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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缉拿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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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缉拿真凶

解药已经见效了,为了能成功的收下这个徒弟,无忧觉得自己还得再加把劲。比如说把凶手揪出来,给自己的徒儿谢罪。

无忧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以一个最完美的姿势转身,瞬间在交泰殿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东陵皇,此事打算如何处理?”

无忧问的突然,迩江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怔了片刻,才想起来,人家的徒弟还躺在地上呢,要不是师傅来的及时,此刻怕是已经魂归西去了。

“此事已交由太子全权处理,今日定会给您及濮阳将军府一个合理的交代。”

“无忧不才,愿为您效劳。”说罢选了大殿内一个显眼的位置,一撩衣摆,肆意的坐下。优雅的给自己倒杯酒,对迩笙说道:

“太子殿下,请吧。”

迩笙拱了拱手并未言语。无定门虽然算是这片大陆的顶尖势力,但自己身为一国储君,完全没有伏小做低的必要,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不知什么时候大殿内被搬进来了一个带着帷幔的软榻,濮阳一家此刻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也全部安静了下来,妇孺围坐在软榻边守护着帝休,男子则全部回到了席上。

交泰殿内一时间安静的很,众人都在等着看事情的走向,安安稳稳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大殿末席处,孔蜜儿已经抖的不能控制了,整个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股股寒意席卷而来,孔蜜儿再也坚持不住,呜呜的伏在席位上哭了起来。

刘青蕊也没有好到哪去,本来还坚持着,看到孔蜜儿哭出声后,也是压抑不住了。

“父亲,父亲...我......”

刘青蕊扯着父亲的衣袖,声音颤抖,两行清泪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刘松看到这情形,暗叫不好,但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往好处想了想。

“何事?”

刘松的声音含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要是和这事扯上关系,自己这三十几年来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泻药...帝休姑娘酒里的泻药是我和蜜儿放的。”刘青蕊害怕极了,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把刘松的脊背都压趴下了。

“混账东西,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刘松低声咬着牙说道,一时间脑袋轰隆作响,他看着刘青蕊的嘴巴张张合合的在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冷汗浸湿了后背,一时间脸色煞白如纸。

另一桌的鸿胪寺少卿孔柏吟,自然也是关注到了自家女儿的异样,听着刘青蕊的话,一时间如遭雷劈。

“刘兄,这可如何是好。”

孔柏吟六神无主,但还好,这种泼天大祸不止落在自己一家,好歹还有个商量的人。安抚好自家抖得跟鹌鹑一样的女眷,两个难兄难弟坐到了一起。

好在自家孽障下的只是泻药,事情总是要先从大头查起的,他们还是有商量一下对策的时间的。

但是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发现事情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自家愚蠢的孽障事情做得并不漂亮,甚至都不用费心去查,直接抓住送酒的小宫女一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看大殿中间,膳房,宫女,侍卫所有能接触到帝休的人都被传唤起来。此时不认错,更待何时啊!

两人眼神一对,各自扯着自家孽障的衣领,带着夫人。像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一样,头也不回的直奔迩笙而去。

“噗通——”六人齐齐跪下。

“臣有罪,请殿下赐死。”

一个皇城太守,一个鸿胪寺少卿,官职说高不高,说低却也可以影响一方天地的二人,此刻毫无形象可言。

“两位大人既有如此高的觉悟,那就准了。”

迩笙凉凉的声音从二人头顶上传来,既然想用死来做敲门砖搏一搏,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整个东陵难道还找不出两个能养好闺女的人吗。

“殿前司,把两位大人和夫人拿去下狱,三日后问斩。其他亲族家眷一律赶出东陵城,违令者,斩!”

“殿...殿下......”孔柏吟一脸不可置信。

他们只是下了泻药啊,罪不至死吧。

“皇上饶命啊,小女只是下了泻药,罪不至死啊,求皇上看在臣兢兢业业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臣一家老小吧......”

孔柏吟一路嚎叫着被殿前司押了下去,刘松像是被吓破了胆一样,一言不发。

被留在殿上的孔蜜儿直接吓的昏死过去,刘青蕊也是一脸呆滞,像是失了魂一样。

“主动出来认罪者,祸不及亲族。”温润的声音染上杀气,吓得殿内群臣一个个都缩着脑袋。

没有动静,死一般的沉寂。

“好,好得很,今日就莫要怪本宫不近人情了。”

“带膳房的人和送酒的侍女来。”

“太子殿下,这梨花酿乃是宫中秘制的,每年膳房都会封存一批酒,以备各个时节的宫内设宴,这个酒出了膳房还是封存好的,如果有毒的话,那不是每个小姐都会中毒。”

膳房的掌厨跪在大殿上,哆嗦的四肢无一不在诉说此刻的慌张,但他要尽量的把话说清楚,不然刚刚被拉下去的两个大人就是他的结局。

“去查。”挥手示意殿前司去验酒。

送酒的小宫女看见御厨说完了,也没有被拖出去,不由的壮着胆子道:

“太子殿下,奴婢就只是负责送个酒,并未下毒啊。奴婢去取酒回来的路上被刘太守和孔少卿家的小姐拦住,奴婢位卑言轻不敢阻挠,求殿下饶命......”

“在此之前,酒是否已经开封。”

“没,没有的,奴婢是给濮阳小姐取的酒,自会检查一番的,是这二位小姐开的,说是要闻一闻酒香。”

“呵,真是蠢得要死,找那么烂的理由。”

坐在使臣席上的南听晚忍不住吐槽道,这东陵的贵女怎都如此的没脑子。

席间并没有人理会南听晚的吐槽,连个眼神都没有人给他。或许只有南盛国的使臣想要捂住自己皇子的嘴巴。

“三皇子,您可消停会吧,没听过攘外先需安内,我们就是那个要被攘的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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