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馨原本还打算安慰一下刘汉东，以及他所在的重症救治突击队医护队员，鉴于此情此景，她几次踌躇满志，随之也便即刻放下作罢。

刘汉东来不及热泪盈眶，稍作休息之后，便又投入了新的病患救治。

“病人丁女士，新冠肺炎，伴颅内动脉瘤破裂伴蛛网膜下腔出血。”

“尽快抢救！”

注射用头孢曲松钠罗氏芬[1g×1支]；

注射用头孢曲松钠罗氏芬[1g×1支]；

注射用头孢硫脒仙力素[0.5g×1支]；

5%葡萄糖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注射用埃索美拉唑钠耐信[40mg×1支]；

5%葡萄糖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5%葡萄糖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注射用多索茶碱益索[0.2g×1瓶]；

0.9%氯化钠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0.9%氯化钠注射液亚邦软袋[500ml*1袋]；

股静脉置管术后常规护理；

0.9%氯化钠注射液（塑瓶）[10ml:0.09×1支]；

灭菌注射用水[500ml×1瓶]；

气管插管术后护理常规；

呼吸机辅助呼吸；

持续呼吸功能检测；

吸痰必要时；

病危；

氧气吸入；

保护性约束prn；

血氧饱和度监测；

心电监测；

重症监护；

ICU护理常规；

持续有创动脉压监测；

左侧桡动脉置管定期换药；

左侧桡动脉置管长期护理；

左侧脑室引流管定期换药；

记24小时出入量；

保留尿管；

肝素钠注射液[2ml:1.25万u×10支/盒]；

右侧脑室引流管定期换药；

右侧脑室引流管长期护理；

甘露醇注射液[250ml*1瓶]；

0.9%氯化钠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胃肠减压；

禁食；

保留胃管；

记每小时尿量；

左侧脑室引流管长期护理；

去甲肾上腺素持续静脉泵入；

监测神志、瞳孔q1h；

0.9%氯化钠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注射用多索茶碱益索[0.2g×1瓶]；

盐酸氨溴索注射液沐舒坦[2ml:15mg×5支/盒]；

0.9%氯化钠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注射用埃索美拉唑钠耐信[40mg×1支]；

0.9%氯化钠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单唾液酸四己糖神经节申捷注射液[2ml：20mg/1支]；

尼莫同持续静脉泵入；

去甲肾上腺素持续静脉泵入。

……

入院记录。

姓名：丁女士。

主诉：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

现病史：患者新冠肺炎，约三小时前患者无明显诱因突发意识不清，呼之不应，发病后伴有呕吐胃内容物数次，有大小便失禁，无肢体抽搐、口吐白沫，急送至我院行头颅CT检查提示蛛网膜下腔出血，给予控制血压、预防血管痉挛等药物治疗，行头颅CTA提示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遂急诊收入院继续治疗。发病以来未再次清醒，未进食水病程中无发热，无气促，饮食未进，睡眠差，大小便未解。

