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东特别和陈启书的女儿交代了“气管插管和机械通气知情同意书”的要求。

在有特别必要时，需要给予患者进行气管插管和机械通气。

陈启书的女儿一直凝视了知情同意书许久，总算是了解了机械通气的目的与意义。

“改善呼吸功能，维持生命体征，为解除诱发加重因素争取时间。”

刘汉东医生告知患者家属气管插管和机械通气可能发生的一些风险，有些不常见的风险可能没有在此列出，具体的手术术式根据不同病人的情况有所不同，告知患者家属操作的具体内容，如果有特殊的问题随时可与患者的医生讨论。

……

陈启书的女儿也认真阅读了相关说明，事儿蹙眉时而舒展。

1.我理解任何麻醉都存在风险。

2.我理解任何所用药物都可能产生副作用，包括轻度的恶心、皮疹等症状到严重的过敏性休克，甚至危及生命。

3.我理解此操作可能发生的风险和医生的对策。

气管插管：

1刺激迷走神经引起呼吸心跳骤停；

2）口腔局部损伤和牙齿脱落；

3）咽部感染、喉头水肿及声带损伤；

4）气管软骨脱位；

5）误吸、肺部感染和肺不张；

6）粘液栓、痰栓等引起急性气道阻塞；

7）误入食道；

8）插管失败；

机械通气：

1）呼吸机诱发的肺损伤，相关性肺部感染；

2）患者不能脱离呼吸机，呼吸机依赖；

3）血流动力学不稳定，血压下降，心律失常，心功能衰竭等循环功能障碍；

4）患者与呼吸机不同步，致呼吸困难，呼吸功能衰竭继续加重；

5）病人需要约束治疗；

6）皮下气肿、纵膈气肿和气胸等；氧中毒；

7）气管食管瘘；

4.我理解如果患者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肝肾功能不全、静脉血栓等疾病或者有吸烟史，以上这些风险可能会加大，或者在术中或术后出现相关的病情加重或心脑血管意外，甚至死亡。

5.如果患者的体位不当或不遵医嘱，可能影响操作效果。

特殊风险或主要高危因素：我理解根据我的病情，可能出现以上特殊的并发症或风险。

一旦发生上述风险和意外，医生会采取积极应对措施。

患者知情选择：

1）我的医生已经告知我将要进行的操作方式、此次操作及操作后可能发生的并发症和风险、可能存在的其它治疗方法并且解答了我关于此次操作的相关问题。

2）我同意在操作中医生可以根据我的病情对预定的操作方式做出调整。

3）我理解我的操作需要多位医生共同进行。

4）我并未得到操作百分之百成功的许诺。

5）我授权医师对操作切除的病变器官、组织或标本进行处置，包括病理学检查、细胞学检查和医疗废物处理等。

……

刘汉东已经告知患者家属将要进行的手术方式、此次手术及术后可能发生的并发症和风险、可能存在的其它治疗方法并且解答了患者关于此次手术的相关问题。

紧接着，又对其进行了“纤维支气管镜肺泡灌洗和检查术知情同意书”的交流工作。

由于目前医学科技水平有限，即使在医护人员已认真尽到工作责任的情况下，接受上述治疗的病人在治疗过程中，仍可能发生下列意外及并发症：

1、局麻药物过敏；

2、血压降低或升高；

3、手术过程中发生难以控制的气道出血危及生命；

4、手术过程中发生气胸危及生命；

5、手术过程中发生呼吸心跳骤停或者严重心律失常危及生命；

6、手术过程中出现氧合下降危及生命；

7、支气管痉挛；

8、感染及感染加重；

9、其他需要说明的事项：（暂无）。

在治疗之前，医生将对患者进行全面检查，严密观察病情变化，治疗中一旦出现上述意外或并发症，医生会全力予以抢救；

若您有疑问，请及时与经治医生或科主任联系，我们会认真听取并给予耐心检查，您有权知道该治疗的性质、目的及危险性，以及可能取代的其他方法及其利弊；有权选择同意或拒绝拟定的治疗。您的意愿将会得到尊重。但是，您接收该治疗方案，就表明您已清楚所做决定可能的风险和后果；

