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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比宫远徵还嘴硬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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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比宫远徵还嘴硬的人出现了

甚至就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木已成舟的事情。

但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那么贴心的,想抱住她,她却躲开了。

还表现的这么淡漠,

根本就…无情,

明明他宫远徵才是这整个宫门,每天被人挂在嘴边最为冷漠无情的人,

若是非要有个第一,

那就是他哥,

宫尚角。

可他们如此,不过是觉得,那些人,根本不值得。

他们懒得为此付出关心罢了,

可她,

扪心自问,

在这里的这些日子,他走的每一步,

哪一次不是小心翼翼,

步步警惕…

生怕让她有一点不高兴的地方,

她让他用她试药,

他听了。

她承受不住,

她没主动说,但他停了。

以前那些人,他不在乎。

但这次,他就是心软了。

他还带着她,去山上摘清尘的野药,等她睡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

这些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难道,他做的这么多,在她心里,他就是那种,阴晴不定,息怒无常的人吗?

他是那种人吗?

他怎么会是。

他都快要,

哭了。

以前没发现,

但现在发现了,

她就是比上官浅和云为衫,更绝情的人。

上一秒还在那里为了他和角哥的隔阂满脸担心,

还在为了他和上官浅之间的芥蒂,满是关心,

下一秒,就可以绝情就走,好像那些话,都是装出来哄他的。

一点都不留恋他,

一点都不依依不舍,

甚至是今夜,

上一刻,还是阿徵阿徵叫着,和他温存着,

现在就跟提起裤子,一句话也不说,对他满是厌烦的负心人。

他都快要碎了,

难道他是什么可以随便丢下的破衣服吗?

他也就做了这一次,

也就这一次。

但宫远徵现在,

庆幸自己做了。

他不后悔了。

对这种绝情的人,就得狠得下手来,好好压一压。

宫远徵俯身,凑上前来,

“我就是觉得,你坐的这个地方,也得搜一搜。”他眼里,第一次多了一抹让文以裳看着,发麻的阴霾。

“我坐的地方,不会有危险。”

她不想他靠近了,

抬脚落在他弯腰靠近的胸口处,

阻挡住他靠近,

宫远徵眸光垂下,微微暗了暗,好似非常冷静着,

淡淡问道,

“你确定,她不会醒。”宫远徵突然没头没尾的说着,

文以裳心底一沉,

他想干什么?

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是想打架吗?

“不会。”

“只要我不让她醒,她就不会醒。”文以裳挑眉,加上了一句臭显摆。

她就是想让他知道,

跟她打架,

也要,掂量一下。

她不是只会打架,也是会用毒的。

感觉到面前的人的压迫感也上来了,

宫远徵话到嘴边的,不会醒就好,

被憋了回去。

不甘示弱着,

转口而出的,是一句,

“嗯,那你可真棒。”

明明听着每个字都像是在夸人,文以裳却硬生生听出一抹奇怪的,阴阳怪气,

“不高兴了?”宫远徵一手压住她的脚,但面前的也在置气一样,不肯退步。

“你阴阳我。”文以裳道。

“哦,听出来了。”

“那你确实不是小气的人,就是…”

“挺会欺负人的。”

好像就宫远徵会阴阳,她不会似得。

原本她还是想着,该负责就负责了,

但此刻,宫远徵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温和了,

她闷气着想着…

她也是有,选的权力的。

“再会欺负人,也没有你冷血。”宫远徵手上用力,硬生生,强行把她的腿压下,

“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疼吗?”文以裳道。

“我为什么要脸疼?”

“你在宫门这些时日,我哪一天不是百依百顺…”

“还有谁比你,更能骑在我头上,肆无忌惮。”

“是吗?我肆无忌惮?那你不让我睡觉,每天把我弄起来熬鹰。每天折磨我,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一次。”

什,

什么?

那是熬鹰?

他明明是,

“你说我肆无忌惮,明明你才是那个肆无忌惮的人!你还捏我脚,它都红了!”

文以裳把宫远徵一把推开,原本被折腾了半个时辰,本该恹恹的,但现在愣是…

一怒之下,怒了!

掀开裙摆,下面刚刚被宫远徵紧握在手里的那块皮肤,确实是…

“铁证如山,你还想躲?”

“那是因为你,你对我凶。”宫远徵声音一下,软了下来。

眼里都是星点,

“你对我说话那么凶,你感觉不到吗?”

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一怒之后,便把下半辈子的怒火,都给提前透支了。

“我凶?难道不是你先凶的吗?”

她会有错?

她怎么会有错,

如果有错,

那一定是他先有错在先。

“可是那些日子,你每天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我,你不觉得高兴吗?”

你比她们都要近水楼台,

都可以先得他,

难道就不觉得高兴吗?

“我不高兴,华轻舟都没有这么欺负过我。”

这怎么能使欺负,宫远徵有些不服了。

“那你也没有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还是我的错了?”文以裳反问他,

“是啊。”宫远徵认可,是她的错。

他也是被人宠着长大的呢。

“那你还拿我试药。”

“你主动提的。”

“那你也没有拒绝。”

“…”好,他承认,确实是因为,他存了,她要养身体的时候,他能贴身照顾,

他就能

就能,

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我错了。”

“把那去掉。”

“我错了。”

“嗯。你知道就好。”

他就这么道歉了,文以裳总觉得自己被人套路了。

越是想,越是觉得,不对劲。

她是不是不应该消气的太快,

有点没有面子。

“宫远徵,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声音开始软了下来了,

宫远徵知道,她有些消气了。

“嗯,那以后不要忍了,不要憋着了。”

以后定然不会了,

这以前,不是因为和他关系还变得很熟吗。

“那你得给我道歉。”心是稍微软了一点了,但嘴依然硬邦邦,非常硬。

文以裳嘴硬着道。

“嗯,我给你道歉。”

原来,不让她睡醒,那就是恶贯满盈?

早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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