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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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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6节

?」

「啊?!有這事?!」

「你也不知道?」

「以前不是說石天琦想嫁你,當時哪有那兩個表妹的事兒,石天琦談婚論嫁的時候,這兩姐妹還未及笄呢,根本沒有關注過她們。」

「對啊,輩分合不上還是你提醒我的,然後我親口跟石天玟說的,要不然憑我那時與石天玟的關係,要是他先提出來兩家結親,我多尷尬啊,娶石天琦吧不樂意,不娶吧又得罪正強勢的大公主,幸好我先用輩分這條理由斷了她們的念想。」

「不對,輩分這事八成只有大公主那邊知道,那兩個縣主可能不知道,否則姜月怡不會告訴你那兩個姐妹對你心存幻想,這說明她們一直沒想過輩分關係,石天琦視這兩個表妹為情敵,她對你的想法被堵回來了卻沒有提醒表妹們,沒有對情敵仁慈的道理嘛,沒準兒她現在還在等著看表妹們的笑話。」

「那你要不要捍衛一下你的權力?」

「不要,和別的女人搶男人,又俗又無聊。」

「哎,像我這樣的男人可是天下少有,你就真這麼放心地讓我在外面招蜂引蝶?不怕我認識了別的好女人?」

「那正好,你上岸走人,好走不送。」

顧昀一口氣噎得直翻白眼,白蔻總是命中他最柔軟的軟肋。

「你永遠就是這一招。」

「絕招當然一招奏效,哪天發現不能奏效了我絕不拖你後腿。」

「少廢話,又給我東拉西扯,把正題都給扯沒了,先說正事。」顧昀捏著那張情報抖了幾抖,「石家這嘴皮官司你要怎麼辦?雖說先看朝廷的反應,但我們也不能一直被動應對,總要準備幾個後手。」

「我能怎麼辦啊?我一個平民,他們上奏疏,這是衝你去的,我最多和石家現在的大家長打名譽官司,上衙門告他,這個無能的廢物,自己不會做生意就四處貶低競爭對手,人品惡劣。」

「告不了,上奏疏的是淝州石氏,不是京城石氏,你要打這官司得去淝州。」

「臥艹!怪不得京城石氏不吭聲,這是知道我喜歡跟人打官司吧?!」

「還真是哎,你說說你這幾年打過幾回官司了?滿京城沒見過像你這麼喜歡跑衙門的女人。」

「我堅決捍衛律法的尊嚴。」白蔻高舉雙手,義正辭嚴,把顧昀給逗樂了。

「先別說笑話了,京城石氏不出頭,我們就無法在明面上還擊他們,那就只有做些小動作了。」

「喲,小顧大人有主意了?」

「先讓花慶玉把這石家徹底查一遍,越詳細越好,能挖出有證據的黑歷史最好,沒有證據的黑歷史更好,就讓京城百姓去議論那些捕風捉影的事,織戶那裡也可以深挖一下,必然能挖到好多在他們圈子裡習以為常但其實違法又缺德的醜聞。本來我想直接查賬,但轉念一想這樣不行,他們多年商人自然知道賬目的重要性,每年的稅賬肯定都是平的,從這裡輕易抓不到他們的把柄,但如果深挖他們的黑歷史,沒準兒就有了可利用的線索。」

「好主意,我這就寫信。」

白蔻拉開梳妝台旁邊的矮櫃抽屜,拿了紙筆回到床上,伏在跨床桌前奮筆疾書,顧昀看著她寫,偶爾補充一兩句,把要求都寫清楚,然後附上幾張銀票作為預付費,用信封封好讓家下人送去區家大車行,現在時間還早,大車行來得及跑這一趟。

1195.第1194章 接下來怎麼辦

家下人帶信出發後,白蔻和顧昀又在查看先前沒看完的情報消息,不過除了石家的這一條以外,其它的都沒有進一步跟進的價值,無非都是白蔻坐牢這兩天京城裡都有什麼人對她暗中詆毀中傷,沒多大意思,也就是顧昀對花慶玉這個消息販子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個花慶玉,他的手可真長,滿京城是不是沒他打聽不到的消息?」

