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活着,我活着才有意义
陆祭颜看着外头,说:“不知道祝先生到了么?”
韦晴空:“祝先生是斯文人,不会和这些武夫在一起的。但应该,迟两天就会到。”
陆祭颜:“那……这一切,终于结束了么?”
韦晴空:“是啊,结束了。”
陆祭颜抬起头,长叹一声,闭着眼,笑了起来,而泪水却也同时流了出来。
没有来得及逃走的丞相府人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举手投降。
狐天极从一片废墟中捂着胸口,狼狈地爬出来,说:“你们完蛋了。”
韦晴空:“真正要完蛋的是你吧。”
狐天极:“小子,你以为世界会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么?错了,只要金钱永不眠,世界都在围绕着财富在转。”说完,恶狠狠地看着陆祭颜。
陆祭颜当即吓了一跳,躲到韦晴空身后。
义军大部队从四面八方涌进丞相府,把所有人层层包围起来。
韦晴空也没说话,伤口的血在暗暗流涌,于是,紧按着伤口,等义军负责人到来。
最先到来的,是司徒将军,随后紧跟而来的是秦勇。
司徒将军下马后,令士兵将狐天极拿下。
秦勇忙说道:“等一下,此人交给我吧。”
司徒将军愣了一下,“此人是首席战犯,当押回主营……”
秦勇:“这是齐王的命令,你敢违抗么?”
司徒将军:“这……”
秦勇没有再理他,下了马,对狐天极说:“狐大人,请跟我来吧。”
狐天极对韦晴空和陆祭颜得意地笑了笑,便跟随秦勇而去。
秦勇当即引军进入到丞相府之中。
韦晴空当即发现情况不妙,便对司徒将军说:“此人是这个国家的第一罪人,怎能放过他?”
司徒将军却指着韦晴空,对众士兵道:“将这叛徒给我拿下!”
几名士兵上前,将韦晴空押住。
陆祭彥忙说道:“等一下,晴空他不是叛徒!”
韦晴空:“没事,很快就没事了。”然后看着司徒将军:“等雪渐溪到时,便知道真相。”
一人说道:“我就在这里!”随话音而去,众兵纷纷让开一条路,雪渐溪从人群中走出来,其后跟着初雨晴。
韦晴空笑了笑,说道:“就等你来了。”
雪渐溪走到韦晴空身前,说:“你贪图富贵,杀害铁将军,叛逃敌营。然后,又杀害了我们在丞相府的内应司徒杰,今日,我便要将你正法!”
韦晴空愣住了:“你在说什么?”
陆祭颜忙说:“司徒杰不是晴空害死的,他是为了掩护晴空离开,才舍身殒命。”
雪渐溪:“贱人!被狗贼圈养的家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陆祭颜:“你……你不要乱说话。”
雪渐溪:“难道我说错了么,这几年,你不就一直被狐天极养在丞相府里,任其玩弄么。”
韦晴空:“雪渐溪,不要太过分了!”
雪渐溪冷冷地看着韦晴空:“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叛徒。”
司徒将军上前一步,“还废什么话,让我杀了他!”
韦晴空:“上一次你就想置我于死地,我跟你有仇么?”
司徒将军:“我名叫司徒修,司徒杰是我亲弟弟,没错,就是被你害死的那个人。”
韦晴空:“雪渐溪,你就不愿说出实情么。”
雪渐溪:“实情就是你是个叛徒,全天下人都知道,卖主求荣,残害同僚。今日,必要将你就地正法!”
陆祭颜上前拉着韦晴空的手,“怎么会这样?”
韦晴空:“看来,事情不简单啊,如果雪渐溪一心要坑我,只有祝先生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陆祭颜:“可祝先生不在,怎么办?你还能杀出去么?”
