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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财产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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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财产纠纷案

寝室内,女孩们躺在床上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位长孙冲少爷好奇怪噢,他买咱们来究竟是要做什么呢?不会真的是把咱们卖到青楼去吧,可既然要卖到青楼,为们又给咱们吃的这么好,连刷牙的都是雪盐,我还从没见过这么白的盐呢。”

“这个可说不准,我听说那些卖到青楼以前的女孩子们,人牙子都是先给她们好吃好喝好穿的供着,养得白白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能卖个好价钱。”

“这位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青楼是什么地方?那位长孙冲少爷用这个来吓唬姐妹们?青楼很可怕吗?怎么一听说卖到青楼,有的姐姐脸都吓白了?”

“这位妹妹,你真可爱,青楼,说得简单点,那就是妓院。女子被卖入青楼,老鸨会让人教她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再有姿色出众者,老鸨会倾全力培养她,待到此女习艺有成,再有几位贵人对其吹捧,此女就会成为闻名天下的名妓。”

“这位姐姐,这名妓也会天下闻名,这也很不错吗?只是成了妓女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姐姐的闻青楼而色变?。”

碰上这么一位懵懵懂懂的主,解说的和听说的皆是无奈摇头浅笑。“好了,别乱嘀咕了,赶紧睡觉,别耽误了明天少爷的事。”杨采妮这个带头大姐开始起作用了。

吃过早饭,张小四和刘三带着一众女孩来到被称为教室的屋子。女孩们疑惑不解地在两人的安排下坐好。这间屋子好奇怪啊,正西的墙上挂着一块乌黑的小木板是用来干什么的?

看着摆在身前那用几块土坷垃支的小木板上的笔墨纸砚,有的女孩们心里不禁嘀咕开了,这不会真的要教琴棋书画什么的吧?难道昨晚那位姐姐一语成真?

张小四和刘三发完笔墨纸砚,互相推搡了几下,谁也不想当这个少爷说的老师。推来推去,张小四没推过刘三,被他推去了那块木板前。

第一次做少爷说的老师,也就是先生,张小四的心是砰砰砰直跳,好一会他才平静下来。少爷说过,不管什么事,最难的是第一次,只要有了第一次,那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多了。不然人们也不会盛赞做一次的人为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了,我张小四今天也是勇士了。

拿着粉笔,张小四在黑木板上写下了人之初性本善六个字。转过身来,张小四清清嗓子道:“众位姐姐妹妹们,本人张子四先在这里恭贺各位了。你们有幸成为大唐医学研究院的第一批女学生,少爷说过,不管任何人做任何事,这第一次都是最难也是最可贵的。本来少爷的意思是想让你们的父母把你们送到这医学研究院来的,可对于新鲜的事物人们的心里总是抗拒的,不过他们不愿意送,但是愿意卖。于是,你们就都是少爷的人了。少爷买你们来可是花了铜钱的,你们应该听少爷的话,好好学习来回报少爷。少爷说了,当有一天你们回头一看,你们会为今天坐在这里而自豪。当然,要想学医,必须得先有文化,在正式的先生没来之前,我和刘三生教你们识字。下面大家跟我念:人之初,性本善。”

外面偷听的长孙冲不禁点头,这个张小四不错,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是殊为不易了。

女孩的听得一知半解,这少爷买咱们来是让咱们学什么医的,这女人也能学医吗?可不管能不能学医,在张小四的引导下,下意识得也跟着念道:“人之初,性本善。”

听着女孩们读字的声音,张小四终于松了口气。有人附和着跟着读就好,要是一个人不附和,那可就糗大了,自己的首次出场总算没有太惨。

念了十几遍后,张小四道:“好了,大家把这六个字写几遍,要写得工整些,明天把写好的六个字交给我检查,写得不工整的,那么恭喜你,去厨房刷洗锅灶打扫卫生的就是作了。”

这个惩罚似乎也不怎么样吗?咱们这些姐妹哪一个在家里不是干这个的?可不管怎么样,这个字还得工工整整地写,要不然那惩罚倒无所谓,可丢不起这人啊这。

指导完众女孩怎么拿毛笔,看着众女孩一笔一画的在纸上写字,张小四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太不容易了,这赶鸭子上架上得,不过这感觉吗还不错。在刘三的旁边坐下,二人轻拍手掌以示首场成功庆贺,二人也各自翻开书看起来,没办法,少爷说了,你们俩是现下医学研究院唯一的两位男生,这和美女们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好找,别人想来还来不了,你们又当先生又当学生,和美女们在一起久了,自然就会擦出点火花,到时抱得美人归后别忘了请少爷我的客。你们俩要是不愿意,那抢破头想来的多的是。为了以后娶媳妇的大计,张小四和刘三牙一咬就应下来了。