「人家這輩子的最大心願就是致力於做京城最好的消息販子。」白蔻把一桌的紙條一張張展平疊在一塊兒,收進專門的一個檔案盒裡。

「他跟你什麼關係呀?」

「通過生意進而發展起來的朋友呀。」

「感情很好嗎?」

「還不錯啊,人長得也很帥,多虧有他,我現在總算是在****上有了一點自己的勢力。」

「你倆經常見面嗎?」

「那倒沒有,倒是經常通信。」白蔻把檔案盒合上,繫緊封口的棉繩,抬頭聞了聞。

「聞到什麼了?有異味?」

「好像聞到一股特別的酸味。」

「你才發現?」

「難道你早就聞到了?」

「濃郁得都快溢出房間了。」

「為什麼呀?好端端的怎麼有這種酸味?」白蔻咯咯輕笑,把檔案盒放到矮櫃上。

「我吃醋了,你還不快來哄我。」

顧昀看著白蔻的背影直嚥口水,明明是不顯身材的中衣中褲,穿在白蔻身上卻依然能勾勒出她這幾年強身健體練出來的曼妙身段,他可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吃不到大葷,油星子總得嘗夠吧。

白蔻放下檔案盒,卻往外溜。

「男人一涉及爭風吃醋這種事往往喜歡動用暴力,我還是離你遠點以策安全。」

顧昀大笑著追上去,拉住白蔻壓回床上熱烈激吻。

「你既然知道男人爭風吃醋會採取暴力,怎麼就不知道男人其實也很好哄的呢?」

「這可難說,一樣米養百樣人,男人採取暴力是大範圍比例,哄一哄就好的是小範圍比例,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我又不是鋼筋鐵骨,對不對?」

「狡辯。」顧昀低下頭輕吮白蔻柔軟的嘴唇,兩人很快就投入了新的唇舌大戰之中。

傍晚,顧昀無視了天邊傳來的暮鼓聲,死皮賴臉地留下了,反正白蔻也沒有強硬地趕他走,他就當她許可了。

至於晚飯吃什麼都無所謂,對顧昀來說最美味的當然是把白蔻拆吃入腹,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只有隨便來點粗茶淡飯墊墊肚子,未來總有享用大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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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休息時遇到點麻煩,白蔻堅決不相信顧昀的睡相有改善,但顧昀不肯睡客房她也拿他沒辦法,他一個高高大大的大小夥子,沒法用強硬手段趕他出去,於是為了保障自己的睡眠,白蔻打開了後罩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有一個箱子,放滿了文房禮物,她一口氣抱了滿懷的石質筆山回來,仔細地擺在床中間。

筆山就是山形筆架,石質就比較重,在床上不易移位,睡夢裡一旦亂動,胳臂腿什麼地往上一撂必然硌得慌,白蔻才不管顧昀這一晚上睡得好不好呢,反正別想再把她擠下床。

沖了個熱水澡回來的顧昀看到白蔻已經把床都鋪好了,只能認命地老實躺下,兩人各睡各的被子,白蔻還不忘把顧昀帶回來的幾大袋文件都簽完字。

這一夜白蔻自然睡得安穩,顧昀卻是一晚上醒好幾回,回回都是他的胳臂或者腿重重地硌上了筆山,還有一回是他的胸口直接壓在了筆山上,硌得他肋骨疼,這麼翻來覆去的直到後半夜顧昀才漸漸安睡下來。

到早上白蔻神清氣爽一夜好睡,等她叫醒顧昀卻見他睡眼朦朧怎麼都睜不開眼,聽著他嘀嘀咕咕地抱怨昨晚上沒睡好,白蔻笑得不行,好說歹說地拉他起床,哄了他去洗漱更衣,吃過早飯服侍他穿好官服送他出門。

顧昀才到翰林院點了卯銷了假,就被早就等著他的宮長繼一把提溜走,拎回他的屋子嚴加審問。

「說,昨天一整天不見你人影,在哪兒過的夜?」

「明知故問。」顧昀翻個白眼不理他。

「喲呵,看你這得瑟的小樣兒,看來是美了?」

「沒有啊,你不要亂說傷害我和白蔻兩個人的名聲。」

「拉倒吧,臭小子,跟我面前裝~」宮長繼一巴掌就扇過來,顧昀嘻嘻哈哈笑著閃開。

「你倆都這地步了,談好了幾時結婚沒有?」

「沒有。」

「你不著急是吧?」

「我急也沒用啊,結婚不是這麼容易的。。」

「什麼意思?」

「等下了早朝就知道了。」

「嘖,跟我賣關子?快說!你聽說了什麼消息?」

「京城石氏,那個織造皇商知道吧?」

「知道啊,怎麼了?」

「他們是淝州石氏的一支,昨天我得到消息,京城石氏讓老家族人出面寫了奏疏,告白蔻女人幹政貪圖富貴一心高嫁置她流放的家人不顧,不忠不孝不守婦道,而我一心娶她是縱容惡女,士林之恥,有損狀元之名,辜負朝廷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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