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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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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醒了过来,感觉周身赤条条的,一絲没挂,下半身盖着被子,有一条胳膊压在胸前,哈!正是那猴头也躺在身边,周身赤条条,嘴巴向外吹着臭气。

白雪惊恐地翻身坐起,下身疼疼的,低头看见被子上红红的一片,顿时明白了一切。记得那时脑袋叫什么重重碰了一下,没了知觉,这猴头趁势把她污辱了。

“好哇!畜生!”白雪来到这世界上,从小爸妈娇养,上班后,单位同事都敬她三分,今天觉的遭到了天大的污辱,火冒三丈,骂道“王八蛋!你干的好事,你不怕老天爷报应吆?不怕断子绝孙吆?”

那猴头看到白雪凶神恶煞的样子,自知理亏,当时争吵的气势早跑到天边去了,这是趁人之危呀!传出去怎么做人哪!吓的他向墙边爬去。

“得了!你打我吧!出出气,随便打……〞他央求道。“只要不生气就行……〞。

白雪气冲牛斗,不顾身体赤条条的,翻身骑在那猴头身上,使劲向猴头脖子掐去,疼的猴头噢噢直叫。

猴头翻身坐起,双脚使劲一蹬白雪,把白雪蹬到炕下,脚下便桶的响声提醒了白雪,她顺手拎起了便桶,抡起来 朝那猴头砸去。

便桶是陶瓷的,也有几斤的重量,尽管那猴头用双手拦也没拦住,〝拍”的一声,便桶和猴头撞个正着,“哗啦”便捅撞碎,猴头的血满屋四溅,顿时那猴头失去知觉。

“小来子!怎么回事?不是拿下了吗?还动手哇!”

窗外传来了那闷声闷气的声音。雨还在下着。

“ 你狗崽子死了,快拉走吧!”白雪余怒未消,气愤地吼道。

“小来子!小来子!你怎么了……”窗外传来急促的喊声,闷声闷气的,喊了几遍,依旧没人回应,“唉!怎么了……啊……”

接着院内一阵嘈杂,白雪抓紧穿上衣服,站在炕上虎虎地盯着门口。

脚步杂乱,门外铁链一响,〝咣当”门开了,急慌慌跑进来的是50多岁的妇女,看她还轻薄油粉,头发油亮,想是儿子的大喜之日也化了妆,“我的儿啊!怎么啦!好好的一个人那!……”边跑边哭。

接着又进来两个男人,前边有个像弓一样驼背的老人,脸阴沉沉的,边走边闷声闷气地喊:“这娘们,够狠,够多狠!我看看!……”看到屋里的情景,嘴里不住地“啧!啧!怎么搞的!真是个废物!……。快!送医院……强子呢?快…。”

在堂屋有个人影晃动,听到那闷声人叫“强子”,很不情愿地进得屋来,白雪看后大吃一惊。

“那就是刚刚和她拜堂的假周来呀!没错!就是他!〞白雪想到。

假周来一直低着头,顺着眼,拽胳膊抱腰把那猴头驾出去。

那张弓声音又提高了八度,“看住这娘们,把门锁上……。〞一阵操杂声后,听到北京双排机器的起动声,想是送到医院去了。

这时天快亮了,雨愈下愈大了。

“哇”白雪放声大哭起来,她环顾四周自己被囚禁单独的一间屋里,没想到自己到了这种困境。

回想自己从小到大身边都是关心自己的人。生活无忧无虑。在单位也有一种优越感。也没有发生忧愁的事。所以白雪的性格一直是乐观的。他想不到人性的险恶。

现在这种困境。怎么面对母亲和亲戚朋友?没脸见人了。死了吧!什么懊悔呀,怨恨的全没了。他环顾四周,死在周家吗?落个外乡鬼。死了那仇怎么报啊?

