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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缉拿真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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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缉拿真凶一

“殿下,酒窖内的梨花酿全部是封存好的,微臣拆封了一半的酒水,并未查出红颜泪。”

伏在地上的御厨洗脱了嫌疑了,松了口气,但听说梨花酿被拆封了一半,瞬间肉疼的要死。

那可是梨花酿啊,拆封了一半,那我以后去哪找那一半来补啊。刚放松下的身体,瞬间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噎死。

“星辰卫,把孔小姐喊醒。”

“是。”

大臣们悄悄抬头看向迩笙,喊醒孔小姐哪用得上星辰卫啊,直接喊个侍卫一壶水就浇醒了呀。

大臣们的诽腹还没结束,就看见星辰卫运足了五成的内力,双掌成拳“轰——”的一声砸到了孔蜜儿的身上,本是被吓昏了的孔蜜儿,瞬间一口血喷了出来,双目圆睁,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此时的刘青蕊哪还敢发呆,强制着拉回心神,匍匐着跪在地上。

“太子殿下,我...我真的不知道红颜泪是怎么来的。我和孔蜜儿只是在瓶内放了少量的泻药,最多只会让濮阳雪难过一阵子,并不会有性命之忧......”

刘青蕊尽最大的力气想让自己保持镇静,她想着,是不是现在查出红颜泪的来处,自己就可以保全性命了,于是搜心刮肺的想着事情的经过。

“我和蜜儿下完泻药后,一路看着宫女把酒送到了濮阳雪的席上,没想到濮阳雪并没有喝,反倒是带去了帝休小姐哪里去了。本想着最多是会出丑,就没有阻拦她。”

“在此期间,是否还有人接触过梨花酿。”

刘青蕊细细的回想了一下,突然道:

“有,有的,太子殿下,是二夫人,是濮阳雪的母亲,梨花酿被送到濮阳雪手上,我们本以为事情成了,还在沾沾自喜,没想到被濮阳二夫人把酒没收了去,说是喝酒容易失仪。”

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刘青蕊突然来了精神:

“濮阳二夫人也碰了酒,定是她嫉妒濮阳大小姐可以嫁入皇室,自己女儿又太普通了,如果大小姐迷恋上了红颜泪被毁掉了,那濮阳雪就有机会嫁给您了,一定是这样的,大世家里的那些阴暗事,我最清楚了,肯定是她。”

刘青蕊越说越肯定,到最后竟然是直接肯定了自己的推论,不得不说,刘青蕊的这个说法是合理,隐藏在每个世家之后的肮脏事情,远不止这些。

红颜泪不致命,却可以摧毁一个人的心智,偏偏这场阴谋中,濮阳雪和帝休喝了同一瓶梨花酿,却只有帝休中了毒。这就是世人看到的结局,二房的人难逃其罪。

“把这二人送去他们父母身边,也算是本殿下仁慈了。”一句话宣判了二人的死刑。

群臣看着眼前雷厉风行的太子殿下,不由咂舌,原来小孩子间的玩闹真的会出人命的。

西炎珩看着短短时间,性情大变的迩笙,不得不重视起来,皇族人善伪装,也许之前世人看见的迩笙也只是他想让别人看见的样子,或许他本就是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如果站在同样的角度,今日帝休是自己的太子妃,怕是做得只会比迩笙更决绝。想到这,西炎珩不由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站在同样的位置上,自己也有一个全力支持的将军府为后盾,父皇只怕是食不下咽,夜不安寝了。哪怕是得罪满朝文武也是要卸了自己一条臂膀,太子妃如果死了,父皇也只会拍手称赞吧。”

“太子殿下在笑什么?”云知暖轻声问道。

“笑世事无常啊,刚刚才一鸣惊人的人儿,片刻时间就差点香消玉殒了呢~,公主可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怕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西炎珩意有所指的回复云知暖,毫无温情可言。

西炎珩冷漠的表情打断了云知暖想要继续攀谈的心思。云知暖心知肚明,此刻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西炎珩总是有需要自己的时候。

“我的好父皇,既然你无时无刻不想着削断我的势力,那我就找一个你怎么也无法战胜的臂膀。”西炎珩像是下了决心似的,恶狠狠的在心里道。

此时迩笙扭头看向了南听晚。

被眼刀射中的南听晚顿时哇哇叫了起来。

“看什么看,红颜泪虽是我南盛国的禁药,但是目前整个南盛也拿不出来几瓶。更何况这事你不是该问濮阳家的二夫人嘛?”

“太子殿下,莫要遭了小人的道,家母与大夫人关系素来要好,对小七更是视如己出,怎会用着劳什子的红颜泪毒害小七!”

濮阳容若气急,忍不住驳斥道,一旁被称为是小人的南听晚也是一脸的不服气。

“那你说是谁,总不能是那个小宫女吧,一个宫闱内的小丫头去哪弄的红颜泪啊。”

“哼,那就要问问三皇子认不认识这个小宫女了。”

“哎,濮阳容若,你这是何意......”

各国之间安插探子虽然都是明面上的事情,但是不能这么拿到台面上来说吧,更何况自己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小宫女,也不是自己授意的,想着想着南听晚就跑偏的。

“完了,不是自己授意的,不代表自家的使臣也没有动手啊。”南听晚一脸不可置信,狐疑的回头把自己使臣扫了个遍。

南盛国众臣内心满目苍凉:“不是吧,太子殿下,你这也太费了,三言两语的就被人家给挑拨了,还真的怀疑自己人啊。”

“好了,都退下。”迩笙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此事存疑,考虑到濮阳家的脸面还是私下再审为好。

“退下?你凭什么......”话还没说完的南听晚被自己大臣捂着嘴带回了席位上。

南盛国使臣甲:“殿下,您可消停会吧,人家都说退下了,你还叽叽歪歪,真是想放过你怎么那么难呢?”

南盛国使臣乙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就这短短半日,自己最起码苍老了十岁,陪这祖宗出使真是遭了老罪了。

首席上坐了老半天的西炎珩,悠哉悠哉的敲了敲桌面,现在是不是该我出场了啊?

“桃花酥内的药是我下的!”阴沉华丽的声音响起,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过,我下的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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