既往高血压病史十余年，最高血压180/100mmHg，未规律服用降压药物，血压不详。

传染病史：否认“肝炎”、“结核”、“伤寒”等传染病史。

个人史:出生并生长于原籍，无不良嗜好，爱人及子女体健。

家族史:否认家族性疾病病史。

体格检查:体温36.2℃，脉搏50次/分，呼吸20次/分，血压150/91mmHg。

一般状况：发育正常；营养不良；配合检查：不合作。

皮肤粘膜：颜色正常；弹性正常；皮疹无；皮下出血无。

……

神经系统检查：

一般情况:意识深昏迷；精神-；语言-；利手右侧；情绪-。

交流：不合作；记忆：不合作；

定向：不合作；理解：不合作；

判断：不合作；计算：不合作。

脑神经：Ⅰ嗅神经：不合作；Ⅱ视神经

视力：左侧不合作；右侧不合作；视野不合作；

眼底：左侧未查；右侧未查。

……

面部感觉：不合作；咀嚼肌力：不合作；

咬颞肌萎缩：无；张口：不合作；

角膜反射：右侧消失；左侧消失；下颌反射-。

Ⅶ面神经：眼裂右=左；鼻唇沟左右对称；口角左右相等；味觉不合作。

蹙额、皱眉、瞬目：左侧不合作；右侧不合作；

示齿、鼓腮、吹哨：左侧不合作；右侧不合作；

Ⅷ位听神经。

听力：左侧不合作；右侧不合作；前庭功能-。

Ⅸ、Ⅹ舌咽、迷走神经。

发音：不合作；吞咽：不合作；

软腭运动：左侧不合作；右侧不合作；

悬雍垂：不合作；咽反射-。

Ⅺ副神经。

耸肩：左侧不合作；右侧不合作；

转颈：向右不合作；向左不合作。

Ⅻ舌下神经。

伸舌：不合作；

舌肌萎缩：左侧有无；右侧有无；

舌肌颤动：左侧有无。

感觉系统。

浅感觉：不合作；部位-。

深感觉：不合作；部位-。

皮层感觉：不合作；部位-。

植物神经系统。

霍纳征：左侧阴性；右侧阴性；

皮肤营养：正常；

泌汗：正常；

皮肤划痕试验：正常；

括约肌功能-。

脑膜刺激征：颈强直无抵抗；Kerning征阴性；Brudzinski征阴性。

实验室及器械检查结果：颅脑CT平扫示：1、蛛网膜下腔出血、脑室出血；2、脑肿胀；3、脑内多发腔梗；脑萎缩，脑白质变性；4、左眶上壁骨折待排。请结合临床，必要时MR助诊。

脑动脉CTA示：1、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2、脑动脉粥样硬化伴斑块形成；3、右侧椎动脉优势；请结合临床。

……

初步诊断及入院诊断：

1.新冠肺炎，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

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

首次病程记录。

病例特点：

1、60岁，女性，因“新冠肺炎，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入院。

2、约三小时前患者无明显诱因突发意识不清，呼之不应；

3、患者发病后伴有呕吐胃内容物数次，有大小便失禁，无肢体抽搐、口吐白沫；

4、急送至我院行头颅CT检查提示蛛网膜下腔出血，给予控制血压、预防血管痉挛等药物治疗，行头颅CTA提示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遂急诊收入院继续治疗。

5、其他补充内容患者发病以来未再次清醒，未进食水。

6、既往史既往高血压病史十余年，最高血压180/100mmHg，未规律服用降压药物，血压不详；

7、体格检查T36.2℃，P50次/分，R20次/分，BP150/91mmHg，神志昏迷，GCS5分（E1V1M3），无睁眼及言语，刺痛上肢稍屈曲，左侧瞳孔直径2.5mm，右侧5.0mm，双侧对光反射消失，眼球无凝视；口鼻腔、双侧外耳道未见血性液体流出；颈软，无抵抗；鼾声呼吸，气管内闻及大量痰鸣音，双肺听诊呼吸音粗，心脏听诊心律齐，无病理杂音；腹软，肝脾肋下未及，肠鸣音正常；四肢肌力无法检查，肌张力正常，双侧生理及病理反射均未引出。

8、辅助检查颅脑CT平扫示2016-4-16本院：1、蛛网膜下腔出血、脑室出血；2、脑肿胀；3、脑内多发腔梗；脑萎缩，脑白质变性；4、左眶上壁骨折待排。请结合临床，必要时MR助诊。脑动脉CTA示2016-4-16本院：1、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2、脑动脉粥样硬化伴斑块形成；3、右侧椎动脉优势；请结合临床。

初步诊断1.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诊断依据1.病史：老年女性，因“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入院。2.BP150/91mmHg，神志昏迷，GCS5分（E1V1M3），无睁眼及言语，刺痛上肢稍屈曲，左侧瞳孔直径2.5mm，右侧5.0mm，双侧对光反射消失，眼球无凝视；四肢肌力无法检查，肌张力正常，双侧生理及病理反射均未引出。3.颅脑CT平扫示：1、蛛网膜下腔出血、脑室出血；2、脑肿胀。脑动脉CTA示：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

鉴别诊断：根据患者病史、查体及影像学检查，目前诊断基本明确。

病情评估：病危。

诊疗计划：急诊行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

……

病历摘要。

患者丁女士，女，60岁，因“新冠肺炎，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于今日入院。

目前诊断：1、脑动脉瘤破裂出血；2、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后，脑疝；3、神经源性休克；4、中枢性呼吸衰竭；5、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患者1:50分出现双侧瞳孔散大，直径约5mm。查体血压：140/60mmHg（有创）；心率：60次/分；呼吸：15次/分。现请贵科会诊，指导脑出血治疗。

