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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哲学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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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哲学与艺术

总的来说,让我快乐的事有两个。哲学与艺术,哲学是思考使我快乐,艺术是欣赏美与创造美的过程使我快乐。为什么我重过程不重结果。因为如果看结果就快乐不起来了。陷入自我否定了。一方面需要自我否定来成长。另一方面不能长期陷入否定,陷入痛苦。总之,利用自我否定的积极意义。尽量降低它的消极影响。就是耍流氓,进步我要,痛苦我还特么不太想痛苦。哈哈。正如李云龙所说:要钱没有,要命也特娘的不给。

这就不得不提一嘴许家印了。合法侵吞资产呢没有错,社会本质就是这样。天下为公毕竟还在建设中。错的点在于你多大程度上动了多少人的多少蛋糕。且不论他是给谁背锅,没有意义,既然他来背锅,我们就说他的错误。范围太大了啊,你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公然动这么多百姓的蛋糕啊,他们中间好多还不是底层啊,还有很多中层啊。你一举成为半个中国的公敌,灭亡只在旦夕之间。

躺平不是虚无主义,是抑郁。虚无主义有它乐观和积极的一面。为什么说尼采是存在主义,因为虚无主义是否定一切价值。尼采是重估一切价值。抑郁是你不否定价值,但是你倾尽全力实现不了任何的价值。我经历过双向和躯体化,我想如何抗抑郁,我是有发言权的。就是否定价值,重估价值,先虚无再存在。如果你真的达到存在主义的绝对自由,绝对责任。我想就告别抑郁了。第一步,否定世俗定义的全部价值。第二步,找到独属于你的真正的人生意义。抑郁症肯定想过自杀,你就想想为什么不自杀,那就是你的人生意义,也是价值。你能说吃一碗好吃的面是没有价值的吗?你当然可以,但是别人不可以。你是你生命的主人,吃面有没有价值需要你来定义。记住他人即地狱,他人的批判我们一定要站在客观角度去看待。千万不要让他人定义你的人生意义。因为人与人之间都是主体,主体与主体之间就会碰撞,确认谁才是真正的主体。你可以一定程度上远离人群,以上帝视角观测人群,确定哪些意见是私心的,丑陋的,肮脏的,无可理喻的。哪些是正向的,是客观的。涂磊最牛逼的地方在于,他给别人定义价值。一个男人怎么样怎么样,就是爱你。牛逼啊,这样的发言有人信,信的人更牛逼。真正的朋友是引导你找到自己的价值,而坏人多半给你定义价值。哪怕有人来告诉你佛陀,上帝,孔子,老子多么牛逼,共产主义多么牛逼。你都可以让他直接滚。还有涂磊的发言,好的婚姻关系是什么样什么样。其实你可以反问,好的婚姻关系只有一种吗?就好像好的艺术形式只有诗歌吗?好的诗歌只有诗经吗?好的诗歌只有古体吗?好的近体只有律诗吗?宋词全部不好吗?没有可取之处吗?牛逼的人造就牛逼的发言。你可以说我追求什么什么样的婚姻关系,和我致力于做什么什么样的男人。你不能替所有人类做决定啊。麻烦你代表自己,不要代表全人类,谢谢。讲加缪吧。加缪我了解的比较少。他就两个字,荒谬。

加缪的伟大在于他以自己的方式向荒诞反抗。加缪说:没有艺术我就没办法存活,但是我从来没有把艺术置于一切之上。它之所以对我而言不可或缺,是因为它与所有人紧紧相连,并且允许像我这样的人能和大家一样的生活下去。艺术在我看来,不是孤独的狂欢,它以其特有的方式,呈现了人类所有的快乐与苦难,从而感动大多数人,所以它迫使艺术家不再自我孤立。使其屈从于一种普适的真理。没有加缪的存在主义是不完整的。

加缪说:为什么真正的艺术家不会蔑视一切,他们要求自己理解一切,而不是评判一切。如果他们有一个阵营,那就是尼采创造的那个世界,一个由创造者而不是评判者构建的社会。无论创造者是劳动人民还是知识分子。

这也是超人与末人的差别,人类需要重估的价值是什么?不是在评判中扼杀人生之可能,而是在创造中书写人生之丰满。感性涂磊,这样的反面教材可遇不可求。加缪还说:如果一个作家与独裁者为伍,那么即便独裁者有千军万马与之同行,他也依然无法摆脱那种孤独。但在世界另一头一个被遗忘的屈辱的阶下囚,他的沉默却足以将作家从这种孤独中拯救出来。只要他在享有自由的权利的同时,始终不要忘记这种沉默,并以艺术的方式让这种沉默发出声响。

艺术之所以不服务于独裁者,恰恰因为独裁者正是评判者。他以千军万马的气势碾压,吞噬了囚徒最后的沉默。他在宣告力量的胜利,然而艺术家的情怀在哪里?在遥远的地极处,寒冷的西伯利亚,无人知晓的叹息声中。于是,艺术家被召回。回归到屈辱苦难之中,然而,艺术家由此才摆脱了孤独的流放。正是因为对不公的悲悯与承担,艺术家才真正成为他自己。

即便世界是巨大的牢狱,艺术家也要在牢狱中心点起祭奠亡灵的烛光。从而使得不幸与受难者眼里不再满是黑暗与绝望。还有光,哪怕再微弱,那也是漆黑牢笼里唯一的闪烁。这就是艺术家的可贵。

加缪说:作家的使命就是团结尽可能多的人,这个使命不应该屈服于谎言和奴役。因为在谎言和奴役统治的土地上处处囚禁着孤独的灵魂。无论我们个人有什么样的弱点,我们职业的高贵性却永远扎根在两个并不容易坚守的承诺里。对于知晓的事绝无谎言,对于任何压迫反抗到底。

这便是加缪的笔为人间写下的不屈,真正的重点不在于人类知道了世界的荒谬性。真正的意义不是知道了世界充满黑暗与苦难。而是人应该如何应对,如何尊严的活下去。这也是艺术的尊贵,它是人间疾苦的明灯,为的不是驱散全部黑暗。而是在黑夜中为人的良知鼓舞打气,指明方向。

我对加缪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只能引用他的原话。加缪还说:纵使这样的时代,任何平庸的势力。都足以让世界毁于一旦。但这种平庸的势力只有否定的能力,在理智自甘堕落成仇恨与压迫的奴隶时,这种否定的力量并不能教会我们在内心与外部世界重新修建起一点点赋予生命和死亡尊严的东西。

加缪的话不仅仅应对二战之后的特殊时期才有意义。这不是时代的问题,而是尊严对抗平庸的问题。这也是超越时代与历史,最有力的宣言。

加缪强调:当人的理智自甘堕落成仇恨与压迫的奴隶时,它所产生的那种平庸的否定,抱怨,感伤,甚至绝望,是毫无意义的。这正如对当下的沮丧一样毫无意义。人们抱怨生活艰辛,时代沉沦。否定人生可能存在一种价值等等,实则都是被加缪所不耻的。即便是在一个千疮百孔的时代里,人们也应该为内心,为外部的世界修一座堡垒,为的是给予生命和死亡尊严。

否定是如此的容易,建立是那么的不易。我们不该相信人是环境的产物,同样的时代,希特勒建立了奥斯维辛。加缪却为了囚徒的沉默而被召回。显然人是自己良知支配的。良知划分了平庸和超越,沉沦与担当。

我希望大家可以独立思考,选择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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