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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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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节

著他的小平房他不介意,但還想沾他的光掙錢那不行,他們這一房會走到這一步都是兩個當家的男人毫不作為的結果,他那二嬸其實也是可憐人,至於那個買兇殺他的妹夫已經定了死罪只等問斬。

顧昀與顧云寬談了什麼外人不得而知,反正他們也同意離京,去外地生活,他們手中的錢做個有錢地主絕對行的,顧昀在回家的路上盤算著等小平房騰出來就改成男子茶室,女子茶室的生意紅紅火火,好多兄弟都催他男子茶室幾時開張。

與此同時,白蔻目瞪口呆地在家裡迎來了曄國公府派出下聘的媒人。

這小屁孩。

「殿下,您這年紀做媒人,不太合適吧?」

宮正輝得意地搖頭晃腦。

「顧昀說了,以往是新人入洞房媒人扔過牆,但在你這裡,極有可能是剛下了聘媒人就被踢出了門,或者是被扔進了護城河,再要不扔上了天。我覺得能被扔來扔去的媒人一定是份量太輕,那麼換個份量重的就好了,你就扔不動了,所以我就來了。」

「有未成年的小孩做媒人的嗎?那不是顧昀隨時都能一口否認婚約一事?」

「他敢?!」宮正輝很有氣勢地一瞪眼,「收拾他!」

白蔻噗哧一笑,「那殿下懂得下聘的步驟和禮儀?」

「不懂,但我帶來了禮部懂這個的人。」

宮正輝向後一招手,馬上有官員上前,白蔻連忙起身行禮。

公侯世子大婚的禮儀自有一套規矩,白蔻自立女戶,家中無父母高堂,所以她坐中堂受禮,而男方一點禮數不能少,必須要照著既定的步驟一步一步來,雖然頂著媒人頭銜的是宮正輝,可是顧昀卻也真不能隨便否認婚約。

大禮完畢,白蔻在家設宴招待下聘的所有人,坊門都關了宴席才結束,但無人擔憂回不了家,他們都早有準備,身上帶了通行的牌子,皇孫殿下又在隊伍裡,城防營的兵士不會為難他們。

當晚,聖人去了趙嬪的殿中,同住一個宮殿的其他三嬪嫉妒得眼睛通紅,就在她們議論趙嬪是不是要復寵的時候,卻又見聖人出來了,挨個把這三嬪都看望了一番,這才擺駕回宮。

次日早朝後,聖人宣豫王入宮議事,御書房裡只有他們父子兩個人,連喜公公都在外面候著,等到豫王出來時,眾人見他面帶喜色,再聯想到昨晚聖人去見了趙嬪,各種盯梢打探就都起來了。

聖人動作極快,下午就一道聖旨去了豫王府,讓豫王全家遷去封地豫州,並允許他帶生母趙嬪一同前往,奉養母親,享受天倫之樂。

與此同時,兵部也有一封公文發到曄國公府。

二品將軍顧孝昱年事已高,即將解甲歸田,並直接從豫州返京,朝廷已撥下一座將軍府給顧老將軍養老。

1214.第1213章 閒聊

朝廷的各種動向,身在翰林院的顧昀自然最先得知消息,豫王全家遷去封地豫州,而他的二爺爺二品將軍顧孝昱也要從豫州回京,一個從那兒回來,一個要往那兒去,顧昀摩挲著下巴,眼裡閃著思索的光芒。

至於那座新撥下來的將軍府,顧昀才不過問呢,那是父母去收拾的事情,但他會另外準備好錢,正好跟著曄國公府一塊兒改建,就當孫兒孝敬爺爺了。

至於他的錢嘛,都在白蔻屋裡呢,這頭等重要的財產早就第一時間送到白蔻手上,現在他是有媳婦兒的人了,自然媳婦兒管錢管賬啦。

顧昀眼珠子一轉,喜上眉梢,找到宮長繼托他帶話回去,今晚他就住白蔻家去了,明天會讓人送筆錢回家幫助改建將軍府,兩府一同動工,說不定二爺爺抵京時正好趕上吃喜酒。

宮長繼鄙視了顧昀一眼,以長輩的姿態提醒他悠著點,不要看見小心肝就兩頭衝動,扔下這句笑話,坐上自己的馬車回家去了。

顧昀被宮長繼這一頓揶揄,板著臉上了自己的馬車,坐在車裡自個兒偷著樂

白蔻對朝廷的各路消息沒有顧昀那麼快速的渠道,所以她不知道今天一天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坊內百姓和工人們還在笑話豫王府的縣主自不量力不要臉,等她從工場回到家裡,才一腳踏進上房,就看到了顧昀微笑的臉,這一愣神就被他輕輕拉進懷裡,溫熱的氣息靠近,兩人雙唇輕柔貼合。