本治疗需要在你接受了上述解释并履行签字同意手续后，才能予以实施。

作为病员（及/或病员家属、关系人），我已仔细阅读并理解了上述各项告知内容，经治医生亦向我做了充分的说明和解释，对于贵院拟定的治疗我已充分知情。经过慎重考虑，我签字同意贵院实施该治疗，并自愿承担由此而产生的全部合理的治疗风险及费用。

……

接着，刘汉东又对患者家属进行了一番“无创机械通气知情同意书”的解释。

特别是相关的并发症，浓墨重彩地讲解了良久。

无创机械通气并发症：

（1）颜面部损伤；

（2）紧张、焦虑、幽闭恐惧；

（3）腹胀、呕吐、误吸；

（4）吸入性肺炎；

（5）气胸、张力性气胸；

（6）血压波动、心律失常；

（7）其他不可预料的意外情况。

在无创机械通气前及治疗中，医生将对患者进行全面检查，严密观察病情变化，一旦出现上述意外或并发症，医生会全力予以抢救。

若您有疑问，请及时与经治医师或科主任联系，我们会认真听取并给予耐心的解答，您有权知道该无创机械通气的性质、目的及危险性，以及可能取代的其它方法及其利弊；有权选择同意或拒绝该治疗。您的意愿将会得到尊重。但是，您接受该操作，就表明您已清楚所作决定可能的风险和后果。

本操作需要在您接受了上述解释并履行签字同意手续后，才予以实施；但是在患者家属未做出决定前，如果患者出现低氧或其他危及生命的紧急情况时，我院会立即予以无创机械通气辅助呼吸进行积极抢救治疗，同时电话告知家属。

作为患者（及/或患者家属、关系人），我已仔细阅读并理解了上述无创机械通气各项告知内容，经治医师亦向我作了充分的说明和解释，对于贵院拟定的手术我已充分知情。经过慎重考虑，我自愿承担由施行该手术而产生的全部合法的治疗风险和费用。

……

气管切开术知情同意书。

刘汉东医生已告知患者有需要时，为保证气道通畅，改善呼吸功能，需要在局麻+静脉镇静镇痛下进行气管切开术。

手术潜在风险和对策：

1.任何麻醉都存在风险。

2.任何所用药物都可能产生副作用，包括轻度的恶心、皮疹等症状到严重的过敏性休克，甚至危及生命。

3.此手术可能发生的风险和医生的对策：

1心脑血管意外：心律失常、心跳骤停等；

2术中损伤气管周围组织，可导致：①血管损伤，出血；②食管损伤，气管-食管瘘：少见。较小的、时间不长的瘘孔，有时可自行愈合，瘘口较大或时间较长、上皮已长入瘘口者，只能手术修补；③神经损伤：包括喉返神经、喉上神经等；④甲状腺损伤，出血；⑤皮下气肿：是手术后最常见的并发症，大多数于数日后可自行吸收，不需要作特殊处理。⑥气胸及纵隔气肿：轻者无明显症状，严重者可引起窒息。此时应行胸膜穿刺，抽除气体。严重者可行闭式引流术。

3出血：术中伤口少量出血，可压迫止血，若出血较多，可能有血管损伤，可能需手术结扎出血点。术后出血，对症处理；

4由于垫肩或体位变动导致原发病加重，甚至危及生命；

5肺部并发症：如肺炎、肺脓肿，支气管炎、肺炎、肺不张等；

6术中术后急性窒息致死亡；

7术后喉狭窄；

8置管位置不佳，必要时二次手术；

9术后伤口感染，不愈合或愈合延迟；

10术后呼吸功能不佳，导致拔管延迟或终生带管：根据不同病因，酌情处理；

11术后脱管；

12其它难以预料的意外。

4.如果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肝肾功能不全、静脉血栓等疾病或者有吸烟史，以上这些风险可能会加大，或者在术中或术后出现相关的病情加重或心脑血管意外，甚至死亡。

