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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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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县令

来个火把。

常识问题大家都知道,正常死亡大多分两种,老死尽天年、病死突然亡,而非正常死亡就多了,自杀他杀意外死。

为了排除这些可能性,现代社会家里有人不幸去世都会派人去查看,就是因为这个。

恰巧桑花的警校课程里,学过一丢丢验尸的皮毛,她打开男子嘴巴,嘴唇舌头正常,翻开他眼睛,眼底有明显出血,再翻看他脖子及身体,无明显外伤痕迹,初步判断应该是某种有毒物致死。

“呦,这可真热闹,红衣新娘配白衣新郎,这是唱什么戏呢。”三男子身骑大马背着行李,在小路上看热闹,为首的玄色男子剑眉星目气质不凡,另外两位应该是他的侍卫或家仆。

“哪儿来的野狗乱吠,这可是淇县张员外家的事你也敢管。”

侍卫从怀里甩出一支飞镖,唰一声扎在出声家仆脚下,吓的他连连后退,不再言语。

见此情景张员外发话了“诸位少侠此乃张家家事,希望各位不要插手。”

“天启早在三十年前就废除了配阴婚的习俗,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违反朝廷命令,还敢说是家事?”

空气凝固两方人僵持住了。“这样吧,先把你儿子的死因查清楚,我们再说阴婚的事儿。”为了打破僵局救自己狗命,桑花没忍住开口建议。

玄衣男子瞥了她一眼,那睥睨天下的眼神,真是高傲到令人生气。

“不如把令郎的尸体转移到一个明亮宽敞的地方,我们好好查一下?”

“要的,要的,老爷不能让我们的儿子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呀。”

张老爷拗不过夫人,让人往马车上装。

微风拂过,吹散了些许寒气,隐隐有了夏天的燥热。

有空子不钻王八蛋,众人忙着收拾家伙事儿,对桑花的管辖也松了,刚才三个人按她,现下只有王媒婆一人在她身旁,那三个好心男子就在不远处,若是赌上一把,他们三好人做到底愿意把她带走,岂不美哉。

“王媒婆,那儿是不是你的银子。”

见钱眼开听钱心动的她,扭头寻找银子,桑花一脚把她踹地上,推开前方挡路的家仆狂奔。

“别让她跑了。”

两侍卫手握腰间宝剑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给她来个血溅三尺,桑花抓住玄衣男子的衣角,“求求你带我走吧,我二八年华一枝花,不想被埋黄土之下,我愿意做牛做马给你当丫鬟,只求你能救我一命。”

身后脚步越逼越近,两侍卫拔出宝剑对峙,冲突一触即发,桑花回头,身后几十个家仆帮手,若真打起来......

她真的快要跪下了,再次拉他衣角恳求。

他终于发话了,“阿星带上她。”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提着她后脖颈领子粗鲁的扔上马。

“公子是要和我作对到底了?”

张员外眯着眼睛甚是生气,在这小小淇县,县令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每年的税收银钱一半都是他家贡献。

“怎么,想杀人灭口?”玄衣男子轻蔑出声。

“张某本份经商人,哪敢行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三位恐怕要随我去县衙一趟,这丫头是我张家人,不明不白被你们带走,恐有拐带人口之嫌。”把事儿捅到县衙张员外也是不怕的,无非银钱,他多的是。

阿星从怀里拿出委任状,扔给张员外,他看后脸色铁青不说话,下巴微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却只能乖乖道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叶县令莫多怪。”他早得到风声,最近县令会更换,正是趁交接不清新县令没到之际,悄悄行这伤天害理阴婚之事。没料到被新任县令撞个正着。

“趁月色天凉令郎就直接拉到衙门,这女子我就先带走了,明日你们全家都到县衙来报到。”拉动缰绳潇洒离去。

“少侠稍等,能不能让我坐着,这样趴着实在是难受的紧”。她趴在马背上脸对着马鬃毛,又粗硬又难闻,汗腥夹杂着动物味儿,肚中无货,想吐只能吐出胆汁和口水。

桑花哪儿受的了这苦,若这马儿快速奔跑起来,她就是死马背上穿越第一人。

阿星挠着脑袋有些为难,他还是个青春大男孩别说和女孩子共骑一匹马,异性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英勇少侠拜托你了。”桑花言语恳切神情悲伤。

眼看公子越来越远,阿星不再拘泥男女授受不亲,让桑花坐他后面,抓紧腰间衣物。

“驾!”

耳边微风穿过步摇乱颤,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好。

人的思绪一旦放空就开始胡思乱想,桑花想玄衣男子会不会就是她的金手指,可县令这个官儿会不会太小了点。

不指望王公贵胄起码也得是一品大员,搅动朝廷呼风唤雨。

她后面人生会是......

在乡间田坝地里被县令搂在怀里,嘤嘤哭泣“我的小乖乖谁敢惹你哭。”

“李家老二他种田多占了我家三分地,你的给我做主。”

“好好好...把李家老二抓起来,不还三分地不放人!”

咦~想想这霸道乡村宠爱剧情,难受到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做独立自主大女人吧,靠人不如靠己。

衙门大门紧闭,两盏灯笼一左一右风中凌乱,阿星从马上下来叫门,半晌一个老奴拿着油灯慢慢悠悠从里面打开。“大晚上的找谁啊,有事白天来。”

“这位是新上任的县令叶清明,还麻烦老人家通报。”

听闻是新县令,那老奴连忙打开大门,让他们进来。

“新县令到任,快来人迎接。”苍老有力的声音回荡在黑暗的县衙,后院灯光逐渐亮起。

老县令匆忙起身,吩咐丫鬟们赶紧收拾房间,供他们休息。

老县令五十有六依然精神矍铄,白胡子长长的很慈眉善目。

“没提前准备,怠慢了...怠慢了...”连连两声怠慢,把礼数做足。

叶清明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嗯。”

朝里间走去,桑花觉得老大在哪里,她也应该在哪里,于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在院内走,阿星和阿阳帮着丫鬟们收拾房间。

他走一步桑花跟一步,他看花桑花也看花,叶清明面无表情盯着她,“你再跟着我就把你扔出去。”

桑花毫不示弱的盯回去声音坚定,“我没地方去,我想活着只能跟着你。”

叶清明上下打量她,果然这女子和其它女子不一样。

他在赴任途中听到有人呼救,作为本地父母官,自是要查明解救,他到呼救地点没看到人,只有一顶轿子和一堆散落的婚礼器物。

跟着拖拽的痕迹和亮光一路追踪到坟地,听见桑花临危不惧生死关头,还能想着自救,对尸体的分析也是头头有道,一般寻常女子见尸体吓的晕过去的都不在少数,她却能认真查看,随意触摸。

这等奇女子让他有了一探究竟的兴趣,就算桑花不恳求他救命,他也会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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