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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章 重生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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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章 重生2003(3)

2004农历正月,寒假结束,学前班第二学期。这一学期有意思,要排练六一儿童节的节目,还要学课间操。这两样林凡都是不感兴趣的。前世他更透明,所以排节目一般也想不到他。但这一次跑不掉喽。果然,刚开学第一周主要任务就是学课间操和唱歌。唱的都是儿歌,放学的时候集合站队然后唱歌才能走。第一学期是放养,这一学期就要讲规矩了。最后一节体育课也变成了练课间操和排练节目,没有自己玩的机会了。老师不在可以玩一下,老师在就得跟着组织走。上学期后半学期最后一节课老师很多次都提前下班了。不过上学期放学铃声一响自己回家就行,不用集合。他们呀,学了个皮毛,集合是为了查数,看看会不会少人。我们集合是为了集合,好看,不查数,唱歌。为什么说要熟黄友友这个老小子的皮?这学期他就知道了。学前班没有这个那个委员,只有班长。打扫卫生班长管,体育,集合班长管。收作业也是班长。除了4个小组长,就是班长。4个组长只是负责同学们去他那里背书,然后收好各自组的作业,其他事都是班长管。多干多错,少干少错,不干不错。别说他黄友友了,就是我两世为人的林凡,这么大工作强度,也得错。错了老师可不管什么原因,那教杆子可从不留情。比如班级卫生,或者集体卫生出错了,扣分了。就得削班长和当天打扫卫生的。看心情,心情好就只削打扫卫生的,不削班长。但是一周或者两周同样的错误犯两次以上,那班长就没跑了。本来他学习就不行,这一下几乎是天天挨揍。学前班和小学在一起。班级集合完唱完歌以后,全校还要集合,根据南北两个方向和距离站队。这个队可得站半小时以上。每天校长要讲话,教导主任也要讲话。其他老师偶尔也讲话,校长他俩是天天。比如你们班集合时队伍站的扭扭斜斜的,或者唱歌唱的有气无力,那校长可就在全校面前直接说了,那第二天班长可就完犊子了。人数太多,不可能全揍,班长一个人承担了所有。总而言之,黄友友三天一顿打跑不了,很保守的数字,一点点都不夸张。要是夸张那就是天天了,有时候还是一天多次。不过好在这几个老师都没有体罚的习惯,体罚才是最难受的。小学好像就三年级的一位老师有这个习惯,别的都没有。

学习课间操是一年级老师来教的,她是曾文的二婶。亲二伯的老婆,前世我和他经常去他二伯家玩电脑。我表姐也在他们班,我经常去借文具。不过这一世没有那么多交集,她也只是在别的老师口中听说过我。这一世我十分聪明,不仅仅给自己文具都做了标记,而且一直在留意几个手脚不干净的同学。橡皮铅笔本子我体育课都揣兜里,不在教室放。就这,还有一次被赵同学趁上厕所的工夫拿走了。要抓实在太简单了。他拿的是本子,还没来得及撕掉我写的部分,只是把名字擦掉了。而且我在中间好几页的左上角都画了八卦,不是太极图,就是三实线,三虚线,实虚交错的八卦,三条线很难发现的。我第二节课就先用语文本的背面学了数学,第二节课课间就依次把那3四个手脚不干净的同学桌子检查了一下,就直接拿走了。既然我息事宁人,他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上一世一周才破的案,还是老妈来处理的。他把我写的部分撕掉然后就拿去用了,因为我妈卖的那个本子和别人卖的不一样,所以被我发现了。然后他死活不承认,我妈就亲自来了,说只有她在卖这个本子,没见过这小子买。他还嘴硬他奶奶买的。我妈说每天来的人她都有印象,让把她奶第二天叫来。他也答应了。不过本子给我了,然后等第二天确认就再看是谁的。然后我妈走了,温老师就一顿揍,把裤子脱了,咔咔一顿脚杆子,屈打成招了。我妈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第二天还说怎么没有把他奶叫来。老师就说他承认是自己拿的啦。这是破案的,没破案的太多了。丢三落四,马虎都是我的代名词。这一世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穷山僻壤出刁民,真不怪那几个人,只怪穷。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我那会也经常没有字典和课文资料,自己文具被偷了,家里也不给买,可是我只有借,没想过拿。有好几次没笔借不到被老师揍,然后强迫其他同学借给我。还有同学替老师给我家人传话买东西的。一般老师亲自出手的,都买了。我传话的都是两头气。小学还真没说过慌,都是实打实的,他们也不是不信,只说没钱。可能他们的预算还停留在我哥上学那个时期,他比我大15岁。靠人不如靠己。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上一世,是张文发唱的小哪吒,然后选了20个同学跳的数鸭子。果然这一世还有数鸭子。不过他俩又盯上了我。这次推脱不得,学习你可以说自己不确定对不对,但是才艺必须试,不试就说你不信,那是纯欠揍。到底行不行其实我也想试试,四年级演的那个将相和,我演的蔺相如,还是个人第一呢。不过团队没得奖。三个菜鸟,带不动。奖品是圣诞老人,很小的一个,应该10块左右。其实小学算起来还领过不少奖呢,文具盒,作文书,本子啥的,笔也有。果然,音乐这一窍我还是不通的。还是让张同学上吧。声乐学起来比较困难,家里有口琴,可以考虑从乐器学起。可惜没有乐理方面的书,等小金库多一点点之后买一本,这个年代的物价20元就够了,贵一点也就50,学的差不多了攒钱买个笛子,100多一点就可以买到20年后400以上的了。其实音乐还好,舞蹈更差劲。上一世课间操学的可差劲了。不过这次都在记忆里,稍微认真点很快就会了。

