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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婉清被诬陷偷玉镯,院长喊来白府夫人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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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婉清被诬陷偷玉镯,院长喊来白府夫人对质

“你们在干嘛呢?还不快进课堂?”来自书法班课堂门口施忠义凛然的声音,只见他冰冷的眼光看向白乐江一行人,目光让人不寒而栗,这哪像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正在看热闹的学子们有一些已经吓得跑进了课堂,只留下婉清、白乐江、施忠明、还有陆暄等人。

此时婉清眼眶非红,倔强地不可置信地盯着白乐江手里断开的玉镯,两只手紧紧拽成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眶大吼,“我没有偷,这是一个白府的夫人送给我的。你爱信不信。”

婉清搞不懂,刚才还一起玩蹴鞠还开开心心,怎么现在又变了呢?

这时施忠义走了过来,看着几个男学子围着婉清,而婉清却是眼眶通红,一副委屈又愤怒的样子,突然内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莫名地疼,眉头微皱,斥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夫子,这枚玉镯明明是我大伯母的,她硬说这是别人送的,可有什么人会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白乐江把手里的断裂的几节玉镯给施忠义看。

施忠义拿起一段玉镯举起照着阳光看了片刻之后,眼神有些疑惑地看向婉清,“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从哪里来的?”

婉清感觉有些百口莫辩,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索性就闭嘴吧。

虽然施忠义以前只见过婉清一面,但那时俩人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彼此也没有说话,那时候的婉清一身打扮就是低等粗使丫鬟的打扮,她哪有什么贵人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如果真有,怎么会过得如此穷酸?

“我说了这是一位夫人给我的,你们怎么不信呢?”婉清脸色气得憋的通红,粗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虽然我是穷,但不会做偷盗之事。”

“就是你偷的,你别不承认,到时……”白乐江话还没说完就被施忠义制止了。

“好了,不要吵了。”施忠义瞪了一眼白乐江,“不管怎样,先上课。此事下课再说。”

听到施忠义这样说,白乐江得意地看了婉清一眼,仿佛在说:“看你待会儿怎么收场。”婉清扭过头不想看到他那副令人讨厌的嘴脸。

一堂课就在婉清委屈难过中过去了,下课后,施忠义叫住了婉清,“跟我去一趟院长室吧。”

“为什么?我没犯错。”婉清愤愤不平,带着几分委屈的朝施忠义怒吼道。

课堂上的剩下的一些学子也惊讶的看着婉清,没有学子敢这么怒吼夫子的,婉清是他们见过的第一人。

这时有几个学子开始议论起来,低声讨论的话传到了婉清耳朵里……

“我看叶学子不像是骗我们的,这玉镯说不定真是一个贵人送的呢?”

“怎么可能?你刚才没有听到白学子说这是他大伯母的玉镯吗?再说,他大伯母是深宅中妇人,怎么会遇到她呢?”

“我看,你们还是别乱猜了,究竟是怎么样,我们也不好说。”

白乐江此时眼神颇有些得意,听到那人的议论都是对婉清不利的,便开口道:“你自己都说不出,送你的人是什么人?谁脑子不好,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婉清攥紧拳头,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说再多,他们也不会相信。

“够了,你们都闭嘴吧。”施忠义朝他们一行人怒瞪过去,“等上完这课再说,都滚回课堂上去。”

白乐江、楚明轩等人不服气的眼光瞪了一眼婉清,大跨着脚步走进课堂。

施忠义看着婉清还倔强地站着一动不动,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让人看得好心疼。

施忠义眼露疼惜,微微叹气道:“所谓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人生之中总有不公平待遇,”说到这里时,忠义俊俏的脸上抖动了几下,抬头看向天空,眼露悲伤,似是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去,只是很快他便收回心神继续看向婉清,“玉镯的事,总是会弄清楚的,只有去院长那里,让他做决断。”

“呃?”婉清哭红的双眼,看向忠义的目光此时却布满了猜疑,“院长会不会和他们一样……?”

