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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怕她嫌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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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怕她嫌我烦

张橘是在最后一节晚修课下课时才叫醒秦弱秋的。

临近宿舍,张橘感觉到自己扶着的人从本来病恹恹的死样变成有些激动的样子。

难不成宿舍才是她温暖的港湾?

正这样想着,张橘推开门,打开灯。

“噔噔噔噔!”秦弱秋三两步跑到张橘床边,笑的蛮得意。

张橘看着满床的小物件,马上明白了什么,问她:“你什么时候买的?”

“哎呀,周末去B市的时候嘛,你看看喜不喜欢。”

“啧啧啧,好得瑟,我说你怎么没和我聊几句天,还以为你忙。”张橘坐到床上,拿着一个个礼物研究。

“其实是有一点的,不过问题不大。”

张橘带上墨镜:“什么时候放我床上的?帅不帅?”

“下午回学校的时候,你那会在图书馆泡着,”其实她觉得张橘戴墨镜看上去有些可爱但也滑稽,不过她还是很捧场,“非常帅!”

等张橘喜滋滋去照镜子,嘴角抽筋回来:“你什么眼光哦!?明明就好傻好土啊。”

秦弱秋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我以为你又会说这是你不懂的审美。”

张橘也笑了,“我又不是智障。”

秦弱秋在一堆小玩意里找出一对玩偶挂件,“你看这对线条小狗,你喜欢白色的还是黄色的?”

“黄色的吧,耐脏。”

秦弱秋拿了白色挂件挂到书包上,又帮张橘挂好,笑得眉眼弯弯:“讲的我多爱干净那样。”

“本来就是。”

虽然给张橘惊喜是秦弱秋看上去精神饱满,但实际上她还是不太舒服,很早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秦弱秋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但她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直到额头、眼皮一片冰凉,她才能缓慢地睁开眼。

秦弱秋和张橘对视片刻,见张橘半个身子都趴她床上了,翘着着嘴笑骂:“大胆,敢爬朕的龙床、咳……咳咳。”开口发现自己嗓音沙哑,一口气都难提上来。

张橘扶着秦弱秋起来,摸着她滚烫的时候身体,面色有些难看,“好像发烧了。”

“爱妃昨夜是不是给我下药了,这嗓子没喊个一晚可是说不过去呢。”秦弱秋捏了捏自己的嗓子,还有心情开玩笑。

张橘瞪她一眼,明晃晃告诉秦弱秋她一点都不会缓和气氛。

秦弱秋努努嘴,“哎呀秦弱秋发烧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我之前就经常发烧啊,别皱着个眉啦。”

张橘胡乱用毛巾给秦弱秋擦脸,看着毫无章法,稍稍粗暴,实际上用的力道很轻。

“谢谢小橘,小橘好贴心。”秦弱秋眨巴着她那水汪汪的眼。

“别卖萌,还以为你体质好了些,开学才一个星期就发烧,你不是说你现在每天锻炼嘛?怎么没点效果。”

“其实有一点效果的,我现在不那么晕车了。”

秦弱秋说的话不假,跳了一个月的操,她是感觉自己的体质好了一些,只是她原本身体太差,体质好了一点也还是容易生病。

“要不要请假?”张橘问。

“请吧,烧的我头晕晕的。”不是秦弱秋不想坚持,如果只是发热还好,但要是头晕着还强撑着上课,那她脑子就得疼炸。

“待宿舍还是回家呢?”

“……回家吧。”虽然秦弱秋不大想回家,但也怕太麻烦小橘,而且不小心把病气传给张橘就不好了,想到这里秦弱秋连忙拿被子捂着自己的嘴。

“你干嘛,要传染早传染了,我抵抗力强着呢。”

秦弱秋点头,但还是捂着自己的口鼻。

张橘见她这样很想笑,但也有些无奈,“早餐等会给你拿上来还是你回家吃?”

“回家在吃吧,现在没什么胃口。”

“行,你快给你妈打电话,请个假让司机来接你,我先去教室了,你要考好了我第一下课就给你发消息,你要没考好我中午再给你发消息哈,做好心理准备。”

“呵呵,小橘好贴心哦。”

“别阴阳怪气啦,走了。”

关门声响起,秦弱秋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预估季莲还没醒,她便给家里司机打电话,顺便让司机帮忙请假。

本来头就晕,哪怕司机已经开车开的四平八稳了,秦弱秋还是晕到想吐,她下车扶着院子的大门缓了缓,感觉好些了才开门进去。

迎面就撞上一个西装革履,肩膀宽厚的高大男人,秦弱秋瞳孔条件性习惯放大,眼睫不可控制地颤抖一瞬。

“爸。”秦弱秋的声音很低,很闷,很沙哑,如果是正常的父亲,哪怕是个陌生人,可能要,也应该会问一下她怎么了吗?是不舒服吗?

可秦攀头都没低下,眼珠子往下睨她一眼,又挪开,“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真的没用。”语闭,像从来没有遇见过她那样,走了。

秦弱秋应该是不怎么难过的的,也犯不着,她想。

只是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冲到厕所里把能吐的都吐了出来。

她没吃早餐,只喝了些张橘给她装好的热水,现在也只能吐出水来,口腔酸涩,心中却莫名地畅快。

大抵是烧的有些疯了。

贾医生给她看过后,开了些药,她吃完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前她突然想到张橘还没给她发消息,说明她这次考试不怎么样,有点倒霉,有些可惜,祈疏言白教她一个暑假了。

不知道祈疏言考得怎么样,希望他考得很好,这样看到她的成绩时会不会不这么生气?不过秦弱秋又觉得自己想太多,祈疏言本来就优秀,本来就会考得很好 他也可能根本不会想到,不会在意这些事。

张橘又给秦弱秋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她把手机屏幕给祈疏言看,“没接,都说了她发烧了回家,现在应该是睡着了手机调了静音。”

“好,我知道了,谢谢。”

张橘见祈疏言转身就要走,还是叫住了他,“干嘛自己不打要叫我打。”

“我怕她会嫌我烦,”祈疏言说时表情淡淡的,像是无所谓地陈述事实,但要是让秦弱秋看见,用她的话说那就是“祈疏言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难过成这样。”

“程度我总是把控不好。”祈疏言又无厘头说了这样一句,不像说给张橘听,单纯像是在自我懊恼罢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张橘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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