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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督主连九公主扇他,都能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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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督主连九公主扇他,都能纵?

苏沅突然蹙紧眉头,做东施效颦状,瓮声瓮气道:“我的膝盖好痛,怕是起不了身跪不下去了,还请督主饶了我今日吧!”

瞧她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明知道她是在装,还是软了语气,问:“很痛?”

苏沅不作犹疑,重重点头。

挪开一点帕子露出膝盖,陆忱敛目看去。

原本小巧的波椤盖儿如今肿得像个高庄馒头,虽上了药又冷敷一阵,但依旧效果不佳。

心念道,她也不是吃豆腐长大的,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折腾?

看完他又将帕子盖好。

苏沅以为陆忱就看看她话里的真实性,未想膝盖突然承力,那酸胀的痛感沿着一根麻筋,从膝盖一路窜上她的百会穴。

“不要碰那……好痛。”

含丹般的檀口微张,喉间溢出一声小猫似的惨叫,另一条腿本能地蹬向陆忱。

陆忱顺势擒住,颞侧暴起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开口的嗓音却是带着干涸黏腻的哑意:“不许叫。给我忍着。”

苏沅委屈地咬紧下嘴唇。

门外,已经躲到院里的夜阑还是听见了这声叫和陆忱后面的话。

坐在假石上的夜阑,和站着的陈示善对视,面露尴尬问他:“你也听见了?”

眉目慈祥的陈示善摇头:“没有。”

顿了下,“但大概猜到了。”

天空,一群大鸢皇宫神鸦啊啊叫地飞过。

掠过延晖阁二楼的窗纱。

苏沅单手撑在贵妃榻边缘,指节捏得发白。

大掌下,疼痛不似最开始那么猛烈,随着他的指法瘀血化开,渐渐一股暖意包裹了整个膝盖,另带着难言的酥麻之感。

许是太紧张,少女的脸涨的通红,数颗汗珠缀在暴着筋骨脉络的天鹅颈上。

却是有一番受虐的破碎感。

一条腿结束,还有一条。

为了转移疼痛,苏沅开口问:“督主来找我有何事?”

总不会仅仅是为了用治疗的名义来磋磨她的身体。

再说膝盖上的伤还不是他搞出来的。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她膝盖的两端,指尖用力揉着穴位,陆忱没抬眸,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腿上。

他的嗓音和他的手指一样,不疾不徐道:“适才左军都督府的杨参将递帖司礼监。”

苏沅愣了愣,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陆忱嘴里的杨参将是谁,又听他说:“杨参将替其女杨妙仪告假,说她回府后突发恶疾,恐为祸后宫,遂自行情愿退出进学伴读。”

“什么?!”听明白的苏沅猛地一惊,扯到了腿,“啊——”

陆忱眉心微折:“激动什么?”

苏沅暗暗白了他一眼。

能不激动吗?

不知道是谁说的,杨妙仪成不了太子妃,她就得死。

苏沅顾不得疼问陆忱:“父皇同意了?”

少女委屈的小表情哪逃得过他的眼,往日里那些自诩清流的大臣白他眼的不少,但最后他们的那对招子都留在了酒坛子里。

陆忱扯了扯嘴角,语气极为平常:“我压下了。”

那就是还有希望。

苏沅为自己捡回一条,长吁一口气。

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两圈,越想越不对。

“杨妙仪离宫前她还好好的,不到半日,她父亲就为她告病假,退学就是退出太子妃之位的竞争,更是放弃了成为国舅爷的荣耀。

如今杨贵妃还在禁足中,梁国公又被削兵,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

督主说过,杨妙仪到了御前,杨家就会倒,所以必定是杨家预料到了这一点,杨云维禁足了杨妙仪。”

没想她能一言击中要害,陆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她,神色里多了几许打量。

他说:“他们有府医呈上病历文书。”

苏沅反驳:“这不做数。府医是他们杨家的。”

陆忱低头笑了笑:“你想如何做?”

低头思忖片刻,苏沅心里大致有了章程,缓缓道:“出宫。我带着唐司药出宫去看望她。”

陆忱问:“杨家若是不让见呢?你可要知道就是因为你的检举,杨贵妃才会被禁足,十七皇子寄养他人,梁国公被削兵权。”

这个她没有在怕的,苏沅斩钉截铁道:“他们本有错在先,我是大鸢朝的公主,杨家能奈我何?”

何况……上一世就是因为梁国公杨云维联合内阁上书父皇,母亲才会挟恩为她抵命。

她在坤宁宫说不恨是假的,但这一世母亲已然活了下来,这抵过所有的一切。

陆忱挑高一只眉毛,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玩味。

“见到后呢?”

苏沅回他:“向杨妙仪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问她还想不想进宫。”

“若是不想呢?”

“不可能。”苏沅直接否认,“她早在东宫就和太子眉来眼去了。”

陆忱轻轻“哦”了一声。

没想她见谢澍的时候,还能观察到别人。

直到这时苏沅才意识到,陆忱一直在诱导她的思路,是担心她找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把自己蠢死吗?

陆忱站起身,对她拱手一拜道:“那奴婢这就去为殿下提请出宫牙牌。”

苏沅点点头,也想起身,未想才抬起屁股,膝盖一承力,酸麻的感觉直奔天灵盖,身体失去控制直直朝陆忱倒去。

她以为自己又要像前两次一样摔在地上,干脆闭上了眼不做无谓的挣扎。

下一刻,腰间猛地一紧,温热的肌肤能感受到五根冰凉的手指和略带薄茧的大掌,紧紧箍着她两侧的腰。

苏沅睁眼低头看去。

她本就未捆紧腰带的寝衣,此刻在陆忱面前大敞,而他的手直接穿过外衣落在她肚兜下面。

“啪”一声脆响。

惊得夜阑从假石上跳了起来。

一旁陈示善问道:“怎么了?”

夜阑才摆手,就听见二楼门扇的一声巨响。

两人仰头,看见陆忱铁青着脸沿庑廊走下楼,边走边用白绢狠狠擦手。

路过陈示善身边时,陈示善分明看清秉笔脸颊白皙肌肤上五条小巧的红痕。

他张口。

“别问。”夜阑没来得及阻止。

“秉笔,您的脸怎么了?”

陆忱狠狠将白绢扔在他胸前,陈示善连忙接住,脸上依旧维持着笑,似明了的“哦”了一声。

等督主走后,夜阑仰头朝二楼大开的房门望去。

她不知道该说是九公主胆子太大,还是说督主连九公主扇他都能纵。

这世界肯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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