特殊风险或主要高危因素：根据患者的病情，患者可能出现以下特殊的并发症或风险：一旦发生上述风险和意外，医生会采取积极应对措施。

患者知情选择：

1）我的医生已经告知我将要进行的操作方式、此次操作及操作后可能发生的并发症和风险、可能存在的其它治疗方法并且解答了我关于此次操作的相关问题。

2）我同意在操作中医生可以根据我的病情对预定的操作方式做出调整。

3）我理解我的操作需要多位医生共同进行。

4）我并未得到操作百分之百成功的许诺。

5）我授权医师对操作切除的病变器官、组织或标本进行处置，包括病理学检查、细胞学检查和医疗废物处理等。

……

鉴于前面几例老年患者由于基础疾病导致死亡的状况。

在刘国辉的要求下，这次对以陈启书为代表的患者投入的时间和精力，史无前例。

最终的结果，也是令人安慰与欣喜，陈启书因此康复出院。

……

并没有来得及休息，新的患者又接踵而至。

患者是个年轻的女生，年龄24岁，名字叫叶若晴。

诊断为：新冠肺炎轻症患者，伴药物中毒。

抢救与治疗快速进行……

注射用艾司奥美拉唑钠耐信[40mg×1支]；

连续性血液净化（机器法）；

枸橼酸体外抗凝；

肝素持续静脉泵入；

股静脉置管处换药；

氯化钙持续静脉泵入；

0.9%氯化钠注射液（百特）[100ml×1袋]；

10%葡萄糖注射液（百特）[250ml×1袋]；

乙酰半胱氨酸阿思欣泰注射液[4g:20ml*1支]；

病危；

大抢救；

吸痰必要时；

保护性约束prn；

血氧饱和度监测；

心电监测；

ICU护理常规；

重症监护；

长期医嘱；

临时医嘱；

……

新冠肺炎轻症患者叶若晴因“自服多种药物17小时，摔倒头部出血16.5小时”入院。入院后查体：T:37.0℃P:112次/分R:18次/分BP:126/85mmHg，神志清，精神萎，全身皮肤粘膜未见皮疹及出血点，心肺听诊未见明显异常；肝区、肾区无叩痛。患者服用药物剂量大，种类多，且对乙酰氨基酚剂量已达7.２g，且服用时间较长，已20小时，有出现肝肾功能衰竭可能，在积极洗胃、导泻的基础上，给予N-乙酰半胱氨酸拮抗对乙酰氨基酚的肝脏毒性，并床旁拟行CRRT治疗。过程中患者无心律及血压变化。密切关注患者生命体征，动态监测肝肾功能。

……

有很多文件资料需要与患者或者家属沟通，刘汉东见同事已经累得够呛，便亲自操持。

高危压力性损伤（PI）发生风险告知。

经评估，患者Braden评分≤11分，存在PI发生的高风险性。特告知以下事项：

PI是一种由于局部组织长期受压，发生持续缺血、缺氧、营养不良而导致的皮肤及皮下组织溃烂坏死的病症。PI一旦发生，对患者的健康危害较大，甚至危及生命，后续的治疗、处理非常困难而麻烦，因此，在可能的情况下，护理人员会努力采取防范措施，也请患者家属及陪护人员，配合护士的工作，完成护士交待的任务。

防范难免PI的措施：PI防范主要在于定时给患者翻身，使用气垫床及减压敷料，清除不良衬垫物，避免潮湿、摩擦及排泄物刺激，增加患者营养摄入。

患者的PI发生将难以避免。患者不同程度存在以下原因：昏迷、瘫痪或者需要长期卧床不动；全身营养状况差，石膏固定或者有较硬的衬垫物等。既使采取PI防护措施也极易发生PI。

