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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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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一

“这首诗虽然只是五言绝句,且略有些许偏题,但其锋芒却不可掩盖,读之令人心驰神往。”月婵姑娘轻声细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感叹。

她微微一顿,目光温柔地扫视全场,继续说道:“小女子有幸为大家读一读吕公子的佳作。”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月婵姑娘轻声读完,继续说道:“这几句诗虽简洁,但却以梅花的孤傲与坚韧映射出做人的风骨,句简练却深远,令人肃然起敬。因此,两位前辈一致认为,今日诗会的第一名非吕公子莫属。”

月婵姑娘的话音刚落,场内一片寂静,众人皆被这首诗的意境所震撼。片刻后,低声的讨论和赞叹声开始不绝于耳:

“吕公子果然不凡,寥寥几句便道尽梅花之魂。”

“好诗,这正是我们文人的风骨所在。”

“如此佳作,理应当之无愧地获第一。”

一阵低声的讨论和赞叹声渐渐响起,许多人开始重新审视站在一旁的吕方。

沈风听完后,坐在桌前的俊脸渐渐变得紫红,内心已是翻江倒海。之前的喜悦瞬间消散,他的愤怒像洪水般席卷而来,声音中充满了严厉:“你不是说你稳赢那程远么!”

江澄原本正低头默默品诗,听到沈风突如其来的发火,吓得手一抖,茶水险些洒落。他抬起头,见沈风怒气腾腾,立刻慌忙解释:“公子息怒,小的也是被他蒙了。程远那厮之前文采平平,实在没想到他会写出如此佳作。”

沈风怒火中烧,冷冷地质问:“你失算?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信誓旦旦地说稳操胜券,我岂会与他立下赌约?现在我不仅丢了脸,还有两千两白银要赔!”

江澄心中不敢辩解,脑海里却在暗自反驳:“若不是你非要出风头,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沈风怒目如刀,目光直逼江澄:“这两千两白银,你得替我付了一半。”,这两千两是自己好不容易从大哥还有母亲那求来的,这一把又输了个干净。

江澄额头冒汗,连忙低声央求:“公子,小人五年也赚不了一千两白银啊。”

沈风冷冷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威胁:“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定不会轻饶!”

江澄连忙应诺,心中却下定决心,此人无才却才却爱惹事,日后必定有麻烦缠身,要远离沈风以保自己平安。

吕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高台上的月婵姑娘,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林牧,嘴巴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神中带着询问,望向林牧。

林牧看清他的口型,心领神会,朝一旁努了努嘴。

吕方顺着他的方向看去,正是程远所在的位置,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显然明白了林牧的意思。

“没想到吕公子不仅投壶技艺超群,诗才更是无人能及,小女子当真是有眼无珠,得向公子赔个不是。”月婵说完,轻轻向吕方的方向弯身行礼。

“月婵姑娘言重了。”

“还请吕公子移步二楼,小女子已备好清茶,想与公子探讨几句诗句。”月婵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邀请的恳切。

吕方笑了笑,却在话说到一半时停了下来:“月婵姑娘的盛情,吕某愧不敢当……”

月婵微微皱眉,心中生出一丝困惑,这邀请他人上楼论诗,本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从未有人推辞过。她缓声问道:“莫非吕公子看不上小女子?”

此话一出,台下的众才子纷纷侧目,怒视吕方,似乎只要他有半句嫌弃之词,便要将他千刀万剐。

“哎,宋地谁不仰慕月婵姑娘?只是吕某确实无此福分。”吕方的表情透出几分无奈,仿佛肩负着重担。

“吕公子何出此言?”月婵眉头微皱,心中更加困惑。

“这首诗并非出自吕某之手,而是我的好友程远所作。吕某只是借此一时之便,实在愧对大家。”吕方指向一旁的程远,话音刚落,整个诗会顿时陷入了喧哗,议论声四起。

程远急忙站起,将吕方拉到座位上,低沉道:“吕兄,这诗明明是林兄所写,何故说成是我所作?”

