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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谢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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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谢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大鸢女子若遇山匪强盗劫持,不是当场救出,就算是没什么事,世人也会用口水把她们喷死。

苏沅曾是流言蜚语的受害者,在她回朝三嫁时,多少人骂她不知廉耻有违纲常。

作为帝国公主却侍奉蛮族男子,父子共侍叔侄同乐,简直连妓子都不如。

何不一头撞死在守卫疆土的长城上,至少还能留个清誉。

是先生救了她。

先生说,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两腿间,是她用自己的幸福换了大鸢三年的太平盛世。

他替天下的黎民百姓感恩她。

苏沅双手用力捶打男人坚硬无情的胸膛,眼眶渐渐染红,呜咽道:“陆忱,叫你的人把她们放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没完正好。”

她的话音刚落,他就接上了她的话头,没有丝毫犹豫。

陆忱制住她两只乱挥舞的手,用力压在石壁上,咬牙切齿发狠地说道:“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和他说的话,想让他看住我?”

顿了下,男人的薄唇无情地压下,碾着她失了血色的唇瓣,幽幽道,“殿下,你也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话的尾音最后被少女的呜咽声遮盖。

苏沅瞪着眼,承受男人对她惩罚性地鞭挞。

她不该求先生的,不该把谢家无辜的人拖下水。

是她低估了陆忱的疯劲。

卡在缝隙中的阿飘见到苏沅被人欺负,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杀了那个混蛋。

可陆忱终究不是苏之易,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血债,光是周身的气场就让它动弹不得。

发泄的时候,陆忱也没闭上眼。

四目相对,无声的反抗坚持了许久。

直到陆忱看见少女清澈的杏眸里慢慢蒙上水汽,又缓缓凝结成小珍珠,可依旧倔犟地不肯屈服。

他放开被自己蹂躏坏了的红唇。

低头看着。

柔软娇嫩的唇瓣上布满齿痕,有些甚至被咬出了血。

说有多可怜,就有多让人想再欺负一番。

又轻柔地允了允她流血的地方,嗓音暗哑磨人:“谢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他有的我也有。

别离开我。”

做着最强势的事,说着最软弱的话。

果然宫门前的错觉没有错,他真的听到了所有。

虽然很想甩他两巴掌,可苏沅知道自己不该再激怒他。

阿飘、谢斯南……自己惹出来的事,得由她自己来偿还。

没再以硬对硬,苏沅放软语气:“你先把人放了。我跟你走。”

黑沉的眸子突然一亮。

二话不说拽着她的手拉出了假山洞,像是生怕她反悔。

当着她的面叫来齐宣,吩咐道:“通知下去,可以放人了。”

“是,督主。”

齐宣应下的时候,偷偷看了眼那所谓的“小宫女”。

果然和他听见的一样,督主又走回老路子。

内心无声长叹。

前面教的都白教了。

澄清了杀“驸马”案后,陆忱就又住回了阅景楼。

那个苏沅又恨又怕的地方。

她不敢往床榻的方向走,生怕屋内还藏着某个人把她扑倒在床上。

小声试探地问道:“今晚只有督主一个吗?”

坐在床沿的陆忱好笑地反问她:“殿下您想要几个?”

苏沅慌忙摆手:“一个都不要。”

陆忱蹙眉重复她的话:“一个都不要?”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苏沅急忙纠正:“阿沅只要督主一个。”

显然这话陆忱很受用,白天被她与谢澍堵了一肚子的酸气终于散开。

陆忱眼里染着笑,伸手招呼她:“过来。”

苏沅没敢犹豫,硬着头皮坐上了他的腿。

陆忱也不客气,伸手就去解她衣带。

知道跟着来,肯定会做,但她还是想讨价还价。

罗衫半解,男人的喘息声愈发地急促。

关键时刻苏沅一把摁住他作乱的手,先是缓了两口气,把男人挑起的欲念压住,然后冷静道:“我知道皇后是陆家的仇人。当年正因为她诬陷陆长史与洛侧妃有染,才会有了之后的冤假错案。”

埋在少女柔嫩颈窝的薄唇停住了它吸吮啃咬的动作。

她去找自己的哥哥,陆忱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她非要在这时候提及,是又准备耍什么花样?

张嘴露出犬齿,对着少女脆弱易折的颈部留下一排带着水渍的牙印,嗓音低哑黏腻:“所以……”

陆忱刚刚那一下没有想象中那么疼,而是一阵刺刺麻麻的酥感从苏沅的头皮沿着脊柱窜到了尾椎。

差点把她接下来要讲的话给刺激忘了。

“你先停一下。让我把话说完。”

少女气息不稳的声音里带着哀求的意味。

苏沅高估了陆忱的自制力,或者说对她的自制力。

箭在弦上,哪还有停得下来的道理。

尤其在听见谢澍要娶她,而她没有立即拒绝,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适才在假山洞里泄了点,以为能缓解,事实证明不过是火上浇油。

他稍稍退让了一丁点:“你说,我慢点弄。”

苏沅:“……”

实在无法和流氓讲理,只得就着他作乱的手和嘴继续道:“不管黑眚真假与否,太子杀人已成事实,民心帝心已然全失。这对督主是好事。”

最后那句陆忱不否认,可……

“还不够。”

虽然忙着活,但他的思路依旧清晰。

苏沅已经被他摁倒在床榻上,外衫里衣散了一地,费尽心力才护住最后一件肚兜。

膝盖顶住他小腹,暂时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行动。

然后在暧昧的气氛下,和他讲事实摆道理:“我知道督主已经掌握了太子苏之易参与侵占江南学田案的证据,搞垮班家外戚是迟早的事。

但若他们将所有责任都推在户部尚书身上,太子最多受到父皇的斥责,并不能将他们班氏一族、武安侯府、皇后一并铲除。”

边听着她的话,陆忱伸手将她护着前胸的手指一根根地剥除,讪讪地问她:“谢澍连这事都告诉你了?”

眼看着肚兜不保,又阻止不了,以她的脑力只能应付一件事。

对上他湛湛沉沉的黑眸,不知不觉中苏沅产生了一种自己被吸进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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