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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师叔,我们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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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师叔,我们上路

白牧云夺来砍刀,对面老三早已冲来。

他一个劲后退,意念流转之间早已打开了系统,随即,对面老三之见白牧云手中砍刀倏然消失,正疑惑中,却见他手中竟然凭空又多出一柄三尖鱼叉。

那鱼叉通体透着淡淡银光,金属长柄之上,雕刻这怪异图腾,再看那三只叉尖,中间一根狭长笔直,两边两根透着光亮的侧开刃,还有夸张的锋利倒勾。

别说那鱼叉有多吓人,单单是白牧云凭空将一把砍刀变作鱼叉,就已经惊骇异常了。

本来,白牧云并没多足的底气,可见那汉子被自己唬住,也不手软。

他攥紧那比自己还高的海神牌三叉戟,直愣愣戳向对方,一声丹田爆喝,虽不及大白鹅气势,却也惊破了男人七分胆气。

他再无战意,掉头就逃,白牧云哪有闲工夫追他,趁肥壮汉子没注意到这边,冲过去就是一叉。

噗嗤一声,肥壮汉子本来与大白鹅战得不落下风,但也无暇抽身,哪料得身侧突然袭来一叉子,正中他侧腹之间!

剧痛激得他浑身颤抖,却也怒得他杀性更凶,可几乎同一时刻白牧云猛得一拔。

倒勾豁开一道伤口,翻开皮肉,那句通如快刀剜心,末了斜飞一刀。

那肥壮汉子终是支撑不住,身子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他痛苦的盯着白牧云,看着那柄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鱼叉,脸色越发惊悚。

“你……你不是……你不是凡人!”

他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已经疼痛的说不出话来,肥壮汉子知道自己必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的摸出一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脏,给自己了一个痛快的了结。

大白鹅此时已经晃悠到了白牧云身前,雪白的羽毛有些凌乱,地上还掉了几片羽毛的碎茬。

它似是顾不得那些,侧过鹅头,一只黑眼珠盯着白牧云手中那柄长长的鱼叉,分明有些困惑。

“嘎?”

大白鹅朝白牧云叫唤了一声,白牧云瞅瞅自己手中那柄海神牌三叉戟,又瞅了瞅大白鹅,毫无心理压力的扯谎。

“鹅师叔,此鱼叉乃临行前,我师父所赠。”

大白鹅愣愣的瞅了瞅白牧云,似乎对这个说法十分怀疑,不过,大白鹅也没有多加追究,用脑袋对两具尸体指指戳戳,似乎是让白牧云搜刮一下死者身上的财物,便一晃一晃的径直奔着那还没熄灭的篝火堆凑过去了。

白牧云微微松了口气。

他觉得大白鹅应该是没相信自己的谎话,不过它貌似也不在乎那些细节。

白牧云将三叉戟往雪地上一插,便弯下腰,检查起了那两具尸体,他从对方身上找到了些铜钱碎银,以及一只酒囊,一把砍刀。

其他的东西都是衣服鞋子,白牧云自不稀罕,拿起那些东西便转身走向篝火堆。

他把那三叉戟再次插入雪中,存在篝火堆旁,烘烤着双手,从旁边的两只厚实的包袱里,找到了几张烧饼和一些简易的捕兽夹。

“鹅师叔,咱们又能多吃两顿饱饭了。”

大白鹅晃晃悠悠,对那干巴烧饼貌似不感兴趣,反而用嘴巴戳了戳那只酒囊。

“鹅师叔,你要喝酒?”

“嘎!”

它叫唤了一声,似是正面回应。

白牧云有些疑虑的瞅了瞅大白鹅,“可是,鹅……能喝酒?”

大白鹅张了张嘴,侧着头瞅了白牧云片刻,干脆衔起一根木头棍,在篝火旁的雪地上大书特书起来。

你这师侄,竟敢质疑你鹅师叔?鹅师叔……此称谓甚是难听,以后你小子称我为白师叔,先把那好酒给白师叔我斟上!

白牧云盯着那笔走龙蛇的潦草字迹,似是能透过那潦草飞舞的字迹,感受到对方那略显不满的情绪。

“好好好,白师叔,我听你的,不过这样的话,你跟我不就重姓了吗?”

有意见?尔自改之!

“没意见,没意见。”

白牧云一边满口妥协,一边从包裹里掏出大碗,白师叔见白牧云只掏出一只碗来,不满的扑腾了两下翅膀。

“白师叔,您是要我陪你喝两杯?”

白师叔点了点额头,似乎对独酌并不感兴趣,白牧云于是便又掏出一只碗来,为两只碗都倒了酒。

就这般,一人一鹅,居然就在雪境寒风之中,凑在篝火旁,就这干巴巴的烧饼,对酌了起来。

寒夜风凌树唱鬼,万里学境寂无宁。

白牧云与白师叔吃着,喝着,渐渐都有了几分醉意。

也不知何时,白师叔甩了甩它那不太大的鹅脑袋,晃晃悠悠踏着积雪步入了山洞,林进洞口,还回头招呼了白牧云一声,张开嘴,突出一颗赤黄色火球,使其飞入山洞深处。

白牧云收齐了东西,扛着那杆有些笨重的三叉戟,走路竟也有些大白鹅的样子,晃晃悠悠的步入山洞深处。

后来,他迷迷糊糊得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因为醉意渐浓,火球微暖,身体太累,思绪太慢……

夜晚似乎是美好的,因为第二天清早,白牧云又被白师叔的叫声吵醒,而且起来之后,又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冻得发僵。

谁让白师叔醒了,便收回了那吃黄色火球,自己也就没了取暖之处。

好在这山洞内多少避风,那火球似乎也刚被白师叔收回不久,所以他只稍微活动了几下,身体便舒服了不少。

白牧云裹了裹旧棉袍,走出山洞,发现地面又覆了一层松软的雪花,昨夜又下了雪,不远处的两具尸体,此时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

他微微叹了口气,对自己造下的杀孽颇有些淡然,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将来此等状况,自己需要面的恐怕还有很多。

白牧云笑了笑,似是再与过去的自己道别,回头将包袱系在三叉戟上,用力将三叉戟那坚硬的长柄向肩头已扛,嗓音有些豪迈的望了眼大白鹅。

“白师叔,我们上路。”

“嘎。”

大白鹅对白牧云那声称呼很是满意,对这师侄今早颇有些潇洒的态度,也很是顺眼,于是十分舒坦的挺着长长的脖子,一晃一晃的走在了前边,为白牧云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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