第一霸主今拾娘赞助的一件宝物,凭此物可去鲸拾帮换取任何想要的东西。

这样新奇的名头打出来,任谁都想来见识一番,于是翡翠天宫人头攒动,梨月亭高高居于座上,还顺便澄清了前段时间有关他的江湖谣言。

谁知比武大会进行到一半,今拾娘率领鲸拾帮,杀气腾腾地出现在了翡翠山脚。

整个江湖都震惊了。

这究竟是件什么样的宝物,竟然能让海上飞鹰上了陆,亲自出手?

万众瞩目下,梨月亭不紧不慢地出来了,手里还捧着那个锁了宝物的铁箱,居高临下地冲马上的今拾娘道:“上次月下长谈,今帮主别来无恙,此番前来,是想坐镇这比武大会,亲自见证宝物命定之人的出现吗?”

他话中有话,听得今拾娘心里虽然恨煞了,脸上却还灿笑如花,漫不经心地转一转手中弯刀。

“不,我特意前来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听说这比武大会人人皆可参与,点到姓名者必须应战。那么,”她抬了抬眼,在阳光下冷了笑意,与梨月亭遥遥对视,“拾娘不才,还请翡翠山主赐教。”

那是场人人都难以忘却的比武,风掠长空,残阳如血。

尤知酒与屈邪赶来时,已然慢了一步。

按照众豪侠的说法就是:“可真奇了,山主与帮主一人一马,打着打着就不见了,我们也在等呢!”

是的,两个交战正酣的人,不知不觉跑出了众人视野,从清晨到黄昏,一直都没有回来。

有人发出感叹:“王不见王,也许这就是真正的高手过招吧!”

但尤知酒和屈邪听了却对视一眼,齐齐打了个寒战,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一个恐怖的猜测—

山中王和海上鹰不会……同归于尽了吧!

事实上,在今拾娘马匹受惊,不小心被甩出去,她拼死揪着梨月亭,硬是将他一起拉下山崖时,是真的想过,干脆同归于尽,一了百了。

半空中,两人齐齐坠下,梨月亭长发飞扬,怎么都挣不开今拾娘:“你个疯婆娘,我好心扑上来救你,你居然想拉我一起死!”

今拾娘揪紧他衣领,仰面一笑:“知酒不是想把我们凑一对吗?现在多好,黄泉路上有你作伴,我开心着呢。”

梨月亭一声啐去:“呸,黄泉路上老子有十八个老婆跟那儿等着呢,你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怎么都不会和你凑一对!”

今拾娘哈哈大笑,在风中笑得恣意动情,竟有眼泪飞出:“卫瀛洲,你瞧见了吗?多年之后,我还是为你死了呢……”

声音在山林间久久回荡,说不出的凄楚哀婉,叫梨月亭不由一愣,望着今拾娘那张泪痕交错的美艳容颜,心头一颤。

许是老天爷听见了梨月亭的呼唤,叫他没有和今拾娘一起摔死,在黄泉路上凑成一对。

崖间生长的古树减缓了他们下降的速度,他们幸运地捡回一条命,却不幸地摔断了手脚。

梨月亭双臂折了,今拾娘双腿瘸了,刚好天残配地缺,躲都躲不过的宿命。

“你先给我把手接上,我好点了再帮你把腿绑好,你看怎么样?”

崖底,梨月亭和今拾娘打着商量,今拾娘厌恶地望了眼他的双臂。

“这双贱手断了才好,别指望我帮你!”

梨月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姐,报仇也要看时候好吗?现在我没手,你没脚,你不帮我就等于在害自己,别这么幼稚了行不行!”

今拾娘被说得怒目圆睁,脚上却是一股钻心的疼,她煞白了脸,听梨月亭在耳边继续道:“你也不想‘海上飞鹰’变成‘海上瘸子鹰’吧?”顿了顿,他试探地看了她一眼,“万一那什么卫瀛洲回来找你,你未必想坐着轮椅出来见他?对他说,‘好久不见,卫郎,我没为你死成,但我为你瘸了,感动吗?’”

后面那句话果然直击今拾娘的要害,她抬头瞪着梨月亭,恨恨咬牙道:“怎么就没摔烂你这张破嘴!”