学习方面不必多言,无非是背些诗词,一些简单的开蒙课文。然后全部拼音,数学就是100内的加减法。一年级前半学期是乘法,后半学期是除法。100以上的加减法在一年级总共就是一周时间学的。我们那一届是北师大版的教材,比人教版快一级。就只有我们那一届,其他届都是人教版。我们学的比他们快一级。到初中都是人教版了,但是也不占便宜。北师大和人教很多对不上,很多我们学过的他们不学,初中学,我们学两遍。有的我们没学过的,他们学过了,老师也不再讲。总的来说还是吃亏的。没学过的那部分很吃亏。学过的学两遍只有学渣可能有好处,学会的确实有点浪费时间。别说什么巩固,我从不知什么巩固,20年前的知识我至少记得百分之60以上,剩下的20你稍微提醒也知道,只有20可能忘记了。这个数字不太保守,要是保守的话应该是 40 20 40。这样保守一点点。

很快六一结束,考完试学前班也就到了暑假,老规矩,比小学生早放假一个月。2个多月的假期。不过暑假赚钱机会少了,家里农活多,5岁虽然干不了什么重活,但是捡杏子,掰杏子,喂鸡,晒杏子都是可以干的。苹果树都是重活,没有小孩可以干的。现在家里就一条狗,要是人闲了就吃麸子泡水,忙了就吃银面馒头,干吃,然后水倒盆子里。狗不需要小孩喂,因为它特别亲人,蹭你会把你蹭摔倒。要是大人特别忙,我就离老远扔馒头过去。记得上一世被狗子蹭倒过,我从小就亲近动物,可惜这破狗下手没个轻重,我就只远远的和它玩。公鸡最是可恶,几乎一周都得被它咬倒两次。要是闲的时候都是草拌麸子然后加水喂鸡。要是忙了就是玉米粒。不过暑假是夏天,大家饮料,雪糕啥的消耗大。纸壳子和塑料瓶都可以多捡一点点。虽然出工时间少,但是效率高啊。而且长了半岁,之前不敢捡太多纸壳子,现在也可以了。再说练了一个假期,熟练度和力气都增加了,干起活来自然得心应手。而且还捡到零钱20元,拾金不昧不存在的。上一世就是拾金不昧,最后发现真傻。天欲予之,必先取之。如若不取,反受其咎。虽然万钟不辨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但是大丈夫不拘小节,欲成大事,细节上不用那么完美。昔日孟德公摸金校尉都嫌羞耻,何况我只是拾金有昧。上一世就为了虚名伤了实际,这一世不走老路。那个年代捡到钱常有的事,5块,20,50,100。很多次,老师,家长,全交了,我妈说了句:饿娃乖得很,多拾些。当时曾文她妈都惊呆了,说他们家孩子从来没交过。我妈老得意了,感觉自己教育的非常成功。还吹嘘,说什么自己家孩子从小就一分钱不拿,怎么怎么节俭啥的。说本子铅笔啥的,各种规矩,都是她炫耀的资本。我妈有一次问我要不要零花钱,别的孩子都有,给我一点点,那会还没有上学,3岁,4岁的年纪,我说:我有吃有喝的要钱干什么。本来这句话我是怎么也记不住的。老听我妈在别人面前炫耀就记住了,后来我叛逆了,她也跟我说这句话,说我小时候多么听话。其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真的把听父母话作为了人生追求。好在有青春期,有叛逆期。好在学校和家庭没有给我理想的幸福环境。如果相对幸福一些,我想我可能不会那么多思考,真成了奴隶,成了提线木偶,比较那是人生追求嘛,感觉那就是我人生的价值。我人生的价值就是让父母脸上有光,让他们可以在别人面前炫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幸竟是最大的幸运。如果我足够幸福,或许三观都还是那么幼稚,那才是真正的灾难。世界观决定人生观,人生观决定价值观,价值观决定方法论,方法论决定你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所以道德经必须读,开篇就是世界观,然后末尾就是方法论。我虽只读懂百分之10,却已经十分受用。虽没带给我经济上的什么帮助。但无论何等境地,我都能平静如水,无论是精神病院的日子,还是躯体化的日子,双向的日子,或者是手术台。能坚持下来离不开老庄。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对宇宙来讲我是何等渺小,对我的一生来讲,眼前的困境多么不值一提。这世上好像没有大事。庄子老婆去世他为什么唱歌击鼓?不是他俩关系不好,他们足够恩爱,只是对于宇宙,道来讲,人的生死本就无足轻重,而且死是自然发展的必须的一个环节,就好像你看到春夏秋冬交替,只会歌唱不会悲伤。哪怕悲寂寥的秋,你也只是联系到了你的情绪,而不是单纯因自然环境而悲伤。一年四季没有一个不值得歌颂。生老病死亦如是。酸甜苦辣亦如是。如果哪天你在大街上看见一个歌颂苦难,歌颂饥寒交迫的疯子,也许会是我。歌颂没有错,追求是错。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没有错,为成人上人,专挑苦中苦是错。我们不追求苦难,但更不畏惧苦难。他只是如死亡一样是平常的一天,或一段日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就如同我们热爱和平,不畏惧战争一样。