申请会诊的目的和要求：瞳孔散大，指导治疗。

请本医院会诊科室：神经外科。

医院会否具备申请所必须具备的资质：有。

会诊意见：患者系右侧大脑前动脉瘤破裂、蛛网膜下腔出血，行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后。现突发双侧瞳孔散大，病情危重。

处理：1.患者突发病情变化，考虑由于极度脑肿胀所致，可适当加强脱水，继续维持生命体征；2.通知患者家属病危，随时可能出现心跳呼吸骤停死亡。

会诊医师签名：刘汉东。

……

刘国辉查房记录。

患者神志昏迷，GCS5分（E1V1M3），无睁眼及言语，刺痛上肢稍屈曲，左侧瞳孔直径2.5mm，右侧5.0mm，双侧对光反射消失，眼球无凝视；口鼻腔、双侧外耳道未见血性液体流出；颈软，无抵抗；鼾声呼吸，气管内闻及大量痰鸣音，双肺听诊呼吸音粗，心脏听诊心律齐，无病理杂音；腹软，肝脾肋下未及，肠鸣音正常；四肢肌力无法检查，肌张力正常，双侧生理及病理反射均未引出。郭晓远主治医师查房示：根据患者病史、查体及影像学检查，目前诊断“1.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患者脑肿胀、颅内压力极高，已出现g征，需立即行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告知患者家属病情危重，随时可能心跳呼吸骤停死亡。

病历摘要：患者丁女士，女，60岁，因“新冠肺炎，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于昨日入院。约三小时前患者无明显诱因突发意识不清，呼之不应；患者发病后伴有呕吐胃内容物数次，有大小便失禁，无肢体抽搐、口吐白沫；急送至我院行头颅CT检查提示蛛网膜下腔出血，给予控制血压、预防血管痉挛等药物治疗，行头颅CTA提示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遂急诊收入院继续治疗。患者发病以来未再次清醒，未进食水。

手术前诊断1.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诊断依据：1.病史：老年女性，因“新冠肺炎，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入院。2.BP150/91mmHg，神志昏迷，GCS5分（E1V1M3），无睁眼及言语，刺痛上肢稍屈曲，左侧瞳孔直径2.5mm，右侧5.0mm，双侧对光反射消失，眼球无凝视；四肢肌力无法检查，肌张力正常，双侧生理及病理反射均未引出。3.颅脑CT平扫示：1、蛛网膜下腔出血、脑室出血；2、脑肿胀。脑动脉CTA示：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

病情评估病危；

手术指征脑室积血；

拟行手术名称：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拟定手术者：刘汉东

拟行麻醉：全麻；麻醉科会诊意见-。

术中备血：600ml。

……

术前诊断：1.新冠肺炎，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术中诊断：1.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手术名称：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

手术者：刘汉东；助手：郭医生；护士：周护士。

麻醉方法：全麻；麻醉医生：郑医生。

手术经过。

体位：仰卧位；皮肤消毒：碘伏；

切口部位：双侧额部；

切口方向：纵行；

切口长度：5、5cm；

引流材料名称：硅胶管；数目：2；放置部位：侧脑室。

送检标本名称：无；输血：无；术中用药：（麻醉药品除外）无；

全麻成功后，患者取仰卧位，标记双侧发际后1cm，中线旁开2.5cm纵行切口各5cm。

先行左侧脑室钻孔外引流术。切开头皮后，电凝活动出血点，乳突撑开器撑开头皮，暴露颅骨。电钻钻孔，骨腊封闭板障出血，电凝硬膜后十字切开。观察皮层无粗大血管，将12F脑室外引流管对准双侧外耳道连线中点方向穿刺，穿刺深度约5cm后见暗红色脑脊液流出，压力约40cmH2O。固定引流管，逐层缝合头皮。

同法行右侧脑室钻孔引流术。手术顺利，术中出血少，患者生命体征平稳。

……

入院诊断：1.新冠肺炎，蛛网膜下腔出血：右侧大脑前多发动脉瘤破裂出血；2.脑室积血；3.脑肿胀、脑疝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手术名称：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

出院诊断：1、脑动脉瘤破裂出血、蛛网膜下腔出血、脑疝、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后；2、中枢性呼吸衰竭；3、神经源性休克；4、高血压病3级（极高危）。