顧昀沒敢太激動,淺嚐輒止一下就放開了白蔻。

「你怎麼來了?」

「我過來住啊。」顧昀一臉的理所當然,「鐘鳴院現在亂七八糟,看著煩心,我從文菱院搬到鐘鳴院這才幾年啊,就攢出那麼一堆雜物。」

「哦,客房給你準備好了。」白蔻推開顧昀掉頭往自己臥室去。

「你才捨不得我去睡客房呢。」

顧昀比白蔻早一步回來,他看過衣帽間了,送來的衣服都在裡面放著,所以一臉得意地一步追上白蔻牽著她的手。

「哼,就你聰明~」白蔻白了顧昀一眼,兩人並肩進了臥室,「你幾時回來的?官服都沒脫?」

「就比你早一步。」

顧昀幫白蔻脫了大衣掛在衣架上,而白蔻也轉過身來替顧昀脫去了官服,換上室內拖鞋,兩人挽著袖子,有說有笑地走向浴室洗臉池。

洗手淨面更衣,一番收拾停當,兩人坐在臥室床尾凳上喝茶,等著一會兒吃晚飯。

顧昀把白蔻擁在懷裡,告訴她兩個與他們都有關的最新消息。

「豫王去封地豫州,顧老將軍從豫州回京?」白蔻眉毛一挑,「這安排感覺挺有趣的。」

「是吧,是吧,好多聽到這兩條消息的人都這麼說。」

「豫州是什麼地方?邊關嗎?戰功赫赫的二品將軍駐守的地方不是什麼風景優美的好地方吧?」

「嗯,很重要的邊地,環境當然也不好,不然怎麼會放個二品將軍在那裡,是不是?快七十歲了才解甲歸田。」

「豫王的封地怎麼會在哪裡?」

「這種地方才能掙軍功啊,聖人一直手握軍權,不然你和兵部的生意哪有這麼容易談下來?聖人也被你的計劃書打動了,而你這幾年的成績,也讓重農派漸漸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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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農派?你講清楚點。」

白蔻嘴角抽搐,她知道自己對政治一向是短板,沒有人會和女人討論政治話題,但現在格局不一樣了,她要是再對政治兩眼一抹黑,那生意不要做了。

「重農抑商和農商並重,這是能打生死架的兩派。」

「明白了,就像咸黨與甜黨,奶茶愛好者中的先茶派和先奶派。」

「奶茶也有派別之分?」

「有,先煮茶再放奶,先煮奶再放茶,引經據典,頭頭是道,都說自己是奶茶正宗。」

「哦,呵呵呵,哪裡都有爭鬥。」

「誰說不是呢,不過相比起來,還是朝堂上這兩派比較有檔次。」白蔻眼珠子轉了轉,「重農派不吭聲不可能,重農抑商是千百年的傳統,難道沒有人說農場的一千畝土地,要養活那麼多人,可是糧食產量卻那麼少嗎?」

「有啊,當然有啊,但被我們農商並重派的人給堵回去了。」

「怎麼堵的?」

「直接請教他們啊,以現在農人的稅賦,請他們指教,一家人到底要種多少畝地才夠交稅和吃飯,他們還跟我們爭附正稅而來的攤派不是稅,農人的稅賦負擔不重,卻又說不清既然不是稅卻為什麼要人交錢。」顧昀響起幾次交鋒就咯咯地笑,「還有一次直接伸手向他們買優質的高產糧種,他們不是重農抑商派麼,那他們應該在農事上有極大投入並且有豐厚回報才能有這樣的主張對不對?那就搞個農事合作唄。結果把那幫人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現在很少到我們面前找不痛快了,也是不敢來了,工場交的稅太讓人震驚了,今年交上了一萬多兩呢。」

「那當然,我吹的牛皮幾時破過?」白蔻拍著胸脯豪氣萬丈。

「是啦,你最厲害了~」

顧昀微微一動,在白蔻唇上輕啄了一下,惹得她咯咯笑了幾聲,她這一笑,顧昀就真忍不住了,捧住她的臉加深這個吻。

「重農派和農商派將是長久存在的兩個意見派別,我們農商並重派可就全靠媳婦兒了。」

「到最後肯定是我們這一派贏啦,農事投入那麼大,沒有錢怎麼促進農事進步?錢從哪兒來?還不是要靠工商去掙?農事是國之根本,工商反哺農事,相輔相成才是正循環。重農抑商,連國庫基本開支都滿足不了,最後就是王朝宿命唄。」

「王朝宿命啊,是啊,最後一定是我們這一派贏,一定要贏。」

「當然要贏,想擺脫王朝宿命唯一的大道只有全民共同富裕,這就靠你們年輕一代的官員了,老人都膽小,只想守成,沒有銳意進取的開拓之心了。」

「嗯,交給我們了!」顧昀用力點頭,也是豪情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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