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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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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梦中梦

本自具足的意思是我们天生具有向善的能力,是可以学习向善的。绝不是我们天生完美无瑕,如果是天生完美无瑕,就不用做人了,直接可以做神了。既然做人,那么一定是有缺陷的,需要用做人的体验来弥补这些缺陷。本自具足的意思是合大道,但不一定合人道。人道是什么,我们出生的时候还不知道,也许到死也不能窥见全貌,只能一点点完善。

刚刚又做梦了,感触颇多。第一个场景是仿佛回到了躯体化那段日子,见了一只猫,然后它靠近我,我远离它,我靠近它,它远离我。一堵红墙,猫向远处走去,走着走着变成一只狮子,又变成一只猫。我想这是双向的幻觉罢了。然后一道诡异的路,但不恐怖,因不恐怖,而显得格外恐怖。狮子是去往远处,我去的是相反方向的一条路。这条路一个人也没有。之所以来这里,遇见狮子,是因为要逃学,但是路遇两座幼儿园,是否预示着我幼儿园就有逃学之念?确实,虽无逃学之实,早有逃学之念。只待羽翼丰满就有了事实。可能这也预示着我本质上就有逃离世界的情感,这也铸就了后来的抑郁症,一个群居动物独居可能是会出问题的。之所以遇见狮子,可能象征我的生命力,他向我走来,我走开,等到我再要靠近它,却发现它不仅仅躲开了,而且顺着红墙走开了,越走越远。恰是我先放弃人群,又放弃了生命,生命力才放弃了我。顺着红墙奔向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从前多次有过轻生之念,最早可追溯到初中被老师排挤打压,还有逃学之后被逼着上学。那会离家出走一周了,因为不想回去,差一点就跳崖了,只缺一点点勇气。其实他们答应了我不上学,可是我由于一次次欺骗,不敢相信。执着的要跳崖,要不回去。最终被我小叔,一个突袭带回去了。我真是罪大恶极,怎能轻生呢?怎能弄丢自己的狮子呢?

梦境里弄丢狮子以后在这条诡异的路上遇见一个疯子,也是唯一一个生命,预示我的结局。一片片凄凉的叶落下,落下。疯子吟唱着诗。具体哪一段还真不记得了,总之不是古人诗,应该是疯子原创。算不上好,但也是真切的声音。如果这是我的归宿,其实也颇有浪漫主义色彩。试想一个疯子都能原创诗歌,然后活成诗歌,就诗歌领域,难道不是莫大的成功吗?但是疯子也去了另一条岔路,然后我继续向前走。气氛越来越诡异,除了狂风和树叶,再不见半点活物。与我之前逃学遇见鬼的场景十分类似。如果从迷信的角度看,跳崖那次多半是鬼蹿腾的。早在跳崖之前就有一次逃学,跑去了那片无人的沟边。据说没有结婚的人死了都直接从那里丢下去,久而久之没人敢住了。我也是后来知道,不然也不会去。我躲在一个坡下的老庄,是窑洞。我没敢进去,是坐在门口,然后好久好久,不知怎的,突然摸到了一块头骨,大家都说是羊骨头,但是太像太像电视里的人的头骨了。估计真正的死人头骨都不一定有为见到的那只那么标准。然后我就感觉很恐怖想跑。但是突然身体可能因为久坐,下蹲等姿势所以使不上劲。坐着冰屁股,席地而坐还有席,我是除了裤子之外,就是肌肤接触了。小学还背着书包逃学,可以叠着,初中都是一个人,没有书包。小学还有五毛一本的小人书可以解闷,初中只有数数打发时间。初中科目多了,大家没时间看别的书。没有同学买,我也没有自己买的习惯。而且小人书好像就两个版本,一个是笑话,一个是三国演义。是图片多于文字的,就是根据图片推动剧情。看过以后,后来出的据说都没有这两部好看,索性没人买了,加上我们也长大了。然后没力气跑,我就索性坐下歇一歇,坐下不会腿酸,蹲下才会。然后猛一回头,就看见山坡上面有一个人,一百米左右距离,直线距离更短,那个人似要跳崖。只能看见他的衣服,看不清脸庞,衣服是初中的校服。我是盯着他看了有好几分钟,才意识到他可能要跳崖。然后大声喊:哎,能不能听见。能不能听见。喊了几声以后,他没有反应,我正奇怪呢。突然他就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我绝没有挪开眼睛,就是突然消失。然后就狂风大作,细雨随之而来。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先是头骨,然后是突然消失的人,然后是晴空万里风云变。然后虽然我腿还是很酸,但好在休息了一下,能慢吞吞的走了。我必须得走,而且要快,不然自己可能要交待在这。我可不傻,顿时就感觉不对劲,那段诡异的气氛与我梦中这个场景气氛很相似。然后我就一股脑跑回去了。我要写快点,不然后面的场景想不起来了。细节就不多说了,比如上坡的时候风特别大,把我吹的倒退,似乎是某种力量要强行留我一样。