读了60多章,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的文风是简洁干练。学前班别的作者最起码20章,我觉得废话我就不会写。其实很多细节我都没有写,比如上学放学,母亲不相信,非得把我赶去学校。等等的,都是学前班的事,可是这种事两世为人不就简单化解嘛,没有写的必要。直接来总结把,我想我不是好的文学家,文学家都是写细节,是现象思维,我是抽象思维。比如写红灯,我会写,见红灯知停。五个字,其实是三个字,后两个是思考,景色就只有三个字。他们会写横向的斑马线粗一些,是绿灯,行人络绎不绝。纵向的细一些,是红灯,等待的人也是密密麻麻,会写路灯,会写绿化带,会写一棵树,两棵树。我都不会。总觉浪费笔墨,浪费时间。我要我的每一个字都震撼,震慑别人。如鲁迅狂人日记的吃人二字一样震撼。那些写细节过于繁重的文字我也不会读。时间太宝贵,我想我需要学习慢下来,太心急不好。

总结,暑假赚钱47,捡钱20,原本剩下25,共计92。自己赚钱家里人都猛夸。然后经过一年,钱没有丢没有乱花,证明我有自己管钱的能力,我妈也就没有没收这点钱。不过我还是分了好几部分放着。而且必须花出去,露富太危险。60给了我姐,让她帮我买乐理的书。她很困惑,觉得我听不懂,问了我妈。然后我就说让其他人给我念。自己的钱他们也就没有过多干涉。我妈的意思超过10块就不要买,我和我姐成功说服她涨到了20,实际操作上30她也顶多啰嗦几句。还有32,其中20在钱包放着,方便随时拿给家人看。还有12我放在土窑的鞋盒子里了。和里面看起来和窑洞差不多,但不是挖洞,是平地用土砖盖的窑洞。土砖就是纯土,打的很结实的大土块。红砖是用土烧制的红色的土砖。为了区别我就用土砖和红砖表示。后来没人用土砖了,都是红砖。我们现在都在小卖部住,家里没人住,家里两个木房子,一个土窑。木房子其中一个是厨房,一个是杂物间。土窑是住人的地方。土窑冬暖夏凉,比木房子舒服的多。现在没盖新房子是家里最好的房子。原本盖了新房,酷暑我们也住土窑,但是盖新房的时候因为我家地理位置偏低,所以垫了土,土窑因为是老房子,所以就很低,一下雨,整个院子的水都进土窑了。雨最大一次淹过脚面,将近10厘米。不过这种情况就那一次,其他大雨也就薄薄一层水,进去湿个鞋底,天晴了,扫一下,然后开门窗很快就干了。但是土窑是土做的地基,长时间潮湿,后来塌陷了,是2020年的事,寿命很长了。我爸19周岁结婚,20周岁分家盖的这三座老房子,他是63年,37年。08地震都安然无恙,庄上很多老房子,土窑,窑洞都塌了。

