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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长孙冲的判l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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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长孙冲的判l决

长孙冲的话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这判案哪有无缘无故上来就打原告的?简直是开了有史以来的先例?就算原告他是诬告他人,可你总也得问个清红皂白再说啊。

看着衙役们拄着水火棍在那里呆呆发愣,长孙冲一拍惊堂木怒喝道:“怎么,你们绵谷县的差人们就这水平?连小老爷我的话都不听了?难道一个个的耳朵全都聋了?听不到小老爷我说话?”

衙役们这才如梦初醒,这小老爷是让咱们打原告来着,虽说从未有此先例,可先例是什么?先例不就是这些老爷们动嘴说,咱们这些差人们干出来的?管他娘的,既然老爷们有令,咱们照干就是了,谁叫咱们是执行命令者呢?

两个衙役上前,拉着阮大郎就要按倒。阮大郎大声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

长孙冲一摆手:“既然冤枉,那本官就暂停行刑,由你申辩,如若申辩不明,那时二罪并罚。”

阮大郎暂时松了一口气:“大人,小人的状纸上写的明明白白,这家产分的不公,还望大人明察。”

“咦”长孙冲问道:“你说家产不公,那为何你的叔伯们都众口一词说是很公平。本官我就奇了怪了,为何这么多人都说是公平的事,到了你这里却是不公平,难道一个人眼瞎看不到,众人的眼都瞎了看不到?你说说,你一个说得对,还是众人说的对?”

又遇上这么一个少数服从多数的主,阮大郎是感到欲哭无泪,怎么这世上的人怎么就这么糊涂,这是多么一件简单的事,可这些官老爷们怎么就这么糊涂呢?阮大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说道:“大人,这是真是假大人去一看便知端的,须知这公口铄金,人言也不能全信。”

“呵呵”长孙冲冷笑道:“你也知人言也不能全信,那别人的言不可信,为何却你的言就能信?本官就不明白了,难道你有与众不同之处?来人,带证人上堂?”

那些叔伯们上得大堂,一个个的颇为怜惜的看着阮大郎,可怜的大郎,你说你这是为何苦呢?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呆子,难道你就不明白,哪座庙里没有几个冤死的鬼?众人跪倒在地:“小的见过大人。”

“啪”长孙冲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的可是阮大郎和阮二郎财产纠纷一案的证人?”

公人齐声应道:“大人神目如矩,小的们正是证人。”

“那好”长孙冲问道:“既然是证人,那么你们所说的话要确实是真实的,不可欺瞒本官。”

众人齐声道:“小的们哪敢欺瞒大人,小的们所言句句属实。”

“那本官问你们”长孙冲道:“你们在阮大郎和阮二郎的财产纠纷案中,所说的确是实话?”

不是实话也得说是实话了,众人齐声应道:“小的们所说的句句属实。”

“那么阮大郎和阮二郎的财产分割一事是公平的了?”长孙冲又问道。

“回大人,是公平的”众人齐声应道。

“来人”长孙冲道:“去端两碗水来,两碗水要一样多。”

众人被长孙冲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位大人的思维也跳跃太大了吧,好好的审你的案问你的话,这怎么又忽然要起水来了?可这疑惑归疑惑,上官的命令那是必须执行的。两个衙役去端了满满的两碗清水来放于长孙冲面前的案几之上。

“各位人证”长孙冲问道:“你们看差人端来的这两碗水是否一般多少?”

一会证人们看了看应道:“大人,这两碗水乃一样的多。”

“你们确定?”长孙冲追问道。

这还用说吗,这两碗水那就是一样的多,任谁也不能说这两碗水它不一样多?众人应道:“大人,小的们看这两碗水确是没有二样。”

“既然如此”长孙冲道:“那你们给本官签字画押。”

这个可以,众人连同阮二郎都画了押。长孙冲问道:“本官把阮大郎与阮二郎的财产比喻为这两碗水,既然大家一致认为这两碗水的多少是一致的,那也就是说这兄弟俩所分得的财产也是多少一致的,不知本官说的可对?”

证人连同阮二郎心中大喜,这位官爷比喻的好,既然这位官爷都认为这财产是一致的了,阮大郎,我看你这回还怎么蹦跶?证人连同阮二郎齐声高呼:“大人英明,这财产确是如同这两碗水一般无二,都是阮大郎这厮胡搅蛮缠,还望大人明断。”

绵谷县令和一众衙役们虽说心有戚戚然,可这是上官,都督之下第一人,咱们有心反对也没这力不是?于是县令也作揖道:“长史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佩服。”

衙役们也齐声喊道:“大人慧眼如矩,英明至极。”

只有阮大郎发出了不同的声音:“长史大人,小人实在是冤枉啊,还望大人明察。”

“冤枉”长孙冲道:“你哪里冤枉了,难道这大堂上下的这所有人等所看到的还不及你一人?这两碗水在这里好端端的放着,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呢?”

