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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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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节

,居然設下仙人跳,給人身上潑髒水,想要賴上門,所有初衷皆因為了保住自家鹽業生意,想抱個粗壯的大腿。

放眼京城,顧昀還真是條粗壯大腿,想抱一抱無可厚非,但身為清白民女居然想出****這一招,著實無恥。

姜月怡在公堂上驚慌失措,哭訴她從頭到尾都只想嫁顧昀做妾,駁斥街上說她想做妻的謠言,並且在心知自家難保的明悟下,坦白了豫王府的兩個縣主至今還對顧昀抱有幻想,且對白蔻恨之入骨,聲稱她一開始對白蔻的壞印象皆來自兩個縣主的惡意誹謗。

她們三人當初交好的時候,姜月怡的確聽了不少二位縣主對白蔻的抱怨,都是女人,哪裡聽不出來話裡隱含的意思,如今姜月怡在公堂上完全招供,也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誰不知道去年豫王染了髒病傳給家人,全府大小主子裡面只有一個小嬰兒是乾淨的,白蔻的婚事一直都是聖人撐腰,允她在新科進士裡面挑選夫婿就是聖人口諭,這兩個縣主還敢幻想顧昀嫉恨白蔻,簡直是今年京城最好笑的笑話。

府尹把案卷副本送進了宮裡。

與此同時,宮靈筠和宮玥筠姐妹對此事一無所知,坐在家裡一心只嫉妒白蔻和顧昀過了明路,只等訂婚,姜月怡的事情很久沒有關心過了,她們在斷交後就再沒見過她,散佈謠言也是通過別人的嘴巴,姐妹倆自認手段乾淨沒有破綻。

如今趁著冬狩宮裡無人,她們向祖父求到了情,冬狩那幾天一直在宮裡陪伴祖母趙嬪,祖孫三人說了很多話,但趙嬪自從被貶下來之後就失去了對宮外的控制,什麼信息都不知道,手中能用的資源又早已枯竭,連外孫女石天琦手中的侍衛都在暗殺中全部損失,趙嬪已經不知道還要怎麼對付白蔻,她深深覺得這不是白蔻一個小姑娘辦得到的,一切都是聖人在背後出手。

聖人對白家舊案的事情很清楚。

一想到這個趙嬪就情不自禁地瑟瑟發抖,害怕聖人有朝一日出手算賬,又見孫女來陪她的用意也是要對付白蔻,不希望她和顧昀結婚,認為這樣低賤的女人配不上顧昀那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

這種小女兒的心思,放在趙嬪還是趙賢妃的時候或許還有手段破壞顧昀和白蔻的姻緣,可是現在趙嬪深知自己不知幾時就自身難保,實在難以幫助孫女們,何況她們身上染到的病也是全京城皆知,而豫王從云端上掉下來失去了長久以來的一切權勢,沒有任何聯姻的價值。此消彼長,顧昀是狀元郎,是曄國世子,是翰林院七品編修,他有著光明的未來,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娶公主都配得,怎麼可能會委屈自己娶一個染過髒病的縣主為世子夫人,曄國公顧云安肯定要聯合親朋好友大鬧一場。

趙嬪心疼的看著自己兩個孫女,她們的幻想只能是幻想,而且這樣的幻想還不能讓人知道,否則只會帶來嘲笑。

正是因為得不到祖母的幫助,姐妹倆坐在家裡唉聲嘆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再找道上的人去做了白蔻,這筆錢她們拿不出來,先前請人去偷文件就掏出了姐妹倆的大半積蓄,人命任務更貴,以她們的收入來算,不是短時間能攢起錢來。

「姐,你說是不是向表哥表姐借一點兒?表姐不是還給那個蝴蝶會樂捐了麼,應該能借到一點兒。」

「借錢做什麼?他們問起來我們怎麼回答?買兇殺白蔻麼?」

「就說我們也想做點小生意?」

「什麼生意?有什麼想法?你說得出來麼?」

「姐,你別老擠兌我呀,我這不是出主意麼。」

「不是我擠兌你,而是我們去借錢,表哥表姐一定會這麼問,他們現在在染料行當是做出一點名氣,可家底也沒恢復到能隨便借出一大筆錢還不在乎的地步,能讓家裡收支平衡就不錯了,沒聽說麼,表哥表姐掙的錢現在是家裡的主要收入。他們才入行多久?借得出多少錢來?表姐的樂捐都是小款子,跟那幾位素來有名的大善人根本沒得比。哪兒有那麼多閒錢借給我們?他們的染料還都是賣給白蔻呢,親戚關係能比得上生意場上的利益關係麼?」

「唉,我們兩家都落魄了呀。」

「姑姑家還好些,表哥表姐都在頂門立戶,表姐如今是寡婦,豁出她宗室出女的顏面,只管拋頭露面在外做事。我們能幹什麼?等我們學好掙錢的本事,白蔻和顧昀的孩子都生好幾個了。」