入院时情况：患者因“新冠肺炎，突发意识不清三小时”入院。既往高血压病史十余年，最高血压180/100mmHg，未规律服用降压药物，血压不详。入院查体：P50次/分，R20次/分，BP150/91mmHg，昏迷，GCS5分（E1V1M3），刺痛上肢稍屈曲，左侧瞳孔直径2.5mm，右侧5.0mm，双侧对光反射消失，眼球无凝视；颈软，无抵抗；鼾声呼吸，气管内闻及大量痰鸣音，双肺听诊呼吸音粗，心脏听诊心律齐，无病理杂音；腹软，肝脾肋下未及，肠鸣音正常；四肢肌力无法检查，肌张力正常，双侧生理及病理反射均未引出。辅助检查脑动脉CTA示：1、右侧大脑前动脉多发小动脉瘤；2、脑动脉粥样硬化伴斑块形成；3、右侧椎动脉优势。

住院经过：入院后完善相关检查，急诊在全麻下行双侧脑室钻孔引流术，术中患者循环依赖血管活性药物（去甲肾4.5ug/min持续静脉泵入），术后转入ICU继续治疗。转入后予以监测意识瞳孔变化，予以去甲肾泵入维持血压保证脑组织灌注，同时予以预防脑血管痉挛、营养神经等治疗，经口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加强气道管理等支持治疗。经治疗后患者病情仍进一步进展，血压需大剂量血管活性药物维持（去甲肾90ug/min），无自主呼吸，病情反复告知家属，家属表示理解。患者经商量后表示要求自动出院。

请示上级医师后予办理。患者昏迷,GCS评分3分，经口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监测指脉氧维持在96%以上，血压维持在110/70mmHg左右（去甲肾上腺素90ug/min持续静脉泵入），双侧瞳孔散大，直径约6mm，对光反射消失。四肢肌张力低，刺痛无反应。生理反射及病理反射未引出。

……

这个病人的情况可想而知，头痛欲裂的刘汉东下班后，在酒店整整睡了二十个小时。

赵文馨无法采访到他，也不忍在这个时候采访他。将笔墨聚焦到了驰援的幕后英雄身上。

锡州援鄂医疗队日志：十七年前的干劲又回来了！

“今天是来江城的第九天，如此近距离地体验这样一段重大的时刻，观察这样一座英雄的城市，感知人与人之间的真挚感情，让我觉得既真实又如在梦中一般。”张医生在日记中写下如此感性的字句。

他说，这是因为在江城工作的这几天，十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十七年前的干劲又回来了！

十七年前的2003年，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张医生站上了抗击非典的最前线。他当时被分配到医院的发热门诊，每天和“看不见”的病毒近距离接触。

“那段日子很紧张，又感觉无比光荣”，他在电话里说起那段时光，还是很激动，“那一年我三喜临门：光荣入党、儿子出生、考上研究生。”

十七年后，他再次用自己的行动践行了党员的初心，展现了党员应有的范儿。当听说省里招募出征江城的检验领域的医学专家时，他立刻响应：“我愿意，我报名，我带头。”

他说，自己在医院研究所常年致力于基因检测和甲流、乙流检测，虽然没有接触过新型冠状病毒检测工作，但他有信心，经过相关培训自己很快就能胜任检验工作。

“十七年一晃而过，我变老了，但是那颗心还在，医者的使命还在，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就这样，张医生又站上了抗击疫情的第一线。他是锡州医疗队里目前唯一进入检验科一线作战的队员。今天一大早，他进入江夏区第一人民医院检验科工作，主要工作是做血常规、尿常规和大便常规。

“别小看这三大常规，这是直接反映病人病情的检验项目，也是具有接触病人体液传染风险较大的工作。”他说。

由于穿着防护服又闷又热，不一会全身就湿透了，护目镜上一片水汽，他只能在模糊中一个个仔细检查检测结果，他笑着说“我好难啊”，病人的病情重，危急值很多，需要一个一个分析数据，有的项目还需要手工重新做一下，为了完成当天50个检测批次的工作量，他加了半个小时的班。

“你在前线作战，我也同样要为湖北出些力！”张医生的妻子向湖北省慈善总会捐款1000元，看着妻子发来的微信，他的心中充满温情。

十七年前，张医生的儿子刚出生，如今已经上高二，他给远在前线的父亲写了一封信，信中这样写道：“在我父亲心中，国家、工作、家庭都是第一位的，我与母亲唯一能做的便是支持他”，看着儿子的信，张医生很欣慰。

……

张医生的事迹很快在“共和国医者”栏目上传播开来，似乎也冲淡了这几日金塔医院内发生的诸多艰难的救治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