韦晴空:“看来,只能一拼了。你跟紧我。”
陆祭颜“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紧贴在韦晴空身后。
这时,一名女子走上前,对雪渐溪说:“雪将军,其实事情并不只是你说的这样吧。”
雪渐溪回头骂道:“莫惜词,你不该看的,就不要乱看。不该说的,也不要乱说,赶紧滚开!”
莫惜词:“你会后悔的。”
雪渐溪一把推开莫惜词,并道:“贺伟城,把莫惜词带走,赶紧!”
贺伟城跑上前,把莫惜词拽了下去。
莫惜词很是生气,三两下把贺伟城甩开。
雪渐溪走到韦晴空面前,说:“识相的,我给你机会,让你死得好看点。自尽吧。不要逼我动手。”
韦晴空:“从始至终,你都要致我于死地,究竟为了什么?”
雪渐溪:“司徒修是我丈夫,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死了司徒杰。司徒修要为兄弟报仇,也不要怨我会痛下杀手。”
韦晴空:“若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了。我不想枉死,总有人会认明,我所做的事。”
雪渐溪:“没有人能够证明了。”
韦晴空:“是么,你以为你能掌握一切?”
雪渐溪:“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韦晴空当即爆发出战力,轰然一声一股强大的力量四散而去,把周边的人推开数步。
雪渐溪一时准备不足,也被推开两步。当她反应过来时,韦晴空的剑尖离她的脖子只有几毫米,几乎碰到了皮肤上的细毛。
司徒修忙叫道:“大家不要上前,免得伤了雪将军!”
韦晴空抬起左手向后招唤了一下,随即陆祭颜跑上前,紧跟韦晴空身后。
雪渐溪:“晴空,是你自己选择了灭亡。”
韦晴空:“我对我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时,莫惜词又跑上前,说:“那位兄弟,你不要再拼了,不然,你会死的。”
韦晴空笑了笑:“你看不起我?”
莫惜词:“你身上本来就有重伤,是硬撑才撑到现在,你支撑不了多久的。”
陆祭颜握着韦晴空的手就更紧了,“晴空,你已经……”
韦晴空:“没事,我清楚自己的情况。”
陆祭颜笑了起来,“如果,这就是命运,和你死在一起,也不是最坏的结局。”
韦晴空:“你还笑得出来?”
陆祭颜:“不然?面临着生死之际,痛哭也救不了我们,还不如笑着面对。”
韦晴空也笑了起来,“是啊,不如笑着面对。”
莫惜词:“你不要冲动,有一个人,你一定愿意再见到她的。为了她,你不要放弃自己。”
韦晴空:“你想多了,已经没有能让我牵挂的人了。”
莫惜词回头对贺伟城叫道:“快去,把傲迎找过来!”
贺伟城:“哦,我这就去。”说完,转身便跑开了。
韦晴空愣住了,“傲迎?”
雪渐溪摇摇头,笑道:“也许命运在开玩笑,捉弄着我们。我逃不掉,你也躲不了。”
韦晴空想起了什么:“当年……难道是……”
雪渐溪:“你想起来了?我更不能让你活下去了。”说完,身体突然向后一蹬,脱离韦晴空剑尖的威胁范围内。然后,瞬间就攻击上前。
韦晴空一闪身,同时抬起左腿横扫。
雪渐溪一剑没刺到,同时韦晴空左腿攻势已经到来,赶紧换成防御式。
韦晴空马上紧接着攻势,但另一侧的初雨晴也攻了上来。没办法,只能先对抗初雨晴。
而雪渐溪的攻击马上就到。她和初雨晴的组合,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了,攻得韦晴空是毫无办法。
初雨晴于心不忍,对韦晴空说:“你放弃吧。”
韦晴空:“绝不可能!”然后对司徒修说:“废柴男,让两个女人为你撑腰,活该司徒杰会死,他肯定比你更废柴。”
司徒修大怒,也挥剑攻上前。
一对三,韦晴空虽然是极尽吃亏,但依然不屈不挠不认输,苦支撑着,嘴里还说:“你们就这样了?叛军里其他人都是废物了?”