「那怎麼辦呀?」

「不知道。」

「唉……」

姐妹倆一同嘆氣,又一同沉默,安靜的屋子裡一時間只有她倆的呼吸聲,直到被外面說話的聲音驚醒,是靈筠的貼身丫頭有事稟報。

「二位小姐,出事了,顧世子告姜月怡父女兩個訛詐,把人送進了衙門,姜月怡在公堂上把什麼都招了,說二位小姐至今對顧世子心存幻想,成天想要除掉白蔻取而代之。」

「什麼?!」姐妹倆大驚失色,霍然起身,「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街上都傳開了,明天就能傳到下坊,二位小姐都知道,白蔻在下坊一帶很有威望,恐怕百姓們都會嘲笑我們豫王府,嘲笑小姐們自不量力。」丫頭都急哭了,自小在豫王府長大的忠婢,哪裡不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現在出這事,她的臉都急白了。

姐妹倆一想到這個後果,面色蒼白,雙腿虛軟,脫力坐下,她倆都能預見豫王府將成為京城的大笑話。

「現在怎麼辦呀!?」

已經沒了任何主意的姐妹倆掩面啜泣,不敢想像等她們的父親得知消息後會是怎樣的震怒,而且這必然會傳到宮裡頭,萬一她們的皇祖父也生氣起來可怎麼得了,早就知道顧昀用來求親的大雁是太子手下親兵去捉的,這說明什麼?自然說明在冬狩營地求親這事聖人是早就知情的,說不定就是他的主意。

皇祖父生氣了會怎麼辦?!

不知道!

1213.第1212章 下聘

←思←兔←網←

顧昀和哥們在望江樓吃了酒回到家裡,見鐘鳴院的丫頭們還在忙碌的打包行李,確定最近幾個月內要用的東西都陸續送到白蔻家去了,用不上的就都轉移到後面的後罩樓裡,現成的小庫房。

想像著訂婚後就可以天天和白蔻在一起了,同吃同睡,顧昀每一個毛孔裡都透著一個爽字。

次日早朝後,吏部下了文,將辛州知州訓斥了一頓,辛州社會風氣混亂,都是父母官的錯,而且因為鹽商多,誰知道父母官有沒有收受好處才放任自流,鹽商在辛州當慣了土皇帝以為在京城也一樣,簡直笑話。

曄國公自然也很生氣,公侯世子娶妻自有一套禮儀,在此期間男方大肆納妾是對女方的不尊不敬,會被看作是男方對婚事毫不在乎,沒有誠意,所以無視女方的面子肆意而為,於是派出訟師去府衙要求姜泰賠償對曄國公府造成的名譽損失。

白蔻也派了她的訟師去衙門,她這婚事是過了明路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姜月怡搞出這種事她白總的面子怎麼辦,平白無故地惹人笑話,自然而然地要懷疑一下顧昀娶她的誠意。

這話傳到顧昀耳朵裡,他真炸了毛,氣紅了雙眼,對姜泰父女火冒三丈。

就在這當口,戶部下了文,取消辛州鹽商明年購買鹽票的資格,不光是行事無恥惡劣的姜泰父女,還有現在京城的辛州全部鹽商都被取消資格,辛州的鹽商就這麼全體倒了黴,成了給曄國公府,給顧昀,給白蔻撒氣的出氣筒,

辛州鹽商自然是全炸了鍋了,沒有鹽票他們領不到鹽就做不成生意,雖然五年後還可以再來買鹽票,可這五年時間,別家早就吞併了辛州鹽商的地盤,吃到肚子裡的利益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戶部這一紙公文就等於是把辛州鹽商徹底踢出了鹽業生意,再沒有這豐厚利潤可賺了。

這些氣炸了的商人們不敢找顧昀和白蔻的麻煩,就把氣全出在了姜家人身上,姜泰父女現在官司纏身不能離京,他們就氣勢洶洶地趕回辛州,趁著當家人不在,去姜家老宅算賬。

鹽商們這邊一團混亂的時候,姜月怡在公堂上的話也傳遍了全京城,豫王府的兩位縣主至今對顧昀一片痴心,由此嫉恨白蔻,一直都想取而代之,讓京城百姓笑得肚子疼。

暴怒的豫王將兩個女兒禁足在家,並限制家人出門,不去聽街上的議論,可是家下人還是要出門打理吃喝拉撒的生活事情,所以府裡的大小主子們多多少少還是能聽到最新消息。

已經有人指出靈筠姐妹再怎麼想顧昀想瘋了也不可能嫁進曄國公府做世子夫人,因為輩分不對,雙方姻親關係太近,顧昀的大姐嫁了皇后娘娘的侄子,因此顧昀與太子和太子妃是同輩人,以此類推,二位縣主就是顧昀的晚輩,見面應該喊叔,哪有侄女嫁叔叔的道理,可笑宮靈筠姐妹倆至今都未想明白這一點。

這消息經家下人帶入豫王府,靈筠姐妹倆從手下丫頭嘴裡得知此事,忍不住地嚎啕大哭,心如死灰。

京城百姓又看了一場好戲,而白蔻也迎來了下聘的好日子,家中打掃乾淨迎候媒人,顧昀一點都不給白蔻反悔的機會,他迫不及待地想搬來白蔻家與她共同生活,但這下聘他也只能在自己家坐著,幫助父母收拾東西,順便解決一下顧旭的問題,去拜訪顧旭的父親,他曾經的二叔顧云寬,他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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