告知书一式两份，医院、患者家属各保留1份。

PI风险已充分告知，望您能积极配合防PI措施的落实，若无法避免发生PI也请您理解并继续配合治疗。

……

中心静脉置管术知情同意。

接受手术的病人在手术过程中，仍有可能发生下列意外及并发症：

（一）置管并发症：

1．局麻药物过敏；

2．误穿动脉致局部血肿，皮下淤血；

3．穿刺置管不成功；

4．空气栓塞；

5．颈内静脉或锁骨下静脉穿刺时可能导致气胸、血气胸、心律失常等；

6．导管异位；

（二）置管远期并发症：

1．导管相关感染（局部、全身）；

2．导管堵塞、打结、断裂；

3．空气栓塞；

4．深静脉血栓；

5．意外拔管；

在手术之前，医生将对患者进行全面检查，严密观察病情变化，手术中一旦出现上述意外或并发症，医生会全力予以抢救；若您有疑问，请及时与经治医师或科主任联系，我们会认真听取并给予耐心的解答，您有权知道该手术的性质、目的及危险性，以及可能取代的其它方法及其利弊；有权选择同意或拒绝已拟订的手术。您的意愿将会得到尊重。但是，您接受该手术，就表明您已清楚所作决定可能的风险和后果。

……

肾脏替代治疗知情同意。

有必要时需在床旁行血液净化治疗，治疗过程中，仍有可能发生下列意外及并发症：

（一）置管并发症：

1．局麻药物过敏；

2．误穿动脉致局部血肿，皮下淤血；

3．穿刺置管不成功；

4．空气栓塞；

5．颈内静脉或锁骨下静脉穿刺时可能导致气胸、血气胸、心律失常等；

6．导管异位。

（二）置管远期并发症：

1．导管相关感染（局部、全身）；

2．导管堵塞、打结、断裂；

3．空气栓塞；

4．深静脉血栓；

5．意外拔管。

（三）血液净化治疗过程中并发症：

1．首次使用综合征；

2．滤器内漏血；

3．滤器和管道内血栓堵塞；

4．泵管破裂；

5．血小板降低；

6．全身皮肤、多脏器出血；

7．长期血液净化激素丢失引起的内分泌系统紊乱。

在治疗之前，医生将对患者进行全面检查，严密观察病情变化，治疗中一旦出现上述意外或并发症，医生会全力予以抢救；若您有疑问，请及时与经治医师或科主任联系，我们会认真听取并给予耐心的解答，您有权知道该治疗的性质、目的及危险性，以及可能取代的其它方法及其利弊；有权选择同意或拒绝已拟订的治疗方案。您的意愿将会得到尊重。但是，您接受该治疗方案，就表明您已清楚所作决定可能的风险和后果。

……

刘国辉过来检查工作，仔细核验了诊疗过程中使用的耗材。

密闭吸痰管、胃管（复尔凯），胃管（佰通）、精密尿袋、硅胶通气面罩、血滤配套、压力传感器、主动脉内球囊导管、热稀释漂浮导管、容量监测仪及附件、PiCCO压力线、经皮切开插管、气切套管、血液灌流器、血浆过滤器、胃肠造口管、空肠造口管、双腔血滤管、一次性呼吸管路、持续湿化接头、ECMO套包、静脉插管（麦柯维）、动脉插管（麦柯维）、胃肠营养管、动静脉留置针、行气通便贴、活性银离子抗菌液、汇涵术泰护创液、伤口护理膜

雾化面罩、牙垫、复合式过滤器（人工鼻）、、复尔凯胃造口管、医用超声耦合剂、3MTegadermCHG抗菌透明敷料、康惠尔溃疡贴、藻酸盐功能性敷料、美皮康敷料、中心动脉压及脉波测定。