跑吧。现在应该只有老男人在家了。正是逃跑的好机会。想到这里,他拼命的使劲儿向门撞去。“哗啦!”门把手撞掉了,门开了。白雪奋力的冲出门,朝着向南的大道跑去。

突然后边传来老男人的喊声,“别让他跑了,把他抓回来呀。”随着喊声。从老男人屋里冲出两个人追了上来。原来不是老男人一人在家。

白雪跑出了村子,后边追的人更近了,前边突然没路了,面前横着一条河,河水急速地流淌,原来是去地里干活的路,走到路的尽头了。

白雪全然不顾,跳河吧,生死由命吧!自己不会游泳,过不了河就死在河里吧!比死在周家强。

想到这,她“咚”地跳到河里,随即“咚,咚”追来的人也跳到河里。

追的人把白雪拽到岸上,都成了落汤鸡的模样,一阵秋风吹来,身上冷嗖嗖的,白雪不禁打了个寒战,追的人连拉带拽地把白雪拖回周家,.把门重新锁上。

白雪急急地找干衣服换上,坐在炕上喘粗气,她看到在她换衣服的时候那门口的男人正从门缝看着,“流氓!”白雪恨恨地冲门外吐了一口唾沫。

这时那弓似的男人进到堂屋,问道:“锁没问题吧?”

那个男人说,“这回没问题了。”

白雪听到堂屋的对话,气冲牛斗,大声喊道:“你个老不死的,你这叫私设公堂,私下囚禁,违反国法,赶紧把我放了,”

那老男人闷声闷气地说道:“小黄毛Y头,你知道什么国法?这叫家法。”

“你个老不死的,缺阴丧德,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一会你就干崩断气!”

老男人听后气得直喘粗气,向那男人说“上家法!没管教的东西!”

门开了,白雪看到一个光头进的屋里,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条伤疤,听声音是夜间追白雪的那人,因为天没亮,当时没看清。

见那光头拎着皮带向白雪抽来,没头没脸的,好一顿毒打,边打边喊,“叫你跑!叫你跑!”打的白雪遍体鳞伤。鲜血直流,躺在炕上动弹不得。

傍晚,白雪动动身体,周身疼疼的,脑袋胀胀的,身上热乎乎的,可能叫雨水河水浸湿的缘故,冷风一吹,发烧了。

“送我去医院,我发烧了!”白雪有气无力地喊道。

那光头不相信的样子,仔细在门缝中看了看,他看到白雪脸红红的,眼有肿胀的感觉,周身无力的样子,随即把门打开,近前来,摸了摸白雪的头部,烫烫的。

那光头 喊道“发烧了,去医院吧!”随后喊:“强子呢?车怎么没在?”看那车子时,不在南边空地上。

“叫强子开去医院了!”有人这样回答道。

又一阵嘈杂,找来一辆马车把白雪送到乡医院。

急诊室灯光明亮,当班的是位女大夫,顺手摸了摸白雪额头,说:“怎么烧的这么厉害才来医院,家里没人照顾吗?”

看到白雪遍体伤痕,问:“这伤怎么回事?〞也没人答应,“有其它的病史吗?”

跟来的那男人说“没有,可能下雨天在外淋湿了,冷风一吹,感冒发烧了。”随后一量体温高烧40度。看那白雪烧的昏迷的状态,渾身软绵绵的样子。

医生熟练地给安排了床位,挂上了输液瓶。

很晚了,老婆娘提着保温饭盒,来到白雪床边,看到白雪烧的这么重也着实一惊!“哎呀,闺女啊!叫你受苦啦!怎么这样了……能吃点吗?,还热着呢!算来有三天没吃了。”

随即掀开饭盒,见那饭盒还冒着热气,一碗面条,里边有两个鸡蛋。

后边跟着20来岁的姑娘,那姑娘五官清秀,面白唇红,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微胖,但也算的上一位美女。

“吃饭吧闺女!对不住了,你看这事整忙了一天,我们也没吃上饭呐!”老婆娘说着擦了擦眼泪,见那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的样子,像是哭泣的结果。

白雪怔怔地看着来人。

“作孽啊!都是哪老不死的主意,我不乐意呀,谁家没有儿女呀?翻个个考虑一下,这事能做吗?”老婆娘恨恨地说。

哪姑娘也上来帮腔,说:“我们都不同意,我说这样做是欺骗,只有大哥同意呀!因为他对象的事,这几年闹的我们不安生,听见谁家搞对象,就跟我们闹着要媳妇,一有结婚的闹的我们三天睡不了觉。”

“这搞对象是两人的事,双方都得同意,你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吗,搞不上对象自己打光棍呗!行不行!真没出息呀!”

