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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哲学与艺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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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哲学与艺术2

我在想,如果我遇到有人犯罪,我的理智大概率是冷漠的吧。我会说服自己既然他们不愿意听我的,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如果他们愿意听我的,那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做如此肮脏的事情。但如果真遇到了,我却有自信战胜理智,勇敢说不可以。恩,我一定可以出手的,一定可以。

至少小时候可以,未来不确定了。但还是自信的,我最不该怀疑自己的良知。小时候多次拯救过被霸凌儿童。影响最深的是一次独自面对三个霸凌者,利用智慧骗得我和被霸凌者独处,然后把他送回家。具体怎么骗的忘记了,他们还是给我一点点面子。有点像监狱风云小马哥的故事。其实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良知,只是审视,杜绝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的丑陋面。

至于犯错,最大的一次可能就是醉酒打伤一个无辜者,自那之后就很少喝酒了,21年底彻底戒了。14年底犯的错,起因是彭先生,代价很惨痛,以后详细讲。20年下半年忏悔。跪了至少一个小时,就我一个人。上次跪这么久还是我太爷的侄子去世的时候。

至于我是怎么原谅自己和原谅彭先生的,不得不感谢维特根斯坦。他是语言哲学之父,更是认识论的高峰,这样的人物应该是十分理性的,实际不然,不仅仅有抑郁症,而且性格火爆,也打伤过自己的学生。且不论他和彭不同之处,他肯定没有冤枉与诬告之癖好。就结果而言呢,都是打伤一个无辜的人,那么我和彭,还有维特根斯坦犯的是一个错误。好在我是醉酒,有一丝丝心理安慰。不至于过分自责。

是什么让我学习维特根斯坦呢?其实是人品。是读茨威格的时候了解到维特根斯坦放弃了巨额财产独自去乡村支教。这一点深深吸引了我,我深知乡村教育资源的短缺。我也坚信伟大人格从不受时代限制。任何时代都有大写的人。

有句话说所有通向哲学之路的人都得通过一座桥,它的名字叫康德,这是古典哲学。所有哲学之路的人要翻过一座山,山的名字叫尼采,这是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哲学。还要趟过一条河,这条河叫维特根斯坦。这条河通向哲学的没落。他们三个代表认识论的三个角度,康德是调和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提出先天综合判断。他区分了我们可以认识的和无法认识的。传统认识论真理是客观存在,是中心,康德认为不是认知符合真理,而是真理恰好符合认知而已。我们看到的世界是主观的,一辈子戴着有色眼镜。比如杯子,传统认为是客观存在的,康德认为是我们感知了杯子,才有了杯子的概念。人是被动的,外界有一个信息给了我们大脑,符合了我们的认知。传统认为人发现了真理,康德认为真理符合我们的认知而已。那个统一的本质的世界我们感受不到。

尼采呢,推翻了这个观点,他认为根本就没有所谓统一的本质的世界。上帝死了,终极的真理与信仰也崩塌了。我们的世界没有终极的目的与意义,信仰都是虚假的。尼采打开了存在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大门。

维特根斯坦给了我们另外一种可能。他有句名言:凡是可以说的,都可以说清楚,凡是无法说的,要保持沉默。这句呢出自《逻辑哲学论》这本书呢就是说,逻辑应该为哲学划定一个界限,一边是可以说的,一边是不能说的。那些不能说的,你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个边界就是逻辑。至少在逻辑的世界里,我们可以通过语言的分析了解这个世界。

但是后来维特根斯坦推翻了自己的思想,他说我们处在幻觉之中,就好像通过语言可以理解存在于经验,命题这些概念之间的秩序。他认为我们试图追求现象之后的本质其实是一种幻觉。真理不可知,语言是游戏,由此宣告认识论哲学的没落。前面说过他是认识论的高峰,但他的认识论到这里就结束了,然后他的语言哲学开始了。

维特根斯坦说:上帝可以创造一切,但是他不能创造违反逻辑的东西。世界是事实的总和,语言是命题的总和。语言本身是没有本质的,只是一种工具。比如苹果,一些环境下认为是水果,另一些则是手机。将尺子放在物体上,它不会告诉我们物体多长,尺子是死的,它无法做到思想做到的事情。语言就像尺子,重要的不是它本身,而是我们对它的解释。

事实是由对象和对象之间的关系构成,比如苹果是甜的。只有苹果和甜两个对象。世界是事实的总和,不是事物的总和。而用语言表达,是由苹果和甜两个概念,还有他们构成关系的一个命题。所以语言是命题的总和。那么事实和命题如何关联呢?事实和命题之间有逻辑对应关系。形而上学的部分呢维特根斯坦称为不可言说的部分,说出来也没有意义。比如人生的意义,什么是善恶,快乐?这些在逻辑上是无法说清楚的。对于这些他认为要保持沉默,因为说出来的要有逻辑,有逻辑,能说清楚的才有意义。

但是后期他推翻了自己的思想,比如今天天气很热,南方可能觉得不热,北方觉得热。维特根斯坦认为主体是高于物质与精神的,同时具有精神和物质性。但是我们无法在世界上发现主体,主体不属于世界,他是世界的一个界限。

世界的意义在世界之外,人生的意义在人生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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