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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奕承言当场吓成了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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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奕承言当场吓成了孙子!

这次暗线来报。

说南芗王后那边,又有新的动作,且上次潜入太子队伍中暗杀的贼人,就是她的人。

是她想借此机会,杀了穆南迟,引两国宣战。

如今穆南迟的暗线与暗桩,足以将东奕覆灭,等靠着这些暗桩,将三国收入囊中,到时候南芗王一死,她儿子便能顺利登基,成为这三国主宰,而她,便是这天下至尊。

可是她想错了。

穆南迟冷冷一笑。

“她以为她算了什么东西?本王的暗卫与暗线,也是她能觊觎的?

还有她那个蠢儿子。

空有太子之名,却连南芗王后半分的胆识和谋略都没有。

那些南芗的大臣又不是个傻的,待到太子登基,这南芗的天下该姓什么,他们还是知道的。”

银侍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要急于杀了爷,有爷和那些肱骨大臣在,她儿子登基就会有变数。

只要爷一死,暗桩必定开始运作,到时候她再杀了皇上...啧啧啧,这南芗王后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啊。”

穆南迟点点头,“她是胃口不小,就看她能不能吃得下了。”

“那爷的意思是...”

“当然是送给她一份大礼了,一份让她作茧自缚的大礼。”

穆南迟勾起一侧唇角,冷哼一声。

“本王就不信,若那南芗王知道了王后的心思,还能如此无动于衷。”

“可是爷就不怕那南芗王后弃车保帅?”

“银侍,你要知道,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南芗王绝不会留有异心的人在身边,而且,本王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此招甚妙啊。

哦,对了,爷,还有一件事,有线人来报,说北辰国那边也动了心思。”

“北辰?”

穆南迟闻言,微微蹙眉。

“嗯...确实。

最近一段时间,太子和北辰那边走的极近,对外说是北辰王受了伤,他这个当外甥的要去看看舅舅。

可若真有异动,说不准那俩人,早就穿了一条裤子,且准备开始,吞并南芗。”

“可是不对啊爷,北辰难道甘心被东奕吞并吗?

若是北辰助东奕得到南芗,那他呢?不就只是待宰的羔羊吗?

北辰王会蠢到把刀递给外甥吗?”

“当然不会,东奕与南芗相互持恒,北辰身为小国,无论归于哪一方,都将会对另一方造成致命的伤害。

可不管北辰归顺与谁,他的下场就只有被吞并这一条路。

北辰王能在两国之间盘旋,实力定不容小觑,所以他更不会白白为他人做嫁衣,特别是东奕。”

“为什么?”

“你别忘了,来这东奕听学的,可不止有我们南芗。”

银侍以拳砸掌,“对啊,还有北辰。”

“嗯。”穆南迟点点头。

“你想想,若你是北辰王,你的儿子进入东奕听学,死在了那里,就因为你外甥几句好言,你便能隐忍不发?”

银侍摇摇头。

“若真是我自己的儿子,哪怕拼个你死我活,我也一定要寻个公道出来。”

“对啊,寻常人家即是如此,更何况他还是个王呢?

就算他这儿子再怎么不受待见,他这一国之主的脸面不要了?

还秘不发丧?为东奕贴心的做了张遮羞帘?

银侍,他这北辰王,才是真正的不简单啊。”

“可是爷,这东奕太子也不是傻的啊,甘心被北辰利用?”

“所以说,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交易。”

“那爷接下来要如何做?”

穆南迟望着宫门外,深深呼出一口气。

是啊,他必须要有所行动了,若是放任下去,即便南芗那边有他在,可北辰与太子这边,也足以让东奕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若是发生政变,那第一个受害的人,就是他的奕承言。

奕承言说过,让他保他的父皇母后,保他的海公公,保他的子民。

他必须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银侍。”

“在!”

“让三国暗卫集中在东奕,随时待命。”

“是!”

银侍领命,匆匆退下。

穆南迟看着苍白的天,吐出一口热气。

心道:这东奕太子,怕是不能留了。

入夜。

奕承言大字躺在床上,今个他赢了,穆南迟滚回了西跨院。

他终于不再被禁锢而眠,翻来覆去,却又久久难以入睡。

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坏境,奕承言总感觉周身有些空,又有些冷。

他翻身看向屋外,只见门虚掩着,丝丝寒风从门外透进。

“哎,怪不得总觉得冷,原来是门没关紧。”

他在被窝里扭捏半天。

以往有穆南迟在,这些活都是他干的。

如今还要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哎,实在是不想啊。

奕承言很是无奈,刚下床,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他紧了紧里衣,向门走去,手刚放在门板上。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那门板竟猛地从外向内推进!

紧接着,在暗幽幽的视线中,一只冰冷苍白的手,从两扇门之间,径直伸了过来。

“卧槽!”

奕承言当场吓成了孙子!

一声尖叫未出口,直接被那冰冷的手捂住了嘴。

“唔唔唔!!”

“嘘......言儿,你动静这么大,是想把海公公他们喊来吗?”

奕承言身子一粟。

他被紧紧搂在怀里,那人身上很冷,可那呼出的热气,却灼烧着他的耳廓。

“言儿,我好想你。”

那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呼吸粗,重,带着显而易见的急,不可耐。

奕承言心里咯噔一下,随着屋门被重重合上,他也被那人打横抱起。

“穆,穆南迟,你怎么过来了?”

奕承言被放,倒,在床上,那人的呼吸,轻,喘,在他的耳畔。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

“你,你不是输了...回你自己房间了吗?”

“我何时输了?我们是平手,那不叫输。”

“可就你而言...”

“嘘,你听。”

“听,听什么?”

周围安安静静的,除了穆南迟那颤抖的呼吸再无其他。

“是打更的声音。”

奕承言闻言,呼吸一抖。

那人的手轻揉着他的耳廓,眼眸在黑暗中闪着星光。

“言儿,如今已过子夜,你应了我的,让我帮你种桃花。”

奕承言猛地瞪大双眸!

他,他何时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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