这时,苍枫谷萧家兄弟也各持风林·火山剑上阵,齐攻韦晴空。
另一边,新近加盟义军的天机门的大当家,持有玄天剑的武剑之也挥剑登场,呈犄角夹攻韦晴空。
韦晴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于是,咬着牙,开始加速脚下移动的速度,更快的闪转挪移。几回合下来,居然被他从困境中摆脱出来,攻守更自如。
围攻他的几人在几番攻势后,被韦晴空快速的身法躲过,然而,错过韦晴空之后,攻势就直接威胁到面对韦晴空身后、或是追着韦晴空的友军,只能慌忙撤招。几招之后,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而韦晴空却可以全情攻击,毫无顾忌,所以,局面反而被他扭转过来。
但雪渐溪和初雨晴的组合还是相当恐怖,只要她们攻上来,韦晴空基本没有机会。雪渐溪一招攻击过来,随后上来的就是初雨晴的攻击,而雪渐溪准备转为第二攻。韦晴空也豁出去了,干脆就放弃防守,在雪渐溪的攻势退让给初雨晴时,追上强攻一招。
雪渐溪是大惊,赶忙先转化成防守势,生扛下韦晴空这一攻,然后,被击退两步。
但与此同时,韦晴空右肩被初雨晴刺中。
韦晴空咬着牙,紧绷起肌肉,伤口便紧紧夹着剑,初雨晴一时间竟然拔不出来。
片刻间,旁边一左一右萧氏兄弟的攻势到了,一个攻击中路,一个攻击下盘。韦晴空一松劲,然后侧空翻,躲开下盘的攻击同时,左脚荡开中路的攻击,右腿转身踢向初雨晴。
初雨晴正在用力拔剑,谁知韦晴空突然松劲,自己被惯性向后带去。而同时,韦晴空的脚攻已到,被踢中胸口,连同后退的惯性,向后摔出去很远。
逼退梅轩双剑,韦晴空顿感轻松了许多,接着大肆进攻。
武林超级大门派——凰羽门掌门夏安竹飞身上前,“让我来!”其与莫惜词也是一样,同是神视之瞳,能洞察对方的战力。在她眼里,韦晴空的伤势和所剩体能是一目了然,也清楚知道他撑不了多久,更是把韦晴空的攻势套路掌握得仔仔细细。
但不到两回合,却发现韦晴空的攻势根本不是自己所看到那样,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反倒是自己先乱了。
莫惜词忙叫道:“掌门,看不透他,他是临机而动,心里的下一招,和真正实行时的那一招是不一样的,他完全是随心随机而战。”
雪渐溪也不打话,快速直接加入战局来。
但是,韦晴空直接一记大招斩来,这是同归于尽之势,就搏雪渐溪不敢硬刚。
这次真被他赌对了,刚入战局的雪渐溪还没看懂什么状况,韦晴空的杀招就已经到了眼前,自己的剑明明也对准了韦晴空的空档,却不由自主撤了回去,闪身躲开。
这一下,就苦了换位挪移到自己身后的武剑之,雪渐溪闪开后,压力就正好给到他。
韦晴空也不客气,连贯的第二击就斩来。
武剑之也是刚刚做完换位,一般武林中人在跑位时,同时摆出防守姿态,以免在跑动过程中被攻击,在就位后再换攻击招式,所以,武剑之完全没有对韦晴空构成威胁。眼看韦晴空杀招到来,武剑之便摆好防御式 ,架剑来迎。
他持圣剑在手,自然是不慌,谁知在强大的战力压迫下,韦晴空手中剑直接将玄天剑斩为两截。幸好以坚固和强悍为特性的玄天剑最终以自己化解了大部分对手的劲力,韦晴空的一剑直下砍在武剑之肩上,进去肉身三分。
打过花垣城战役的义军看到此刻,想起齐羽被断剑又断手的画面,无不惊起冷汗。
武剑之惨叫着,韦晴空马上接着攻势展开攻向他。雪渐溪也赶到,一脚踹倒武剑之,然后迎上韦晴空。
旁边的夏安竹叫道:“你在干嘛!”