忠义抬起右手伸到婉清头顶上空,就要靠近婉清发髻之时,他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下手臂,安慰道:“放心,院长一定最是公平的。”

婉清点了点头,眼睛红红的说道,“好,不过我要是被冤枉的,那夫子打算怎么处置他们?”问完便死死地瞪向白乐江。

施忠义拍了拍婉清的肩膀,“若你当真没有偷窃,我自会还你公道。”

“好了,在外面已经耽误好长时间了,课都快结束了,先进课堂上完课再说。”忠义还是没有忘记上课最重要。

婉清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乖乖地先走进书法班,忠义也故意稍慢一步到达课堂。

一堂课很快就结束了,铃声一响,白乐江和楚明轩以及其他学子一窝蜂地把婉清围住,白乐江一把抓起婉清的手就往外拽,“现在下课了,总可以去院长室了吧?我看到时候你可什么好狡辩的。”

“啪!”案几上忠义拿着戒尺重重敲在桌面上,两眼绯红地直怒瞪向一群围着婉清的学子,“你们全都给我散开,都围着她干嘛呢?”

“夫子,说好的,下课之后就去院长室,让他老人家主持公道啊。”白乐江一脸不服气的对上忠义的愤怒的眼光,“所以,我现在就拉她去见院长。”

“我有说不让你们去吗?你这样拽着她算什么事?有我在,你还怕她跑了不成?”忠义恼怒之下快速来到婉清课桌旁,对着其他学子怒道,“都散开了,该干嘛就干嘛去,想跟过来看热闹的,也随你们。”

经忠义这么一吼,围着婉清的学子们果真散开了。

忠义的眼光最终落在白乐江脸上,冷笑道:“现在可以去院长室了吧?”

虽说忠义和白乐江年龄只相差三、四岁,但总有一种强势的气势让白乐江有些喘不气。

“哼!”白乐江瞪了一眼婉清之后,便第一个往课堂门外走。

当忠义领着一众学子来到院长书房内,婉清才看清,院长就是第一天领她进书法班的李夫子,看到这么多学子拥进书房,让李院长有些吃惊,提了提右眼上的半边眼镜一脸不知所云,“你们这是……?”

施忠义就把事情经过向李院长叙述了一遍,然后看向白乐江,“把你手里的玉镯拿出来给院长看看。”

白乐江摊开手掌,露出三段断裂的玉镯给李院长看,“喏,就是这样子的。”

李院长拿起一节,放在手心里,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不由得开始称赞,“这玉通体晶莹剔透,花纹也是自然而成,摸起来冰凉舒适,质感不错,哎~可惜啊,断了。”

“那您的意思是……?”施忠义疑惑的问道。

“嗯,不过……这镯子……我倒是好像在哪里见过。”李院长摸着下巴沉思道。

见李院长似乎想起了什么,施忠义赶忙问道:“院长是否记得在何处见过?”

李院长突然一拍脑袋,笑道:“哈哈哈,我想起来了,这镯子乃是先帝赐予贵妃娘娘的,后来听说贵妃娘娘将它赏给了自己的侄女,莫不是……”

“不,这是我大伯母的玉镯。”白乐江不大相信李院长说的,“从没听说我大伯母有什么宫里的娘娘是她姑姑。”

“那这么说来,这玉镯也不是你大伯母的,可能刚好你大伯母的玉镯和这样很像而已。”这时一直不说话的施忠明突然开口说道。

“哦,也对啊。”围着的一些学子开始也议论纷纷。

“那既然是白学子大伯母的玉镯现在应该在他大伯母那里啊,那么这个玉镯怎么解释?按院长的意思是这枚玉镯可是御赐之物。”

“就是一个御赐之物怎么会在叶婉清身上?”

“什么御赐之物,都不知道转过几手了,早就不是御赐之物了。”

“谁说的,只要是宫里皇上或娘娘赐予的都算是御赐。”

“哎呦,你们搞那么麻烦干嘛?去喊白学子的大伯母来对质不就知道啦。”终于有一个人说到重点了,没想到那人居然是陆暄。

李院长施忠义以及其他学子都觉得对,这时李院长开口道:“陆学子说的极是,与其我们胡乱猜测,不如把白学子的大伯母请来,一验真假。”

说罢又看向白乐江问道:“白学子,你的意思呢?”

