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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股子害怕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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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股子害怕劲儿

在古老的四合院深处,原本宁静如水的夜晚被一阵鸡飞蛋打的混乱打破,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傻柱,这个在院里以直性子闻名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众人中央,他的眼神坚定而执拗,像是要与整个世界为敌。

只见那些原本围观的“明白人”,此刻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仿佛怕这阵风波波及到自己。他们二话不说,纷纷拿起小板凳,嗖嗖地往后撤去,仿佛背后有猛兽追赶。然而,他们脸上挂着的尴尬,绝不是因为夜风带来的凉意,而是内心深处对傻柱那股子蛮不讲理的害怕。

傻柱,这个看似憨厚老实的男人,实际上却是个藏不住火的暴脾气。他平日里在钢铁厂厨房里混得风生水起,一个馒头就能让他豁出去干架,哪个年代都算是个狠角色。此刻,他站在那里,双眼喷火,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傻柱,你小子今儿个是要上房揭瓦啊?一大爷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听了?这鸡不是你偷的,还能是哪个?”三大爷像是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索,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傻柱的鼻子,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威胁。

傻柱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三大爷,您这么说话,我这心里头可不痛快。我在钢铁厂那可是香饽饽,厨房里的头把交椅,工资三十七块半,吃个鸡的钱我还出不起?一大爷,您给评评理,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王法何在?”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四合院的上空。

二大爷见状,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抿了口82年的茶水,脸上带着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傻柱,你别在这儿瞎咋呼,我们又没说准是你,但你的嫌疑最大。”他的话语虽然轻描淡写,但却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狠狠地刺在傻柱的心头。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他站起身子,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准备爆发:“二大爷,这话我不爱听,院里这么多人,凭啥就怀疑我?不就因为我炖了个鸡嘛?您家没炖过?还是说大伙儿家里都不炖鸡?”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发泄出来。

就在此时,秦怀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光闪闪。她看着傻柱那愤怒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明白,傻柱虽然外表粗鲁,但内心却是一个善良而正直的人。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为这个男人的命运感到惋惜。

许大茂见状,更是火上浇油:“傻柱,你要敢说不是你,那我可真报警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和威胁。

傻柱冷哼一声,直接顶着脑袋往许大茂胸口凑去:“孙子,你报啊,警察来了查清楚不是我,你诽谤的罪名,自个儿进去蹲几天吧!”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动摇他的决心。

许大茂被傻柱的气势所震慑,顿时气得脸色通红。他猛地掀起板凳就要动手,然而傻柱却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和宁静。傻柱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吸入腹中。他抬起头,看着四合院上空那轮明亮的月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知道,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喧嚣和纷扰,他都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和信念。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立足生根。

“傻柱,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一大爷有些迟疑地说。他了解傻柱,这孩子虽然偶尔带点剩饭回家,但绝不会干这种事,他只是想帮衬着秦怀茹一家。

“傻柱,要是你干的,就承认了吧,别在这儿硬撑,解决不了问题。”秦怀茹插手在兜里,急匆匆地说。

“谁说是老子干的?谁看见了?想知道,问问你家那位去……”傻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屁股坐回板凳上,四下望了望,“我一个五级厨师,座上哪个工资比我高?想吃啥吃不到?厂领导来炒菜,还得等我尝了才动筷子,我至于偷鸡吃?我和许大茂是有矛盾,但我用得着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就为了你们给我开批判会?我现在扇许大茂一巴掌,看他敢说啥?爷爷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用得着这么低级?”

夜色如墨,笼罩着这个宁静的小村庄。傻柱站在院中,抬头仰望那轮高悬的明月,它像一面银色的镜子,映照着傻柱内心复杂纷扰的情绪。月光洒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此刻的傻柱,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古人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恬淡与超脱,然而在这现实的泥沼中,他看到的却是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的人们,如同他一样,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傻柱!”一声尖锐的喊叫打破了夜的寂静。秦怀茹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锯子锯木头,刺耳而愤怒。她双手叉腰,站在门槛处,双眼喷火地盯着傻柱,“你要报警就快点报,别磨蹭!我这鸡可是等着下锅的,别妄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秦怀茹的话语像一阵狂风,卷起了院中的尘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甘,那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直刺傻柱的心脏。她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准备随时扑向猎物。

许大茂站在院子的角落里,脸色铁青,嘴唇微颤。他眼神闪躲,不敢正视傻柱,仿佛在逃避什么。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清白,另一方面又害怕事情的真相被揭露。

而傻柱,这个手持砂锅、满脸不屑的男人,此刻更是嚣张至极。他转身面对着许大茂,砂锅中的热气随着他的动作翻腾,仿佛他的怒火也在升腾。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许大茂的内心。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连这点事都磨磨唧唧的,外头天寒地冻,你还想让大伙儿陪你在这吹冷风?”傻柱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院子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割在许大茂的心上。

许大茂终于开了口,但他的声音却显得异常无力,“你报警吧,我等着。”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哀,“鸡再不吃就凉了,不好吃。”他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吹散。

傻柱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他瞥了许大茂一眼,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你这样的人,也配做男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月光下,三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傻柱的砂锅还在冒着热气,秦怀茹的双眼还在喷火,许大茂则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这个平静的夜晚,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争执而变得充满了紧张和刺激。

这时,一大爷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傻柱,许大茂,你们都别吵了。院里的事报警了,以后还怎么做邻居?我看这样吧,谁干的,晚上来找我,或者直接给许大茂三块钱,不用五块,东单菜市场两只大母鸡就两块。" 一大爷的话虽然温和,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不满地说:"一大爷,你这是和稀泥啊!我那老母鸡是下蛋的,不是吃的,怎么能用公鸡的价格来赔?"

一大爷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傻柱的性格,但还是耐心地劝解:"傻柱啊,你也知道,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你就当是做个顺水人情,给许大茂一个台阶下。"

许大茂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一大爷的话虽然是对傻柱说的,但实际上是在给他解围。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反而更加警惕起来。他明白,这场风波远没有结束,他必须小心应对。

"许大茂,你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 一大爷的话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再胡闹下去,后果自负!你去报警吧,出了这门,四合院里没人认你!"

许大茂被一大爷的话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一大爷会这么直接地警告他。他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没有了立足之地,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院子里只剩下傻柱和一大爷两个人。一大爷看着傻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傻柱为了这只鸡付出了很多,但他也明白傻柱的性格太过刚烈,容易得罪人。他叹了口气,对傻柱说:"傻柱啊,你这次做得有点过了。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不要总是这么冲动。"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一大爷说得对,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他看了看手中的砂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只鸡虽然最终没有吃到嘴里,但却让他看清了很多人和事。他知道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朋友,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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