“程兄,程兄,你先松开手!”吕方感到手臂被紧紧攥住,不禁焦急起来。

“你先解释清楚,我便松手!”程远的脸涨得通红,显然对吕方的说辞极为不满。

“程兄,我知你仰慕月婵姑娘已久,特将此好事相赠,岂不成全你我之谊?你不感谢,怎还责怪于我?”吕方脸上挂着一丝调侃的笑意,显然是故意为之。

“我仰慕月婵姑娘不假,但要赢她的心也需光明磊落。此诗乃林兄所作,你如此作假,岂非侮辱我,更是让林兄难堪!”程远显然十分愤怒,声音里透着对吕方的指责。

“你别着急呀,先听我说,哎,你先松手,林牧你倒是说句话呀。” 吕方被拽得胳膊生疼,只好向林牧求助。

“程兄,先松手,先听我说。” 林牧看着这一幕有些好笑,也暗暗佩服起了程远。

“好,林兄,我先问你,你可觉得我是沈风那种人?” 程远说这话时语气冷冷的,带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秦烈、李轩了解程远,平日里程远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谦逊如玉,很难见到他动怒。

“怎么会,你我虽是初识,我却认为我们已是朋友,又怎会这样想?” 林牧极为认真地说道。

“程兄,还希望帮我这个忙,认下此诗。”

“为何?林兄自己写的诗为何不敢承认?” 程远疑惑地问道。

林牧低声道:“此诗也不是我所作,乃是听他人所作,今日若不是吕兄的赌约,我定然不会拿出此诗献丑。”

程远还想问到底是何人所作,话还未出口,就听到林牧继续说道。

“不瞒三位,我乃是陈国的逃犯,若不是承蒙吕兄所救,怕早已死在山匪手中。我早已看淡名利之心,实在不想要这虚名,只想安稳度日,还请程兄帮我一把。”

三人听完后脸色一变,难以想象林牧竟然会与逃犯联系在一起,而吕方居然为一个逃犯接风洗尘。这林牧,表面看上去温文尔雅,却真是“人不可貌相”。

“诸位莫怕,我可是好人,只是受到远房亲戚牵连,发配路上看守又意外身亡,轻罪也变成了重罪。” 见几人面色不佳,林牧赶紧低声解释。

“当时我与林兄身处险境,林兄将仅存的一张饼分与我一大半,就凭这件事,林牧就是我吕方的兄弟!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说出去,别怪我不顾幼时情谊。” 吕方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几人你还不知?既是你的患难之交,那便是我等的兄弟。让你失言,罚你一杯!” 李轩笑骂着。

“好好好,这杯酒我得喝。”

“林兄,刚才失言,这杯敬你。” 程远喝下一杯,继续说道:“我等自会替你保守秘密,只是我如何去回应那月婵姑娘呢?”

“要我说,程兄又不是目不识丁,也是腹有诗书,应付一下有什么问题?既圆了程兄的愿望,也不会让我等难看,两全其美呀,有何难?” 林牧喝下一杯,笑眯眯地说着。

“快去吧,月婵姑娘可要等急了。” 吕方将程远推向台阶。

程远也不再纠结,朝林牧拱了拱手,走向高台。桌上的几人都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程兄这次可算上了一次二楼。” 陪着程远追梦最久的李轩调侃道。

“林兄,想不到你诗作得这么好。” 吕方在一旁用目光打量着林牧。

“不是告诉你了么,是别人写的,只是借用。” 林牧笑着回应吕方。

。。。。

沈风的心情宛如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先是得知自己获得了第二名,正准备扬眉吐气,谁知吕方竟得了第一,这让他心里瞬间凉了半截,觉得两千两银子输定了。可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吕方这个“傻子”竟自己承认了诗是他人所作。沈风顿时心花怒放,不仅不需要赔那两千两银子,还白白捡了两千两,心中简直乐开了花,激动得难以自抑。

“吕方,这次可是你输了吧。”沈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吕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真是小家子气,拿去吧。”吕方不屑地将两千两银票拍在桌子上,挥手如赶苍蝇般,仿佛沈风就是那只讨厌的苍蝇。

沈风见状,心中的喜悦瞬间被触动,随即被怒火燃烧。他冷冷地对周围人大声说道:“竟然借用别人的诗作参加诗会,脸皮竟如此之厚,真是丢人现眼!”

“怎么,要不我们再赌一次,这次赌一万两如何?诸位请留步,给个见证。” 吕方随意地提议道,声音中带着不以为意的轻蔑。

沈风听闻,脸色瞬间阴晴不定,心里对吕方的诅咒几乎脱口而出,却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再立下赌约。他伸手将银票拿走,匆忙招呼江澄和两名手下,急匆匆地离开了大厅。

“就知道你没胆。” 吕方冷冷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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