……

在抢救过程中，刘汉东接到了袁奋主任的电话来了解该患者的情况。

患者病情十分高危，在积极洗胃、导泻的基础上，给予N-乙酰半胱氨酸拮抗对乙酰氨基酚的肝脏毒性，并拟床旁行CRRT治疗，在留置股静脉血滤管后，患者家属要求出院，由于患者服用多种药物，并且剂量很大，其中药物可能会导致肝功能衰竭、肾功能衰竭及凝血异常，甚至导致死亡，病情反复向家属交代，患者家属仍要求出院。

刘汉东给患者家属展示和签约了“自动出院或转院同意书”。

尊敬的患者、患者家属或患者的法定监护人、授权委托人：

根据患者目前的疾病状况，医生认为患者应当继续留住我院接受治疗，但是患者现要求自动出院或转院，特此向患者、患者家属或患者的法定监护人、授权委托人告知患者出院或转院可能出现的风险及不良后果：

1、自动出院或者转院，在我院原有的治疗中断，有可能导致病情反复甚至加重，从而为以后的诊断和治疗增加困难，甚至使原有疾病无法治愈或者使患者丧失最佳治疗时机，也有可能促进或者导致患者死亡；

2、自动出院或者转院，在我院原有的治疗中断，有可能出现各种感染或使原有的感染加重、伤口延迟愈合、疼痛等各种症状加重或症状持续时间延长，增加患者的痛苦，甚至可能导致不良后果；

3、自动出院或者转院，在我院原有的治疗中断，患者有可能会出现某一个或者多个器官功能减退、部分功能甚或全部功能的丧失，有可能诱发患者出现出血、休克、其他疾病和症状，甚至产生不良后果；

4、自动出院或者转院有可能导致部分检查或治疗重复进行，有可能导致诊治费用增加；

5、自动出院或者转院有可能增加患者其他不可预料的风险及不良后果。

患者、患者家属或患者的法定监护人、授权委托人意见：

我（或是患者的监护人）已年满18周岁且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我拒绝医院的医疗诊治服务，并在违背医护人员意见的情况下离开该医院。医护人员已经向我解释了医疗诊治对我的疾病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并且已将自动出院或者转院可能出现的风险及后果向我作了详细的告知。我仍然坚持离开该医院。

我自愿承担自动出院或转院所带来的风险和不良后果。我自动出院或转院产生的不良后果与医院及医护人员无关。

……

将这个病人送出院，疲倦至极的刘汉东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

在同事的执意要求下，让他返回酒店休息。

辗转反侧的刘汉东，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翻阅“共和国医者”栏目。

发现赵文馨又更新了新文。

通过字里行间可以了解除了江城主城，周边的黄蕃市也受到了疫情波及。

为此，汉东省又一次地调集了精兵强将前来支援。

……

“我们310名医护人员支援黄蕃，就是要帮助黄蕃、帮助江城控制住疫情，控制住了疫情就有了希望。你们准备好了没有？”2月13日晚，在黄蕃市区，汉东支援黄蕃医疗队前方总指挥、汉东医科大学附属逸夫医院院长陆先生问队员们，大家坚定回应：“准备好了！”

当天清晨，汉东支援黄蕃医疗队的队员们从黄蕃市区、大治市、阳新县三个驻地出发，奔赴各自的战斗岗位，正式进入黄蕃市8家医院开展工作。

凌晨，黄蕃下起了一阵急雨，天刚一亮，雨势渐缓。若在平时，这种烟雨蒙蒙的天气对于半城山色半城湖的黄蕃来说，景色最是怡人。来自汉东的“逆行者”们此刻无暇欣赏，他们在驻地忙着整装、搬物资，随即开赴疫情防治最前线。

7时30分，大治医疗小组进驻大治市两家医院；

8时30分，阳新医疗小组进驻阳新县人民医院；

9时许，支援黄蕃市区的队伍先后抵达黄蕃市中心医院、黄蕃市中医医院（传染病医院）、黄蕃市妇幼保健院、黄蕃有色医院和黄蕃矿务局医院。

在各家医院，等待援黄医疗队的除了医护人员之外，还有黄蕃市委组织部的干部，他们带来了重要任务：火线任命汉东支援江城黄蕃医疗队的15名专家，分别到黄蕃当地多个医院挂职。此举也为接下来的疫情防控阻击战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支援黄蕃妇幼保健院的6名队员熟练地换上防护服，立即进入医院儿童隔离病区和儿童重症医学科开展具体的临床工作。姑苏大学附属儿科医院副主任医师周医生表示，现阶段工作任务是要及时治好现有病人，筛查潜在的病患，同时还要提高儿科医生对重症病例的识别能力。