“我……”此时白乐江内心嘀咕道,【堂兄还在昏迷着,最近大伯父和大伯母为堂兄的事已经够操心了,哪还有精力来这里?】

“怎么?你很为难吗?”施忠义眼神带着怀疑,并警告“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我会让你跪下来磕头向叶学子道歉。”

“好,我听院长和夫子的安排,我没意见。”白乐江说着就不再言语。

这时李院长已派人去请白乐江的大伯母,众人则在院长室等待。

半晌过去之后,白亘煊的夫人王雅芝带着一名丫鬟跟随着学院里的人急匆匆的来到院长书房内。

王雅芝虽是锦缎华服,高贵妇人的发髻,但此时她脸色却没有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

当学院里派人过去告诉她有人偷了她的玉镯之后,让她第一个想到是婉清出事了,只有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才不顾身体有恙,赶紧跟着来了。

王雅芝一眼便看到了哭红双眼的婉清,满眼疼惜,此刻她知道婉清已经受了多大委屈,走过去一把把委屈巴巴地婉清抱进了怀里,温柔抚摸着她的头发,“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嗯~”婉清此却不动声色地从王雅芝怀里退出,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夫人好。”

“大伯母,你为何要对她这么好,是她偷走了你的玉镯啊,她是一个小偷。”白乐江站在王雅芝旁边两三步的地方一脸不解地看着王雅芝,心里嘀咕,【什么时候,大伯母认识这号人呢?】

此时白乐江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冤枉了婉清,可他还有些不甘心。

“对了,我送给你的那枚玉镯呢?”王雅芝看着婉清问道。

只是婉清没有回答她,而是把目光放到了白乐江和李院长身上。

李院长立即拿着一节玉对王雅芝问道:“这是您的玉吗?”

王雅芝看了一眼,皱眉,“就这么一段,怎么能看得出来?还有其它的呢?”

“大伯母,还有在侄儿这里”白乐江此时慌了,手颤抖的拿出剩下的几段玉递到王雅芝面前,“都在这里了。”

王雅芝看了眼前这个侄儿一眼,眼露寒意接过了几段玉,拿在手里一看,一脸疑惑,“这不是我送给婉清丫头的玉镯吗?怎么会摔成这样了呢?”

“对不起,夫人……是我不小心摔倒磕断的。”婉清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声音越说越低,虽然王雅芝为她证实了清白,但她也确实把玉镯摔断了。

白乐江有些难以置信,他看向王雅芝不解地问道:“大伯母,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王雅芝想起那天去向万花楼提亲,吃了闭门羹,想想就生气,嘴里嘀咕道:“要不是为了宁儿,谁会去那种地方?”

“大伯母?你说什么?”白乐江没听清王雅芝嘀里咕噜说了什么,脸露疑惑地问道。

“要不是为了你堂兄能醒来,我和你大伯父去提亲,我也不会遇到这么可爱的姑娘。”王雅芝从袖口里掏出锦帕,擦了擦婉清眼角的泪水,“我见这个小姑娘,挺符合我眼缘的,就把这枚玉镯送给了她。”

这时在院长室的人越来越多,好多是别的课堂上的人,门口也围着很多学子。

“哦,看来,确实冤枉了叶学子了。”李院长语气沉重的说道。

除了白乐江脸色巨难看之外,其他人都纷纷点头认同:“对啊,不能因为人家穷,就说人家偷东西吧?太不像话了。”

“富人家的公子哥儿也会让胡乱冤枉人,真不害臊。”

“白乐江,赶紧向叶学子道歉。”施忠义也是愤怒至极,怒瞪向站在婉清背后的白乐江喝斥道。

然而白乐江却不大情愿的样子,声音很低道:“对不起……”

“啪。”王雅芝一巴掌打在白乐江脸上,怒瞪着双眼道,“声音这么小,哪像道歉的样子?重新道歉,直到婉清满意为止。”

“对不起!”白乐江对着婉清鞠了一躬,大声道歉。

“丫头,这……你可满意?”王雅芝关切地问道。

婉清抬头看了院长书到室里里外外都是人,也不想继续待在院长室,便点头道:“好!”

李院长这时一脸认真地开口对婉清说道:“叶学子,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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