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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妖气大盛,祸出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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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妖气大盛,祸出东方

一片高呼中,唯独伏跪于地的老桃翁目瞪口呆,头上的桃树枝不住晃动,树身里头传来一个男子急切的声音:“糟了,糟了,他们彻底入魔了!”

这树身与老桃翁合为一体,声音只能传至他耳中,当下他心头一跳,赶紧埋首下去,不敢让天上的初一瞧出丝毫异样,只暗暗用密音传入树身中,叫苦不迭:“竹君、星君快别喊了,老桃儿这脑袋嗡嗡作响,疼得很啊。要是让圣君发现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枝丫摇晃得更厉害了,树洞里头传来一个恼怒的声音:“什么狗屁圣君,他再不收手,就回不了头了!”

困在老桃翁树洞里的这两位仙人,不是何方神圣,正是此前在宴秋山下棋的徐清宴与水泽星君。

天知道他们看着眼前这一幕有多么焦心,这荒诞的局面,还得从数月前说起。

那时孟蝉与初一坠落悬崖,生死未卜,水泽星君心头狂跳,老觉得赤焰处于一种极度不妙的境地,令他都血气翻涌,灵魂撕裂般痛楚。他再也按捺不住,到底趁徐清宴熟睡不防时,破了他的结界,独自出去寻找赤焰。

这一找,就让他震惊万分,心如刀割!

同付朗尘一样,他也是在那悬崖半壁处寻到人的,只是不同的是,付朗尘是在外面直接找到昏迷的孟蝉,而他,是深入洞里头将人救出来的。

是的,付朗尘与白砚万万想不到的是,初一其实还在那悬崖半壁处,只是被困在了石壁内侧的洞穴里,那洞穴被茂密的藤蔓遮掩住了,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要不是水泽星君感应到赤焰的强烈气息,只怕赤焰就要被那“万枯洞”彻底吞噬了!

对,万枯洞,水泽星君曾经听说过,宴秋山外有这么一方洞穴,里面聚满了怨气丛生的战魂。在千百年前,那里曾是个坑杀了无数士兵的坟冢,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随着王朝更迭,几百年间又有不少战魂被引去那洞穴,戾气越发深重,这骇人的名头也慢慢叫了出来,令周围的精怪走兽都闻之色变,不敢轻易靠近。

但这回阴错阳差,孟蝉与初一居然掉进了这方洞穴里,周身受到侵蚀,还被灌注了极强的戾气与恶念。

孟蝉比初一幸运的是,她在生死关头,被初一奋力推出了洞穴,只被吸走了“情魄”。

是的,她的一缕“情魄”留在了洞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戾气,这就是她想得起来一切,记得住与付朗尘的前尘过往,但独独对他难再生情的原因。只要心底有一丝波澜泛起,那些战魂的戾气便会叫嚣着翻涌而上,叫她感受到撕心痛楚,只能压住所有不该生出的情愫。

而体内的戾气也让她更加像个真正的“妖孽”,那时在房中扭住袁沁芳时,她是当真起了杀心的,那些杀意控制不住地在她心间乱窜,要不是付朗尘他们及时赶到,只怕袁沁芳已叫她划烂了脸,血肉模糊得当场惨死,而她的戾气也会更深一层,瞳孔的幽蓝会更加寒彻入骨。

一片高呼中,唯独伏跪于地的老桃翁目瞪口呆,头上的桃树枝不住晃动,树身里头传来一个男子急切的声音:“糟了,糟了,他们彻底入魔了!”

这树身与老桃翁合为一体,声音只能传至他耳中,当下他心头一跳,赶紧埋首下去,不敢让天上的初一瞧出丝毫异样,只暗暗用密音传入树身中,叫苦不迭:“竹君、星君快别喊了,老桃儿这脑袋嗡嗡作响,疼得很啊。要是让圣君发现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枝丫摇晃得更厉害了,树洞里头传来一个恼怒的声音:“什么狗屁圣君,他再不收手,就回不了头了!”

困在老桃翁树洞里的这两位仙人,不是何方神圣,正是此前在宴秋山下棋的徐清宴与水泽星君。

天知道他们看着眼前这一幕有多么焦心,这荒诞的局面,还得从数月前说起。

那时孟蝉与初一坠落悬崖,生死未卜,水泽星君心头狂跳,老觉得赤焰处于一种极度不妙的境地,令他都血气翻涌,灵魂撕裂般痛楚。他再也按捺不住,到底趁徐清宴熟睡不防时,破了他的结界,独自出去寻找赤焰。

这一找,就让他震惊万分,心如刀割!

同付朗尘一样,他也是在那悬崖半壁处寻到人的,只是不同的是,付朗尘是在外面直接找到昏迷的孟蝉,而他,是深入洞里头将人救出来的。

是的,付朗尘与白砚万万想不到的是,初一其实还在那悬崖半壁处,只是被困在了石壁内侧的洞穴里,那洞穴被茂密的藤蔓遮掩住了,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要不是水泽星君感应到赤焰的强烈气息,只怕赤焰就要被那“万枯洞”彻底吞噬了!

