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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巫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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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巫蛊(6)

见他们讲完,孟老才插了一句:

“讲完了吗?讲完了赶紧走。听你们聊虞霁恁烦嘞,徒弟,送客!”

周小弟一下子站直了身体,走到虞容和空无身前,还特意扬起了脖子,想让自己显得有威慑力。

空无指了指自己:“我也走?”

孟老:“你不走谁走?”

虞容插了句:“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孟老撸起袖子,捡起地上的竹子,把它拍的“啪啪”作响,嘴里道:“行啊,你说。”

虞容缩到空无的身后,以最快地速度讲道:

“我有消息要告诉您,事关您孙子孙女!还有我朋友乔轻舟是怎么回事?”

孟老听到前一句话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听到后一句话就把手里的竹子放下了,他干巴巴地问:

“乔轻舟是谁?”

虞容知道自己抓到了他的把柄,咧嘴一笑:“就是您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啊!”

小弟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所以你说老师早上肯定醒了是这个意思?”

虞容摸摸他的脑袋,很欣慰:“脑子转得挺快嘛。”

孟老嘴硬道:“我就是帮他治了个病!”

虞容:“治病能治成那样?人小孩现在还饿着呢。”

小弟转过身,也是一脸愤愤的样子:“就是就是!”

“嘿,你小子恁个反叛捏。”

孟老举起手里的竹子就要打,被小弟躲了过去。

虞容:“快解释,再不解释大皇子就来了。”

孟老也知道这会子不太好收场了,刚刚打人的气势都没有了,蔫了吧唧地带着他们进了那个茅草屋。

茅草屋里头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几张椅子,旁边还有个勉强算得上卧榻的地方。

不过倒是留了很大一片位置放置书架。

那书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古籍,虞容粗略一扫,居然还有一些失传的孤本。

如果单看这个书架,孟老当世第一大儒的身份肯定没有人怀疑。

孟老还没开口,三人就主动找位置坐下了,坐的相当心安理得,导致孟老拿出手里的东西回头的时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奶奶的,玷污了我的椅子。”

虞容摸摸鼻子没搭话,毕竟孟老归隐山林的事,他爹的确负有一部分责任。

孟老把手里的宣纸铺在桌子上,道:“就这个嘛。”

只见那雪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曾益其所不能。

虞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你说你抄袭就抄袭,怎么还带删减的呢?孟子知道了估计会被气活叭!

虞容问:“这是……您自己写的?”

孟老挠挠头:“不是……是别人告诉我的,我看还行,就用上了。”

别人,不用多说也知道这个别人是谁,肯定是他爹,记个名句都记不清楚,真是没救了……

虞容:“所以您就是通过这个来发动法术,让乔轻舟变成那样的?”

孟老一下子扬起了头:“对!”

……你还挺骄傲?

空无见孟老没有解释的意思,主动给虞容科普道:

“儒家依靠成圣来修行,依靠诗句来施术,他们写在宣纸上的诗句将会影响到他人。”

虞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岂不是毁灭世界也是一句话的事?”

空无摇摇头:“没这么容易,儒家能写下来的只有经过圣人检验的东西,所以必须是有道理、合三观的。”

“原来是这样……”

虞容明白了,突然又对孟老同情了起来,空有一身实力,每天只能写一些家国大义,根本没什么伤害,这样看,他甚至不如邱一笑啊!

孟老对于虞容的表情很不满,但是他现在有理亏,不好意思说什么。

虞容:“那什么时候能好?”

孟老“哼”了一声:“多则半日,少则一两个时辰。”

那还行,虞容点点头,这样来看大皇子暂且不会发疯搞事。

“对了,乔轻舟是您师侄您知道吗?”

“……啊?”

孟老回想起自家师弟的严肃模样,突然一个激灵,捡起地上的小包袱就要走。

小弟连忙拦住他:“老师,武林大会还没的很啊?”

孟老从旁边绕了过去:“早去早安心——”

“别急着走,您孙子孙女的事您不想知道吗!”虞容在后面喊道。

孟老的脚下一顿,又跑了回来,面色铁青地给自己倒了一碗茶闷下去,语气急躁:

“限你一刻钟说完。”

虞容清了清嗓子,把刚才那吊儿郎当的态度收了起来,很认真地以最简洁的话来概括这件事。

他说:“您孙子死了,您孙女和离了。”

“什么!”

孟老手里的茶跌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咚”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解开了什么开关,孟老越过圆桌,抓着虞容的衣领就把他提起来。

虞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位一直不在乎形象的老者,此时眼里是几乎实质化的愤怒,隐隐的威压透露而出,像是被解开了束缚的笼中之虎。

他的咬字很重,近乎一字一顿地说:

“谁、干、的?”

“张卓礼和夏族。”

孟寻放下了虞容,一声不吭地走到院门口,提起了手里的刀,一下一下地往木板上划着,浑身的煞气看得人心惊。

虞容没敢离他太近,隔着三米远的位置和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这么说,凶手还死了?”

孟寻手里的刀嵌得更深了,那足有50cm深的木头在他刀下就像是泥捏似的,都快四分五裂了。

虞容:“很遗憾,是这样的。”

孟寻抬起眼看他。

半晌,他突然咧开嘴笑了。

这笑声有些瘆人,尤其是配合着那嘶哑的嗓音,声音在山林中回荡,激起了一片鸦群。

虞容几乎以为他要疯了。

但是并没有,笑了一会儿,似乎是笑不动了,孟寻拿起手里的刀,仔细地端详着:

“还有人没死不是吗?”

虞容迟疑:“……夏族的主理人?”

孟寻摇摇头,勾起嘴角:“还有啊,那小子的爷爷,明远侯。”

嘶……明远侯,战功赫赫,辰帝都不敢动。

但是孟寻……好叭,孟寻辰帝也不敢动换。

辰帝:合着就我怂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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