然后遇见疯子以后,疯子走向了岔路,应该是通向庙宇的道路。那条梦里的路,虽然没见过,但是跟老家的一段路类似。红墙的狮子的那段路应该是初中围墙一段路,而疯子那段路是通向庙的一段路,我是通向街道和人群的。但是我不理解的是狮子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段路?红墙代表什么?我们老家赤城乡的赤就是红和血的意思。因为红城太血腥才改的。以前大屠杀,死了好多人,血流成河,尸体就扔在初中那边,后来也埋在那里。据说,初中那条路就是血水冲开的路。具体指的是哪条路我不知道。狮子为什么要走红墙的小路,那条路究竟通向哪里?且不深究。就说我吧,一条通向人群的路,然后十分诡异的路,让我非常不适。因为最近都在学诗,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楞严咒或者北斗神咒。反而想起了子任的沁园春,雪。然后我就开始倒退,之所以倒退是怕危险,我怕这么诡异的路,谁突然背后给我来一下。我边退边大声朗诵: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分外妖娆。然后朗诵着就突然到了下一个场景,梦中梦。以为醒了实际没有。

这几个场景先后顺序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一和最后一个。第二个场景是一个小孩,不知道怎么的跑我手掌咬了一口,然后鲜血直流,那是宾馆老板娘的孩子。我就告状给那个老板娘了,想着能不能要一点点赔偿,然后老板娘又叫了救护车。我又十分后悔,浪费公共资源了。但是不知怎的,咬一口血流的跟刀子割开的似的。她叫了救护车,我就跑去自己房间。然后是类似宿舍的地方,也许是我记不清把两个场景混淆了。反正分不清是宾馆还是宿舍,就这样一个环境,很多我的发小,还有陌生人。他们一个床上躺一个,但是我的床上躺了两个。我只能缩在角落里。对,我记差了,这是第三个场景了,算了,将错就错吧。然后就有个人偷我的袜子,我的袜子在枕头底下,如果是现实中我肯定就送给他了,但是梦里我变得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把他打了一顿,虽然他很不服,但是理亏也没还手。好像也是个惯犯。他一出手就被我抓住了,显然梦里他也是个惯犯。这让我想起前几日文章中提到的赵同学,虽然只提到了姓氏。但是还是显得我不那么大度。那么久的事快些忘吧。无论彭贾还是赵,即便不能忘,也不要提了,免得对他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其实写的时候我就在想万一流量起来,会不会给他们造成麻烦。虽然我恨彭,但是也只限于当时的我,后来回忆也只是替当时的我恨。现在的我是不恨的。伤害是曾经的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很怕一群热心的人网暴彭,这不是我本意。好在我的流量很感人,所以壮着勇气写了。但是签约作品发布之后不能删,只能改,改也得审核,我怕麻烦,就这样吧。希望不要给别人带去麻烦。

