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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毁婚?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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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毁婚?你想都别想

回去的路上,她想了很久,赵栀羽从小生活在蜜罐糖里。

是赵家独生女,从小备受瞩目关爱,长相漂亮,可谓是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

她的人生没有经历过任何不堪,创伤,阴影以及疼痛。

如此完美的人生,嚣张一点,目中无人一点,不管她做出任何有违背原则的事来,依然会有人为她兜住。

有一瞬,许乐知是发自心底里羡慕的。

她曾经,也有幸福温馨的家,有以她为首的爸爸妈妈。

也曾活在过蜜罐里,有许多对她好的人。

她的童年,没有缺失过任何爱。

只是后来……

出租车司机声音把她思绪拉回:“小姐,到了目的地。”

许乐知回神,看了眼窗外高楼大厦,赫然入目四个大字,航之集团。

她疑惑不解地放低姿态:“师傅,我的目的地不是安月湾吗?你走错路了。”

男师傅显得不耐烦,躁动不安摘下遮阳镜往后座,眼神凶神恶煞,讲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有没有搞错这位小姐,是你自己讲的来这里嘛。”

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扣在车内暴打。

她吓得一激灵,付完款赶紧下车,她一介女流之辈斗不过身形强壮司机。

走下车,太阳晃得眼睛睁不开,许乐知伸出手,炽热的光从指缝间穿过,映在她瞳孔里。

上午九点,许乐知乘电梯上56楼。

迎面走来的白之意关心询问:“昨晚还好吗?”

许乐知淡淡笑道:“还好,没什么事。”

白之意闻言凑到她耳边私语:“顾总在里面,心情很差,你小心为好。”

她点点头。

即将要面对的是一场暴风雨,她心知肚明。

敲开办公室的门,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闲情懒散坐在沙发里。

背对着许乐知,他仅是坐在那里散发出的气息十足冰冷。

他伫立背影像是与外界格格不入,坚定得她不敢向前靠近半分。

顾航清极少有这么冷冰模样。

他不转身,许乐知也笔挺站在那里,气息极为安静。

良久,男人终于转过半个身体,一张略微憔悴脸孔,漆黑眼珠里透着凉意,直直盯着她。

许乐知被盯得内心发颤,她视线落在他未剃胡渣上,她猜想他昨夜休息得并不好。

许久,她鼓起勇气开口:“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她微低着头,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试图隐藏心里那份溢出来的不安。

男人轻笑,眉峰凌厉,他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声音里带着嘲讽:“解释?在我的场地帮着外人,你想怎么解释?”

他拨弄了下她的头发,把它们一根根缠在手指上,又慢慢抽离。

他语气漫不经心:“我都忘了,陆少好歹是你旧情人吧,这是要旧情复燃了?所以帮着他来驳我面子?”

冷酷无情才是他的标签,只要一碰到陆川行的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噢,不能说是变了,这才是他的真实本性!

“够了。”许乐知提高嗓音,按捺住快要喷出胸口的愤怒。

“你有必要羞辱我吗?”

身后的男人与那些世俗的豪门弟子有什么不同呢?一样目中无人,高傲冷酷。

质问起人来一样高不可攀的语调,只有他们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男人将卷在手里的头发用力拉扯,许乐知不得不把头偏过去。

顾航沉着脸,凑在她耳边,他脸颊处白皙肌肤似有似无触碰着她,语气里布满狰狞:“你以为你跟他还有可能?要不要我帮你成全?”

许乐知一缕发丝被扯得生疼,她咬紧牙齿忍着,桀骜地扬起下颌,美艳的脸上滑过倔强与坚决。

任由男人如何撕扯,她不喊疼,不吭声。

倏而,男人一把放开她,许乐知及时扶住沙发,头皮由于突然松开传来阵阵酥麻,伴随着一片苍蝇飞过嗡嗡嗡之感。

她深呼吸平稳情绪,努力站稳脚跟,恢复原来的绰约多姿。

上午十点,阳光会照进顾航清办公室,一缕缕细密光线穿过整片落地窗折射在许乐知脸上,散发出一轮轮光圈。

给她那件白色衬衣增添几许美轮美奂的颜色,在光的照射下,许乐知肌肤显得更加白皙嫩彻。

她秀眉蹙起,眼里蒙着一层模糊雾气,氤氲着双睫,一张淡淡粉唇干枯发白,细弱无助站在那里。

顾航清轻轻叹了一声,敛起怒气:“你解释吧,我听。”

许乐知闻言缓缓走到办公桌前,哆嗦着一双手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声音很低:“谈生意需要喝酒我能理解,昨晚你最后的那瓶白酒会让人送命的,不管换作是谁,我都会出手相助。”

顾航清被气笑了,他以为许乐知会道歉撒个娇,或是幡然醒悟昨夜做法有问题。

却不想她不但没有任何悔改,口口声声依旧是维护那个人。

他嗤笑一声,笑容又瞬间消失在他脸上,紧接而上的面无表情:“说到底,你还在帮他说话。”

一想到这儿,他深邃的眼眸又覆上一股寒凉,冰冷气息盛气逼人。

许乐知被这气场吓得放低姿态,语气明显软了几分:“不应该随意践踏生命,陆川行胃不好,喝了会闹出人命。你身为我未婚夫,我必然会阻止你不成熟的行为。”

“你还知道我是你未婚夫?”

许乐知点点头,淡淡地回了一句:“如果你想毁约,我也同意。”

她与他终究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他是高高在上天之骄子,浔洲首富。

她只是一个举目无亲,靠着他施舍的一点怜悯在这座城市讨生活的人。

抛开他们之间感情不谈,顾航清的家人,朋友,以及她还是陆川行前女友重重身份。

没有人会看好他们,不被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

他们那类圈子的人,哪个不是商商联姻,或政商联姻,都在为了前途未来利益最大化。

她与他终究不是一类人。

“砰”一声,玻璃烟灰缸被摔稀碎,男人气得青筋暴起,他站起身攥紧双拳,一字一句讲:“悔婚?许乐知,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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