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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楼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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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楼命案

“朱大人,何须与犯妇客气?请跟我进敦煌阁。”

给朱桢引路的一名乐师献媚了一句。

朱桢逼视着他的眼睛道:“教坊司是什么地方?你以为只有卖笑?犯妇来此俱应教而化之。掌嘴!”

乐师吓得赶紧自掌几个嘴巴,然后恭恭敬敬地把朱桢引入了敦煌阁。

环佩叮当,一名着粉色长裙的妙龄女子在乐师指领下款款来到了朱桢面前。

她见了朱桢,只是微微欠身行个礼却什么话也没说。

姑娘脸带愁容,眼角隐隐有泪痕,当真是一树海棠沾冬雨,楚楚可怜。

“你就是犯官刘基的孙女?”

刘珂轻轻“嗯”了一声。

朱桢转头喝问乐师:“你还站着干嘛?难道是想让本官给你奉茶?”

挨过巴掌的乐师学乖了,立即堆上笑容道:“朱大人,刘珂已经带到,请大人您慢慢问话。”

“刘珂,你可曾听到本官琴箫分奏《龙翔凤舞》?”

刘珂轻轻地点了点头。

“既如此,你还不把国师所遗交付本官?”

“大人适才唤我爷爷为犯官,爷爷既为犯官,又怎会有物相赠大人?”

“刘珂,你爷爷刘基有没有和你说过道衍之名?”

刘珂惊讶地问道:“你是道衍大和尚的什么人?”

“本官为道衍的徒弟,奉师命与你爷爷一起共同匡扶大明天下。可惜,你爷爷知天意而仙去,临终时嘱本官找其孙女求天书。”

刘珂一言不发,朱桢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递到了刘珂眼前。

“啊?真是爷爷之物。朱大人,请恕犯女无礼。”

朱桢不满地道:“刘珂,你磨磨蹭蹭地干啥?刚才更衣可快得很。”

“更衣?”

刘珂眼神一片惊讶,可她也没多问,只是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轻咬朱唇低声问道:“朱大人,我爷爷是大明的忠臣,你相信吗?”

“当然相信!他不但是大忠臣,还是大能臣。”

“朱大人,若你能为我刘家昭雪,刘珂宁愿一生为奴侍候大人。”

朱桢一听心花怒放,刚才窗纸上的剪影立即又浮上了脑海。

他正待相执刘珂洁如白藕的玉手,突然外面有人惊叫:“不好啦,死人啦……”

“保护朱大人!”

房门外一阵忙乱的脚步声。

朱桢刚一打开门,就见院中火把林立,居然来了一大队禁卫军。

“给我拿下!”,马上的老将军威严地喝了一声,立即一群士兵一拥而上,把朱桢控制住了。

“大胆,我是朝廷敕封的教坊司丞,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抓的就是你!老夫是定国公胡大牛,陪同皇太孙殿下巡视京师各部,正好经过教坊司时,老鸨上前告之这里发生了命案。”

隐隐火光中,还真的有皇太子的銮驾。

“殿下,微臣冤枉!微臣自殿下诏封为正六品教坊司丞后,从无到过教坊司。今夜前来巡查,没想到出现了这种事,请殿下明察。”

皇太孙不紧不慢地说道:“定国公,孤认识朱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怎么会杀人呢?”

“禀殿下,被杀的人正是前国师刘基的门人,死者现为礼部侍郎左洋。据老鸨说此后院中今夜仅来左洋与朱桢两人,定是左洋恨朱桢揭发刘基假死之案,上前与其争执所以被朱柄所杀。”

“礼部侍郎左洋?这可是大案!朱桢,你从速招来,左洋是不是你所害?”

“殿下,微臣正与刘基孙女刘珂说话,不知外面发生何事,何来杀人之说?”

刘珂也帮着证明,定国公冷笑道:“刘珂,你一个犯官女眷,何敢在皇太孙殿下跟前乱说?你敢保证朱桢在见你之前没杀左大人?”

刘珂是犯官孙女,入教坊司已为贱籍,权贵之前岂有说话权利?

她默默退到一边,朱桢大喊道:“皇太孙殿下,朱桢不才,恳请殿下移步凶案现场,臣朱桢定在殿下面前找出真凶自证清白。”

定国公大怒,令左右把朱桢押往大理寺收监。

皇太孙制止道:“且慢!朱桢举报逆案有功,且办案能力孤已知晓。孤就准你所奏,定国公,随孤前去案发现场。”

定国公慌忙奏道:“殿下是万乘之躯,怎可涉险凶案现场?”

皇太孙瞟了他一眼道:“皇祖父打天下时,杀百万人都不曾眨眼。孤是大明储君,如何俱一小小凶案?

此事勿议,孤主意已定。孤正需青年才俊,若朱桢能速破凶案,当为我大明奇才,孤必重用。”

定国公胡大牛无奈,只得喝令禁军作好护卫,他随侍地皇太子身边,令左右押着朱桢和刘珂进入了一座小楼。

“这里才是敦煌阁?那老鸨不是故意误导我吗?”

朱桢大为惊讶。

老鸨冷冷地道:“朱大人指名要见刘珂!她刚被押至教坊司,尚在管束期内,所以就安顿在偏房。朱大人,偏房也是敦煌阁的一部分,老身哪有相瞒朱大人?”

朱桢明白了,为什么他刚才问刘珂更衣如此之快,刘珂羞涩不答,因为映在窗纸上的裸影并不是刘珂。

地上躺着一个口吐黑血的裸男,老鸨上前指认,这正是礼部侍郎左洋左大人。

一名娇艳的女子只裹着薄薄的锦被缩在床上惊恐万分地瞧着进来的官兵。

“殿下,她是教坊师的乐娘桂珍。咦?桂珍,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的乐娘吗?怎会如此衣不蔽体?”

窗纸上的裸影应该就是乐娘桂珍,朱桢见到时,她应该正在宽衣解带和礼部侍郎左洋寻欢之中。

乐娘桂珍惊恐地道:“妈妈,左大人早就与桂珍情投意合,他曾许诺日后将赎出桂珍纳为佳妾。

今夜左大人与桂珍鱼水交合之时,突然有人闯入一刀杀了他。妈妈,行凶者就是这位大人。”

闻讯赶来的忤作简单检查了一下尸体,禀告皇太孙道:“殿下,左大人胸口一创口,当是致命之伤。

伤口为宝剑所刺,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伤口。”

定国公得意地道:“朱桢,你还有何话可说?除了你和皇太孙殿下佩剑,我及诸禁卫皆是佩刀。你抵赖行凶,莫非是想诬陷皇太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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