“大人”阮大郎抱屈道:“这两碗水小人是能看得清,可这水和所分的那……”

“你看得到这两碗水?”长孙冲打断了阮大郎的话道:“那这两碗水是不是一样的满?”

“大人”阮大郎要哭了,大人你不带这么玩人的,这两碗水是一样的多少没错,可这和家产的纠纷这不是一码子事啊。大人你非得把驴头按到马脖子上去,这不就是驴头对不上马嘴吗:“两碗是一样满没错,可这和那家产纠纷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了啊。”

“越说你胖你还喘起来”长孙冲怒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从实招来了。”说毕,长孙冲签筒之中抽出一根扔于地上,怒喝道:“来人,给本官打这刁民二十大板,好好用心打。”

手扶水火棍的衙役们听的手一松,水火棍都差点掉于地上。我的个乖乖,这位上官年纪不大,怎么对这行刑的这一套门儿清啊,这用心打与用力打的差别那就大了去了。

两个衙役上前接倒阮大郎,褪下其裤,露出雪白的两个屁股。又有俩衙役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砰砰有声的击打在阮大郎的屁股上。

棍子打在大郎的屁股上,乐在二郎的心里。大哥啊大哥,你告来告去没想到告到这个结果吧,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等今天这事了结了,得好好感谢这位大人。

二十大板打完,阮大郎的屁股已是血肉模糊。长孙冲问道:“怎么样,这家产之事是否公平?”

阮大郎强忍疼痛道:“昏官,你颠倒黑白,这么显眼的事也看不明白,这家产分的又如何能有公平?”

“看来这二十大板还没让你清醒”长孙冲笑道:“本官昏也罢,奸也罢,可本官得讲证据啊。你看人家阮二郎有人证啊,可你呢,连个人证都没有,你这不是诬告又是什么?

“来人”长孙冲吩咐衙役道:“再给本官打二十大板,本官就不信人,六十大板还教不会你做人。不过不要紧,六十大板不行,那就八十大板,一百大板,本官倒要看看,得打多少大板,才能会教你作人。”

阮大郎还想硬硬地回上两句?他媳妇冲上来抱着阮大郎哭喊道:“大郎,赶紧说公平,若不然再打下去,你会被打死的。”

阮大郎有心不应,可是他自己也知道,再打下去,自己那是肯定完是完的。于是,在长孙冲血淋淋的暴力执法面前,阮大郎终于屈服了,违心的喊出了:“大人,这家产分割是公平的。”

“哈哈哈”长孙冲大笑道:“这就对了吗,你说你,在证据面前还敢狡辩,非得受点皮肉之苦才肯承认,你这是何必呢?”

既然原告阮大郎已承认公平,长孙冲询问双方无误,于是阮大郎违心的在判决书上签字画押。阮二郎心情哪叫一个愉快啊,这位小大人简直太可爱了,我这家产今天就这么的名正言顺的得了,他在判决书上的签字画押时那叫一个欢喜啊。证人们也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有违良心的作证今天终于尘埃落地了,既然大人这样判决了,那咱们的责任似乎相应的少了那么一点,他们签字画押的心情是有那么一丝轻松的。

三方签字画押完毕,长孙冲看过呈上来的判决文书,判道:“既然原告被告皆无异议,又有相关人证,那么本官宣布,阮大郎和阮二郎的家产分割一事是公平而且合理的,就有如本官面前的这两碗水,是分毫不差的,本官所说诸位无异议吧。”

有异议也不敢说啊,没看阮大郎现在被你打得半死不活的吗?阮二郎高声呼道:“大人英明。”

“英明”长孙冲摇头道:“本官英明个屁,本官只不管根据证据宣判而已,跟英明有什么关系。好了,既然是如这两碗水一样,那么本官认为,这左边的这碗水换到右边,右边的这碗水换到左边,这碗变水没变。依此例,本官宣布,阮大郎所得家产和阮二郎所得家产也如此交换,既然是公平的,也就不存在谁多谁少的问题,那无论换给谁,其家产多少都一样。本官依证依例,这么判决想来大家也不会有异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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