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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颠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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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颠倒是非

“反正我跟你说,你不用再等付朗尘那厮了,他肯定不会再来找你了,因为我已经给袁沁芳下了休书,与她和离了。你说他在他表妹和你之间,会选谁呢?”

孟蝉长睫一颤,抬头总算有了反应:“休……休书?”

慕容钰双手抱肩,扬扬得意:“不然呢?这种疯婆娘不休还留着同床异梦,哪天发疯砍死我吗?你别这样看我,拿到休书她不知道多高兴呢,付家上下也跟过年似的,就差放鞭炮轰我出门了,连太子都夸赞我做了件好事。你说说,他们哪个想到了你?都盼着破镜重圆,有情人再结连理,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吗?别做梦了,付朗尘他也不会再管你了,都是男人,我还不了解那点臭德行嘛,怀里旧情人一搂,立刻就把什么救命之恩、允诺报答通通都忘掉。不信你等着瞧,他和他表妹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感情啊,你跟她比得了嘛……”

慕容钰越说越带劲,抓紧机会“撬墙脚”,一张嘴恨不能钻到孟蝉耳朵里去:“我看咱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了,不如你嫁给我好了,我和付朗尘不同,我没什么旧情人,我只喜欢你,只要你一个,一定会待你一心一意……”

“慕容小侯,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东西?!”

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厉喝。

慕容钰和孟蝉同时回头,只看到付朗尘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小书童——余欢,被自家主子的怒火正吓得直哆嗦。

付朗尘疲惫的面容上满是怒意,狠狠瞪向慕容钰,慕容钰自知“撬墙脚”的话全被听到,却也不慌不忙,反而讥讽一笑:“哟,那疯婆娘居然放你出来了,不是一刻都不肯撒手吗?”

付朗尘上前一步,伸手将孟蝉一把护至身后,昂首冷视慕容钰:“我怕再不来,这里就会被某些疯狗乱吠,颠倒是非,扰了安宁!”

慕容钰被付朗尘这母鸡护雏的姿势逗乐了,抱肩揶揄道:“你这是几夜没合眼了吧,两个眼圈跟被谁打了似的,我瞧你站都站不稳了,居然还有心情来抢女人?我可是听说太子正热心张罗着你跟那疯婆娘的婚事,怎么,这会儿又想来骗孟蝉?”

“一派胡言!我几时说过要娶他人了?我心中如今只有孟蝉,我和孟蝉之间的事也不劳你来费心。倒是你,惦记别人家的肉包子也惦记得忒明显了点吧,吃相不要太难看!”

“呵,包子这就成你家的了?要不要点脸,谁先吃到还不一定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慕容钰探头向孟蝉挥挥手,抛了个迷人的眼风:“我的包子妹妹,小爷改日再来看你,到时咱们一同去吃付大人的喜酒,你说好不好?”

付朗尘直接背过身,结结实实挡住孟蝉的视线,咬牙一哼:“胡说八道,喜酒没有,打狗棍一根,好走不送!”

进了蝉梦馆里间,看到熟悉的床榻和陈设后,付朗尘紧绷的身子才算放松下来,他顺着帘幔坐下,让余欢在外面守着,到了时辰再叫他。

“反正我跟你说,你不用再等付朗尘那厮了,他肯定不会再来找你了,因为我已经给袁沁芳下了休书,与她和离了。你说他在他表妹和你之间,会选谁呢?”

孟蝉长睫一颤,抬头总算有了反应:“休……休书?”

慕容钰双手抱肩,扬扬得意:“不然呢?这种疯婆娘不休还留着同床异梦,哪天发疯砍死我吗?你别这样看我,拿到休书她不知道多高兴呢,付家上下也跟过年似的,就差放鞭炮轰我出门了,连太子都夸赞我做了件好事。你说说,他们哪个想到了你?都盼着破镜重圆,有情人再结连理,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吗?别做梦了,付朗尘他也不会再管你了,都是男人,我还不了解那点臭德行嘛,怀里旧情人一搂,立刻就把什么救命之恩、允诺报答通通都忘掉。不信你等着瞧,他和他表妹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感情啊,你跟她比得了嘛……”

慕容钰越说越带劲,抓紧机会“撬墙脚”,一张嘴恨不能钻到孟蝉耳朵里去:“我看咱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了,不如你嫁给我好了,我和付朗尘不同,我没什么旧情人,我只喜欢你,只要你一个,一定会待你一心一意……”

“慕容小侯,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东西?!”

门口忽然响起一声厉喝。

慕容钰和孟蝉同时回头,只看到付朗尘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小书童——余欢,被自家主子的怒火正吓得直哆嗦。

付朗尘疲惫的面容上满是怒意,狠狠瞪向慕容钰,慕容钰自知“撬墙脚”的话全被听到,却也不慌不忙,反而讥讽一笑:“哟,那疯婆娘居然放你出来了,不是一刻都不肯撒手吗?”

付朗尘上前一步,伸手将孟蝉一把护至身后,昂首冷视慕容钰:“我怕再不来,这里就会被某些疯狗乱吠,颠倒是非,扰了安宁!”