对,万枯洞,水泽星君曾经听说过,宴秋山外有这么一方洞穴,里面聚满了怨气丛生的战魂。在千百年前,那里曾是个坑杀了无数士兵的坟冢,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随着王朝更迭,几百年间又有不少战魂被引去那洞穴,戾气越发深重,这骇人的名头也慢慢叫了出来,令周围的精怪走兽都闻之色变,不敢轻易靠近。

但这回阴错阳差,孟蝉与初一居然掉进了这方洞穴里,周身受到侵蚀,还被灌注了极强的戾气与恶念。

孟蝉比初一幸运的是,她在生死关头,被初一奋力推出了洞穴,只被吸走了“情魄”。

是的,她的一缕“情魄”留在了洞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戾气,这就是她想得起来一切,记得住与付朗尘的前尘过往,但独独对他难再生情的原因。只要心底有一丝波澜泛起,那些战魂的戾气便会叫嚣着翻涌而上,叫她感受到撕心痛楚,只能压住所有不该生出的情愫。

而体内的戾气也让她更加像个真正的“妖孽”,那时在房中扭住袁沁芳时,她是当真起了杀心的,那些杀意控制不住地在她心间乱窜,要不是付朗尘他们及时赶到,只怕袁沁芳已叫她划烂了脸,血肉模糊得当场惨死,而她的戾气也会更深一层,瞳孔的幽蓝会更加寒彻入骨。

但即便是这样,她的处境仍是比初一好太多,初一才是真正坠入地狱,死过一遍又活了回来。

那些戾气撕扯着他的三魂七魄,叫他血肉模糊,不人不鬼,他却始终撑住一口气,没有被战魂们彻底吞噬掉,直到水泽星君赶来将他救出——

但那时候出来的,已经不仅仅是初一了。

他与戾气合为一体了,或者说,他被提前激发出了赤焰星君的灵力,反将戾气吸收进体内,成了一个邪气四溢的魔君!

初一被水泽星君带回宴秋山,在伤好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趁水泽星君不备,囚禁了水泽星君与徐清宴,因为他们想替他除去体内的戾气。

开玩笑,怎么可以?他体内的戾气已经全部转换为他的力量,与他融为一体了。那么强大的力量,他不想失去,他不要失去,他要统领宴秋山,他要做天地间最强大的妖王,谁也不能阻止他做任何事!

包括,复仇。

水泽星君心急如焚,但眼前的赤焰显然非从前那个“赤焰星君”,他想不起来原来的他,他浑身妖气四溢,一心只被仇恨与怨念占满,留自己与徐清宴一条命都实属神奇了。

他们被囚禁在老桃翁的树洞里,看着妖化的初一唤醒并征服地龙,召集山间精怪走兽,自立为王,越行越错。

那时他正在调运功力,力图将体内戾气更充盈地利用起来,除此之外,他隔三岔五就会到老桃翁的树洞里,懒洋洋一坐,跷起二郎腿,扬起尖尖的下巴,问上一声:“怎样,二位想清楚了吗?愿意做我的左右护法吗?”

徐清宴还好,水泽星君当真是又想哭又想笑,恨不能挖出一颗心来把赤焰唤醒,可惜他“满腔深情”都无异于对牛弹琴,初一只是冷冷一哼:“什么赤焰,叫我圣君,我对男人没兴趣,即便你救了我,也不要存什么妄想!”

水泽星君简直要呕血了!

比起这个,徐清宴还不忘在旁“插刀”,赶紧和水泽星君撇清关系。

“我与他并不熟,只是普通棋友罢了,更对男人一丁点兴趣也没有,平生只想逍遥四方,做只闲云野鹤罢了,还是将我放了吧,我乘一叶兰舟,自去远方,绝不干扰圣君大业。”

他说这话不过是权宜之计,想先脱身再说,但初一也不是好糊弄的,红袍一甩:“你诓三岁小儿吗?这里最狡猾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唆使这娘娘腔来一起毁我功力,我岂能将你放掉,除非你愿意做我的左右护法之一!”

要做初一的左右护法,体内需先承受他一部分戾气,受他控制,变成他的“自己人”才行,这自然是万万不成的。

而初一,在“承受人”非心甘情愿的前提下,也不敢贸然举动,否则硬碰硬,他万一遭戾气反噬就不妙了。

总之两方就这么僵持着,如今,初一居然将孟蝉带回了宴秋山,还激发出了她体内的戾气,使她也彻底入魔。

树洞里的徐清宴与水泽星君看着外头万妖齐欢的场景,简直心急如焚,只怕人间不久之后,会有一场天大的浩劫降临……

与此同时,冷冷星空之下,一袭道袍随风飞扬,俊美冷峻的脸庞忽然睁开了眼,遥望星象。

“妖气大盛,祸出东方。”

他霍然站起,拂尘一扬,眉头紧锁,面向东方而立,掐指细算下,神色大惊:“……是盛都城的方向?不妙,赤妖出世,人间大劫……得赶回青云观才行!”

在外云游四方的紫薇道君,忽然在某一日,风尘仆仆地回到盛都,面见君王。

而在他取得圣旨,率青云观在城门处布下阵法的三天后,一行妖兽大军浩浩荡荡而至。

尘土飞扬中,领头之人御龙而来,一男一女,比肩而立,幽蓝与赤红相缠着,妖冶绝美,撼人心魄,令天地都失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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