然后第三个场景就是我大姐来了,说是带我去医院,就是紧接着救护车之后。奇怪的是来的不是救护车而是家人。然后不知怎么的哪来的那么多楼梯。最起码下了十几层楼梯。她说是在四楼。然后有我一个发小跟着我们,我们就加速下楼梯,不是跑,是飞。手抓着楼梯扶手的格挡一下飞下去,然后继续飞。现实中不可能做到。反正就是极快,极危险,但是梦里的我操作的很稳当。然后随便停了一层,问是不是四楼,怎么答的不知道,然后就到了最后一个场景。

热闹的大街。是不是预示着我千难万阻终于到了人群,是否也有康复之意?但是我的本性,或是人性的很多阴暗面这时候出来了。这也是我开头那部分感慨的由来。我看到了人群中有个学生背着书包,不知道书包里有什么,但是我好像是个刚刚刑满释放的罪犯,伸手就抓他的书包,这不是强盗吗?这是不是预示着我哲学篇部分内容是从别人那里搬运来的?如李裁缝一样。兴许是吧。我很懒,确实做过这样的事。以后尽量少一点吧。其实有千万句,但是摸着良心的话,确实不该。可能法律层面,甚至道德层面都可以解释的通,但是良心上有亏欠,尽量还是不要做了。再后面看到一个美女,不知怎么的,哪来的狗胆抓人家的衣服,甚至露出了私密部位。然后突然就不知怎的动弹不得,然后美女说着什么不举不举之类的话,然后就是说你能看见我,能碰见我,已经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了。原话不记得,总之是罪大恶极的人才能遇见她。梦里她踹了我裆部那个位置几脚。好在我不是那么丧心病狂,只是抓了人家的衣服,看见了不该看的,虽有色心,但是比起来之前的春梦,尺度还是小的,自己也是衣衫完整。这段让我想起来白骨菩萨,什么菩萨不知道,反正就是通过恶心自己,满足男人欲望然后告诫欲望是空的一位菩萨,以前是记得的,后来不记得了。然后我就又一次删除了浏览器。无用的,删了下,下了删,不知这次又持续多久。前两天,一日一次,今日第三天,没有动手。然后就有了这个梦。福祸参半把。其实我很难用好的和不好的来表达,就比如最后这个白骨菩萨的场景,既宣判了我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又给了我警示,让我及时止损。无法用好坏表示。没有这样的宣判和警示,我只会错的更加离谱。人的本质上有很大的恶的成分,这些东西平时看不见,梦里看见了也是自己。平时行为上你以为是合理的,其实已经错的离谱了。比如小电影里一些场景,是很不该看的。如果只是正向的互相取悦的内容,其实也算不上罪大恶极,但是强迫和多人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说都不该,只是一时刺激。最后踹我裆部那几脚,让我想起了地藏经和一部什么经典来着,说的意思就是我这样的边看边取悦自己的,要下一个地狱,挖眼睛,砍舌头,砍生殖器,断手断脚,一秒钟就一次,生生不息。一直持续这种痛苦。哎,但愿都是真的吧,我从不觉得地狱是惩罚,我觉得地狱是最好的完善自己的地方,仅仅靠个人意志,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做到。要是有地狱,不该做的事就能不做了。很多事我都是心有余力不足。真该切肤之痛的感受这样的痛苦,才能吃一堑长一智。

说说那段不道德的感情把,起源于一场春梦,我梦见一个美女,然后交合,是很完美的恋人,然后她变成一条蛇,我最怕蛇,然后就醒了。后来就遇见了她,正是属蛇。她也声称自己是有蛇的声音和舌头。确实挺像。那段感情,说不上好坏。如果能早点遇见,或许堪比梁祝,算是极美的真情流露了。最不该坏了道德。太年轻,总犯错。不提不提,总提总提。为什么记性要那么好。一旦因为我的文字给别人带去麻烦,我又要内疚很久。但是写着写着,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就出现了,似有生命一般争抢出镜,其实拿笔的人是我,用笔的不一定是我。代天执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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