梨月亭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直接把折了的胳膊伸过去:“快接吧大帮主,还想不想美美地去见卫瀛洲了?”

因地势偏僻,梨月亭与今拾娘坠崖后,始终没人找来,他们不得不先过起一段自救的日子。

一个只能用脚,一个只能用手到,加起来勉强也算个正常人。

白日里梨月亭便背着今拾娘,四处去拾柴火,捕猎物,还好不远处就是条河,河里别的没有,鱼倒是多得不行,左右也饿不死。

但梨月亭第一次提出这“合体”建议时,今拾娘如何也不肯上他的背,眼里满是厌恶,梨月亭都被气笑了。

“大帮主你在扭捏些什么,我连你肚兜都看过,还差这点‘亲密接触’吗?”

不说肚兜还好,一说肚兜今拾娘就想扑上去把他撕碎,奈何一双腿才绑好,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捡起手边的小石子狠狠掷去。

“你再说那两个字,我和你玉石俱焚信不信?!”

梨月亭闪身一避,笑意不减:“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了,快上来吧,崖底的夜晚格外冷,我们得趁日头没落,赶紧生堆火才行。”

两个人仿佛过起了野人生活,吵归吵,合起体来却默契得很,拾柴捕鱼,生火驱寒,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一夜,山风猎猎,蜷缩在篝火旁的今拾娘却发起了烧。

她浑身颤抖,脸颊潮红,嘴里说着胡话,让梨月亭大感棘手。

他双臂不好使力,只能直接在她身旁躺下来,为她遮遮风,用温热的胸膛给她暖暖。

今拾娘在昏沉中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下意识就往梨月亭怀里钻,双手紧紧地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胸口,是从未有过的温顺与绵柔。

梨月亭被这一钻一贴,心头居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低头看向怀中缩成一团的今拾娘,很久后,微扬了唇角。

“这婆娘平日凶悍万分,生起病来倒是楚楚可怜,像只小猫似的……”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被自己的形容恶寒到,抖了抖鸡皮疙瘩,“不对,这婆娘怎么会是只猫呢,明明是只老虎,逮着人就咬的母老虎。”

他正自言自语着,胸前忽然一片温热,垂首一看,竟是今拾娘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她像又做了什么噩梦,眼角不断有泪涌出,把他的衣裳都打湿了。

“不要,不要扔下我,我想和你们一起走……”

凄楚的声音飘入风中,那种害怕与绝望在梦里都刻骨铭心,听得梨月亭心头发颤,有些呼吸不畅。

就像上回月下,他背对着她,听见她的心里话一般。

女人一哭他就心软怜惜,毫无办法。

说来那卫瀛洲究竟是何许人也?今拾娘再怎样彪悍也是个女人,把一个女人伤成这样的男人,他委实瞧不起。

“别哭了母老虎,大不了我答应你,出去后一定帮你找到那卫瀛洲,让你狠狠出口气……”

月色迷蒙,夜风飒飒,梨月亭在今拾娘耳畔呢喃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月下两道身影紧紧依偎,心跳挨着心跳,呼吸对着呼吸,是生死不离的姿势。

今拾娘醒来时,有一瞬的恍惚。

阳光洒在梨月亭的脸上,他长睫微颤,皮肤雪白,即使睡着了也不改一身清隽,宛如谪仙。

今拾娘眨了眨眼,忆起当日月下,自己就是被这身气质给迷惑了。

这气质像极了……卫瀛洲。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一点点抚上那俊秀的脸庞,却在毫厘之时,那人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风掠长空,崖底忽然响起了两声怪叫。

前一刻还紧紧依偎的两个身子,瞬间弹开,背对对方飞速地整理衣裳,好不尴尬。

有飞鸟掠过山间,不知静默了多久,两道背影才同时回头—

“昨晚谢谢你了。”

“你没事了吧。”

竟是异口同声,两人一愣,紧接着,相视而笑。

“其实你这人除了贱手贱脚贱嘴,心倒也不坏。”今拾娘发出感叹。

“你也是啊,尽管凶悍无比蛮不讲理,倒也勉强算个女人。”梨月亭附和道。

蓝天白云下,两人又望了望彼此,许久,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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