慕容钰被付朗尘这母鸡护雏的姿势逗乐了,抱肩揶揄道:“你这是几夜没合眼了吧,两个眼圈跟被谁打了似的,我瞧你站都站不稳了,居然还有心情来抢女人?我可是听说太子正热心张罗着你跟那疯婆娘的婚事,怎么,这会儿又想来骗孟蝉?”

“一派胡言!我几时说过要娶他人了?我心中如今只有孟蝉,我和孟蝉之间的事也不劳你来费心。倒是你,惦记别人家的肉包子也惦记得忒明显了点吧,吃相不要太难看!”

“呵,包子这就成你家的了?要不要点脸,谁先吃到还不一定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慕容钰探头向孟蝉挥挥手,抛了个迷人的眼风:“我的包子妹妹,小爷改日再来看你,到时咱们一同去吃付大人的喜酒,你说好不好?”

付朗尘直接背过身,结结实实挡住孟蝉的视线,咬牙一哼:“胡说八道,喜酒没有,打狗棍一根,好走不送!”

进了蝉梦馆里间,看到熟悉的床榻和陈设后,付朗尘紧绷的身子才算放松下来,他顺着帘幔坐下,让余欢在外面守着,到了时辰再叫他。

孟蝉不由得问道:“什么时辰?”

付朗尘一时口快:“就是沁芳喝了药,睡醒的时辰,见不到人她会闹腾的……”

孟蝉垂下眼睫,一下就不吭声了。

付朗尘心一慌,赶紧拉住她的手,略感懊恼道:“不是,我不是……总之你别听那慕容坏胚胡说八道、挑拨离间了,我是不可能再同沁芳结什么连理的。我照顾她全是因为她替我挡了一剑,重伤在身,又失去记忆情绪不稳,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扔下她不管,你千万不要误会。”

孟蝉笑了笑,轻声道:“我知道,我不会想多的。”

付朗尘舔了舔唇,环视屋里,转移话题道:“初一呢?”

孟蝉道:“大概去河边摸鱼了,天黑就会回来。”

“这样啊……”付朗尘将孟蝉拉近了些,漆黑的眸子看向她,“初一的存在肯定瞒不了多久,我已经想好了,他要跟你一同进付家,得有个新身份才行,你到时就说他是你的弟弟,是那位义庄老人的远房孙辈,家乡闹灾,无依无靠,才被好心邻里送来你这儿抚养。你放心,这些我都会安排好,不会让人起疑的。”

孟蝉眼睛一亮:“你会把初一也带进付家?”

付朗尘一见她这模样,就知道自己做对了,赶紧邀功,把人往怀里拉:“当然,你不是都把初一当亲生骨肉了吗?我怎么舍得把你们分开?总之他现在还是我们的初一,至于以后做不做山神,又变成什么模样,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到时候再说吧。”

孟蝉温顺地依偎进付朗尘怀中,满眼欣喜,却听付朗尘又在耳边道:“不过,你们进付家的日子可能会晚一些,沁芳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虽然我都跟她解释清楚一切了,但她就是不愿相信,也无法接受。我怕她过激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你们的事,所以你们暂时还是住在蝉梦馆比较好,等她情绪再稳定一些,能够慢慢想起过去的事情了,我就把你们接回付家,怎么样?”

“好。”孟蝉点点头,眉目间却又略为犹疑,“那她和小侯爷……”

“是啊,他们和离了。”对此付朗尘也有些头疼,“那慕容钰倒是会抓紧机会落井下石,还博了个成人之美的好名声,想想就面目可憎。不过沁芳脱离了他也算好事一桩,只是要一直住在付府绝非长久之计,你放心,我会为她安排好去处的……”

房中一时静谧下来,付朗尘深吸口气,似乎万千烦恼只有在孟蝉这儿才能得到一时放松,偏偏屋外的余欢扯着嗓子,一声提醒道:“爷,时辰到了。”

付朗尘心头没来由地烦躁,按住孟蝉不动弹。

余欢见没回应,踮起脚,又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窗:“爷,沁芳小姐该醒了,咱们得回去了……”

孟蝉赶紧挣扎起身,却又被付朗尘一把拉了回去,那张俊秀的脸扭头就冲窗外吼:“知道了知道了,再等等,吵死了!”

外头立刻噤声了,宛若繁茂大山中鸟雀瞬间灭绝。

付朗尘深吸口气,无力地将头埋进孟蝉脖颈里,闭紧眼,细碎呢喃溢出唇齿:“其实,我真的很烦很烦,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计划统统被打乱了,我还特别害怕……”

孟蝉一怔:“怕什么?”

付朗尘将她又抱紧了些,闷闷不乐:“还能有什么,不就是怕慕容钰那王八蛋三天两头来闹你,乘虚而入,巧舌如簧,怕你……信了他的烂舌头,被他骗走了。”

那声音又愤愤又委屈,逐字逐句却又饱含着无限情意。孟蝉听得好笑又心酸,不由得伸手抚向付朗尘的头顶,道:“阿七,我会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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