为什么放窑洞不放其他两个房子,因为我知道盖新房留下了土窑,其他两个房子拆了。那会我游戏碟和手柄都在老家放着,结果他们搬来搬去弄丢了。我家小卖铺不仅卖零食,还有租碟,二手电视机,灯具。不过那些卖出去都得我爸安装,然后调试。我爸经常不在就不怎么办,已经卖出去的要修电视修灯的都排到法国了。我们只租碟卖碟和零食。按理说那个年代这个规模的生意,好好经营是穷不了的,我妈属于混吃等死型,我爸属于心比天高性。这点我是遗传我爸。我看数据要是有收入我才更新,没有收入我就断更。我爸也是看生意,生意好他就回来多待几天,没生意就出去玩了。要说亏钱,应该不会。毕竟他俩分家就分了3双筷子1口锅。然后碗啥的都是双人份,我哥还不会走路,没有碗,都是后来买的。我爸是民办教师,教了5年,一月20工资,还得给我爷交15自己留5块,分家后不交了。我妈没有收入,就靠这20的工资盖三间房那简直开玩笑。所以我爸那会就借钱,那个年代人淳朴,是真的给你借,而且我爸在当地威望和名声一直很好。谁家有矛盾都找他调解,谁家打官司也请他当律师,没有执照就是了。村里唯一的吃水水井也是我爸带头打的。后来我们不卖电视啥了,盖了新房没钱租房了,就在水井旁边那个房子开小卖铺,卖水,卖零食。一小桶水2毛五,大桶5毛,后来是3毛,一块。大桶得有20小桶。大桶得用架子车拉,架子车容量大概是工地那种手推车的三倍。要是拉满货,10岁小孩推不动,拉一半可以。我记得那会我只能拉两袋面,或者两袋麦麸,或者一袋麦yi子,实在找不到那个字。就是简单说,麦麸是面皮,麦yi子是麦皮。银面就是把麦麸和白面和一起用。银面那会是35,面粉50,麦麸是20,麦yi子是15,但是是一麻包,最起码是两面粉袋子那么多。面粉厂是湖北人开的,就在我们家隔壁,50米距离。我们家离街道100,那个巷子先到我一个小爷爷家,不是很亲,然后到面粉厂,面粉厂对面是我三伯家,然后就是我家,再后面就是我五伯家。这些都是族里的叔伯不是很亲。然后我家前面就是我家和曾文家的耕地,后面都是大面积耕地。我家有三片地,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和门口的地都是苹果树。东边50米那片地是坟地,很多老祖宗都在那埋着。除了我太奶奶,我太奶奶喜欢我爸,死了以后本来在那边埋着,然后家里就不对劲,找了阴阳问了下,说我太奶说我爸老不在家,家里没有人,我们都在街道住。然后她要给我们家看大门。然后就在我家门口苹果树地里埋着了。其他老祖宗多半在东边那片地。因为坟地我们就种了黄花菜,这东西不用经常去干活。那一片大家种的都是容易打理的庄稼。谁也不乐意往那跑。我们家还有北边南边,中间,好几个分支,别的乡也有分支。南边的分支和我爸一个太爷,和我一个祖爷。算很亲近了。别的乡也有和我们近的,但是没有那么近。我不知道族谱是什么,但是我们有个图谱,半面墙那么大,两个人的画像,那就是老祖,清朝人的样子。然后上面有各家长辈的名字,我太奶好像是第七还是第六代。反正大家都在上面。满十岁就在了,女人是死了才写,不死就不写。怕你改嫁。那个是很老的图谱,写了就不能改,所以官名必须想好,写了就不能改。我就三个名字。不过官名和大名都不用,用小名了。身份证是小名,身份证要是大名就用大名了。有的人大名就是官名。有的人是三个名字。这是我们家族传统,其他家族也有一个名字用的。图谱我们叫老阴,应该就是类似祖宗的意思。看谁家有喜事就在谁家放一年,第二年换,要是没人领,你就继续供着。香火不断,其他没有要求。我们家供过一年,是我哥分配工作了。一般自己家没有啥长脸的事,你是没脸去请祖宗的。我哥是最后一批分配工作的师专,也是中专。不过后来人家应该考了大专了。教师资格证啥的都考了。那会上完学是先去当社请老师,不是正式工,然后等啥都考下来就直接分配了。在我们附近几个乡都教过。我嫂子是大专,幼师。考试啥的差一点点分,不过人家家里有长辈是教育部门的,所以分配到了偏远地区教书了。后来慢慢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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