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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奕承言和穆南迟的拳击比试,终于持平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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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奕承言和穆南迟的拳击比试,终于持平一次。

旁边的几个羽林卫见此,暗暗低语。

“你说这副统领怎么最近总流鼻血?”

另一人道:“许是外面不太平,他火气大,忧心国事所致。”

旁边的一人听后,表示不赞同,“不不不,我看是岁数到了,该议亲了。”

“可看上副统领的姑娘也不少啊,怎么一直没个消息呢?”

“你可拉倒吧,就咱这副统领,脚边过个母耗子都要撩吧撩吧,要真说提亲,谁家姑娘敢嫁啊。”

......

空气有了一瞬间的凝结,可下一秒,大家竟纷纷点起了头,觉的此言甚是有理。

圆月下。

银侍翘着二郎腿,躺在房顶,欣赏着夜空。

他离谱的操作很是受用,一连几日下来,那个烦人的尾巴没再出现。

只是......

“银侍。”

“在!”

“去备水。”

“好!”

“银侍。”

“在!”

“去拿药膏。”

“是!”

“银侍。”

“...在。”

“去把被子洗了。”

“......”

银侍看着怀里的被子,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他头一次同情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奕承言。

银侍抱着被子送去浣衣局,漆黑的宫道上,他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

猛然回头,又是漆黑一片。

“真是糟了鬼了。”

银侍暗骂一声,继续走着,可是,以他资深暗卫十余年的经验来说,这身后绝对有人跟着。

至于如何让那人自行暴露,他银侍有的是办法。

只见他脚下一顿,忽的发出一声惨叫,直愣愣的抱着被子,栽倒在地。

有被子隔在中间,倒也不觉得疼。

很快,身后便传来哒哒哒的疾步声。

果然有贼!

银侍唇角勾起一丝得逞,手中紧握匕首。

喘息的功夫,一只大码黑靴,出现在他的眼前。

银侍一个单手拍地,猛地起身,越过那男子身侧,直接缠上了他的后背。

他两腿紧紧夹在那人腰间,一手禁锢脖颈,另一只手紧握匕首,锋利的刀尖直抵那人的咽喉处。

“说!为什么跟踪我?!”

海翎没想到银侍是故意为之,如今命被他捏在手心,倒是第一次让他尝到被威胁的滋味。

他张口:“我何时跟踪你了?

我只是巡视途中见有人倒地,特意过来看看而已,你呢?天都黑了,不好好伺候你主子,瞎跑什么?我看你才是有问题的人吧。”

银侍见是个白痴,收了匕首,跃下身去。

他捡起被子,拍着上面的尘土道:

“海副统领多虑了,是小的奉主子命去浣衣局,这一路似有个贼人跟踪小的,小的惶恐不安才出此下策,若是惊了海副统领,那小的在此赔个不是。”

说完,翻了个白眼走了。

一个偷,窥,狂有什么好赔不是的。

银侍此番操作,任谁看了不是怒从心起,就是退避三舍。

可海翎那厮,竟直接跟在屁股后面,还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放心,有我在,那些肖小不敢来犯,不过,你既然这么害怕,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去浣衣局吧。”

银侍肩膀一塌,小脸一垮。

啧,这人有病吧!不就是划伤了他的脸吗?至于这么死缠烂打的吗?

身后的海翎,见银侍垂落了双肩,心中一乐。

心道:果然啊,刚刚就是把他吓到了,一说陪他走,他肩膀都松懈了。

......

当晚,海翎就做了一个,这辈子都令他难以忘怀的梦。

他看着那水盆里的裤子,陷入了沉思。

找了十几年的姑娘,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归属感吗?

回想昨夜的经过,他竟开始怀念那人紧紧,缠,腰,的感觉了。

奕承言这边,为了跟上穆南迟的体力,开始早起练习军体拳。

虽然每次早起,都已日上三竿,但他依旧每天坚持练习。

从一个时辰,到两个时辰,再到半日,循序渐进,身子骨也日渐硬朗。

穆南迟看着他奇奇怪怪的动作,无论是拳、掌、勾,还是推、架、冲,各个姿势都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很是适合将士们使用。

他心中好奇,可一想到奕承言的世界之外,他也就没那么多疑问了。

只是乖乖的坐在石凳上,时而手绘丹青,时而品鉴香茶,偶尔来了兴致,一起比划比划。

今个,奕承言再次落败。

结果不言而喻,直接被穆南迟扛进里屋。

奕承言两眼飙泪,怪他自己非要激励穆南迟。

之前他嫌穆南迟跟他比划不用心。

出了个损己利人的招。

“要不这样吧,若是你能胜过我,那我就任由你处置。”

穆南迟闻言,战斗欲瞬间爆表!

一拳就给奕承言撂那了。

后面的各位爷都明了,小的也就不做多说了。

由此,奕承言恨啊,恨他自己是个弱鸡!

所以他更加卖力的打拳,练箭,甚至跑到军营里,跟着那群将士们一起耍枪弄棒。

这眼看着身板是一天比一天结实,直到院中枯叶落地,挂起了寒霜。

奕承言和穆南迟的拳击比试,终于持平一次。

虽然他赢得并不光彩吧...

“哈哈哈,怎么样?我这招猴子偷桃还不错吧。”

奕承言一身红锦长袍,站在冬树下笑弯了腰。

反观穆南迟,他也弓着腰,只是腮帮子咬的紧。

那额间暴起的根,根,青,筋,已然完美体现了他当下的现状。

“奕承言!你这么喜欢偷桃,我明天就让你身上开满桃花!”

奕承言瞬间不笑了。

“咳咳,那个,南迟兄,我先去看看母后,你多休息休息。”

他说完,麻溜跑了。

出宫门时,还和急匆匆赶回来的银侍,来了个擦肩而过。

银侍抱着布包,看着那奔离的背影,眨巴眨巴眼。

“嗯?这怎么跑了?往常不是都进屋了吗?”

再回头,正巧碰上自家爷那黑垮的脸。

不用猜也知道,爷这次吃了瘪。

得,亏他还赶的那么急,还以为爷急着用呢。

银侍把那些瓶瓶罐罐,依次摆在了正殿,偏殿,西跨院,小厨房,柴房,凉亭,以及一些书案,桌柜,浴桶等等等等之类的地方。

他拍拍手,拿出新来的信件递给了院中的爷。

穆南迟接过信件,脸色依旧绷着。

“怎么了爷?是南芗那边又有新动作了吗?”

“嗯...”

穆南迟眉间紧皱。

看来有段时间不能和奕承言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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