哪姑娘嘴向机关枪拟的,“你看二哥,前几年提对象的踢破门砍子,随便挑哇,一给大哥提人家就摇头,你就认命吧!”

“偏偏我爸想这主意,你知道多丢人,好多事不和你说了,脸都丢尽了,这事怎么样?又留下话柄啦!给我们家带来什么名声,我都没法见人了。”

任凭她们怎么说,白雪阴阴的脸一言不发,这事从相亲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你们家配合的天衣无缝,现在又装正人君子,简直鬼话连篇,能相信你们吗?

白雪问那姑娘,“你二哥是周强吗?”

“是啊!二哥也反对这样做,二哥心眼可好了,没做缺德事!”那姑娘说道。

呸!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替人相亲做的不是缺德事?替人拜堂又是哪家行善的事?你们都缺德到了阴间了,鬼都不相信你们呐!

白雪冲着哪姑娘道,〝你告诉周强来一趟,我找他有话说,”

“ 唉呀!强子早跑了,开着车走了,不知去那了,他说没脸见人了,叫他看着来子他都不看了,今天我守了一天,来子还昏迷了,在这输液呢!”那老太婆赶紧把话头接过来。

看来周来死不了了,白雪听后顿觉心痛,说心里话希望他死了才好呢?给他偿命都行,这是个祸害,活着也祸害人。

白雪说:“这事不弄清楚不行,到时候彩礼该退的退,该还的还,然而骗婚行为直接触犯了法律,造成后果的直接责任人,该判刑的判刑,该坐牢的坐牢,你们给我听好了。”

白雪在国营单位工作几年了,普法学习班也参加过,她明显地看出这胡家没有一絲法律常识,家长制家风还特别严重。

那婆娘听到什么法律,坐牢也着实一惊。说道“反正已经拜堂了,他们是一家子啦!需要回娘家,过几天叫来子送你,出了院再走行不?闺女!”

叫周来送她,白雪想,那副嘴脸叫父母和邻居看见,怎么解释,她将无地自容。白雪果断地说,“不用你们送,我想什么时候走你们不要管。但我还要回来的,这事要有个结果”。

那婆娘听后抓住白雪的手,“求你了,我这老婆子求你了,你们也拜堂了,咱是一家人了,还有啥不原谅的呀?”

“嗐!说的轻巧,上有天,下有地,离地三尺有神仙,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方,能叫你们这样胡来吗?你们准备坐牢吧”白雪怒吼着。

老婆娘听后,还要坐牢,懞董的心颤了一下,随即跪在白雪面前,抓住白雪的手哀求不止,白雪依旧是一言不发。

那姑娘笑盈盈地说道:“嫂子,你是个好人,还有知识,高中毕业。我哥虽然叫你打到医院了,那是活该,叫我也这样做。”

小妹看了看白雪,见白雪脸冰冷冷的,想到:这事怎么解释也难说通,也只能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

便道:“我们昨天把老爸说的没话了,我大伯也教训我爸了,没法律知识啊!老脑筋,旧社会的那一套,什么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篇担抱着走,现在新社会了,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了,老脑筋早该换换了,法肓哇!”。

“ 我支持你,我同情你,我没能在中间起到好的作用,深感到对不住你,〞她同情地看着白雪。

白雪生性刚强,听到姑娘的话,忿忿不平,白雪想:我为什么叫你同情,現在的结果是你们家造成的,这结果难道不了了之了,你们把事看的太容易了。最后的结果走着瞧吧!白雪愣愣地看着那姑娘。

白雪胸中五味杂陈,看那姑娘还是倾向于我的,毕竞和我是同龄人,有着相拟的社会经历,相拟的人生观,价值观,她看着那姑娘,此刻那姑娘目中含泪,欲言又止。

过了两天,白雪感到活动轻松了,烧也退了,自己本来也没有大毛病,找机会溜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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