后边的初雨晴说:“晴空打算以武巨侠为突破口,渐溪这是阻止了他。”
但是,就在走神一瞬间,夏安竹感受到侧边的强劲攻势到来。于是,放弃对韦晴空的围攻,转而抵挡此攻势。但是对方攻势太猛,一剑过来,擦过自己的剑,刺在肩头。
夏安竹急忙一记转身腾空,瞬间飞出十多米,远远躲开攻击。
那波攻击逼退夏安竹,转而攻击雪渐溪。
韦晴空一看来帮自己的友军,竟然是南宫倾城,当下大惊:“你回来干什么!”
南宫倾城一边挥着剑打架,一边说:“我怕你会失信答应我的事。”
韦晴空:“我答应了啥?”
南宫倾城:“你知道的。”
韦晴空对战萧氏兄弟和司徒修并不容易,但也没到绝路。但初雨晴再度回归战局,和雪渐溪一起夹击南宫倾城,这就将南宫倾城逼进死了路。当下,韦晴空只能再度强开战力,把全身力量超频运转,并点燃终极怒气。
旁边的莫惜词看着,说:“你的战力、体能都已经到了极限,若再强开战力,身体突破极限,会死得更快的!——喂,大家小心,他要拼命啦!”
一股强劲的劲力从韦晴空体内绽放出去,并带着伤口处喷涌的鲜血,这一次,是血红色光芒的剑气。韦晴空极最大力量爆发,无数剑气四面飞射出去,逼退司徒修和萧氏兄弟,也逼退雪渐溪和初雨晴。旁边其他人,也纷纷挥起兵器,来抵挡韦晴空的这股剑气波。
眼看着把周边其他人都逼退了,韦晴空最后看向莫惜词,这年轻姑娘老在旁边叨叨拆自己的弱点,不把她打扑街肯定会坑到自己。于是,集中了一大束剑气,攻向莫惜词。
莫惜词虽尽力用战力抵抗,但根本抵挡不住。
就在剑气攻到莫惜词之际,一人冲了过来,挡在中间,和莫惜词一起阻挡剑气。
那片刻,韦晴空看到那人竟是铁傲迎,于是,赶紧收了剑气。
但是剑气在消散前依然把铁惜词和铁傲迎打倒在地,包括赶到来助阵的贺伟城。
其他人被这一波攻势打得措手不及,更是惊恐不已,虽然韦晴空已经停手,所有人还是余惊未平,呆在原地。
看到铁傲迎,韦晴空惊呆了,战力也平息下来。但是,伤口上的鲜血并没有停止,很快,全身衣服被染红了,地上也是一大滩血,并有不断的血滴在上边打出涟漪。
铁傲迎看着奋战到此境地的韦晴空不禁哭了,慢慢挪步上前。
司徒修想上前继续攻击韦晴空,被雪渐溪拉住。
雪渐溪:“不用你动手,韦晴空马上就死在此地。”
韦晴空看着铁傲迎,向她伸出了手,“我以为……他们说你走了,我竟以为……”
铁傲迎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受了重伤。因为当时我被扫灰人通辑,朋友们也造了我死亡的假讯,以让扫灰人不再追杀我。但当时你有任务离开了,所以,一直没能告诉你。”
韦晴空笑了起来:“你活着,我活着才有意义。”
雪渐溪走上前,对铁傲迎说:“傲迎,你还记得,那个卖主求荣、投靠朝廷的恶人,便是韦晴空么。”
铁傲迎:“我知道,但那又如何?”
雪渐溪:“为了投靠南宫家,他杀了铁君山将军,并把铁君山将军的人头献给南宫家,以献殷勤。”
铁傲迎震惊地看着韦晴空,“这……这是真的吗?”