“我们将对所有确诊病人进行排查，其中对重症、危重症病人，实行‘1人1方案’，这个由专家组来承担。与此同时，重症、危重症病人的医疗和护理也全部由支援队接管”，阳新医疗小组领队李小民说，这个时候的关键，是把危重症病例的抢救成功率提上去。此外，还有一部分医生、护士去病房、发热门诊，协助指导医疗工作。

大治医疗小组领队墨医生介绍，根据安排，他们将分布在医院隔离病房的各个病区，和本地医务人员联手，共同抗疫。“我们上午主要还是以熟悉各病区的工作流程为主，下午将在驻地进行新一轮的培训考核。”墨医生说，由于两地医院在信息化建设等方面存在一定差异，进驻医院的医务人员并没有急于展开工作，着重进行了设备、流程等衔接沟通。

上午，汉东省援黄蕃医疗支援队前方总指挥陆先生与刚刚挂任江东医疗集团黄蕃市中心医院副院长、党委委员的支援队重症医学专家医疗救治组（专家组）组长汪医生还一起深入黄蕃中心医院ICU病区，了解危重患者的情况，制定救治方案。

“江城疫情严重，他们义无反顾地来援助我们，我们黄蕃的医护人员更有责任、更有信心打赢这场疫情阻击战。”面对援黄医疗队的精兵强将，黄蕃有色医院院长钱医生难掩感动之情。他说，将和汉东专家一起，团结一致、并肩战斗、坚定信心。钱医生还定下目标：“医务人员零感染、收治病人零死亡、多治愈出院、少恶化转院”。

黄蕃市煤炭矿务局职工医院院长卜医生表示，汉东的专家团队进驻医院，对全院医护人员来说，是一件无比振奋人心的事情，他们一定会密切配合，通力合作，争取早日打赢这场攻坚战。

与此同时，各地医院都积极为专家团队做好生活上特别是防护上的保障工作，切实保证专家组成员的安全，确保专家们充分发挥他们的专科优势、学科优势，助力黄蕃打赢这场攻坚战。

尽管310名队员9时30分左右就抵达黄蕃，晚餐后对房间进行消杀，完成半隔离化布置，安顿下来已是12日凌晨。其中62名队员，赶到距离黄蕃市区最远的阳新县时，已是凌晨1点。

次日上午9时，汉东黄蕃两地专题对接会召开，详细了解确诊病例数、疑似病例数、危重病例数后，支援者前方指挥部梳理出工作要点。下午，支援队派出8支专家分队，前往黄蕃市定点医疗机构和疾控中心进行现场摸排和调查情况，对部分危重病患进行专家会诊。

第三日上午，在与城区5家新冠肺炎定点医院开完工作对接会后，前方总指挥陆先生立即率队赴大治市、阳新县了解疫情。下午，所有医疗队员在驻地接受最新版防护服穿脱训练，要求全员考核过关。当晚，支援队举行战前动员会。会上，陆先生发出作战指令：汉东援黄蕃医疗队的主要作用是顶到一线，补充黄蕃的医护队伍，让疲惫的黄蕃一线医护人员得到缓冲，争取努力把重症患者变成轻症，把危重症患者千方百计拉回来，牢牢控制住疫情走向。

自赶到驰援地开始，汉东省援黄蕃医疗队所有队员均已进入一线病房，全面参与黄蕃市各医院医疗、防控等工作。他们奋战在一线的身影，凝聚着汉东人民的真情守望、无私相助，传递着中华儿女患难与共的浓浓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