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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 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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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 章 真相

白颂回到御星已经是店里最热闹的时候,他现在不需要做太基础的工作,袁海有意放他去学习经营相关的事宜。

“琪姐,找我什么事?”

“坐,还是那个余菲,你让她办的事办完了吗?上次俱乐部对她挺满意,在向我要人,愿意把她的欠款一次性结清,我这一压再压,你给我个具体时间。”

余菲偷窃的事给店里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连带着琪姐在老板面前也抬不起头,人是她找来的,事儿是她安排的,当初要不是白颂拦着她恨不得把这贱人整死。

“行,七天内人一定交给您。”白颂靠在沙发上,心里暗暗思考着下一步计划。

琪姐有些担心,出言提醒:“阿颂,姐不知道你让她帮你办什么事,但姐可提醒你,对于这个女人不能心软,她有点良知,但不多,极端的享乐主义和利己主义,谁沾上她谁倒霉。

白颂双臂交叉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神色冷漠:“是啊,见识过,演戏都能把自己给骗了。”

余菲最近和陈盼互动频繁,经常相约吃饭,一起散步,还看了一次话剧。两人气氛逐渐升温,就差捅破窗户纸。

这天,陈盼接到余菲的电话,对方哭的泣不成声:“盼哥,盼哥求你帮帮我,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我父母带了两个亲戚在学校门口堵我,要抓我回去结婚……明明我把所有打工赚的钱都寄回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

陈盼心口一跳,连忙问道:“你现在还好吗?在哪?别害怕我去找你,你别乱动。”

说完他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准备跑出去。

“不用盼哥,我在宿舍目前很安全,你进不来,别折腾,你、你能不能先借我三万块钱我让他们先回去,求你了盼哥,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向你开这个口,以后我会想办法还你的,要是被他们卖进山村里会死的,我不想做一个生育机器……”说到这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余菲抽噎的说不出话,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陈盼的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小时候的画面。他没有再犹豫,把这三年兼职攒的三万多块钱全部转给了余菲。

余菲挂断电话,把陈盼的钱都转给了白颂,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问:“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你做的很好。明天御星有个活儿,三个客人没什么癖好,一晚上一万。”

“好的好的,替我谢谢琪姐。”余菲连连道谢,和前几天说要和陈盼重新开始的样子判若两人。

自从昨天给余菲转完账后陈盼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他心里很着急,担心是不是钱不够,余菲已经被父母绑回家。

失联未满24小时,他也不敢贸然报警,正想着明早去学校找她时,白颂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在工作的地方看见余菲,让他来一趟。

陈盼坐在出租车上时还一头雾水,白颂在夜总会上班,他怎么会在那种地方看到余菲?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将车窗打开,晚风冷冽,吹的他打了个寒颤,此时北方的夜晚还有些寒冷,陈盼这才发现自己穿了件短袖睡衣睡裤就出了门。

这两天接二连三的事扰的他思绪如麻,纠结不清,他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又实在理不出头绪。

到达御星夜总会门口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的钱都转给余菲了,还好看到站在门口等待的白颂:“小颂,帮我付一下车费,我没钱了。”

白颂皱着眉付了钱打开车门,摸了摸他冰凉的手,脱下西装外套把人裹住:“你就这么吹了一路风过来的?”

“小菲在哪?”不知道是不是吹风的缘故,陈盼这会脸色苍白。

白颂没说话,揽着人往里走,路过的工作人员都冲他点头示意。

御星的一层是卡座舞池,接待的主要是蹦迪的年轻人和散客,灯光闪烁,音乐劲爆。

陈盼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感到十分不适,白颂把他往怀里带了带,牵起他的手捂住耳朵。

二楼开始是会员区,主要是KTV包间预约客户,比一楼环境安静很多。

三楼往上是vip贵宾区,只招待高消费顾客和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环境幽静,每个包厢隔音效果都很好。

陈盼这一路走来路过的每个人几乎都会盯着他看,他恨不得马上就逃离这里。

琪姐远远看见白颂怀里的人调侃道:“哦呦,阿颂,在哪捡到的小绵羊?”

陈盼注意到自己还被对方揽在怀里,有些尴尬的想要挣脱开,白颂主动放手问道“琪姐,余菲在哪个包间?”

琪姐撇撇嘴,指着里面的一个门道:“余菲这会玩的正嗨呢,你们别坏人好事。”

陈盼有些不可置信,一步步走向紧闭的大门,白颂拦住他,走在他前面,推开一条缝隙,里面的情景让陈盼终生难忘。

陈盼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双脚仿佛在地板上生根,全身麻木。他机械的抬起手想要推门质问,却被一旁的琪姐挡住:“小弟弟,这么办可不地道。”

“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陈盼用尽全身力气哆哆嗦嗦的说出这句话。

“你说余菲啊?她在我们这干了挺长时间,就是一烂赌鬼,什么活儿都接,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今天这对她来说还是轻松的呢。”琪姐顿了顿轻声道:“你看,她还挺享受。”

“话说小弟弟,你找余菲什么事儿?虽然她挺便宜的,但姐姐还是劝你两句,这人给钱就能上,搞不好有什么不干净的病,你要是……”

陈盼头疼欲裂,已经听不清身旁的女人说了什么,整个大脑都充斥着“嗡嗡嗡”的声响。无意识的倒退了几步,胃里翻江倒海,因为长时间没进食只吐出了胃酸。

他的视野逐渐模糊,似乎身处梦境,看到白颂的嘴一张一合,随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琪姐看着晕倒在白颂怀里的人有些愧疚的说:“完了,这孩子这么脆弱吗?我好像说过火了。”

“谢谢姐,我请两天假,有事给电话。”说罢抱起陈盼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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