韦晴空:“确实,铁将军是因为我而死的。”
铁傲迎:“铁君山将军是我爹啊——”
此话一出,韦晴空也惊呆了。
铁傲迎:“我爹在我小时便离开我,离开书海去打仗。我努力学艺,然后独自行走江湖,就是为了找到爹,没想到最后竟然……”
韦晴空长叹了一口气,“天意弄人啊,故事明明开始了,非得要制造曲折么?傲迎,我知道,雪渐溪对你说了什么。但是,我只想说,任何事,要用心去感受,不能只是看、只是听。”
铁傲迎:“可你承认了,我爹是因你而死的。”
韦晴空举起剑:“你爹是死在这把剑下,这也是铁将军的剑。铁将军在临走前对我说,把此剑交给他的女儿,让她带回书海,这是她最后的责任。现在,我把剑交给你。”
铁傲迎不知道该说什么,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雪渐溪:“傲迎,是我亲眼看到韦晴空杀了你爹铁将军,更多的人可以证实,他带着铁将军的人头投靠了南宫家。”说完,把自己的剑放在铁傲迎手中。
韦晴空:“傲迎,我渴望着和你在一起,但如果是你来终结我的生命,我亦感觉光荣,此生唯愿死在你手中。但如果你的心看不到我的心,请动手吧。”
铁傲迎:“我……我……”手持着剑,颤抖着。
雪渐溪:“犹豫什么!他都承认了,去杀了你的杀父仇人!”说完,在铁傲迎的后背推了一把。铁傲迎一下子就举着剑冲韦晴空冲去。
南宫倾城刚要出手,突然一人挡在韦晴空面前,挡下了那剑,正是陆祭颜。
铁傲迎吓得一松手,陆祭颜便倒在地上。
韦晴空赶忙扶着陆祭颜,“你没事吧?”
陆祭颜:“晴空,去找祝先生,他能证实你的真实身份。”
韦晴空:“我会的,我也会带你过去,完成你的心愿。”
就在这时,整个丞相府起了大雾,视线渐渐缩短。众人皆左右看去,不明所以这奇怪的天气。
雪渐溪对司徒修说:“快,这是杀了韦晴空最好的机会,他已经没有体力了。”
司徒修举着剑刚要上前,突然雾中一道杀气传来,当即挥剑抵挡。当年一声,震得剑差点脱手,但仔细一看,根本就看不见是什么人。
雾越来越浓,甚至举起手都快看不见五指。
一人飘到韦晴空身边,说:“快走,赶紧离开。”
韦晴空惊道:“你怎么来了?”
那人:“能不来救你么?”
韦晴空抱起陆祭颜,并对南宫倾城说:“我们快走!”于是,随着那人钻进雾中。
南宫倾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紧跟上去。
这浓雾不仅仅是雾,雾中还出现了很多幻影。义军众人拔剑挥去,却砍了空,有些还差点砍到自己人。
雪渐溪跑到之前韦晴空的位置,发现人已经没了踪影,气得挥了挥拳。然后回头质问铁傲迎:“为何不直接杀了韦晴空?他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铁傲迎:“我……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那么做。”
雪渐溪:“你这废柴!”然后转过身,叹了一口气。
莫惜词上前,握着铁傲迎的手,“傲迎妹妹,你没事吧?”
铁傲迎点点头,“我没事。”
莫惜词看着铁傲迎,然后悠悠地说:“你……爱着他?”
武剑之包扎好伤口之后,看到旁边的楚星凡,对问:“喂,楚兄弟。上次在花垣城一战,你的剑战斗中损坏,后来有人帮你重铸复原了日轮剑。请你告诉我铸剑师傅在何处,我也得去找他帮我修复玄天剑。”
楚星凡:“刚刚重伤你、斩断你玄天剑的人,就是那铸剑师傅。”
武剑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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