吃过午饭,张小四和刘三带着女孩们来到孙思藐坐堂诊病之处现场观摩学习。女孩们观摩之余,也帮忙抓药,而张小四和刘三就不轻松了,二人细听之下还得记录,回去以后还得整理。少爷交待,在医堂这里学习的一切都得整理好,这都是宝贵的临床经验。

种痘之术一经推广,长孙冲就闲了下来,他不似身兼利州都督的尉迟恭还有政务什么的要处理,他是属官,虽说位高但权不重,何况他又不想要权,这样多逍遥自在啊,反正上有都督下有司马,我才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他想清闲,可偏偏却有麻烦事找上门来了。

“下官绵谷县令拜见长史大人”绵谷县县令的姿态放得很低。没办法,虽说人家正当冲龄,自己大他一大截,可人家的地位高啊,都督以下第一人,听说还是皇上亲口所封。再说了,这件麻烦事不趁他在自己的治地给处理了,还留着来麻烦自个吗?

“县令大人不必多礼”人家姿态放得低,可长孙冲也不能就此拿大?虽说对方不过区区一县令,可人家年纪在那摆着呢,要是自己还坐在那起来,保管一顶傲慢无礼的帽子就戴上了:“不知县令大人此来有后贵干?”

绵谷县令有点尴尬,毕竟那是自己的份内之事,如今却来麻烦上司,再说他又那么年轻,能处理得了自己都头疼的那事吗:“长史大人,本县治下有一起兄弟因老父去世而分家的财产分割纠纷案,本官对此十分头疼。前一段时间因豆疫之起,此事暂且放下,玩在豆疫平息,原告又上县衙来告状来了。”

长孙冲不禁大感惊奇:“什么案子能让贵县头疼?要我说,双方各打五十大板逐回家算了,为了上辈遗下的财产来见官,这哪家人也太丢人了吧。”

果然如此,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可人家是上司,他说各打五十大板,那就各打五十大板,反正上面问责的话,那也不是我的责任:“长史大人说的是,小县这就去大堂将双方各打五十大板逐回家去。”

我的乖乖,我敢说你还真敢这么办,如果此事真这么办了,那自己的昏官之名保证在利州是实打实了。昏官清官的到无所谓,可什么事怎得搞搞明白吧:“贵县且慢,这原告被告的来了?”

“正在县衙大堂之上”绵谷县令答道。

“那本长史就过去看看?”本少爷也当一回审案的父母官,原先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在能亲身体验一回了。

县衙大堂之上,长孙冲正襟危坐,用力一拍惊堂木,我的乖乖,这个逼装得,亏大发了,手震得生疼,长孙冲发誓,以后再有类似之事,再也不拍惊堂木了。

“堂下所跪何人?谁是原告?谁是被告?”汉见过猪吃,咱是见过猪跑的,电视上的那套,咱学得不要太像。

跪着的兄弟俩一抬头,只见上面坐着的不是县令大人,而是一个少年,兄弟俩嘴皮动了动没吱声。

“阮大郎阮二郎,上面坐着的可是本州长史大人,你们兄弟二人的纠份,长史大人自会禀公而断,还不把事情原为说与长史大人得知?”绵谷县令提醒原告被告道。

长孙冲看了绵谷县令一眼,这货摞挑子的意味大明显了,究竟是个什么财产纠纷让其为难,本少爷也是很好奇。

衙役们递上阮大郎手中的状纸,长孙冲看吧,原来这阮大郎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可其兄弟却是圆滑精于世故。老父去世,阮二郎见哥哥不通人情世故,就联合叔伯等人,把老父的遗产瓜分殆尽,只留给阮大郎三间破屋几亩薄田,阮大郎一气之下将兄弟告了官,可县令也知阮大郎是吃了亏,可阮二郎的叔伯们得了好处,一口咬定此事公平,证人不松口,县令也为难,正好上司在此,县令也就推给了上司。

“来人”长孙冲喊道:“将原告阮大郎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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